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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反抗。因此,不顾熙和的反对,直接进入后穴;开始横冲直撞。熙和不欲他再释放一次,因而不配合,只待小皇帝精疲力尽后自己退出,自己就如死鱼一般不再动弹,也不去管自己被束缚的欲望。
小皇帝又抽动了好几下,但熙和并不配合,只剩下他一个横冲直撞,最后力气渐失,只埋在熙和体内,不离开。熙和感觉小皇帝欲望开始慢慢软了下去,知道对方必然是累了,就慢慢蓄了些力气去解开发带。骤然获得解放的欲望抖动了几下,熙和浑身颤抖即刻就要喷出来了!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门口开了。小皇帝和熙和同时被刺激,反应截然不同。熙和再也忍不住喷射而出,白浊的东西全部落在小皇帝的衣服上;而小皇帝又一次硬了。两人互看一眼,一言不发,互相搀扶着朝柜子走去躲在了里面。咫尺间,彼此呼吸清晰可闻。
开门进去的正是这间房间的主人,侍卫甲和侍卫乙。
“咱们公主这边年纪,终于嫁出去了。”侍卫甲先进的屋子,一边开门一边和侍卫乙说话,“也不知道那个书生能不能受得了公主。”侍卫乙跟在他身后,关上门,说道:“要你杞人忧天!韦大人早就做好准备了。你难道不知道今日那洞房内有两个男人?那个书生要是受不了,被公主给榨干了,那还有另一个备着呢。”
“还是韦大人想的周大。”侍卫甲点点头,佩服的说道。
两人边说就往桌子边走,慢慢的闻道了一股奇怪的麝香的味道。侍卫乙皱眉:“什么味道?”他眉梢一动,示意侍卫甲不要说话。两人轻手轻脚的看了眼房间,果然发现不对。软榻上面凌乱不堪,茶壶掉在了地上。
有人!两人互看一眼,走向衣柜。
躲在柜子里的小皇帝和熙和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不好,熙和的十香软筋散还没解,如果要动手,两人不一定能占上风。熙和深深看了眼小皇帝,搂了搂衣服,推开了衣柜。
在衣柜被打开的瞬间,侍卫甲和侍卫乙的剑就冲到了熙和的面前。眼见就要见血,小皇帝一把推开熙和,抱着他就在地上一滚,险险的躲过两把剑:“侍卫大哥饶命!”小皇帝推开熙和,做出一副文弱书生被强的样子。他指着熙和,说道:“我和这位兄弟实在是不堪忍受段姑娘才……段姑娘实在是……小生身体单薄,实在是……”
侍卫甲和侍卫乙起初好不明白,但一见小皇帝那身喜服,就傻了。公主原来已经这么厉害了?两人都满足不了她了?
就在两个侍卫发傻的时候,准备偷听段柔洞房却发现房里只有被打昏的她一人的韦敬已经带着人开始搜庄了。韦敬的动作那么大,柳熙安要不是还不明白是小皇帝逃了就是个傻子了。他和王福气趁乱将通知内密司的烟花给放了,信号弹在空中很快炸开又很快消失。两人就偷偷摸摸开始往外走,不知是小皇帝运气好,还是熙和运气坏。这两人好巧不巧就走到了这个院子。柳熙安也是学武之人,耳聪目明也必然的。一听见小皇帝喊救命的声音就叫王福气呆在外面躲好,自己走进了屋子。
门再次被打开,这一次,两个侍卫被柳熙安打到在地:“皇上……”他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家大哥和小皇帝,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说了句:“都这个时候了,你们竟然还有这个兴致。”
摄政王还活着的时候本身并不亲近自家的两个儿子,因此柳熙安可以说是熙和看着长大的。长兄如父,两人的感情非比寻常。熙和听他这么说,就瞪了过去。柳熙安摸了摸鼻子,老实的不再多嘴。
加上王福气,四个人又聚在了一起。得知已经通知内密司的人来接应,小皇帝松了一口气,才看了眼靠着墙勉强站着的熙和。在小皇帝看过来的那瞬间,熙和也真看向他。四目相对时,两人又一起扭过了头。
第73章
熙和毕竟被下了药;手脚无力,因此下手不算重。段柔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有些酸痛;其他倒是无妨。但等韦敬告诉她;她的两个夫君一起跑了的时候;她就怒了。她想起刚刚抓到熙和的那个时候,那个男子眼里的轻蔑。就仿佛身为平民的他高高在上;而拥有高贵血统的她是个跳梁小丑。天子一怒,浮尸千里。她虽不是天子;却自比天子。愤怒下的她浑身充满着令人胆寒的戾气。韦敬不敢多话,只能听她吩咐。
“敬叔,带人搜!要是有人胆敢包庇;别怪我剑下无情!”段柔的话里有着说不出的阴森,她拔出了自己腰间的软剑,一剑劈下。伴随着一声巨响,木桌变成了两半。段柔在酒中药物的影响下,露出了一丝本性。她并非如表面所表现的那样不知所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根本无法控制韦敬。韦敬是什么人?一个一无所有,到成立天日堂的男人。段柔能让他甘心的臣服,必然有其优点。她确实对小皇帝有几分好感,但也仅限于好感,而好感不会影响她的理智。更何况,她这所谓的好感其实也带有几分移情作用。她早逝的生父就是一个孱弱的书生,她敬爱着她的父亲。因而,才对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的小皇帝有些不同。
看着已经两半的木桌,韦敬点了点头。他清楚的看见了段柔脸上一闪而过的嗜血。武朝亡国和皇室骨子里的疯狂嗜血分不开。但身为臣子,他无能为力。韦敬以一个臣子的身份恭敬的退下,带着人在庄子里搜。
另一边,段柔则一个人去了码头。她运气轻功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到了庄子外面。码头离庄子不远,想要离开庄子,就必须从码头离开,这是一条必经之路。从当初在离湖外绑男人开始,段柔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为了防止他们逃跑,段柔在将人带上庄子时就吩咐了手下将四周的船都弄走。除非见她的飞鸽传书,否则不放一艘船过来。她出师以来,在吴县收拢义军,和韦敬的天日堂一起,隐藏在市井,寻找机会复国。但早年时期锋芒毕露,招来了朝堂的围剿,死伤惨重。为了韬光养晦,段柔开始在离湖劫持男子,做出一副无心大事,沉迷男色的样子。但真正的她,无时无刻不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小皇帝和熙和这一举动虽然没有让她多年的隐忍破功,却也让她的心境出现了起伏。如果这时候,在有人挑拨一下,段柔绝对会不顾一切爆发。她一身红,就那样执剑站在码头上,光看外表是那样的静美,那股挥之不去的戾气却让她仿若嗜血的猛兽。
内密司的人行船将至时就看到了这样的段柔。他们的本职就是搜集情报,对段柔的真正身份一清二楚,在船还没有靠岸的时候,他们就都拔出了身旁的剑。
片刻,码头上闪过刀光剑影。如果有人此时在旁观看,就会看见一袭红色喜服的段柔是那么的醒目。
韦敬的能力不容置疑,在段柔以一人之力和内密司的人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发现了小皇帝等人的行踪。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以暗号吩咐左右包围厢房。他一声令下,屋顶上、窗口边和门口的人一起进入房间,将里面的人包围了起来。
他们的进入打断了小皇帝和熙和因为情事所导致的尴尬,让他们在第一时间站在了一起。外敌有时候是让人团结的最好利器。不会武的王福气、没有行动能力的熙和、身娇体弱的小皇帝,柳熙安偷偷皱了皱眉。以他一人之力,逃离无疑没有问题,但要带着这三人,却绝对不可能。唯今之计,只能虚张声势,等待内密司的到来。这样想的不知他一人,熙和也在认进来的瞬间就摆出了御敌的姿势。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没有人会相信他现在毫无还手之力。小皇帝眼里有些复杂,很快就隐没在了深处。
韦敬不知他们的底细,只以为他们还有余力反抗,怒道:“洞房之夜竟然敢私奔,是吃了狼心豹子胆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不把人拿下!”众人一声应喝,围了上去。
就在这时,远远的传来了哨声。这哨声连续三次,一长,一短,急促非常。在这哨声传来的瞬间,韦敬一方的人都停下了动作。小皇帝发现,他们的神色在那一瞬间都变得极度的不安。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发生了。不用点名,小皇帝一方就没有人不知道。趁你病,要你命!这是最好的逃走的时机,不能再等了!柳熙安出手了,他抢过身侧一人的剑,直捣韦敬。
分心于哨声的韦敬一时不察,竟然被柳熙安的长剑划破了脖子,鲜血直流。他捂住自己的伤口,没有恋战,一边往外走一边命令:“留下五人,其余人随我走!”他语气里的急切在真实不过了。
柳熙安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放他走,整个人就缠了上去。他武功不算高,但对付上了年纪近几年又少有机会动手的韦敬还是绰绰有余。他们打得难分难舍,一时间无人能靠近,就怕被剑锋扫到。在这一刻,一人一边扶着站不稳的熙和的王福气和小皇帝就成了其他人的盘中餐。柳熙安虽要对付韦敬,也要考虑到小皇帝那边的情况,不得不分心。韦敬渐渐占上风,而那边,小皇帝他们也就要落入侍卫手中。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了过来:“漕帮的人疯了……他们杀了上来……救……救……”他的伤很重,话没说完就脖子一歪,气绝身亡。韦敬被他的话惊到,拼着被柳熙安重伤撤了剑就往外走。
韦敬一走,剩下的人跟着的跟着,没跟着的也没了再战的心思。柳熙安一时大显身手,护着小皇帝三人往外赶去。
江南势力林立,漕帮、天日堂和段柔的水匪义军表面上看似分为三家,其实骨子里是一家,都打着段柔这个前朝遗孤的旗号做一些造反之事。只是漕帮的一直隐藏在暗处,不曾在明面上表现出反叛之心。这是陈楠这个帮主的聪明之处,他一边和林佶勾结,一边又打着不得罪前朝余孽的念头,想要两边讨好。这次主动冲上离湖上段柔的庄子,其实是受了萧素清的蛊惑。
萧素清和言子平两个人起初一直被关在一起,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林佶得知了陈楠私自软禁两人的事情。他赞成陈楠把萧素清抓起来,却不愿意陈楠把代表着帝后的言子平也抓起来。陈楠几次想把自己的猜想告诉林佶,但这样蹊跷曲折的事情林佶要是能听就辜负了他的平庸之名。两人大吵一架,林佶收回了给漕帮的盐引。
盐引是什么?盐引不但是是盐商的钱袋子和命根子,但不是漕帮的。漕帮是靠漕运起家,并非完全依靠贩盐养家糊口。陈楠起床并不把林佶的这一举动放在眼里,他自信靠着运输盐和其他东西完全能养活漕帮上上下下。但他并不了解林佶的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盐商是什么人,他们最精明不过。虽然他们以前不知道林佶和漕帮是一伙的,但一知晓林佶收回盐引的举动就猜测他和漕帮闹翻了。为了讨好他这个盐政,盐商们决定以后运输食盐都不再用漕帮的船。如此一来,漕帮竟然慢慢无钱入账。陈楠焦头烂额,不得不亲自去林佶府上登门道歉,还把言子平这个祸头子给林佶送了过去。
如此一来,林佶满意了,他深知枕头风的威力,言子平被放出来了,他不用和帝后作对了。漕帮上下除了陈楠,也都满意了,漕帮的生意又回来了。言子平也满意了,他的计划虽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波折,但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