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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_非天夜翔-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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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3章 飞灯
    
    这张出生纸对于段岭来说十分重要,他甚至无暇细想是怎么落到韩滨手里的,但这是证明他身份的唯一信物了!
    韩滨等的就是这一刻,当即再无犹豫,出手要将段岭当场格毙,奈何那把剑一刺中段岭胸膛,便朝侧旁滑了开去。反而是段岭一举掀翻了御案,伸手去夺出生纸!
    韩滨未料段岭竟是穿着刀枪不入的宝甲,短暂失神时,段岭手中扣着的匕首划出,韩滨猛地避让,手下闯进来,吼道:“放肆!”
    背后两剑刺向段岭后颈,段岭蓦然侧身,投出匕首,匕首上喂有剧毒,中者立毙!
    就这么缓得一缓,生辰纸已在火焰上烧成了灰烬,御书房门一被撞开,秋风涌入,漫天余烬随风飘散。
    段岭:“……”
    韩滨仍在不住喘息,那一刻,段岭出手之时隐约裹挟着风雷之怒,虽未及弱冠,却隐约有着李渐鸿当年的威严。
    韩滨受到震慑,段岭则散发出怒气,盯着韩滨。
    “走着瞧,韩将军。”段岭扔下一句话,倏然抽身离开御书房,士兵追来,拔都却从旁出现,冲上前接应段岭,两人退出走廊。
    “追!”韩滨仍心有余悸,喝道。
    一时间宫中的侍卫全部朝着御花园里赶来,段岭与拔都两人一前一后飞奔,顾不得说话。背后箭矢四处飞射,拔都要挡在段岭身后,段岭却道:“你先走!”反而以背脊挡在拔都背后。
    前面是条死路,段岭抬头看,宫中高墙,难以着力攀爬,背后已追上了近百名征北军将士,纷纷手持强弩,朝向两人。
    “在这儿!找到了!”
    更多追兵冲来,两人背对高墙,乌云遮蔽了明月。
    倏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段岭心头一震,抬头眺望,只见数道修长身影掠过,沿途爆起血花,追兵尸横遍地。乱箭四飞,那几道黑影纵横交错,顷刻间上百追兵全部倒地。
    四周逐渐安静下来,唯余敌人躺在地上抽搐,呻吟。三名黑衣刺客退后,背对段岭,面朝巷外。
    高处一声唿哨,解除了警戒,为首的刺客才解下蒙面布,正是武独。
    “幸好及时赶上。”武独说。
    段岭与武独抱在一起。
    “韩滨叛了。”段岭说,“须得修改计划。”
    “先离开这儿再说。”武独答道。
    在高处侦查的郑彦下来,另两名刺客解下面罩,正是郎俊侠与昌流君。
    “朝这边走吧。”郎俊侠说,“到乾元殿外头去,那里人最少。”
    他们沿着长廊经过,路过使节把守的殿外时,段岭朝拔都说:“拔都,你回去替我准备,通知使节团替我做证,早朝时,韩滨会召集大臣们上朝。”
    拔都扫视众人一眼,最后点了点头,沿着走廊离开。
    “上去。”武独一手拉着段岭,跃上房檐,来到乾元殿顶。下面就是东宫,今天却未点亮灯火,想必蔡闫已被韩滨转移了地方,方便看守。
    四大刺客或站或坐,各踞一处,月光之下形成黑色的剪影。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昌流君说。
    “我去找韩滨吧。”郎俊侠说。
    “你伤还没好。”段岭答道,“不要冒险去刺杀他。”
    武独蹲在飞檐上,如同一只沉默而危险的大猫,他沉吟片刻,而后道:“谢宥与陛下还在等咱们的号令。”
    “内城门开了么?”段岭问。
    “还没有。”郑彦答道,“但已全部准备好了,就等命令发出去,但开了内城,还有皇城。谢宥率军进来时,哪怕巷战马上能解决,再进皇宫,也得费一番工夫。”
    “早朝一开始。”武独说,“韩滨的注意力都在朝中,是攻进皇城的最好时机,我们可以继续按原计划进行。通知谢宥与陛下,只是在进攻的时间点上稍做改动。”
    “按原计划进行吧。”段岭说。
    “信件与证据怎么办?”郎俊侠问。
    段岭答道:“换个目标,我有办法。现在是三更了,快,大家分头准备!走!”
    众人沉默片刻,而后各自散去,郑彦往西,昌流君往南,郎俊侠往正殿走,各自消失在夜色里。
    段岭掏出那两份试卷,对着月光端详。
    武独仍然站在他的身旁,那眉眼十分温柔,却又隐约带着少许被藏起来的锋芒。
    “过了今夜,你就不再是山儿了。”武独沉声道。
    段岭从那两张纸中抬眼,与武独对视。
    “对你我而言,还会是的。”段岭说,“很久很久。”
    段岭靠在武独身前,彼此抱着。乌云翻涌,再次遮去了月色,三更时分,宫中四处都是搜寻他们的火把,如同点起的千万盏明灯,在殿与殿之间流动。
    内城门,一片黑暗中,守城的卫兵发出闷哼,坠地。
    黑甲军武士涌来,一瞬间占据了城楼据点,手执弓箭的守卫还未来得及出声示警,便被郑彦一剑割喉,尸体从城墙上坠下。
    “郑大人!”武士低声道,“已经准备好了!”
    “等宫中的消息。”郑彦吩咐道,并取出折好的一叠白纸,展开。
    昌流君躬身从屋檐落下,快步走进太和宫内。
    牧磬正在榻上睡觉,昌流君摘下面罩,轻轻摇了摇他。牧磬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见昌流君,正要叫出声。
    “嘘。”昌流君忙小心地捂住牧磬的嘴,手指在面前比画。
    “王山让我来带你出去。”昌流君说。
    “他来了吗?”牧磬问,“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他没事吧?”
    昌流君问:“牧相呢?”
    “和我姑在一起。”牧磬答道。
    “把衣服穿上,在殿里等我。”昌流君说,继而快步走出太和宫,见西殿内还有灯,便来到殿外的花园里,展开一叠薄纸。
    郎俊侠从屋檐上落地,来到囚禁蔡闫的冷宫外,停步。
    花园内守卫森严,郎俊侠抽出青锋剑,剑光闪烁后,宫前躺了一地尸体。
    郎俊侠取出白纸抖开。
    武独与段岭站在乾元殿顶,段岭取出白纸,展开后,却是一盏孔明灯。
    “两个都点吗?”武独问。
    “点吧。”段岭说,“这样城外知道你和我是在一处的。”
    武独拿着孔明灯,段岭晃亮火折,点起,其中的火光忽明忽暗,映照着两人的面容。
    孔明灯逐渐亮起,暖风令纸张鼓胀,缓慢升起。武独再点起第二盏,两盏孔明灯被同时放出,在秋风里升起,彼此依偎,旋转,升空而去。
    那两点光升向空中,如同指引这大陈暗夜,冉冉升起的闪烁星辰。
    宫中深处,郎俊侠遥望远方,松手,放出了第三盏孔明灯,它飘离宫墙,缓缓升起,被秋风托着升空。
    内城门高处,郑彦屹立于风中,释出第四盏飞灯,从城墙上升空,飘向远方。
    太和殿的花园中,昌流君晃亮火折,点起第五盏,伸手送出,飞向黑暗的天际。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李衍秋与谢宥率军驻于江州外城中,仰望城中升起的五盏孔明灯。
    “殿下就绪了。”谢宥说。
    李衍秋说:“准备进攻内城。”
    黑甲军抖开孔明灯过来,李衍秋亲手点燃了孔明灯,飞灯升起,在秋风里飞向天际。
    “一、二、三……”段岭数道,“六盏,都就绪了,走!”
    段岭与武独跃下乾元宫屋檐,沿着黑暗的午门一侧离开。
    秋风萧瑟,兵杀渐起,广袤大地上,江州近乎全城黑暗,唯有零星几片光亮。天际一角乌云洞开,露出一枚闪光的星辰。大地上升起的六盏飞灯,在风中被送往高处,与那枚星辰遥遥辉映,点缀于西面的天幕。
    仿若西天白虎七枚主星散发着光辉,照耀大地。
    郎俊侠走进冷宫内,手上青锋剑仍往下滴着血,一滴,一滴,顺着院中一路滴进了房内。
    蔡闫躺在榻上,不住抽搐,仿佛陷入了一个没有尽头的噩梦里。
    “哥……”他小声地呼唤着,却没有英灵出现守护在他的身旁。
    郎俊侠靠近榻前,蔡闫猛地惊醒了,看见他时吓得大叫起来,朝榻内不住缩。
    “乌洛侯穆?!”蔡闫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郎俊侠把剑归鞘,剑上积得厚厚的一层血四溢开来。
    “我来陪你走完最后这一段路。”郎俊侠说。
    “带我走。”蔡闫哀求道,“带我走,郎俊侠,就像当初那样,你答应过我的,如果事情败露,你就会带我远走高飞。”
    “再等等。”郎俊侠答道,“还不到时候,我会带你走的。”
    “段岭不会饶你性命的。”蔡闫说,“只要他上位,一定会找你秋后算账。”
    “我知道。”郎俊侠说,“早朝以后,我便送你离开。”
    “你说真的?”蔡闫发着抖问道。
    “千真万确。”郎俊侠答道,“等韩滨死了,我会设法救你出去。”
    蔡闫瞪着郎俊侠看,一时间不知道他所说是真是假,迟疑不定,又问:“这几天里你去了哪儿?你在段岭身边?”
    “在他身边打探消息。”郎俊侠说,“他马上就要进宫来对付韩滨了,韩滨也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
    
    第224章 早朝
    
    “大臣们就要上朝了。”蔡闫颤声道,“纸里包不住火,我就说过,总有死的时候。”
    “你不想放下吗?”郎俊侠眉毛微一扬,端详蔡闫表情,认真道,“这些时日里,你一直念着想放下,这就是放下的时候了。”
    蔡闫深吸一口气,颇有点犹豫不决,郎俊侠说:“韩滨找过你,与你约定了什么?”
    蔡闫并不知道郎俊侠与段岭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然而眼下冯铎被拘,东宫被软禁,李衍秋已死,谢宥想必也已站到了段岭的那一边,除了相信郎俊侠,他已别无选择。
    “他让我指认,牧相授意我冒充太子。”蔡闫说,“段岭回来时,让我指认当初的太子段岭,他私底下告诉过我,他其实不是李渐鸿的儿子,只是你带回来冒充的一个小孩儿。”
    郎俊侠笑了起来,这是蔡闫第一次看到他笑,他的眼里带着笑意,说道:“我教你一句话,到时候只要你照着做,段岭便会答应放过你性命,让你回北方去。”
    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破晓尚未来临,午门外,马车接二连三抵达,深秋暗夜,文英殿外的瓦棱结了一层霜。
    这里是上早朝前群臣休息等候之处,二更时征北军前往内城各官员宅邸,通知早朝时必须来上朝。
    韩滨控制内城一连数日,江州已满城风雨,箭在弦上,一触即发,更有不少官员猜测,韩滨会不会想趁机逼宫,让太子退位。太后临朝,将军摄政。
    偏偏谢宥退到外城后,又按兵不动,若要来攻,官员便都成为了人质,如今唯有祈求大陈历代帝君的在天之灵保佑这风雨飘摇的朝廷了。
    韩滨拿住了江州里的所有官员,包括士族子弟,也即是拿住了大陈的命脉。这些日子里,文官就像伸头待宰的鸡,拥挤而不安地等待在笼子里,仓皇打探着四周的形势,时刻不敢掉以轻心。
    文臣篡位虽勾心斗角,却仍遵循着谋士的规则,哪怕牧旷达要杀人,也必须罗织罪名,步步为营;武将谋反的后果则是非常恐怖的,历朝历代,每一任手握重兵的武官一旦入主皇城,都会大开杀戒。
    “你说这韩将军,该不会……”户部尚书低声道。
    “嘘。”马上有人打断了他,说,“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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