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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只前襟蟒纹颜色不同。
气氛一时有些肃然。
“查到是谁私拿了逐虹令吗?”裘景承威严冷冽的声音在大殿扩散开,隐隐有回音。
作为七大护令之首的柳含烟开口,道:“目前怀疑两个人,一个是蓝,另一个是……”说到莫澜,柳含烟没丝毫停顿,哪怕莫澜就在她旁边。说到后一个人,她的表情透露出她犹豫了,“……曲初枫。”
莫澜,七大护令之五:蓝。与其他护令一样,自小跟在裘景承身旁,精通药理,易容,世人称圣手神医,世人只知他医术高明,妙手回春,甚至能使枯骨生肉……却不知,他的毒术也与他的医术不分上下,使毒比之颇有传承的留仙谷也不遑多让。他只能排第五的原因,便是他武功比之普通江湖中人尚可一战,但在这七人中算是最弱。
曲初枫,是逐虹令的老人了,曾为上一代逐虹令之首:赤。为上一代逐虹令令主效命,也就是裘景承父亲。裘景承父亲去世,其余前六大护令皆随之而去,只余了曲初枫,裘景承便让他管理逐虹令在以锦州为界以南的生意。因为辈分高,且与裘景承父亲关系甚好,此前一直忠心耿耿为逐虹令,如今的曲初枫虽看似风光,于逐虹令并无什么重要职务,但逐虹令中上下皆尊称其为曲叔,仅裘景承例外。
“好,我知道了。莫澜最近就待在岛上,不准外出,至于曲初枫,继续派人追查,有消息即时禀告。此事非同小可,不能松懈。”裘景承说完起身离开。
“是。”七人应。
七人静候裘景承背影消失不见,才依次散去,几人间几乎没有交流。
裘景承离开大殿,转而走进了归来轩,拿出纸笔,洋洋洒洒一封信竟写了十来篇纸,后又在结尾处落下: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最后提笔收墨。只见第一篇第一列写着,至吾爱重光。
贺兰重光回到皇宫已是一天黄昏,先去太后处安慰解释了半天,傍晚时才又急匆匆赶往贺兰重晖书房。
“走得很潇洒嘛,还想着回来看看?”贺兰重晖一到贺兰重光面前威严全扫光,语气里带有些抱怨。
贺兰重光没有打算再解释出宫原因,本来在太后那已经说了那么久,而且情况不容许,直接对贺兰重晖道:“皇兄,沈擎苍死了,被下毒刺杀。”
贺兰重晖闻言有些惊讶,“什么?!沈擎苍是武林盟主,怎会轻易被杀害?”
贺兰重光为他细说了事情发生经过,贺兰重晖表示信息量有点大,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让贺兰重光先回去了。
贺兰重晖一个人开始胡思乱想:是我听错了?逐虹令令主是我弟弟爱人?逐虹令被人盗用?我弟弟让我管这事,只是为了知道谁陷害他男人?等等,我弟弟的男人?他出去才多久竟然已经被其他男人拐走了?贺兰重晖还是无法冷静……
贺兰重晖找回一点镇定:敢盗用逐虹令,这人胆子不小,在逐虹令应该有不小的权利,他们内部问题,哪怕皇室权利再大,也管不着,查也查不到,不然逐虹令就不会那么遭人忌惮了。如果逐虹令与皇室为盟,那势力可想而知,怎么感觉像在卖自家亲弟……抛开这些,沈澈与自己是至交好友,曾在自己参与皇子斗争落难时帮助过自己,最后还起到了不小的支持作用,甚至自己都让自家亲弟弟叫他哥了。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帮忙找出杀害他父亲的凶手,逐虹令也在查,应该会事半功倍。
果然,一遇到贺兰重光的事,皇帝就不淡定了。最后,贺兰重晖终于得出结论:派人追查。
贺兰重光把事情都告诉贺兰重晖,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少,在贺兰重光心里从来不管什么事贺兰重晖都可以搞定的。贺兰重光又想到裘景承,不禁抿唇一笑,嗯,还有他。过往的小宫女,一边行礼,一边脸红着偷偷瞄贺兰重光……
贺兰重光一路走回自己的寝宫,桃园。
贺兰重光成年后,贺兰重晖也当上了皇帝,却并未像其他皇子一样在外建府搬出去住,一直居住在从小长大的桃园。桃园在皇宫也算得上地理位置优渥了,因为树种原因,一年四季都开满桃花,恍如仙境。
接近卧房,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贺兰重光停下脚步。确定自己出门前把卧房门关好了,现在竟隙开了一丝缝。现在差不多已经深夜了,园内侍从也不可能跑自己卧房去吧?
“谁在里面?出来!”贺兰重光疑惑,对着屋内低呵了一声。
里面毫无动静。
贺兰重光摸上腰间裘景承送的惊虹刀,提气缓慢靠近门口,忽的踢开门,床边背对门口竟立着一黑衣人,贺兰重光当即抽出刀向那人劈去,被那黑衣人一个转身躲过了,贺兰重光自然不会就此放过他,脚下轻功变换,刀刃几次差点贴近那人,都被闪过了。
几次下来,贺兰重光明白眼前这人武功肯定在自己之上,硬拼肯定不行,应该怎么办……突然,握刀的手臂被抓住,竟挣不开,贺兰重光急了,“你到底是谁,想干嘛?!”那黑衣人就着握住贺兰重光的手臂的姿势,仿佛是怕贺兰重光又突然攻击,又单膝跪在贺兰重光面前,另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到贺兰重光眼皮下,信封面上写着贺兰重光亲启。
看这龙飞凤舞的字体,是裘景承的字迹错不了。那这人应该是被派来送信的,“还不放手?!”贺兰重光抽手,这次那黑衣人没再握住不放。
见贺兰重光手里拿到了信,那黑衣人一言不发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贺兰重光这才发觉这人竟比自己还高上一截,“等等!站住!”贺兰重光急忙叫住那人,那背影竟真停下了,贺兰重光放下信封,两三步竟又用了轻功,拽着那人手臂,不费力气地扯下那人的面巾,果然是裘景承!
一双桃花眼瞪大,“哼,你竟敢如此戏弄我,是不是我没叫住你,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愤怒地语气说到后面竟有些委屈。
裘景承立刻紧紧抱住贺兰重光,附身到贺兰重光耳边,低笑道:“宝贝儿别哭啊,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舍得就这么走了,就看你一眼可不够,我想着,若是你没认出我,我便去换身衣服再来找你。”
“我才没哭!你又哄我……”贺兰重光头埋在裘景承胸前闷闷道。
“我永远不会哄骗你……”
接下来的话被两人的深吻打断,裘景承改为一手搂着贺兰重光的腰,一手抚弄他散在身后的头发,贺兰重光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伸到裘景承里衣……
两人不多时就双双倒在床上,只余帷帐摇晃,□□渐起,满室旖旎。
与君一别日夜思,入骨相思君可知?
☆、一波未平一波起
十四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仍躺在床上耳鬓厮磨,显然,这次没喝酒,裘景承切身体会到贺兰重光的技术比之上次明显有进步。
贺兰重光抱着裘景承的脖子趴在他身上,裘景承则一手揽住贺兰重光腰身,一手拨开贺兰重光被汗湿粘在他额上的发丝。
“承承,你很喜欢我的头发?”贺兰重光歪头问。
“不,你的全部我都很喜欢。”说着吻上贺兰重光的唇,一直到贺兰重光脸都憋红了,才退开。
“怎么换气都不会了?”贺兰重光明显感觉到身下胸腔的微微颤动。
“不准笑!”贺兰重光伸手捏裘景承的脸,“对了,你的信写了什么,我还没看呢。”
贺兰重光想起身去拿信,却被裘景承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贺兰重光睁大眼睛望着裘景承,裘景承没忍住吻上那漂亮的桃花眼,低声道:“宝贝儿,等我走了再看吧,现在我还在这,你看我就行了。”
“你要走了吗?”贺兰重光问。
“逐虹令一堆事等着我回去处理,我必须回去,你皇兄那边说了吗?”
“嗯,他肯定会答应派人追查的。”
“那我们的事呢?”裘景承往贺兰重光耳廓上吹气。
“……也说了。”贺兰重光的耳廓果然变红了。
“那你先去锦州城等我,我一定尽快赶来。”裘景承摩挲着贺兰重光的脸庞。
“好。”贺兰重光用脸蹭蹭裘景承掌心,像只小动物,惹得裘景承展眉轻笑。
裘景承又待了一会儿,等贺兰重光睡着后替他捏好被角吻了他的额头才离开。
七日后,贺兰重光带着百余名精英侍卫赶到锦州城,沈澈亲自来城门楼迎接。
“沈哥,”裘景承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一信封,“这是我哥给你的。他无法亲自过来……”
“我明白,我知道重晖的用心。”沈澈接话。“辛苦了,走,我们边走边说。”沈澈带路往盟主府去,现在沈澈暂代盟主一职,没见到裘景承,沈澈也没有多问。
“我已经把大部分人遣散回去了,说等事情结束,再重新选举,留下的都是其余三大门派的人,他们和我们一起查这事。我们准备先往留仙谷找他们要个说法,若仍不承认,休怪我们不客气。”沈澈解释了接下来安排。
“要讨伐留仙谷吗,会不会太草率了,毕竟我们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贺兰重光闻言有些不赞同道。
“我父亲中的毒就是最好的证据!”沈澈有些激动,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抱歉,小七,我最近情绪不太好。”
“啊,没事,沈哥。”贺兰重光忙摆手。
“我们目前除了这毒和一块逐虹令牌,什么线索都没有,逐虹令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且太复杂了,我们只能决定从留仙谷入手。”沈澈道。
“嗯,只能如此了。”贺兰重光也确实想不出其他办法。
那百余名精英侍卫被暂时安置在比武场内,贺兰重光随沈澈进入府内,果然,大家都在。
三大门派的人都听沈澈说要等一个重要的人来,再一起去留仙谷,如今一见才发现竟是他,不知道名字,这人武功还不如先前他旁边那位,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沈澈看到大家的疑惑,开口道:“众位,他就是我们要等的人,七王爷,贺兰重光。”贺兰重光也及时亮出自己的金令牌。
除了洛溱仍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其余人都有些唏嘘,这人竟是七王爷,早听说七王爷深受皇帝太后宠爱,七王爷的令牌和皇帝的圣令一样好使,这沈家果然与皇室纠缠不清,幸而之前没有得罪。也都纷纷尊称一声七王爷。
贺兰重光一进门就感到一股视线粘在自己身上,环顾一圈,却什么也没发现,不禁心下有些烦躁。转眼间看到了洛溱,这人目中无人,对周遭事漠不关心,现在看来竟最为顺眼。
沈澈又说话了:“好了,既然大家都聚齐了,先稍作休整,明日我们便出发!”众人应声后离去。
贺兰重光也回到沈澈为他准备的住处,回到房间后不久,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沈澈还有事交待,贺兰重光开门竟是游萧然和赵逸声二人。
贺兰重光虽不解还是侧身让他们进来,问道:“这么晚了还有事?”
“看来以后没事都不能来找你了?没想到你竟是七王爷,啧啧啧,不得了了,不是我等凡人可随意高攀的。”赵逸声故作叹息道。
“这又是说哪里话,少来这套。”贺兰重光回击道。
“之前确是不知七王爷身份,多有冒犯了。”游萧然看着贺兰重光道。
“你,不必如此客气。”贺兰重光总感觉游萧然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