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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住在这里做甚,一天到晚的唠叨个不停,我与他瞧着,他更像个主子。”赵炎昱从书中抬起头来,看着他笑了笑。
“可若张安不在此处,倘若有人再来行刺怎么办?”林晏君皱了皱眉,将这个很是简洁的屋子又打量了一遍。
下午他将这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觉得赵炎昱这个王爷还当真随意,堂堂皇子竟然在这等简陋之处也住得下去,着实令他佩服。
可即便如此,他也该想想自己的身份,身旁又怎可没有一个护卫,那怕他有些功夫,但也不能毫无防备啊。
“晏君,你这是在担心我啊!”赵炎昱笑着说道,而后往他的身旁挪了挪,两人一同靠着墙坐着。
“我在同你说正经的。”林晏君转头白了他一眼,说着。
赵炎昱合上书册,转头望着他说道:
“你放心,张安他们虽未与我住在一道,不过就住在下方不远处的四周,日夜有人把守,吃住都在一处不会离开,若真有人要杀我,也需过了他们那一关。”
“对了,你今日上山来会遇到张安,也正是如此。”
林晏君点了点头,稍稍松了口气。
原来这下方的四周都有他们的布兵,如此,的确可以放心了。
“原来如此。”
赵炎昱又往他那一侧凑了凑:“晏君?”
“嗯?”林晏君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转头看向他。
“那一日的问题,今日你可否给我一个答案?”赵炎昱目光灼灼地望着他,迟疑了片刻问道。
他幽深的目光在烛火之下似夜空中的点点星光,牢牢地吸引着林晏君的目光。
他知道赵炎昱说得是哪个问题,这个问题他也一直不停的想起,虽早已有了答案,他却一直寻不到机会告诉他。
这一拖再拖,又是大半个月的时光,他原本都已经不想再提及了,以为赵炎昱也忘了呢。
可此时他突然又说到此事,林晏君觉得,今日他若再不告诉他自己的答案,怕是他们也没什么所谓的明日了。
“你直说吧,不管你的答案为何,我都无二话。”赵炎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当真是要被林晏君逼疯了。
不过是愿意或是不愿意,却一直让林晏君这般的为难,令自己如此的不安,早知如此,那时他便不问了,用强的又如何,大不了他死赖在他身边好了。
跟着他,守着他,不许他同旁的男子接近,不许他与自己保持距离,如此,也不会似眼下这样,两个人都很难过。
“炎昱,你说吧。”赵炎昱说罢,紧抿着唇瓣看着他。
眼下,只求林晏君赶紧给自己一个痛快吧。
“炎昱,我以前也不曾欢喜过任何一个女子,更不曾欢喜过其他男人,故而实则我也不晓得自己对你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不是欢喜?”
林晏君沉默了许久,终于深吸了口气,开口说着。
“只是,我会忧心你的安危,想能时时见到你,时时与你相伴左右,所以,久久得不到你的消息,我便寻上山来,你想我留下陪你,我又何尝不是因着自己也想时时刻刻见到你,才答应的。”
赵炎昱的眸子亮了起来,听着他的这番话,不正是表明他林晏君也欢喜着自己么。
“晏君,你是欢喜我的,亦如我欢喜你一般。”
赵炎昱笑着,抛下手中的书握住了他的手。
“晏君,我们想要拥有彼此,不想分开,便如世间的男女一般,这也是情爱。”赵炎昱说着,忽又觉得只拉着他的手,根本无法平抚自己眼下的欣喜。
他等了这么久,苦熬了这么多天,本以为林晏君许是不会欢喜自己的,还曾想过他不恼自己对他做得那些事儿,是因着他大度。
眼下再想想,他就是个傻子,再大度的人,哪有被占了这么个天大的便宜还不恼的。
林晏君不气自己,还能继续与他相处下去,不正是说明,他也欢喜自己么。
想着想着,赵炎昱松了他的手,改而一把将人抱住了。
“晏君,谢谢你,如此,我再也不会觉得寂寞了。日后,我会对你好,一直都爱你的。”
赵炎昱兴奋的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双手紧紧地抱着人,久久不肯松开。
林晏君也被他的情形所染,勾着唇角浅浅而笑,抬手回抱着他。
“炎昱,我欢喜你。”
他的这句话,像是一簇火苗,被嗵得丢到了柴堆里,顿时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赵炎昱松开手,寻到他的启瓣重重地印了上去,舌尖灵活地撬了他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尖吸吮着。
双手轻抚着他的身躯,两人都未曾留意衣裳是何时褪下的。
赵炎昱徐徐倾身,将林晏君压倒在床榻上,就着烛火看到他的黑发铺散在床铺上。
“晏君,现如今我给不了你其他的,只能给你极致的欢愉。”
赵炎昱说罢,便俯下身再次封住了他的唇舌,大掌游移间带起一波又一波情潮,令林晏君忍不住溢出一声声轻吟。
山中孤立的小屋,屋外头是山风冽冽,而屋内却是春/情满满,云雨之间,林晏君被一浪强过一浪的欢愉击打得似片随波逐流的浮萍。
他慌忙无措,只能紧紧地攀附着赵炎昱,接受着他不停的给予,直到被彻底的淹没。
赵炎昱得了林晏君的回应,心情愉悦的忍不住疼爱了林晏君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精疲力竭,才昏昏沉沉地抱着林晏君,心满意足的睡去。
然到了后半夜,他也不知是未喝药的缘故,还是因着欢爱的缘故,他又咳了起来。
也幸好林晏君当真是被自己折腾的累极了,似一直沉沉地睡着,未曾被他惊忧到,只是他却被自己折腾了大半宿。
末了,他实在没法子了,只能拉动绳子叫来张安,半夜三更的又让人去熬药,待喝了药再歇下时,已近天明了。
林晏君累着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还未醒,如此也正好趁了赵炎昱的心意,陪着也一直睡到很晚才起身。
当林晏君睁眼看到躺于自己身旁的赵炎昱,还未来得及尴尬,就看到了他异常苍白的脸色,眉头一锁。
“你这脸色怎么这般脸看?”
问完话,林晏君的脸色突然变了,忽地发白,又忽然发红。
赵炎昱一想,觉得他定是想歪了,只是自己又不能说出来是因着自己未喝药,以至于昨夜未得好眠,脸色才变得难看的。
不过,他转而又想了想,有了说辞:“昨夜你说欢喜我,我兴奋的一宿未睡,故而这脸色难看了些。”
赵炎昱着实佩服自己,他当真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如此,林晏君也说不得什么。
果然,林晏君只是看了他片刻,便收回了目光,起身穿衣。
“晏君,今日日头好,我带你去钓鱼吧。”
赵炎昱拉开房门,看到外头的暖阳,转头看着林晏君浅浅而笑。
林晏君正揉着腰,一对上他的目光,脸稍稍红了红,而后徐徐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忙到差点忘了更新,顺道我是来请假的,四、五、六三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我做会务服务,会忙到有些点晚,估计也没时间码字了,就请三天假。
周日继续更新。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回转山庄
山中的日子很是简单,赵炎昱带着林晏君每日钓钓鱼,种种花,自然发芽的还是很少,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两颗,也挺不过几日。
在张安看来,主子和林庄主已提前进入了年老之人的生活。
直到进了山,林晏君才晓得,原来山里头的日子过得还真是晕晕乎乎的,两三日后,他便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里住了这几日了。
在他们都记不清是第几日的某天,山间的小草屋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他们熟悉的身影。
“承,承毅。”
林晏君在看到邵白的那一刻,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叫了他用过的那个化名。
邵白笑了笑:“你若不怪我瞒了你这么多年,便叫我邵白吧。”
林晏君点点头,却未叫出口,到是邵白笑着,将目光转而投向了站于一旁的赵炎昱。
“你大哥有事让我来告诉你一声。”
赵炎昱点头,正等着他接着说下去,却见他已提步走向了一旁,只能看了林晏君一眼,跟了过去。
两人缓步离了木屋,在右侧的林子里站定。
“你大哥让我提醒你,让你在宫里的那些人不要再有所动作,免得让他们察觉。”
赵炎昱点头。
他在宫里的确还有些人留着,离走之时他曾交待过,若有任何消息即刻派人传人昱王府,府里的管事会视情形告之大哥。
可眼下大哥让邵白来传达这个意思,怕是那些人的动静过大了吧。
“好,我即刻便传消息回去,让他们停手。”
“太子已发现你离京之事,正大肆在京中传播消息,且说你已遇袭受伤,想来不日便会派人来查探。”
邵白说着,又看了他一眼:“你大哥的意思,恐怕杀手也会随之而来,你需尽快离开此地。”
赵炎昱自离开后,便未收到过京城的消息,不知原来京中已出现了这样的流言。
“既然如此,我即刻便离开此地,免得当真与太子的人撞个正着。”赵炎昱想了想,说着。
太子的用意其实很简单,在京中大肆传扬他不在京中,且已受伤的消息,这已是在为他刺杀自己做铺垫了。
他在此停留的时间的确够久了,是该离开了。
“好了,你大哥让我带的话我都带到了,我也该走了。”
邵白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便走。
赵炎昱抬了手,正想叫住他问问京中大哥他们的情况,却发现他早已走出了很远的路了,只能转身望着他,静静地站着。
而邵白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向了林晏君,站于他的跟前,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晏君,有桩事,我要同你说一声,免得你日后埋怨我。”
林晏君看着他,点了点头:“你说吧。”
邵白看了一眼不远处还伫立着的赵炎昱,轻叹了口气,才看向林晏君。
“你可有发觉,赵炎昱近来身子很差?”
闻言,林晏君便皱起了眉头,忙点了点头。
他的确察觉有异,既然邵白这般问了,那定是赵炎昱真得出了什么岔子。
“那日除夕宫宴,他中了太子下的毒,少辛姑娘帮他看诊后,发现他的身子被毒素所伤,说是日后好生将养,许是能保一二十年安然。”
林晏君定定地望着他,像是他说得不是赵炎昱一般。
诚然赵炎昱这些日子的确很反常,时常咳嗽,脸色也差得很,可他一直以为如他说得那样,根本未曾多想,也不想让自己多想。
“一二十年?”
一二十年也是眨眼即过,对于互晓情意的两人而言,即便是相守百年,也不会觉得腻烦。
“是,所以,我思前想后许久,觉得这桩事还需告诉你,免得你们蹉跎了光阴。”邵白说着,又看了远处的赵炎昱一眼。
抬手,他拍了拍林晏君的肩头,而后伸手入怀掏了掏,摸出了一张纸递了过去。
“这张药方是少辛姑娘开给赵炎昱的,说是日后这个药方连喝三个月。我本该交给他的,不过想来交给你的更好,毕竟他更愿意听你的话。”
林晏君木然的接过,怔怔地望了半晌,才抬头看向邵白。
“我该走了,你们保重吧。”邵白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肩,看到赵炎昱忽然提步走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