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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竟是个清俊文雅的和尚,面面相觑着,全都安静了下来,感到那么多人屏息望他,肃君彦略略有些无措了,脸上也露出一丝羞涩之意。人群中,一人心中暗道:“好相貌,倒也难怪了。”
刘琛微笑望着肃君彦,对黄岑道:“你给朕好好记着,君彦救人有功,朕回宫定要好好封赏。”
“皇上不是要封肃先生为妃么?”林贤这话声音很低,却提醒了刘琛,回宫后还会有更多的阻拦,这时不封何时封呢?
“说的好,回头朕赏你“刘琛对林贤一笑,转而正色道:“肃君彦听旨。”
肃君彦无奈走到马车前跪下。
“肃君彦德功嘉柔,着封为肃妃,享夫人尊荣,赐寝锦绣宫。”
看肃君彦有些发愣,林贤跑过去小声道:“臣妾谢主隆恩。”
肃君彦听得进耳,却发不得声,答应了是答应了,可这个臣妾的称呼,当真有千金的重量,压在舌头上,怎的也弹不开去。
林贤低声急道:“肃先生,你若不接这旨,皇上这脸可就丢大了。”
“臣…妾………谢主隆恩”。肃君彦说完,抬头看了刘琛一眼,伏地磕头谢恩。
“皇上,不可啊。”几个大臣跪地哀嚎起来。
“爱妃,快上来”刘琛喜不自胜,理也不理那几个老臣,伸手将肃君彦拉上马车,城门已开,马车扬长而入。
马车已到皇宫门口,宫人们高喊皇上回宫,刘琛搂着肃君彦的肩膀,轻声道:“肃哥哥,以后,当着旁人,朕都会叫你肃妃,皇宫里头规矩很多,你要小心着些,别人你可以不管,但皇太后那里的规矩你一定要守,她是朕的母亲,你就当是为了朕,能忍则忍,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朕定会保你周全。一会儿,你看朕眼色,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好不好?”
肃君彦点点头。
马车在紫宸宫前停下,韩太后端坐在那里,凤目含威,虽极力克制,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怒火。
“儿子参见母后”刘琛躬身行礼。
“免了。”
“谢母后。”刘琛笑道:“儿子这番出宫给母后带回来两个人。”
“谁啊?”
“叶枫“刘琛向身后一指,“儿子亲封了美人”。
叶枫随后上前跪倒:“臣妾叶氏给皇太后请安。”
“起来吧。”
“谢太后。”
“严禄“韩太后命身边的太监总管道:“带叶美人下去,好好安排。”
“是。”
“你不是带回来两个人么?”韩太后问。
“是,肃君彦。”刘琛道:“儿子刚封了肃妃。”
“……臣…妾肃君彦给皇太后请安。”肃君彦在刘琛身后下跪行礼,是学了叶枫的。
韩太后摆了摆手,示意儿子站到一边,说了句:“抬起头来。”
“是。”肃君彦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宫装美妇,见韩太后目光冰冷,赶忙低了眼。
内庭的宫女翠屏走过来,一掌打在肃君彦的脸上:“没规矩,太后的圣颜怎么是你见的么?”
刘琛大步过去,一掌扇在翠屏脸上:“好个大胆的奴才,肃妃的脸是你打得的吗?”
翠屏顿时吓得呆了,看了一眼太后同样震惊的神情,赶忙磕头道:“皇上饶命,奴婢知错。”
“你的命朕不会饶,要不要活命,你得去求肃妃了。”刘琛喊道:“来人,将这奴才拖下去,杖毙。”
“肃妃饶命,肃妃饶命。”翠屏只得转而对着肃君彦磕头求饶。
肃君彦连忙道:“皇上,饶了她吧,饶了她,是…我错了,我不该……不该看……”
“好了。”韩太后打断了他们的话,挥手让过来拉人的侍卫退了下去。
“肃妃“韩太后道:“抬起头来。”
“是“肃君彦抬头,却再不敢抬眼了。
“你多大了?”
“二十二“。
“父母哪里人?做什么的?”
“我……没有父母,自小没有见过,是云台寺的方丈师傅收养了我。”
“没人教养啊,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狐媚皇上纳你为妃的?” 韩太后压了压火气,她见肃君彦容色十分出众,虽眉宇厚道,并无阴险之色,但能让儿子冒如此天下之大不韪,断断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儿子现在对肃君彦着了魔,她若此时发难,恐会招了儿子怨怼,来日方长,等儿子尝过了这个新鲜,还怕不能收拾了他么?可儿子刚才当了这么多人的面差点要了翠屏的命,摆明了是要护着肃君彦,她要是什么都不做,也就太纵容儿子了,纵容儿子也没什么,怕是让这肃君彦暗自长了威风。
“母后……”
“哀家没问皇上。”韩太后厉声喝止了儿子。
“狐媚?”肃君彦面露不解,他又哪里知道狐媚是个什么意思。
“母后”刘琛道:“他不懂那个。”
“不懂?”
韩太后身边的女官道:“肃妃若还未侍寝是不能给他这么高的位份的。”
说到侍寝,肃君彦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个吗?”刘琛也没想到母亲会提到这个:“侍寝已经侍过了。”
韩太后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那他还敢说他不懂狐媚?”
肃君彦懂了这“狐媚”的意思,他心中羞愤,待要抬头想说,却被刘琛一脚踹倒在地上,脑袋顿时磕起了一个包:“黄岑“,刘琛喊道:“带肃妃回锦绣宫,林贤你也去。”
“是。”
刘琛说完,把肃君彦从地上拉起来,推给了林贤,使着眼色道:“下去,看住了他,哪儿都不许他去,还有,他出任何差错,朕唯你是问。”
“她凭什么这样说?”肃君彦声音不大,但也招来了刘琛的一记耳光,“滚下去。”
“肃妃快走吧“。林贤拉走了肃君彦。
“你们也都下去”刘琛屏退了左右。
宫人和侍卫都纷纷退下:“母后“刘琛坐在母亲面前,温声劝道:“儿子知道您生气,肃妃长在山野,不懂皇家规矩,儿子先替他给母后赔罪了。”
“儿啊,你这是闹的哪样?”
“儿子真的喜欢肃妃。”
“肃妃,肃妃,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不能绵延子嗣。”韩太后又急又气的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阻拦儿子做着荒唐之事。
“儿子当然知道他是男人,不能生孩子“刘琛笑道:“可儿子就是纳了他也不会耽误其他女人生孩子啊。”
“皇上可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你答应母后不可沉迷于他。”
“儿子不会。”
“你答应母后每月让他侍寝不可超过三日。”
“三日啊,三日太少了,七日,七日行么?”刘琛的‘讨价还价‘让韩太后气的啐了他一口。
“几日哀家也管不了你,你只答应哀家不能受他狐媚,不能冷落皇后和其他的女人?”
“是,儿子答应。”
“还有,让他学规矩,他既愿意做男妃,就别当男人了,宫里其他女人应守的规矩,他都要守,包括侍寝。”
“母后,您就待他宽厚些吧。”
“皇上让哀家待他宽厚些,哀家怕的是那些朝臣不会待皇上宽厚啊,后宫里出身官宦的女人很多,后宫若是翻起波浪,只怕前朝也不安稳啊。”
“这个儿子自有分寸,肃妃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你让他住在锦绣宫,不妥,还是让他去住湖心岛的玉贞阁吧。”
“为何?”
“他毕竟是个男子,又生得那般……他刚刚救了简丞相的孙子,出手着实不凡。”
“这么快就传到您的耳朵里了?这也传得太快了。”
“别打岔“韩太后又道:“看他刚才那个样子,也是有血性的,我只怕他乱了整个后宫。”
“这个母后过虑了,肃妃真不是那样的人。”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皇宫?是人都会变,你怎知你这肃哥哥就不会变。”
“肃哥哥?谁跟您高的密?林贤?”刘琛霍得站起来。
“皇上也莫怨他,哀家让他做,他敢不做,只是这个孩子太过聪明,竟是到了城外才给哀家送信,他这是既不得罪皇上,又不得罪哀家。 “
“是,依儿子看来,他就是个太监总管的料子。”
韩太后呵呵笑了:“别说气话了,云绦就这么一个儿子,让你变成太监,哀家怎么对得起她。”她收了笑,正色道:“其他的哀家都随了你,只是这锦绣宫,他万万不能住,哀家让人把玉贞阁的名字改成锦绣阁就是了,锦绣宫就改名叫玉贞宫,赏了那叶美人,哀家看她生得极美,就让她离皇上住得近些,她不是那些老臣的家眷,皇上多召幸她些,最好让她快些怀了龙子。”
“行,儿子全凭母后做主。”母亲已经让了步,这点小事刘琛也不好再计较了。”还有一件事,儿子请母后应允。”
“什么事?”
“别动云台寺,这些与他们无关。”
见母亲不答,刘琛急道:“儿子请母后应允。”
韩太后何尝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情,虽说孝顺,也似是多情,可真若铁了心,却是个冷硬无情的性子,他此时心心回护肃君彦,自己也绝不可能立刻下旨杀了他,只淡淡道:“这要看皇上的肃妃是不是能快些学会宫里的规矩了。”
“这个自然,谢母后手下留情。”
湖心岛地处偏僻,进出只能坐船,但景致不错,比起略显热闹的玉贞宫,其实肃君彦更喜欢这里的安静,锦绣阁里吃喝用住绝对配得上这个位同夫人的妃号,仆从侍卫都是太后派的,太后还把心腹的宫女墨莲派来了锦绣阁,刘琛怕他受气,便把林贤调来给了肃君彦用。
是夜,锦绣阁里红灯高挂,肃君彦一身红衣坐在床边,头上盖着大红色的盖头,刘琛醉醺醺的,用手挑起了肃君彦头上的喜帕,见他被五花大绑,点着穴道,堵着嘴,气哼哼的样子很是有趣,这是林贤说要给皇上和肃妃来一个洞房花烛夜,以赎他两头买好儿的罪过,趁着肃君彦不备,林贤把肃君彦迷倒了,从里到外洗拨干净,再把他绑成个“新娘子。”生生和刘琛夫妻对拜,又被刘琛横抱着入了洞房,肃君彦气得要死,刘琛却乐得开花,看到床上的白缎子,刘琛心中笑道:“这小兔崽子当真是个太监总管的料子,亏他连这样的戏码都想得出来。”
红绡帐内,刘琛温柔的亲吻着肃君彦:“肃妃哥哥,朕今日与你洞房花烛,除了皇后,朕可还没跟任何人拜过天地,入过洞房呢?”见肃君彦挣扎不停,刘琛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苦找这个罪受,乖一些,朕会轻一点的。”
看他抗得辛苦,刘琛又道:“肃妃哥哥你别抗了,林贤肯定是给你下了催情的药了,这小兔崽子胆子真是大了,敢这么对你,你下次可要防着他些了。”
烛灯不灭,情话虽是绵绵,刘琛声声赞着肃妃,赞他的脸,赞他的身子,赞他的一切,他快乐的享受着征服和占有爱人的愉悦,任那丝丝的血红,沾染在雪白的缎面上,如同一副绚丽的雪梅图,无声绽放。
羞痛与爱欲在灯火下无法掩盖,肃君彦被绑在床上,哭吟承恩到三更天,才被松开手脚,得空睡去。
天还没亮,黄岑来唤刘琛:“皇上,该上朝了。”
“这么早,再睡会儿。”说着,翻身搂住了肃君彦。
“肃妃娘娘,您伺候皇上穿衣上朝吧。”黄岑不敢催刘琛,只得来催肃君彦。
“哦”肃君彦也是又累又困,但他知道轻重,推推刘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