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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轩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看这王御医趴在地上吓的浑身瑟瑟发抖,于是开口问道,“本王准了你给王妃胸前施针,还饶命什么?”
王御医身子抖了下,跪在那不敢吱声。
吴文轩冷哼道,“王御医有什么不对劲吗?”
“老臣该死,但请求王爷恕老臣死罪,老臣,老臣绝不会向外透漏半句的。”
吴文轩顿了顿,道,“此话怎讲啊?”
王御医作揖行礼,“老臣行医有二十余载,救人无数,对朝廷也是忠心耿耿,王爷您就饶老臣一命吧。”
吴文轩一愣,而后满心怒火的说道,“本王只是让你赶快医治本王的妃子,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可知耽误了时辰,你就是十条命也赔不起!”
王御医跪在地上道,“老臣知罪,老臣该死。”
看着他那期期艾艾的样子,吴文轩不耐烦道,“赶紧给本王医治!要不然你今天可真要躺着出这房门了。”
王御医吓得一踉跄,畏畏缩缩短爬跪倒床前,颤抖着手为李寒施针医治。
吴文轩焦急的在房内走来走去,走到几圈之后,看到王御医收针,挥笔开了药方,忙问道,“王御医,王妃他怎样?”
王御医擦了擦额前的密汗,缓缓抬头看着吴文轩我道,“回王爷,现在把药性暂时控制住了……只是暂时控制,这毒性如果不尽快解,会后果不堪设想……老臣虽行医多年,但是对这外族的毒还是有些束手无策……”
“你说这么多,意思是王妃还是得死,是不是啊?”说这句的时候,吴文轩几乎是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王御医吓得身子又抖了一下,颤抖着声音道,“老臣会尽全力的……对了,王爷可以进宫面圣,让那天竺神医来看看……”
听了他的话,吴文轩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脑子一片空白,沉默了许久才挥挥手开口道,“下去吧,我会派人去请那天竺神医的。”
王御医行礼欲走,吴文轩又开口道,“日后王妃就有劳王御医了,我会跟父皇请辞将你拨来我王府当职。”
王御医心一颤,纵然十万个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声道,“谢王爷抬举,老臣定当尽心竭力。”
“嗯。”吴文轩垂着眼淡道,“这王府里的规矩就一个:忠心!”
王御医站在一旁垂着头道,“老臣定当忠心耿耿。”
吴文轩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轻声道,“王御医有没有听过‘指鹿为马’的故事?”
王御医一怔,而后便明了,诚惶诚恐道,“回王爷,老臣听过。”
“好,很好,”吴文轩满意的点点头,“听过就好,你既然听过本王就放心了,去领赏,然后回去吧。”
“谢王爷。”说罢欠身出了房门。
直至回到家,王御医才发现自己早就被冷汗浸湿了衣衫,他暗暗道,好一个“指鹿为马”,看来要想活命,只能“指男为女”,幸好的是,这文轩王还是颇有仁德。
传闻他有断袖之癖原来是真的。
☆、第25章
看着李寒脸色煞白躺在那,吴文轩心急如焚,命人守着,进宫去求他父皇,将那天竺神医请来给王妃诊治一下。
永隆帝准了,来到王府,把脉,查了病情,半响天竺神医回道,“启禀王爷,王御医说的对,这的确是中了已经灭绝的玄雅族的血断红。”
“神医那你的意思,王妃他……”
“哎,王爷,莫慌,既然这世上还有人能下此毒,那就说明定有解药,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救醒王妃,等王妃醒后,问他细况,再做定夺。”
“那王妃会不会?”吴文轩拧着眉头,不敢问出后面的话。
“王爷放心,这下毒之人,是想要王妃的命,但好在王妃内力深厚,加之王御医的用药,命暂时无碍;只要寻得那下毒之人,找到解药,便可解。”
“这世上就真没人能解此毒吗?”
“据臣所知,目前是无人能解,除了玄雅族人。”
听了他的话,吴文轩觉得似乎寻找解药有些难度,这让他有些茫然。
随之想到那下毒之人,眼神中迸发出深深的寒意,等人退下,坐在床前,看着榻上的人,他暗想,寒儿,本王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下毒之人,解了你的毒,定要他千刀万剐。
……
李寒已经昏迷数日,且不见醒来,吴文轩急上眉梢,整日整夜的照顾着。
“启禀王爷,药已经煎好了。”云儿端着煎好的药,跪在床前。
吴文轩端过来,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喂着床上的人。
“王爷,你都累了这么多天了,还望王爷照顾好自己啊。”祈福跪在地上小声道关心道。
“是啊,王爷,你去歇歇吧,奴婢们伺候着就是。”云儿接声道。
吴文轩望一眼躺在床上的人,神色黯然,“本王不放心你们伺候。”
丫鬟太监们便不再说话。
“小禄子。”
“奴才在!”
“派人去找的怎么样了?”吴文轩问道。
“回禀王爷,还,还没找到。”小禄子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吴文轩气急,将药碗摔在地上,“一群废物!”
话音刚落,忽听一细微的□□声,他连忙冲到床边,但见李寒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唇边发出虚弱的字,“水,水……”
“来人,快拿水来!”吴文轩冲候着的丫鬟太监们喊道。
云儿忙准备了一碗水递给他,吴文轩接过水,放在李寒唇边,他抿了几小口,就又将头歪在吴文轩怀里。
“寒儿……”吴文轩轻声唤道。
李寒缓缓睁开眼睛,小声的呼吸着,半天才吐出一字,“轩……”
“寒儿,我在。”吴文轩紧握住他的手。
等又过了几日,李寒彻底醒来,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神智已恢复正常。
吴文轩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肩头问道,“寒儿,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毒?”
李寒轻咳两声,轻声道,“是带领我们刺杀皇上的首领。”
吴文轩一听,皱眉问道,“你可知现在他藏在哪?”
“不知道……他,他神出鬼没的,每次都是一袭夜行衣,蒙着面,将任务和计划布置下去……便,便……咳咳……”
“寒儿……”吴文轩担心的抓紧他的肩膀。
“无碍……”李寒摆摆手,缓了缓呼吸继续道,“便消失不见,不过,也有时候会参与,参与其中……上次,狩猎时,他,他就在……”
“那你可见过他的真面目?”
“不曾见过。”李寒摇摇头。
吴文轩顿住,停了一下又接着问道,“寒儿你可想清楚,那人你到底见过没有?这可是关系着你的命。”
李寒心中一酸,“没有……我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身手了得,耍的一手好剑,轻功也了得,而且他能挥柳作剑,点水破石,霎是惊人。”
“那先前和你一起刺杀皇上的人,还有没有余留得?本王命人抓了他们来,严加审问,定要找到那下毒之人。”
“没有用的,想必所有的人都已毒发死光,现在恐怕只剩下我一人。”
吴文轩握紧拳头,“这么说,只能找到那个罪魁祸首,你的毒才能解了。”说罢气得狠狠锤向床。
“文轩……”李寒抓住他自虐的手,“无碍的,我现在觉得挺好……呕……”话没说完,口又溢鲜血。
“寒儿!”吴文轩大叫,“御医,王御医……”
听到王爷的喊叫,门外守着的王御医推门就往里冲,慌慌张张的差点跌倒。
欲要行礼,吴文轩忙挥手让他免礼,焦急的说道,“快看看寒儿。”
王御医忙上前,经过一番抢救,李寒总算度过危险。
吴文轩把他抱在怀里,心疼道,“怎么办,我好担心,寒儿,我快要发疯了……”
李寒露出笑容,小声道,“有你这般的爱,我今生死而无憾……”
“不许你这样说,寒儿,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那人。”
李寒叹口气,“其实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才落得今日的下场……如果,当日我不和你怄气,乖乖待在这王府,那今天……而且我,”顿了一下,哀伤道,“我害了庄公子一条命……”
吴文轩一怔,眸子闪了一下,但神色很快恢复正常。
“别再说了,寒儿,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好生养身体,莫要我再担心了,好吗?”
李寒抿了抿嘴,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只是对吴文轩真是万般舍不得。
……
庄晗近来胃口大增,因内力深厚,加之师傅运功疗伤,身体恢复的神速。
现在已经能到院子里走走逛逛,时不时的还蹦蹦跳跳。
已到冬季,天气寒冷,他想练练拳脚来活动活动身体,刚要活动,就被他师傅唬住。
“你怎么跑到院子里来了?你的伤刚见好。”
“师傅,多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会好的更快。”庄晗道,“习武之人,哪能天天待在房间啊?”
“这天气寒冷,近日会有风雪,加之你身体刚刚好,不宜在外太久,回屋去,要不然……”
庄晗捂住耳朵,“师傅,别再说了好不好,你天天说,你不烦,我都听烦了。”
“你个小兔崽子……”泰玄作势要打他,然后道,“好,我不说了,那你给我回房去休息。”
庄晗露出无奈的表情,“师傅,我感觉都胖了,如若再不锻炼岂不是要成个肉球,到时还怎能身轻如燕啊,我这一身功夫,也无处耍了。”
泰玄看着他,绷着脸道,“胖不成肉球,你赶快给我回屋好生歇着,再让我看到你想耍拳练剑,我打断你的腿。”
庄晗无奈,朝他师傅做了个鬼脸,便转身回了房间。
泰玄看着那调皮的笑脸,叹口气,心道,他才十八岁,过了年才十九岁,这个年纪就应该无忧无虑的生活,唉……
身不由己啊,他必须得复仇,复兴我族,只希望待将来他得知我所做的一切,莫要怪我这个师傅啊……
晚饭的时候,泰玄喝酒驱寒,庄晗道,“师傅,我也要喝酒。”说罢拿起桌上的酒,就要喝。
当即被泰玄制止住,并勒令道,“为师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现在身体刚痊愈,酒就免了。”
庄晗微微一怔,皱眉道,“师傅,晗儿要喝酒,晗儿快馋死了,以前身不由己,不能随心所欲,现在晗儿已不是那个被困的可怜之人,为什么连喝个酒,和师傅畅饮一杯都这般难?”
听后泰玄一怔,然后道,“晗儿要喝酒,为师自然相陪,只是……”
“只是什么?”庄晗急。
“只是你现在身体……”泰玄看向庄晗,“你现在身体不宜饮酒,到底要为师说几遍你才懂?”
“可晗儿觉得身体恢复的很好,能吃能睡,怎就不能……”
“晗儿!”泰玄打断他的话,沉着脸问道,“你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吗?”
庄晗微怔,见他师傅脸色不太好,忙小声道,“晗儿知道了,晗儿不喝便是。”
话虽这样说,但心里却不服气,撅着小嘴,嘟嘟哝哝道,日后恢复好了,定要畅饮他个痛快。
而后几日,庄晗感觉嘴馋的很,总想吃酸的东西,他去买了些话梅、蜜饯、山楂来解馋。
吃饭时,泰玄看着这桌角上吃剩的一对话梅种籽、山楂种籽,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师傅,要不要吃?”庄晗捧着一把山楂递给泰玄,小嘴里面还吃着。
泰玄一直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