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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浊冷冷道:“从百年前开始,宗门原本以修炼,保护家园转变成了,将这个世界上本不该存在的后世人抓住,然后将他们送回属于他们的地方。二十年前的那个后世人,原本宗门是不打算将他抓住的,但谁知道,他手段残忍,差点将华城的几个权贵家庭给全部……宗门忍无可忍,秉着替天行道的重任,任命师叔,们全体出动……”
“花费了近六个月的时间,陨落了师门数十位师叔伯们才终于将那个嗜杀如命的后世人给抓住,最后由刚刚出关的掌门师叔将他遣送回去,这才让华城回到了往年的宁静。”白浊接着道。
“你不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个嗜杀的后世人的面容了,但我却依稀记得一点。”青浊看向白浊,眼里尽是深沉跟恐惧,“你不觉得,他很像刚刚我们在无机阁见到的……江凛之吗?”
只这一句话,吓得白浊蹭的一下就从位子上跳起来,“怎么可能会是江凛之……但,可能只是面容长得像罢了,应该不可能是同一人。”
青浊行事一向鲁莽,但他记忆力惊人,更何况当年的他可是跟那个嗜杀的后世人见过两次,所以白浊闻言,一时间也不敢确定了,他总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但却又隐约觉得二十年前的后世人,很有可能就是现在的江凛之。
“裴丞是后世人,二十年前差点将华城的几大家权贵家庭给屠杀了整个……的后世人跟现在的江凛之也有一点关联。”青浊的推理很不可思议,但却有着一点的理所当然,“或许,裴丞的重生,并不是一个偶然。”
白浊垂下眼眸,“按理说,重生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怀孕的,因为这是天道所不能允许的,可为什么,这人却能……所以,我猜测这其中很有可能真的跟江凛之有关系。”
“江凛之不懂玄黄术,这一点我们可以确保。”青浊抿着唇说,“但他在华城,华南城,帝都城所掩盖的势力是我们绝对不能跟他正面打交道的。这样,待会我就联系掌门师叔,问问他,这事到底该怎么做。”
“若是现在的江凛之就是二十年前差点屠城的后世人,该怎么办。”白浊突然道。
青浊的眼里尽是严肃,闻言,“那我们只能将裴丞,完璧归赵。二十年前的事情你我历历在目,这样狠毒的人,是我们宗门绝对惹不起的。”
“那师弟的死就这样放弃了?”一向沉稳的白浊不由得心生怨念,他当年知道万事以大局为重,可是若是因为要保宗门安危,而放弃替师弟报仇,他心里不安。
“若是真的得罪了江凛之,下场就是让宗门遭遇一次二十年前的人间地狱,那我情愿从来都不知道裴丞是后世人。”比白浊更清楚二十年前的事情的青浊此刻仿佛是一夜之间长大了,“更何况,裴丞能怀孕,这就代表了天道是允许的,一个连天道都默许存在的人,你说,我们有什么资格越过天道去决定他的去处。”
青浊的三言两语彻底的打破了白浊这些日子以来的坚持,他叹口气,“我这就去跟掌门师叔联系。你出去让民宿的主人做点好吃的,别将怀孕的那人饿到了。”
宗门有五不动的人,老人不动,小孩不动,普通人不动,怀孕的人不动,被天道赐福的人不动。
而目前,裴丞似乎是占据了三样。
普通人,怀孕的人,被天道赐福的人。
已经在隔壁屋子趴在床上熟睡的裴丞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此时此刻,无机阁。
无机阁全阁封闭,不再接单,说是要清理内鬼,但其实是让无机阁的人能在暗处跟明面中在帝都城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们被人掠走的夫人,裴丞。
外面传言,无机阁出现内鬼,无机阁阁主在阁内发了好大一通火,又处置了几个内鬼,这才消气。
这样的传言有越传越烈的迹象。
而实际上,无机阁阁主因为属下弄丢了夫人,发了好大一通火,然后全体出动,包括他自己,一起出去找人。
无机阁的动静,瞒得住一些人,但是却瞒不住帝都城那些真正位高权重的人。
景荆侯爷府,侯爷冷笑,“这倒是个痴情种,只可惜不是到底不为了吾儿。”
侯爷夫人叹口气,没说什么,只道了一句,“命里无时莫强求。”
楚靖天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而这个时候,他跟裴丞被关在一起。
佰候府。
楚荀笔下一抖,刚写好的一副字彻底毁掉,“人怎么不见了?”
“听说是两个道士带走的。”安仁道。
楚荀垂下眼眸,冷笑一声,“看来,他还没有本事将自己的人保护好。这样的男人,我怎么能放心将裴丞交给他。”
安仁:“侯爷打算怎么做?”
“先看情况。”楚荀重新开始写新的一副字,“先在暗中看看情况。”
安仁点头,“是。”
这帝都城,到底不会很太平。
第185章 倒霉
都说人这一倒霉,那就是祸不单行。
裴丞挺倒霉的,而楚靖天也挺倒霉的。
楚靖天经过两天两夜的洗脑,刚刚决定好从此要跟裴丞,跟江凛之彻底不再联系,结果一转眼,就那么一转眼的功夫,他出门跟小厮走失,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民宿的墙后的窗户后,等着小厮来找自己。
然而小一秒,窗户在他身后被打开,差点就被砸到脑袋的楚靖天怒视,刚想发飙,结果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裴丞,眼睛一亮,“你被江凛之写休书了!”
裴丞面无表情的靠在窗户上,“我还以为你躲在这里是来救我的。”
楚靖天冷笑,刚想说自己闲着无聊为什么要救她,更何况裴丞这一身看起来好端端的,哪里用得着自己来救,结果下一秒就看到裴丞身后的大门打开,一个穿着青衫,凶神恶煞的的道士就推开门,恶狠狠的指着自己,“你是谁!”
裴丞被吓了一跳,刚想说这人是路过的,结果就听到楚靖天不自量力的,自讨苦吃的,冷笑着说:“本侯爷是谁难道还要跟你说?刁民。裴丞,我看你交的朋友,估计也都是这种德行了。”
刚说完,楚靖天的后颈被人用力的敲了一下,连叫也没来得及叫唤一声,就晕过去了。站在他身后的白浊将人粗鲁的抗在肩膀上,然后翻窗进来,“换地方吧。”
“好。”青浊也有些担心。
裴丞有些懊悔,他花了几天的时间才让这两个道士对自己放松警惕,结果刚想逃走,就跟楚靖天撞上。
楚靖天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浊将楚靖天往地上一丢,转身就走出去,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他身后的窗户自己碰的一声,用力的关上。
青浊的眼帘下有些乌黑,这几天江凛之在帝都城搜寻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们在三天内已经换了两次民宿,若是再这样下去,估计还不等江凛之找到他们,他们就因为一点风吹草动而将自己搞得精神衰弱。
裴丞有些可惜,他蹲下来,还没来得及靠近,就看到楚靖天幽幽的睁开眼睛,嗤笑一声,靠他远了一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是不是专门来害我的。”
楚靖天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摁着自己手上的后颈,挣扎着从地上起来,闻言,没好气的说:“我害你什么?这里是哪里?……等等,难道这几天帝都城的动静,是因为你被人绑了?”
“刚刚那两个道士,不是一般的道士,怕应该是个妖道,你小心点,别得罪了人,自己倒霉就算了,还要扯上我。”裴丞慢悠悠的说,其实他这两三天过的还不错,吃得饱睡得好,只可惜,被换了两三次民宿的他,每次都在差点能自己逃走的时候被那两个道士发现。
虽然不知道那两个道士为什么每次都在发现自己要逃走的时候,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但裴丞总有一种预感,那两个人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裴丞摸了摸下巴,站起来,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楚靖天哼哧哼哧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去开门,结果却被反弹回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有些想乐,“都说了他们是道士,这门跟窗,估计可没这么简单能从里面打开。”
若是真的能这么简单的逃掉,裴丞还至于在这里待了两三天吗。
楚靖天摔疼了,但想着裴丞就在一边看着,于是咬咬牙,也没有生气,硬是扛着,“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觉醒来,我就在这里。”裴丞看了一眼楚靖天,“你怎么会来这里,莫不是有人知道我在这里了?”
楚靖天听出这人的弦外之音了,闻言,冷嘲一声,“想的美。本侯爷是不小心跟小厮走丢,自己一个人来到这里的。”
“嗤。”裴丞笑笑没说话,他第一眼就不喜欢楚靖天,现在更是喜欢不起来。
毕竟谁也不可能会喜欢上自己的情敌,这又不是脑子有病。
裴丞的脑子没病,更是不可能会喜欢楚靖天,他看了一眼楚靖天,说:“既然跟我没关系,刚刚你怎么不早点?这里距离市街虽说不近,但附近也是有人家的,你若是早点离开,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
楚靖天臭着脸不说话,他哪里知道会这么倒霉。他原先还以为裴丞这是被休了,自己一个人躲在这民宿里,结果没想到是被抓了。
楚靖天眯着眼睛,“听你的意思,你被抓来有三天的时间?怎么,江凛之到现在还没有找你,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要找你的意思?”
裴丞只觉得这家伙有些蠢,“现在是在帝都城,他一个商人,即便真的能找到我,那也不会这么快。”
可话虽这样说,但裴丞的心里却多少有些烦躁。
江凛之的本事不小,可是为什么自己被掠走了足足三天的时间,对方到现在都没有找上门?是真的找不到,还是……出事了?
裴丞没有要误会江凛之的意思,只是他本来身子就因为怀孕而不舒服,现在更是一个人在三天的时间内,被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小房子里,没有跟外界交流的机会,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体也不舒服。
也不知道楚靖天是不是看出裴丞脸色的难看,他垂下眼眸,语气嚣张,“这帝都城是楚家的天下,他一个商人,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绝对不可能在三天的时间就在茫茫人海中寻到一个躲在民宿的人。你且放心好了,你不见了,江凛之没本事找到你,但我堂堂一个侯爷若是不见了,不出一日,定会有人找到我。”
说着,楚靖天就要将原先摆在裴丞面前的水拿过来,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冷笑一声,“这帮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楚家的人也敢碰。不过是两个小小的道士,还想擒住我,真是异想天开。”
看着楚靖天喋喋不休的模样,裴丞只觉得这家伙有点意思,他这几天被困在这里,没机会跟外人聊天,但却不代表裴丞是个愚蠢的。
他看的出来,这人或许是在安慰自己。
裴丞笑了笑,楚靖天的本性倒是不坏。
楚靖天别别扭扭的说完这些格外嚣张的话,见裴丞没什么表现,立即就拉着一张脸,觉得自己的满腔温情全部喂了狗,他冷着脸,“你被关在这里三天了?你被掠走的时候,江凛之知不知道?”
裴丞点头,“知道。”
楚靖天立即就蔫了,站起来,绕着屋子转了一圈,眼里满是嫌弃,结果还没等他说什么,眼角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