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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是我”
第二天一场盛大的婚礼热闹非凡,整整持续了一天,叶沐风把新娘扶进新房里,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谢谢你……重莲”
“我去,终于好了,我说苏锦言你到底在干嘛啊?”累了一天的重莲疑惑的问道,几天前突然收到苏锦言的来信还以为是别人开的一个玩笑,没想到见过面真是苏锦言,不过他却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让自己扮演新娘,重莲觉得他神神秘秘的已经疑惑了好久了。
“以后你就知道了,累了吧!先喝一杯水”叶沐风递去一杯茶,重莲一饮而尽。
“重莲你回去后告诉白璃棠我喜欢他,一直……从未变过”叶沐风温柔的说道。
昨天伤心欲绝的白璃棠已经回去了,他受不了看着他穿上喜服一脸幸福的样子。
“唉!你喜欢他你自己去说干嘛……叫我”重莲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逐渐意识到不对劲了,“你……”
叶沐风接住重莲倒下来的身体,把他抱到了床上又给他捏了捏被角:“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切都好了”
“少主,你找我们”两人拱手恭敬的行礼。
叶沐风颔首:“穆山,童云你们两人曾经是我父亲叶寒凌的手下,所以应该认得这个?”说完举起手露出了拇指上的玉扳指。
“这个麒麟扳指不是二十多年前跟着老楼主一起消失了吗?那老楼主……”穆山一脸的不敢置信。
“父亲没有死,这次我让你们来就是受父亲所托,你们应该知道父亲当年是如何护着凌鸢阁的,燕辙他重伤父亲逼得他不得不隐世,如今燕辙死心不改仍然要对凌鸢阁下手,所以我要让你们前去凌鸢阁阻止燕辙”叶沐风眼神淡淡的扫过两人。
穆山和童云相互对视一眼,单膝跪地抱手道:“谨听楼主之令”
“锦言你真的想好了,要对付燕辙?”从树林从影中走出来了一个人。
“父亲,他逼死母亲又害的父亲你躲了这么多年,如今还要伤害我爱的人,他……我一定不会放过”叶沐风没有想到,三天前竟然见到当初在茯苓山救过自己的高人,更没有想到他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父亲。叶寒凌这次现身是逼不得已,燕辙要对凌鸢阁下手他要护着它,所以就对叶沐风讲述了当年的真相。叶沐风刚开始有点怀疑,但是当他拿出了一把长命锁时自己完全相信了,因为自己也有一把,一模一样,这件事连白璃棠都没有告诉过,这也说明他说的都是真的,为了保护自己的父亲,爱人,和从小长大的凌鸢阁,燕辙不得不除。不过燕辙向来心狠手辣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锦言,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后悔告诉你了,上辈子的债不该由你来承担”叶寒凌深深的叹气。
“父亲”叶沐风带着笑走近叶寒凌,双手紧紧的抱着他:“我从未后悔过,下辈子我还当你的儿子,”手轻轻拂过他脖子上的睡穴,叶沐风看着怀里的父亲,虔诚的落下了一个吻。
一步步朝着亭子走去,叶沐风的脚步从来没有这样坚定过,自己已经用天蚕盅王篡改了父亲的记忆,从此他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天下楼楼主。
缓缓落座,叶沐风朝着对面的人笑了笑:“义父真不爽快,自己喝酒却让我一个人招呼那些客人”
“我看你挺游刃有余的,明天凌鸢阁的事办的如何了”
“凭着天下第一楼的本领,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我希望在灭掉凌鸢阁后能把白璃棠留给我”
“可以,不过你到时候别一心软就放过他”燕辙眼神冷冷的瞥向他,饮尽杯中的酒。
“义父,你还记得当初我问你为什么要灭掉凌鸢阁,你怎么给我说的吗?”叶沐风手指微动,缓缓开口:“你说我母亲,我的父亲都是因为凌鸢阁而死的对不对!”
“是,所以这血债我们一定要讨回来”燕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叶沐风摇头:“不,义父你错了,我的父母是你杀死的,如果不是你囚禁父亲,逼死母亲,那他们就不会死”
“你怎么知道?”燕辙脸色惊愕,快速的站起身,震惊的看着他:“你不会知道的,不是我害死寒凌的,我爱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害他”燕辙大吼,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黑血:“你给我下毒?”
叶沐风冷笑,举起背后的剑欺身过来,燕辙慌忙之下抬手去挡,叶沐风的攻击方向瞬间改变,一剑刺中腹部,燕辙大怒一脚踹飞他。
“你敢背叛我,好……好,那我就先杀了你再去杀了凌鸢阁的人”燕辙变手为爪,速度快的惊人,叶沐风来不及多巧,燕辙的手已经穿过了他的心脏。
“燕辙,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这一刻叶沐风笑颜如花,燕辙不敢相信从自己背后插进来的两把剑,叶沐风双手一翻,双剑再次击中心脏
燕辙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你怎么……怎么会?”话未尽,倒在地上气息尽觉。
“是……这可是……父亲的……双星绝技啊!”叶沐风捂着鲜血淋漓的胸口,看着拳头般大小的窟窿,嘴里扯出一抹艳丽的笑容,叶沐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手举起像是抚摸着什么?“璃,这一世我陪不了你了,希望来生还能遇见你”
轻轻的合上眼睛,一条年轻的生命离开了。
凌鸢阁里。
白璃棠突然感觉心脏揪心的疼痛,好像被什么撕扯着一样,痛的喘不过气来。
“报告阁主,有很多人朝这里赶过来,他们说是奉第一楼的少主之命的”
“报,重莲堂主回来了”……
“阁主,第一楼的人全部撤走了”风羽担忧的问道,天下第一楼的人开始汹汹,为何会突然这么着急退去。
“重莲,你这几天去哪了?到处都找不到你的人”风羽看着几天不见憔悴不已像是失了魂一样的人紧张的开口询问。
重莲像是被突然拉回了思绪,看着白璃棠,悲从中来,痛苦失声:“阁主,苏锦言死了,他真的死了”
“你说什么?他不是昨天才大婚吗?”风羽拉着他的衣袖,不至于让他倒在地上。
“阁主,锦言对你的心从未变过,他担心燕辙伤害你们就假意妥协,他没有大婚,新娘是我扮演的,他给我下了药一个人去刺杀燕辙,最后和他同归于尽”回想起昨天的一幕,重莲眼含泪水,颤声叙述昨天悲惨的一幕。
“不会的,不会的”白璃棠躲过风羽的双手,发疯般朝着外面发足狂奔。
“你看着阁里,我去看看别让他出事”风羽不放心对着上官奕交代,连忙追了过去。
拨开重重的人群,冲进大堂一眼看到停放在中间的灵堂,白璃棠手指轻颤,连续掀了几下才揭开白布,冰棺里躺着的是毫无生气,面无血色的人儿,此时他却哭不出一滴泪来,无比虔诚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白璃棠坐在地上,蜷着一条腿,眼泪无声滑落。
“苏锦言你这个傻瓜,你为风羽考虑,为我考虑替每个人都考虑好了,为什么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你再惩罚我对不对?你不是想听我说喜欢你吗?你起来啊!你起来啊”泪流的越来越凶,可是任凭他如何晃动,那个鲜活灵动的人已经不在了。
第38章 前世今生 下
墙壁上五彩缤纷的壁画,形形色色构成了一副画面。那是他们以前共同的回忆。
冰棺里的人静静的躺在里面,依然是精美绝伦的脸,可是却永远活在了自己的记忆深处,白璃棠大手轻轻的爱怜抚摸着他的脸,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可眼神里的哀伤仿佛直逼内心世界。
“阁主,你……别伤心了,锦言泉下有知也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的”风羽心里同样对于苏锦言的死很伤感,但是他不愿看到这样一个徒有其表而灵魂早已经随着苏锦言离开的阁主,自己心里的阁主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指责别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风羽,你们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白璃棠坐在冰棺的棱角上,淡淡的说。
风羽还想劝解衣角被人轻轻一扯:“我们先回去,让阁主好好想明白,想通了他自然会好的”上官奕压低声音说道,情伤需要一段时间的缓解,没有一时半刻好不了,与其劝解不如留给他空间,让他静一静。
风羽担忧的望了他一眼,随着上官奕走出了洞口。
白璃棠神情落寞,颓丧的瘫坐在地上,失神的目光盯着手里象牙扇。
“锦言,你知道吗?三年前去凤凰山见父亲,我还见了一个人那就是修云大师,他给我卜了一挂,算出我有一个生死劫活不过三十岁,而且我喜欢的人也会死去,所以我才躲着你,那天我不知道怎么样下山的,我自己在房子里想了好久,我觉得只有和你分开才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可是我错了,爱上一个人怎么能够控制的了呢?”白璃棠想起那三年待在一起的日子,他后悔了他不该放苏锦言离开,这样他就不会成为天下第一楼的少主,也就不会死。
可是他不知道,燕辙早就盯上了凌鸢阁即使没有苏锦言也照样会对白家下手,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白璃棠轻轻的抱起冰棺里的人,拂去他脸上的碎屑,眼神温柔的仿佛怀里抱着易碎的宝玉一般。
手里的折扇掉进了冰棺里,他却好似没有察觉,几个呼吸间冰棺缓缓自动合上。
白璃棠一步步向洞深处走去,直到走到一个巨大的圆盘前停了下来。看着怀里的人,白璃棠默默的闭上眼:“苏锦言,这辈子你一直在守护我,我以我的灵魂起誓,只愿我来生能够早日遇见你,到时候换我娶你可好?锦言……等我!”红色的鲜血顺着手腕蜿蜒成一条血流流进圆盘中央。
这时一道久远的声音从洞深处传过来:“年轻人,你想好了?不会后悔?”
白璃棠勾起嘴角,抱着怀里的人走到了圆盘中央,神情坚定:“从未后悔过”
一声重重的叹息声,圆盘快速的转动,强光凸显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这时一个虚幻透明的影子显现出来,“年轻人,希望你能好好珍惜这段缘分”话完就淡入到黑暗之中。
“穆山,去凌鸢阁的人都撤回来了吗?”一个人背光而站。
“楼主都回来了,而且燕辙已经伏诛,一切都落定了”穆山说道这语气一顿,多年的大仇终于报了。
“那个叶沐风的后事安排的如何?他是击杀燕辙的功臣,你们不要怠慢了他?”叶寒凌提到那个名字心里一阵剧痛,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好多东西,比如一些重要的事和……人。
“楼主,叶沐风已经被白璃棠带走了,不知所踪”穆山想到了昨天见到凌鸢阁阁主的模样,心里叹息。
“那也好?我昏迷的这么多年楼里是不是发生了好多事?”叶寒凌揉了揉疼痛的额角,想要了解更多关于这几年的事。
“楼主,你大病初愈不宜太过劳累,还是先去休息,以后我再给你详细叙述”穆山观察了一下叶寒凌苍白的脸色劝他多保重身体。
“也好,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叶寒凌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
看着叶寒凌离开穆山眼神闪烁着泪光,小少主,楼主不记得你也很好呢?
刺杀燕辙前苏锦言找到了穆山,安排他在自己走后继续瞒着父亲,并且交代了后事,穆山不愿辜负他的意愿,给叶寒凌解释说他十几年前走火入魔,燕辙趁机包揽了大权,燕辙凶残无道使得天下人愤恨,后来叶沐风成功刺杀了燕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