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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
“什么样的银饰?”楚旬来了兴趣,并不是银饰惹起楚旬的兴趣,而是楚白娇刚刚话里的那句“裴丞亲手做的银饰”引起的楚旬的注意力。
“我也不知道,我只看过图样。”楚白娇摇摇头,但下一秒她又开开心心道:“我听江言知说,图样也是小哥哥亲手画的,好好看的,我好喜欢,哥哥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明日就是江堰的百天宴,到时候你就能跟他说了。”楚旬敷衍道,任谁都知道,明天江堰的百天宴,作为两位父亲的江凛之跟裴丞必定是会非常忙碌的,哪里会有时间来招待一个小小的小姑娘。
楚白娇又不是家里没有招待过客人,也不是没有出席过别人家的盛宴,所以她非常聪明的立即就反映过来了,楚白娇气鼓鼓的说:“哥哥又想骗我明日哪里会有时间,我今日就想去看。”
“这几日江宅肯定会很忙,你这样贸然前去……这是在开什么玩笑。”楚旬预期中满是无奈,他着实是不太明白楚白娇现在为什么不管做什么事情,除了牵上裴丞的名字就是拉上江言知的名字。
难道是这对父子对他们家楚白娇施法了?
怎么变的这么奇怪了。
楚白娇认真的说:“我们不是去江宅,我们去城西的银匠铺,那就是小哥哥的铺子,小哥哥在那里有铺子,他说我可以随便去拿。
楚旬这下子是真的吃惊了,看来不止他们家的小群主爱粘着裴丞他们一家,连裴丞这一家对他们家小群主也是格外的恩宠,楚旬抿着唇,原本并不打算出去的他,在听到楚白娇的话之后,到底心里也想跟着一起去看看裴丞的铺子里面的那些银饰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楚旬终于点头同意了,但是却还没有等他拉着楚白娇的手说着要约法三章的话,就见楚白娇屁颠屁颠的跑出去,看模样是兴奋到了极致。
等楚旬跟楚白娇赶到城西的银匠铺之后,发现银匠铺是关门的,楚白娇走出马车,想了想,说:“不是银匠铺,小哥哥在这里还有一个铺子,是专门摆卖银饰的铺子,不是专门弄银饰的。”
她看到这个银匠铺的门口摆放着的熔炉了。
楚旬挑了挑眉,站在马车外面看了一眼,笑了,然后还真的听从楚白娇的意思,下马车陪着她一起去找裴丞的银饰铺子。
原本以为楚白娇是在说假话的楚旬在看到隔壁一条街中的一个铺子外面印有无机阁的印字之后,脚步一顿,还没等楚旬说什么,刚刚还老老实实的牵着楚旬的手的楚白娇瞬间就像是撒泼的疯兔一样,哼哧哼哧的跑进店铺里面了。
楚旬跟着走进去。
跟在身边的安如小声道:“侯爷,这小郡主是不是跟无机阁的人靠的太近了,这要是被帝都城的主子知道了,会不会对我们有所猜疑。若是我们现在还在帝都城的话,那位主子肯定不会说什么,但是我们现在毕竟回到了白城,现在又专程跑到新西南参加无机阁小少爷的百天宴,这要是被帝都城的人知道了,你也不好跟那位主子交代啊。”
安如现在非常担心刚刚摆脱了帝都城的佰侯会因为跟无机阁有太多的牵连,导致二十年前的事情重演。
小郡主现在刚刚回到白城,对白城的一切都不熟悉,但是却也不见小郡主每天忙着在白城外面跑来跑去的熟悉她的家乡。结果当小郡主来到新西南之后,却像是一直撒了欢的小狗似得,在新西南跑来跑去的不说,还知道不少关于新西南的东西。
想必这平日里没少跟江言知在信里聊新西南的事情吧。
楚旬走进银饰铺子,远远地看着短手短脚的楚白娇正一脸严肃的站在格子架的前面欣赏银饰,然后对着管事说:“我想要小哥哥亲手弄的那些银饰,他说了,他可以让我随便拿。”管事知道楚白娇是谁,也知道她跟无机阁的关系很好,但是不知道楚白娇话里的小哥哥是谁,管事忍不住抹了抹头上的热汗,说:“小郡主,您说的小哥哥,这是谁?属下不太清楚。”
楚白娇瞬间就被难住了,磕磕巴巴老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能说:“江言知的爹爹。”
江言知?
于是管事更加迷茫了,“江言知是谁?”他只知道无机阁有阁主江凛之,三小阁的小阁主陈飞陈凡陈书,无大楼的小楼主……还真不知道谁是江言知。
其实也怪不得管事。
身为一个只负责看着银饰铺子的小管事,他那里有资格知道自家主子的名讳叫什么。当然,即便他本身想要打听,但是这着实也是违背无机阁的规矩的,这要是传到主子的耳边,这是要被惩罚的。
小管事的脸上满是为难。
站在门口的楚旬假装没有听到那边一大一小的纠结,看了一眼安如,笑道:“佰侯府跟无机阁的确不能有太深的交情,但若是白娇一人跟裴丞,江言知相交过深的话,即便陛下真的心生不悦,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止。白娇毕竟是个女孩子,再加上她也这是在私底下跟江言知的交际过于频繁,小孩子跟小孩子之间的感情真是纯粹又天真,陛下……不会说什么的。”
安如着急了,“但是若是有人故意拿这件事在陛下的耳边吵,故意曲折小郡主跟江言知的关系,到时候,我们佰侯府怎么办?侯爷,此事您得三思,不能真的像小郡主所言这般轻率的刑事。”
楚旬蹙眉,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安如,沉声道:“安如,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本分。”
安如瞬间就冷静了,他忙着解释,但是楚旬却没有给他解释什么的机会。
楚旬冷冷道:“安如,我看你真的是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了,现在连自己的本分是什么都忘了吧。你是个奴才,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就不要随便言说,该你操心的事情,你也不该操心。”
安如知道楚旬这是生气了,连忙低着头不敢说话,等着训斥。
楚旬知道安如是出于一片好心,但有些事情不该是一个奴才开口的,安如若是说了,主子惩戒他,这是提醒他,主子不理会他,这是心善。
安如着实不该拿主子的沉默当着蹬鼻子上脸的资本。
楚旬垂下眼眸,“回去领二十板。”
说完,楚旬便抬脚朝着楚白娇那边走去。
楚白娇还在跟管事据理力争的解释,“小哥哥就是江言知的爹爹,江言知你知道吧,你不知道吗,你连江言知是谁你都不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管事?”
管事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被一个小姑娘给鄙视了,但是他也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楚白娇是个非富即贵的,一看就知道是跟无机阁的高层打过交道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说出这番话。
楚白娇看到楚旬终于有时间过来搭理自己了,连忙快步追上去,一把抓着楚旬的手,委屈的说:“哥哥,他居然不知道江言知是谁。”
楚旬忍着,但是看到楚白娇这幅义愤填膺的模样,着实没有忍住,忍不住笑了。
楚白娇异常气愤的甩开自家大哥的手,“你你你,大哥,你,你,太坏了。”
楚旬忍俊不禁。
第306章 愤怒
楚旬还没来得及跟楚白娇解释什么,就看到原本还非常愤怒的看着自己的楚白娇下一秒就变得格外的兴奋,楚旬一怔,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
楚白娇飞扑着冲出去,然后一把抱着裴丞的大腿,“小哥哥,你来了。”
楚旬微笑道:“你怎么来了。”
裴丞说:“闲着无事来转转,你们来之前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陪着你们一起过来。管事,将我上次拿来的那十件银饰拿出来。”
管事在看到楚白娇亲密的叫着裴丞小哥哥的时候,心里就猜到这个小姑娘刚刚在嘴里说着的小哥哥跟江言知是谁了。
管事哪里敢怠慢,连忙带着小厮走进去拿裴丞亲手做的那些银饰。
楚旬道:“原本想着你这几日应该会很忙,所以便没去教麻烦你。”
楚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裴丞摆摆手,笑着道:“这倒是没什么。这几日确实有点忙,但江管家一直帮着忙,所以也不是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在忙,偶尔出来散散心还是有时间的。”
管事跟小厮搬着一大箱的木箱走出来。
楚白娇眼巴巴地走上去,站在木箱子的旁边,等着管事打开之后,这才撒了欢的将箱子里面的银饰拿出来。
楚旬走上前,看到了箱子里面摆着的银饰,眼里闪过一抹诧异,“这银饰…当真是你自己一个人做的?”
原本楚旬还以为裴丞亲手做的银饰只是简单的那种戴在手腕上或者是女子戴在头上的发簪,结果没想到这居然是那种效仿凤冠的银饰。
华国的女子出嫁时都会在银饰店专门买一套银冠发簪,而有钱人家的小姐们则会在一生下来,家里的长者就会为她准备十几年后出嫁时的银冠发簪。但大部分的人家,基本上都是在即将出嫁时才会去首饰店定制或者购买。
而裴丞亲自画出来并且打造的就是这样的银饰。
很大气也很漂亮。
裴丞干咳一声,“这图式基本上都是我操刀的,但我只亲手做了两个银冠。”
管事在听到裴丞说的这话的时候,连忙将放在底下的两个盒子拿出来,然后打开,“裴少爷做的银冠是这两个,我们专门放好了。”
楚白娇在看到木箱子的里面的这些压箱底的银冠时眼睛就转不开了,毕竟女孩子都是很喜欢这些银光闪闪的小东西的,更何况,这些银冠都非常漂亮,丝毫不比皇室人用的凤冠丑。
管事将盒子打开,笑呵呵的放在楚白娇的面前。
精致的银冠配上点缀的珠玉玛瑙,图案精致的簪头配上细细长长的流苏,精致又不失富丽华贵之感;而除此之外,还有与其相配的步摇,杈子,发细。
乍一看好看。
乍两看,总觉得有点多。
楚白娇爱不释手,“小哥哥真厉害,我想要这,个。
裴丞笑着说随你喜欢。
倒是楚旬感到非常的意外,这两盒东西看着可不限时半个月左右的功夫就能完成的,若是一个熟练的银匠完成的话,这倒是有说服力,但若是说新手裴丞完成的话,就有些……
裴丞不知道是不是从楚旬的神色中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不信任,裴丞苦笑道:“我只是负责画了几个图样,这些都是十几个银匠凑在一起连夜赶工完成的,我只亲手做了一个簪子。”
管事将一个银簪拿起来,银簪的样式很简单,但是拿在手上看却能看得出来这是下了功夫的成品,银簪的簪头镶着一个象牙白的白珠,很温润温柔的感觉,而且拿在手上还能摸得出来簪身中的细细的雕花。
楚旬看着簪子的簪身雕着的细细小小的花式,“这是牡丹花吧?”
裴丞笑着点头,“牡丹是国花,女子用银簪出嫁本就委屈了,若是能在细节上处理一下,即便看不到,也能让自己心里舒服点。”
楚旬闻言没接茬。
楚白娇现在一颗心全部被这些银簪给收住了,她捧着千挑万选才选好的一副发簪,说:“我想要这个,小哥哥。”
裴丞点头,“好,待会让下人送到客栈吧?”
谁知楚白娇却摇摇头,坚定道:“我要亲手抱着。”
“随你吧。”裴丞笑了,却没有说楚白娇的不对。
选完了银簪,裴丞又带着楚旬在店内转了转,楚旬的脚步顿住,目光扫到面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