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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让朕出兵以宣家堡就是邪教的名义灭了宣家堡,宣家堡还存在吗?或者朕应该问:你还会让宣家堡继续存在吗?”
“草民……”
“宣新茶,你从最开始想要与朕谈交易的时候就应该清楚,这场交易不是你觉得无利可图就可以中止的。”闰晗一声冷哼,站起了身,向宣新茶迈去,“但是既然宣堡主也说了自己所想要的,朕也绝对会满足你,五千精兵已经向宣家堡去了,宣堡主大可以放心。”
“陛下,怎么说也是您外公的产业。”
打感情牌?
“可惜你不是朕的表哥。”闰晗一笑,蹲在跪着的宣新茶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宣新茶,朕不会杀了你,朕还需要留着你给朕生蛋呢!”
这姿势威迫至极,宣新茶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至于闰晗说的生蛋,纯属是把他当作了金鸡,是要他为他生金子呢!
“谢、陛、下、荣、恩!”
宣新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要那么咬牙切齿,但是效果真的不是很好。
闰晗挑挑眉,松了手,“不要宣堡主多么卖力卖命,朕所想要的也不是整个宣家堡,只要宣堡主能保证国库充盈便可,至于更多的利益,朕也可以助宣堡主成为点苍第一巨富哦!自然,这还是要看宣堡主有没有那个实力了,不要事情还没有完成就被人顶替了位置!”
“草民遵旨。”
这一句可就没有前一句的不甘心了,毕竟以闰晗刚刚的意思来说宣家堡的掌控权还是在他手上的,他只需要时不时地给闰晗送钱就好。虽然话说回来“保证国库充盈”绝对是狮子大开口,而帝王心也最是难测,但是“成为点苍第一巨富”这一点倒是深深地吸引住他了!
这可是他最想做的呀!
这时候便听外面亓观的声音响起:“陛下,莳琦公子求见。”
“进来。”
莳琦进殿,看着跪着的宣新茶和在他面前半蹲着的闰晗,这动作真是又诡异又暧昧啊!
“子晗?”
闰晗自然地起身,笑着迎了上去,“你回来得正是时候,朕有件事要托你去办。”
朕?莳琦有一阵迟疑,然后反应过来如今的闰晗已经是点苍国的至尊了。
但是这样又怎样?若是闰晗用得到他的地方,他必然万死不辞,这便是他的心意。
“朕封你为镇邪大将军,要你踏平宣家堡。”
“这……为何要突然对宣家堡动手?”如今正道邪道僵持着,如果朝堂突然对宣家堡出手,这极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啊!如此一来,对闰晗应该没有什么好处才对。
“朕已查明邪教余孽就在宣家堡中,闰泽翰曾经暗中掌控了宣家堡,”闰晗看了看还跪着的人儿,示意莳琦,“你眼见的这位便是宣家堡的现任堡主,但是不过有名无实。他向朕求救,朕也便派人查探了一番,果然如他所说。”
“子晗可有告知师叔祖?”
闰晗面上一冷,“朕既然可以解决,告诉他作甚。”
莳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是他不可否认的是在心底他十分欣悦闰晗此时的表现。
“子晗可以确定如今邪教余党便混在宣家堡中?”
莳琦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并没有令闰晗气恼,他走到案前,伸手拿起几份信函递给莳琦,示意他看。
“这是宣堡主查到的,宣家堡的副堡主和邪教教主的通信信函。”
“如此机密的东西,为何没有被销毁?”莳琦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怀疑。
“这便要问宣堡主了!”闰晗似笑非笑地看着宣新茶。
宣新茶还是跪着,此刻便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闰晗便又垂下了头。“宣家堡一分为二,两方岂能不会互相渗透?他从我的心腹手里知道我要来皇城,我也可以从他心腹手中得到我想要的消息。”
此刻,宣新茶有些恨恨的意思,竟然连自称都变了!
闰晗一挑眉就看向了莳琦,伸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微微一笑,“怎么样?朕的大将军可是还有什么疑问?”
莳琦摇了摇头,目光却有意无意地划过闰晗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再怀疑的,宣家堡副堡主,邪教教主怎么说也是普通人,就算闰泽翰与易蜀门合作,而易蜀门又是暗中掌控着邪教,一并牵连了一系列的宣家堡中人,但是说到底魔修可不是烂大街都是,而魔修也不是真的就这么喜欢掺和凡事的。
毕竟,若是过多的魔修出现在凡人界,正派又怎么能够继续不动声色呢!
想通了之后,莳琦便是在闰晗面前半跪下,闰晗的手也一时间空了。
“莳琦愿为陛下扫平邪教,定不负陛下所托。”
不知道为什么,莳琦就想这么说一句,虽然话中的“陛下”一下子拉开了距离,但是莳琦想要通过此表达自己的心,虽然这种表达方式依然隐晦而难懂。
而闰晗自然还是不会懂的。
闰晗看他如此,脸上笑意更胜,“好。”
莳琦起身,闰晗已经转身回了案前,拿出一份诏书,提笔就是写了几句,很是简洁。然后他抬头看向莳琦,“今日你好生休息,士兵已经出发去宣家堡了,你可以明日启程,带上这个,没人敢不认你。”
说着,呼呼吹了两口气,让诏书上的墨快点干,然后将诏书交给了莳琦。
莳琦也就是点头,继而转身离开。
多余的话其实已经不用说了,他也向来只会做,不太会说。
闰晗好像这才发现跪着的宣新茶一般,一脸惊奇。
“宣堡主怎么还跪着,快起快起!”
☆、第八十章
古道西风,小桥流水。
闰旻和楚归就坐一处,远观农家田舍,好似仅是喝茶,随口应该是在“聊家常”,气氛倒是融洽,若是可以无视闰旻时不时迸发出的冷气的话或许能更好。
有人由远及近,动作小心,就怕自己一个不好惹得某人的不悦了。
作揖,“门主,樊掌门派小的请您过去一趟。”
闰旻微微歪头,看着那人,“是发生了什么吗?”
“小的不知,门主还是自己去问掌门吧!”反正他就是来传个消息的,毕竟少说少错,还是管好嘴吧!
闰旻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人的任务就是来告知闰旻,闰旻如此说他也就转身离去。
闰旻转头看向楚归,“要去凑凑热闹吗?”
“真人这话说的,我怎么肯放过可以和真人多待一会儿的机会呢!只是真人不要嫌弃在下粗鄙就好了。”
闰旻轻笑一声,意味深长。
没有要樊掌门等多久,闰旻就领着楚归“登门拜访”了。
“听闻樊掌门找我,可是生了什么变故。”
樊掌门摇摇头,却是伸手做请,是要进屋详谈的意思。闰旻迈步进屋,楚归则故作惊讶,跟着闰旻进了屋子。
“门主这回可是缺了个给老夫的交代。”虽然代价太大,但是一想到闰旻欠了他一回,樊掌门还是觉得挺划算的。
闰旻则有些莫名其妙,说道:“樊掌门不如明说。”
樊掌门以为闰旻故意是装傻充愣,便是自顾自说道:“好在武林人士大多都打道回府,要不门主还真是给老夫出了一个难题啊!”
与武林人士有关?需要樊羌去解决的有关于武林人士的问题也就是除魔大会,除魔大会如今全得靠他的消息,但是他这边一筹莫展,樊羌这边却是这个反应,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樊羌绝不会认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现在闰旻得装知道?
“怎么说樊掌门也是来要交代的,不如先说说想要什么。”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待这场战事平息,江湖中看似会恢复平静,但是不见得能继续安生啊!”
战事?四方小国,南蛮北狄东夷西戎都没有太大的动静,哪里来的战事?
“若是如此,小辈定竭尽全力维护江湖的安定。”连樊羌都知道的事,他却不知道,不是他的好属下们瞒着他还能是如何,这件事绝对小不了,而且绝对和闰晗有关。
唯一可以命令下属不要告诉他消息的人也就剩下他了,谁让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顾浅。
闰旻忽然想起前日莳琦的离开,他怕是也和这件事有关!
“门主的承诺老夫自然信的。”
两人说的隐晦,但是樊掌门的意思便是让闰旻不要动浮沉阁,其实哪是叫闰旻,而是通过闰旻告诉闰晗罢了。一夜之间宣家堡覆灭,不可说没有唇亡齿寒之感,明明都是江湖门派,怎么说宣家堡也该排在浮沉阁之后,这认身为浮沉阁掌门的樊羌不由得一个机警。
虽然说宣家堡的覆灭是因为勾结邪教,但是这件事也说明朝廷的爪牙已经伸向江湖了。
所以,樊羌才有了今日这样的举动。
“晚辈谢过掌门的信任。”
樊羌笑笑,万分慈爱,“若是门主有机会见到了莳琦小兄弟,记得帮老夫带一句恭喜。”
莳琦?
“自然。”闰旻淡笑,眸中却冷意十足,随后又道,“晚辈还有要事,便不叨扰掌门了!”
说着,他便直接转身走人。楚归看着他这一举动,趣味一笑,连忙跟上。
离开有段距离后,楚归快步走了一句,与他齐肩,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不由一笑,道:“怎么了?我的门主大人因为被瞒着消息不开心了?”
这两日楚归一有时间就缠着闰旻,几乎和闰旻同出同入,得到什么消息他会不知道。所以刚刚看着闰旻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要装作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他差点就破功了。
好在他忍住了,只是现在实在是憋不住了!
“出来!”闰旻也不理他,直接叫了一声。
一个黑衣装束的青年人立刻出现在了闰旻眼前,他跪在了闰旻的跟前,“主子。”
“闰晗最近干了什么好事?”话语微微冰冷,还带着几乎就要忽略的怒气。
“陛下日日上朝,批阅奏折,勤政治国,并没有做什么好事。”
那人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道,很是正经的话,楚归却是真的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闰旻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便见他已经捧着肚子笑个不行。
闰旻则是对着那人冷笑一声,“什么事都没做?”
那人把头垂得更低了一些,沉默了许久后说道:“陛下说这事情解决之前绝不可告诉主子。”
闰旻很想问一句“你到底还认不认我这个主子”,但是忽然想到自己在闰晗登基之前就将昱门交给了他,虽然他如今还是可以使唤昱门的人,但是他也已经逐渐成了一个名词性的存在。如此说来,便没有必要说这话让楚归继续看笑话了。
“退下吧!”
闰旻还是觉得不要为难他了,毕竟真正惹他不悦的人是闰晗,拉一个无辜的人泄愤有什么劲儿啊!但是要他飞鹰传书给顾浅问消息也是多此一举,找闰晗兴师问罪的话他现在实在是不想见他。至于他周围的这些人,这些人必然会认为他知道实情。
这种自家徒弟干的事,全世界他最后一个知道的感觉,真有趣呢!
楚归看着闰旻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便是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若是门主大人可以给我一个亲亲的话,我不介意把我所知道一切都告诉门主大人。”
闰旻对上他的眼睛,道:“我觉得你需要更关心的是你自己——或许这件事之后,你就该告诉我关于衾囚的事了!”
衾囚?楚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