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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秘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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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先头问的是什么,此刻既已脱口如此动情的话,便再也不重要了罢。
  不管赵珩是不是已经醉了,赵渊郑重行了个大礼,才起来道:“臣答应陛下,臣会好好的。”
  少年天子轻抽了下鼻子,重重“嗯”了一声,任内侍将他背离,安心睡迷了去。


第三十八章 
  定国公沈殷下了朝,本应了礼部侍郎并几位同僚,同去游湖听戏,不想还没坐上轿子,就有家下仆从来报,太夫人犯了旧症,夫人已去请了太医。
  母亲大人不适,还游得什么湖,定国公忙辞了众人赶回家中。
  沈殷入府就要直奔母亲院中,霍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缠枝拦了国公爷,“太夫人已经午歇,公爷不如先去夫人处。” 边说边眨了眨眼。
  沈殷顿生狐疑,等到了正房,霍氏先赔罪道:“叫公爷忧心了。是母亲许我借了她的名去请公爷回来,实在是出了大事。”
  “你早上才给娘娘请的安,”沈殷边说边沉了脸,“宫里出了何事?”
  霍夫人叹道:“娘娘和陛下对上了!”
  “什么?”沈殷听后大为头痛,自家妹子从小容貌出身高人一等,不仅博学多才,且杀伐决断不输男儿,故而养得性子颇为要强。
  “娘娘这是糊涂了,她往后不靠陛下,难道还能靠才总角的端王吗?”
  霍氏自然是赞同国公爷的意思的,忙把怎么起的事由说了。
  沈殷道:“陛下偷溜出宫虽是不妥,但娘娘这般行事只会叫陛下与她置气,且韦徹如此年少已是陛下心腹,日后前途不可限量,纵不交好,总不该得罪。”
  “妾也是这般劝娘娘的,可娘娘一味觉得陛下还小,还需得规劝管教。照妾来看,娘娘是不亲近陛下已久,乍然每日对到一处,一个还当另一个小儿,另一个却早已长成,如何能融到一处去。”
  “你这些时日多递牌子进宫,务必把娘娘劝回来。
  陛下还未亲政,本该是母子间亲近的好机会。和娘娘说,日后她若想扳倒摄政王,让沈家在陛下亲政后能有一席之地,就得先顺着陛下。”
  霍氏一一都应下,又问:“那眼前的事,娘娘话都说出去了,公爷看陛下可会听?”
  沈殷摇头,颇为无奈道:“真是为娘的还不如我这个为舅的。你想想,陛下出生就被封世子,老王妃时时捧在心口,先皇从来寄予重望,如今更是贵为天子,要陛下如此养出来的性子去忍,那是断不可能的。”
  宁安宫中,沈芝还等着皇帝来给她认错,赵珩虽不再去泮宫,只每日按点来请安之时,认错的话却是一句也无。
  太后有些气闷,但想到皇帝不再去了,便多少也算是压制住了皇帝,如此一想也就觉得心下又好过些。
  赵珩却从未打算折服听话,他这几日不去泮宫,不过是因着韦徹的事要怎么办,他尚在琢磨。
  等皇帝想出了法子,这日午后照例是韦徹来陪练,走了几个回合,赵珩把韦徹唤到一边,将从人皆遣得远远的。
  皇帝来到游廊尽处的山亭里,捡了面景的一面坐下,韦徹跟在后头,目光随着赵珩而转。他这几日吃睡不香,满心惦记的都是龙体,看向皇帝的目光,俨然一副生怕玉瓶随时要倒的模样,连赵珩的头发丝都紧张在眼里。
  这般情状,赵珩又怎会不知,暖在心里,轻道:“朕无事。”
  他想到血脉的事,一时也不便对韦徹细说,何况皇帝已经打定主意绝不能叫这血脉觉醒了,他看着那些笔记所录的血毒发作都觉牙齿发颤,何况自个亲身去试。
  赵珩寻韦徹,是为了说太后迁怒的事。
  “朕往后还得照常去泮宫。”
  韦徹丝毫不意外皇帝的话,他自认对皇帝足够了解,知道赵珩绝不会因有人威胁就改了主意。
  身为臣子,他从来有代君受过的自觉,甚如太后所说,他亦心甘情愿,乃至视此为荣。
  既有陛下心疼他,他便不觉疼了。
  韦徹挂着笑道:“臣皮糙肉厚,陛下不用担心。只是臣受了罚不能常伴陛下左右了,陛下可要再寻个妥当的人放着,也好不时补个臣的缺?”
  “朕没别的妥当人。”赵珩远眺山景,慢声说得寂寥。
  “陛下富有四海,要什么没有?陛下这是说笑呢,臣可经不得夸,您这么夸臣比别人都强,臣一高兴,没准那屁股就要翘到天上去。”
  皇帝到底被韦徹逗乐了,一边骂他粗鄙,一边心想,你倒是翘一个我看看。
  “朕想把你调京畿大营去。”赵珩终是将打算说出了口。
  韦徹脸色骤变,慌忙就伏到皇帝脚边道:“请陛下收回成命!臣哪儿也不去!臣离不得陛下!”
  赵珩心下难过,别开脸道:“朕护不住你,把你调走,才好叫太后她……够不着你。”
  “臣说了,臣皮糙肉厚,只要不把臣打死了,臣第二日就能活蹦乱跳跟着陛下。”
  韦徹此刻再不提什么别的妥当人,恨不得叫皇帝知道,他十二个时辰都能跟着。
  “胡说些什么。”赵珩从未见韦徹这般黏糊过。“朕是为你好。”
  “陛下!”见赵珩总也不松口,韦徹也急了,“先帝让臣誓死护卫陛下,不离陛下。臣不敢违先帝命!”
  连先帝都搬出来了。
  “反了你了!”赵珩气烦起来,即刻拂袖要走,未想韦徹竟扑过去抱住了他的一条腿。
  “陛下,臣死也不走!”韦徹倔脾气犯起,真的和皇帝扛上了。
  四下的听差答应并非浑然不知这边动静,而是前头暖阁的事这才过去几日,这会儿人人恨不能躲得远远的,只最好今日压根没出现在御前过。
  于是皇帝想要个人来拖走韦徹都不行,四下竟无人应声。
  赵珩只得立定身子道:“放手!成何体统。”
  韦徹乖乖撒手跪到边上,赵珩揉了揉眼鼻,叹气道:“你以为朕舍得你吗?”
  “陛下,您不如撤了臣的职吧。臣还是回到那云麾使的位置上去,跟着陛下做个贴身护卫就好。臣实没能办妥当先帝交托的事,还不如早些让贤。”
  韦徹是灰了心,想要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不想赵珩闻言眼睛一亮,“好主意,就这么办!”
  韦徹不明就里看着皇帝,赵珩干脆利落吩咐:“起来!跟朕走。”
  边走边给韦徹解释,“明降实留,面上就照你说的,暂且跟着朕做个贴身的云麾使,如此泮宫还能照样跟着去。
  銮仪卫的正使位置朕给你空着,等到了时候再还你。”
  “陛下……”
  韦徹要跪,赵珩伸手托住了。
  “朕与你,不差这一礼。”
  宁安宫内,太后最终不但没等来皇帝的认错,反等到了他又去泮宫的消息,再问韦徹何在,人已连降三级,成了贴身护卫的云麾使。
  沈芝气极,当着一众宫人面摔了茶盅。


第三十九章 
  李逸差点以为白显再不能来泮宫,不想旬余,人又如常坐在末排的位置上听他讲课。
  及至下课,白显拿着拉下的课业来问,李逸忍不住关切道:“伤可好了,家中长辈可有训斥你?”
  赵珩压根就没挨着学里的板子,韦徹銮仪卫的腰牌一亮,掌赏罚的司业愣了愣,忙寻了借口将赵珩领到另一间屋内,待确定了身份,司业未因护驾不力而被打已是不错,哪里还敢有半句多的话。
  赵珩受罚,不过是对外装装样子。
  至于家中长辈训斥……
  “谢博士关心,已认了高堂的罚,只我一心想出来念书,母亲大人拗不过我,还是让我来了。”
  李逸想这一个也是倔脾气的。如此来附学的背景,又兼着身弱,还闹出打架的事,只怕是家中早知道白显年寿不永,这才排了万难仍由着他来。
  这么一想,兼之那张记忆中的脸庞就晃在他眼前,李逸忍不住老毛病又犯了,心怜起白显来。
  赵珩趁此问李逸:“博士,听说泮宫重开了骑射课,这头一会开课,说是极热闹,让所有子弟都去行射礼,博士可是会去?”
  李逸本想避开这让他念起旧日场合,奈何郭慎坚持,他不得不应下,“祭酒令我主持射礼。”
  白显原想的就是要观李逸主持射礼,满意地点头,“自当如此。”
  午后,学生们陆续牵马来到兀梁山脚下的演武场。
  李逸立于旧地,但觉回风动地,秋草萋萋已是苍绿,他四望山野,恰见远处一匹乌骏马飞驰而来,待到了近处,便见那马额头正中有一簇白鬃,彷如闪电划过。
  白显身姿笔挺坐在马背上,他那形影不离的从人与他同骑,白皙羸弱的少年与黝黑健美的异族男子,这画面构成的冲击美,令李逸恨不得当场拿起笔来。
  韦徹当先下马,单膝跪在高大的乌骏左侧,双手扶护,一副牵马奴的姿态静待白显踏着他的膝头落马。
  那跪姿李逸如此熟悉,仿佛赵深昨日还在同样的地方侍他骑马。
  ——
  泮宫的午后,碧空飘着几朵闲云,这一日与往常并无不同,李逸踏入大成殿的偏殿,却见本该上课的时候,里头空无一人。
  授课的夏博士此刻亦刚好踏了进来,见此情形同样大感意外,“殿下,怎得只有您在此,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跟在博士后头的助教忙快步出去,不一会竟是奔回来的。
  “殿下,博士,不得了了,几位世子闹开了,人都在演武场,司业恐还不知消息。”
  李逸头一句就问:“滇南王世子可在里头?”
  “正是滇南王世子和秦王、晋王、襄国公世子几位对上了。”
  李逸闻言哪里还坐得住,出了偏殿就往演武场去,夏博士等人紧跟其后。
  等众人赶到演武场时,远远就见尘土飞扬,近处围着几圈子弟和他们的从人,远处,看不清人兽踪影,只闻马的嘶鸣,夹杂着喝骂的人声。
  李逸当头行来,人群自动退开口子,让出一条通路。
  他快步走到近处,却见远山、林苑、鲜衣少年都成了衬托背景,只有一匹白马嘶昂在天地间。
  有那么一刻,李逸以为他看到了一匹真龙神兽。
  赵深半躬身子挡在马前,他的对面立着几位世子,以一敌三,他一手向后制止马儿上前,另一手防着身前几人,慢慢往后退。
  李逸眼见逼向赵深的三人中有两人已是衣衫有污,鬓发散乱,显然是刚吃过亏,故而不敢轻举妄动,只紧紧迫着赵深,一步不肯退。
  秦王世子李迪带头叫骂:“小子你让开!这畜生上一回就伤了人,今儿又险些要了本世子的命!还留着做什么,早结果了性命超生去!”
  李逸闻言微皱起眉,还没等他走到近前,就见那白玉神驹昂起颈脖,长鸣苍凉回彻天地,一头瀑布般的银鬃倾泻而下,世间至美生灵不过如此。
  马儿嘶鸣至声竭,方俯首去轻蹭赵深,竟似心知此时,自个的绝路处境。
  赵深双眼不离逼来的三人,腾出左臂反手去安抚马儿,他的抚触够着马颈缓慢而有力,所用的耐心远胜他待人。
  李逸只听他厉问:“诸位要如何才肯放过白玉骢?”
  “你小子次次骑射能赢咱们,不过是仗着这头畜生,今儿你有本事换匹马试试,若还不输,就饶它一条小命。”
  “你们也都答应?”
  提议的是晋王世子,赵渊问话却只看向为首的李迪。
  李迪与另两个交换了下神色,三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秦王世子轻蔑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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