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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叹道:“我听星弟说这次皇上顺应老臣和三位王爷的意思,内里定是别有目的。”
庄晗神色肃然,沉声道:“皇上他那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我大概猜测个一二来,只是不确定,不过,他自从登基以来,就受制于那些朝中老臣,对三位王爷也是有三分忌讳,现如今,借着我们庄家一事,他应该是设下圈套,请君入瓮,而后一网打尽。”
听罢,萧玉不禁有些讶然,暗道,果然星弟没有猜错,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不知,在皇上心中,对于星弟他有何打算?”
庄晗见他双眉微蹙,便知他心中忧虑,淡淡笑道:“萧大哥大可放心,皇上虽和其他兄弟不亲,但对七弟却爱护有加,他就算是要削藩,对付的也只是其他几位王爷。”
萧玉听他对自己并无隐瞒,心中大大松口气,欣慰道:“晗弟,你没变,可就怕某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庄晗听之,不禁皱起眉头,沉默片刻,才道:“他再变也是吴文轩。”略顿:“况且,他也没变,只是坐上这样的高位,难免身不由己罢了,吾等当体谅。”
萧玉心中钦佩万分,笑道:“何其有幸。”
庄晗拧眉,似乎不解。
萧玉微微一笑,道:“何其有幸,他吴文轩遇到你庄晗;这般体谅他。”
庄晗淡淡一笑,无奈道:“萧大哥谬赞了。”
萧玉哈哈大笑,许久才道:“但愿皇上他能明白这一点,也不枉你这般苦涩。”
庄晗一愣,坐在那沉吟许久,才开口换话题道:“我们俩就别谈论国事了,谈谈你的事吧。”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向萧玉小腹处。
萧玉一窘,拂袖挡住,庄晗低低笑道:“早就有了对吗?”
萧玉俊脸通红,眼神躲避,弱弱道:“晗弟即是知道,还明知故问。”
庄晗道:“见不到你人,也没给稍个话,若不是皇上告知,我怕是等到孩儿出生,都不知吧,这本是喜事一幢,却到你这遮遮掩掩的。”他这话颇带点儿责怪意味,但又带着七八分的戏虐。
萧玉道:“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只是……我不愿弄得人尽皆知,你也知我是何样的脸皮。”顿了顿:“和星弟年龄相差甚大,更是觉得还是不声张的好。”
庄晗笑出声,点头道:“自是知道,所以一直没有去问;不过,萧大哥,你多虑了,自古,老夫少妻的多得去了,况且,你们的年纪相差也没几岁,你这真真是多虑了。你啊总是要别人认可方才落得安心,殊不知闹得自己不痛快,其实,自己能安心才是真正的安心。”
萧玉听了,微微一怔,而后淡淡一笑,道:“彼此彼此。”
庄晗不禁苦笑,道:“我自是想过的安心,只是身处这位置,难免身不由己。”思量片刻,又道:“罢了,受罪的不止我一人。”忽然想起一事,对萧玉道:“萧大哥,你可否帮我去诊治我弟弟庄谦,他中了催眠术,现在不知怎样了。”
萧玉挑眉道:“恕我直言,晗弟对这庄谦还是勿要太关心的好。”
庄晗皱眉:“这么多兄弟姐妹中,我也只和他最亲近,纵然他有罪,我岂能不顾之?只望日后皇上放他们之后,他能改邪归正,好好做人。”
萧玉听他话语,不禁暗暗忖道:你这弟弟爱慕你之事,已是人尽皆知,怕是皇上不会让他活着出那牢狱。
半响,才开口缓缓道:“好吧,我去探望一下,顺便也去探望你父亲他老人家,你可有要转告的?”
庄晗沉思了片刻,轻声道:“并无要转告的,皇上已经答应不要他们任何一人的性命,我如今只望父亲他别怨恨我,其他的就顺其自然吧。”
萧玉暗暗叹口气,点头道:“也好。”
又坐了一会,萧玉便起身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吴文轩在御书房忙完,坐上轿撵回了椒房殿。
近些日子,他和庄晗以礼相待,颇有些君臣的错觉,这让他有些恼怒,但又深知庄晗心中的痛,也就压住心中的不快,让着庄晗。
庄晗刚刚哄睡小肉肉,见吴文轩进来,起身欲要行礼,被吴文轩上前一把扶住,顺手揽入自己怀中,紧紧搂着。
两人皆沉默,过了一会,吴文轩拉着庄晗坐到床头,庄晗开口道:“这么多日过去了,皇上如何处置庄家?”
吴文轩神色略顿,道:“凌空引二哥他们上钩,待有一罪证,到时再定夺。”
庄晗叹道:“皇上这次是打算削藩,继而也铲除一些朝中的老臣,对吗?”
吴文轩哈哈一笑,赞道:“知我者晗晗也。”而后神色聚然严肃,沉声道:“这些人留不得,朕已经忍他们太久,若再不除之,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庄晗神色阴郁,没有说话。
吴文轩见他这般,不禁心疼道:“晗晗,是不是心中有顾虑,不妨直说,难不成你我之间还有不可说的?”
庄晗抿了抿唇,沉吟片刻,看着他道:“皇上,你是不是也借此来铲除这些过富之人,拿庄家来开刀?”
吴文轩一愣,而后微微一笑道:“他们富可敌国,几乎垄断了国家的商业,若不除之,怎么能使国家经济平衡?晗晗,你可知,南方涝灾,北方旱灾,许多百姓吃喝都是问题,可这些富商,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生活极尽奢侈,即使是他们捐款赈灾,也只是杯水车薪,朕要他们将钱财全部吐出来。”
庄晗心中一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淡淡的说了句:“只望皇上能手下留情。”略顿:“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说着就要从吴文轩怀中挣开来,却被吴文轩抱得更紧。
庄晗挣脱不了,只得道:“别吵了赟儿。”
吴文轩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别拿赟儿来搪塞朕,这段日子就为了那些伤你心之人,你将朕足足晾了有半月了,你是让朕忍到何时?”
庄晗眉头紧蹙,呼吸有些急促,因为我想到手已经探入他衣内,在那乳珠上揉捏,惹的他身体一阵颤栗,想躲却躲不过,只能瘫软在他怀中,任其将衣衫褪尽,一同滚到床上。
吴文轩压着庄晗,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既然躲不过,也就闭上双眼,放松身子,随他折腾了。
庄晗被顶的有些神魂颠倒,不多时禁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来,双腿紧紧缠着吴文轩的腰,享受着这一下一下带着爱意的撞击。
吴文轩重了几分力道,惹的庄晗啊了一声,后穴不禁收紧,被庄晗这样猛补丁的一夹,吴文轩差点泻了精,喘着粗气道:“晗晗,你想毁了你我的性福?”
庄晗红着脸、轻咬下唇道:“是你力道太大,我受不住,方才那般的。”
吴文轩轻笑着调戏:“我若轻轻的,岂不是伺候不好你?要知道,朕的皇后那处可是最喜欢朕那般对待了。”
庄晗羞愤,别过脸不理他的调戏,可吴文轩偏偏喜欢,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而后俯身吻向那撅着的双唇,下身亦不忘抽送。
这一夜,两人半月以来的隔阂有了缓解,待清洗之后,吴文轩抱着庄晗道:“晗晗,是不是以后朕可以回来住了?”
庄晗微微一顿,轻声道:“是你自己搬出去住的,我可没说过不让你来住。”
吴文轩心中大喜,捧着庄晗的脸好一番亲吻。
庄晗道:“皇上,我困了,睡觉吧。”
“好。”
这半月以来,两人皆没怎么睡个好觉,这会子和好了,便抱在一起,很快进入梦乡。
☆、第107章 唯我尊
“皇上,庄家已经打入天牢多日,是时候该下旨了,他们庄家毁了皇上的名誉,应当重惩。”
“是啊,皇上,庄家不知好歹,犯如此滔天大罪,当诛之。”
“没错,这其中不乏皇后包庇,皇上待他们太好,才让他们如此胆大妄为,公然侮辱皇上。”
“请皇上下旨治庄家罪!”
“请皇上下旨,不能太拖了。”
“是啊,皇上,对于他们这种侮辱圣上,暗中讽刺皇上的家事,决不能姑息。”
“……”
朝堂之上,一片声讨声。
吴文轩冷颜看着这大殿之上的讨伐之人,他知道这里面有阴谋,明是庄家,矛头却无一不指向庄晗,但自己心中也有伎俩对付他们,故不急于回答他们,待众人慢慢静了下来,才微笑着道:“诸位爱卿所言极是,文俊王爷对此有何看法?”
吴文俊挑了挑眉,站了出来,道:“回皇上,臣也认为不能再拖延,若是一直不审理处置,有包庇的嫌疑。”
吴文轩皱眉,而后望向左方,道:“两位丞相如何看啊?”
周腾踱步出列,躬身道:“回皇上,老臣认为当立下旨治罪。”顿了顿,犹豫着开口道:“若想令人服之,也当将皇后娘娘抓起来交予吏部审理。”
吴文轩眯了眯眼睛,暗中握拳,道:“皇后一直和朕在一起,对于寻欢楼一事,他毫不知情,何来服之?服谁?”
“这……”周腾语塞。
吴文轩冷哼一声:“皇后贵为一国之母,他用得着你等服之吗?庄家做的事,朕已经说了多少遍了,和皇后无关,仅凭他是庄家的人,就要定他的罪,未免太轻率了吧。”
周腾垂首不敢再多言。
吴文轩站起身,看了一眼朝上的群臣,缓缓道:“庄家朕定会处置,不过,眼下,朕收到密奏,说朝中有人意图谋权篡位……”他说到此处,眼神瞟向右侧的三位王爷。
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折子里说他们对朕做皇帝一直不服,暗中说朕是弑兄夺位,实属卑鄙,诸位爱卿,你们说这罪名朕是认还是不认?”
此话一出,堂上众人皆纷纷倒抽一口凉气,吴文轩从祈福手中拿过折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道:“这折子里写着这几个的人名,都有谁,谁心里有数。”
没有人说话,皆垂首,二王爷几人面色难看。
吴文轩走了几步,站到右侧,侧身而力,面色阴沉,冷冷道:“这其中说的最多的是三位王爷,不知二哥、四弟和五弟有何看法?”
吴文俊行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只是皇上莫要听信谗言的好。”
吴文轩点头:“朕知道二哥你行事光明磊落,才没有轻信他人,若不然朕岂会还容你等在这朝堂之上言之凿凿的讨伐皇后?”
吴文俊不说话了。吴文轩又道:“可折子上说有人证,可以证实。”
三位王爷心中一凛,其他大臣也面色凝重,缄口不言的看着这朝堂的局势。
吴文轩道:“朕也想知道这折子里所奏是真是假,传证人吧。”说着看向三位王爷,微微一笑道:“若是污蔑你们,朕决不姑息。”
凌空传到殿中,他的出现,使在场每一位大臣一惊,甚至可以说有些目瞪口呆了;而三位王爷心里倒抽了口冷气,四王爷脸色不佳,忿恨的瞪了一眼凌空,暗暗咬牙切齿,而五王爷脸色已是煞白,冷汗冒出;相比两位王爷的慌措,二王爷的面色倒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沉着脸。
凌空跪地行礼,呼三声万岁,吴文轩让其平身,面无表情道:“几位王爷意图谋反篡位,背后辱骂朕之事你可知道?”
凌空道:“草民知道此事。”
吴文轩道:“将你所知道的详细说来,不可有隐瞒。”
凌空道:“草民一直和几位王爷有私交,对他们心中所想所念略知一二,当日皇上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