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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不说话。
过了半天,他撇撇嘴,委屈道,“我愿意。”
白承修轻哼一声。
他把身体擦干,开始穿衣服。
流光顿时放松下来。
穿衣服……就代表不危险了吧?
男人跟男人,果然还是不好脱光光太坦然。
还有,以后也不能再捏他的哔哔。
白承修穿好衣服,看着他,“你还不换?”
流光有些怨愤的看着他。
你出去我就能换了。
他憋屈道,“我就喜欢穿湿衣服。”
叫他出去似乎有点掉价。
好像自己很怕在他面前换衣服似的。
的确是很怕,但是也不能让他知道。
白承修再次冷哼一声,转身出了浴室。
这人怕自己怕得很,自己再不走他只怕是要着凉了。
流光看着白承修出门,总算放松下来。
他耷拉着头坐在地上,开始慢慢的解开衣服。
他抚摸着自己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疤痕。
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还真是……虐啊。
不造一个有这么多的疤痕的人,有什么样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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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换好衣服来到白承修卧室时,那个人已经打理好自己的头发了。
他正在光裸着上身,试图给自己上药和包扎。
流光撇撇嘴。
上药和包扎的事情,这些天都是自己在帮他做的。
现在肿么破?
叫丫环吗?
一场澡洗完,竟然已经在感觉上天差地别了。
现在自己无论帮他做什么,都好像有了点怪怪的感觉。
白承修看到流光,又是一声冷哼。
流光走上前,拿起伤药,将白承修转过身体,轻轻的在他背后上药。
两人都不说话,只听到白承修偶尔溢出喉咙的轻吟。
气氛过于静谧了点……
静谧到……
流光看着白承修线条流畅的蜜色背部,听着他口中的轻吟,突然觉得有点燥热。
他拉拉自己的领口,“喂,你觉不觉得有点热?”
白承修看看自己胳膊上因为冷而有点突起的鸡皮疙瘩,阴沉道,“你说呢?”
九月天没穿上衣,你说热不热?!
流光清清喉咙。
不但热,头脑里还一直想起白承修刚才光裸的全身。
那是肿么回事呀?
流光拿起包伤口的干净白布,胳膊环到白承修的身前,将白布一层一层的环绕着他的身体。
白承修张开胳膊,闭上眼睛。
终于包扎完毕,流光觉得满头大汗。
他的心里觉得怪异起来。
咦,肿么以前没有这种感觉过呀?
他一开口,喉咙干哑,“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把白承修掰着躺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白承修看了看他,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接着闭上眼睛。
流光把他的被子掖好,坐在桌子前面看起书来。
他以前瞎眼,字只是比划比划,认的还不是很多,现在要慢慢学。
这件事情,不能让坏蛋知道。
看了一会儿,流光感到越来越烦闷。
唔……总是想起坏蛋的裸身……
根本没法专心看书……
怎么会这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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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一到,白承修又开始上朝。
这段时间他虽然没有去,却还一直关心着朝堂上的事情。
这几日的第一件大事,就是镇守广漠关的守将林默被人暗杀了。
广漠关是睿国与天国之间的重要关口。
这一年来,睿国与天国的边境发生了不少小纷争,断断续续交兵不断,双方已经各自损失了几百人。
林默死的消息一传来,朝堂上立刻紧张起来,马上分为两派。
一派认为是天国所为,应该立刻准备交战。
另外一派认为现在下定论时间尚早,应该再观察一下。
两派吵得纷纷扰扰,唇枪舌剑,互不相让,无法马上下定论。
但是,广漠关的守将人选需要即刻定下来,这是急务。
委派什么人去广漠关,这件事本该归吏部管,但是皇上觉得此事关系重大,叫吏部尚书听白承修的意见。
散朝之后,白承修查看着吏部送上来的人选清单,一直办公到晚上。
他觉得此事有点头痛。
第一,广漠关的守将被杀,这说明那里已经是十分凶险,必须要找一个有胆有谋的人去。
第二,据自己的探子回报,广漠关的军队已经分裂成几派 ,各自不服,新的守将派过去,就连收服自己军队的军心都要花一段时间。
第三,若是新派去的守将对边关事务不熟,必然会让部下不服,会耽误边关事情,必然弄巧成拙。
他思来想去,心里只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那就是六十二岁的将军南中玉。
南中玉在平定藩王之乱时立下赫赫战功,颇有威名,年轻时也曾经镇守广漠关长达十五年,对边关事务熟悉,现在广漠关的几派中,有不少是他的老部下。
他想,若是此人肯去广漠关,必然能解得边关困境。
只不过,这个人早已经告老,正在家里含饴弄孙,要如何劝说此人再去做那些劳心劳力的事情呢?
流光走进他的书房里来,“好晚了。你还不吃饭呀?”
白承修抬头看着他。
除了吃饭就是到处在我府里拉着人说话,什么正事也不用做。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好命?
白承修扣起公文,走出书房,“走吧。”
流光赶紧在后面跟上,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今天在白府又做了什么好事。
白承修连有一声没一声的应着,流光就好像得了鼓励一样,高兴的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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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修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流光。
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了,白养着这个东西还让他和自己一起吃饭。
连跟了自己二十几年的影卫都还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你知不知道,厨房的张大厨这几天心里不好受的很呢。他的儿子在李侍郎家里做厨师,但是不是主厨,一直没机会升。”流光一边吃,一边向白承修说着自己听来的八卦。
白承修“嗯”一声。
这个流光简直比女人还要婆婆妈妈,整天记挂这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情。
流光继续道,“最近,叶城的秦王府要聘厨师,就托人找到了张大厨的儿子,叫他过去做主厨。但是,人家有个条件,就是要我们府里的张大厨也跟过去。”
白承修微微皱眉。
白府什么时候成了 “我们府”了?
流光把声音放低,好像在谈什么机密大事,“我看,人家根本是看上了张大厨的地位和手艺,想借用他的儿子,想办法把张大厨拉过去呢。”
白承修挑眉,“所以?”
流光继续轻声道,“你想,张大厨都一大把年纪了,将来也是要靠儿子的。儿子一直不能升,他也着急呀。这一次,张大厨的儿子可想去叶城了,一直在劝说张大厨一起去。但是,张大厨又不舍得京城。”
白承修笑一声,“所以?”
流光抬起头,懵懂的看着他,“什么所以?”
“你这么一滩话的重点是什么?”
流光撇撇嘴,“重点,就是张大厨这几天有点心不在焉,这个肘子弄得不如前几天好吃。”
他扇扇嘴,喝几口水。
哇!这个肘子弄得好辣!
白承修做一下深呼吸。
和这个流光说话,简直不能再浪费他的时间。
他低下头,继续吃饭。
吃着吃着,他心里却忽然有个想法,呼之欲出……
流光抱怨道,“那个秦王还真是厉害的很,知道怎么抓住张大厨的软肋。爹一大把年纪了,还挂心什么,不就是他儿子的前途吗?以后我连好吃的肘子都没有的吃了……”
白承修猛地拉住流光的手,“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流光被拉的猛一颤抖,嘴里的东西掉出来,吓得结结巴巴道,“以后我连好吃的肘子都没有的吃了……”
“不是!上面一句!”
流光偏着头,想一会儿,“爹一大把年纪的,挂心的不就是他儿子的前途吗?”
这句话怎么了?
自己以前说过那么多经典的至理名言,也没见坏蛋这么紧张过。
白承修笑起来,心情愉悦之极。
原来可以这样!
真是……好办法!
他记得,南中玉唯一的儿子南穆舟,现在正在守着与舜国相接的齐豫关,只不过是个副将,干了七八年了也没升上去。
若是许诺南穆舟广漠关守将之职,请南中玉前去辅佐,只怕南中玉为了唯一儿子的前途,真的很有可能答应。
还……真是解决了他的一大难题啊。
白承修看着正在有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流光,忍不住摸摸他的头。
这个人呆呆笨笨的,但是……却很像自己的一个福星呢。
他笑着对流光道,“以后还想吃什么,自己到厨房里吩咐。”
流光呆愣一下,点点头。
他有点受宠若惊,但是更多的是害怕。
坏蛋无事献殷勤,是不是又想到办法整我了?
这么慈祥的坏蛋,好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忍不住先上一章
可以说终于找到解决方案了
绝对不会再迷茫了
这一章,写到了流光的情窦初开
但是自己却懵懵懂懂
可以这样说
流光会继续呆萌下去
但是也会成长
因为作者给了他很多金手指
要解决这个世界的问题,一定要用到他的
☆、夜半惊魂
流光躺在床上,仔细的品味今晚发生的事情。
吃过晚饭后,白承修把几个管家都叫到一起,笑着对他们道,“从今天开始,流光就是我的随从,月银按照侍卫级别来算。把此事吩咐下去吧。”
几个管家虽然觉得怪异,却都守本分的很,连声答应。
杀手变随从,主人还真是标新立异啊。
流光摸摸自己的心脏。
他当时激动坏了,现在还在有些颤抖。
想不到自己竟然赚钱了,还是凭自己的本事赚的。
自己当王爷时有钱的多,但是木有像现在一样辣么有成就感。
流光有点激动的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刚才没有和坏蛋表达一下高兴的心情,现在是不是应该去说一下?
他弄弄喉头。
唔……今晚的肘子实在太辣了,把自己的嗓子都弄哑了。
还是……明天再说吧。
想着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有节奏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人在外面踏着步子跳舞。
流光坐起来,有点纳闷。
动物跳舞是在求偶,现在什么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发情?
突然,似乎刮了一阵风,自己的门“哗啦”一声开了,在夜里摇摇晃晃。
流光呆住,有点惊悚的望向门口。
什么……什么事情?
他从小听了很多鬼故事,其实很怕鬼。
自己以前眼瞎,自然无从想象鬼是什么样子。
现在是不是辣些鬼知道自己眼睛好了,要来现现形给他看看?
其实……自己真的也不太想知道鬼长得什么样子……
流光抓着被子等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