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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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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该何去何从?
双男主角,一个风流轻佻攻,一个冰山冷漠攻,讲述这两个浪到飞起的渣攻之间以及和一堆受之间的恩怨情仇,然后又各自找到真爱、浪子回头的故事。
结局HE,日二更到四更,跳坑无风险
  【骆府】
  云淙匆匆来到骆啸房内,在门前驻足了片刻,而后才轻叩门扉。
  “家主。”
  “进来吧。”
  半是疑惑半是忐忑地推开门,只见骆啸正背对着他,正面对着的,竟然是骆轶生母的灵牌,那宽厚魁梧的背影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今日骆啸忽叫他来这房中,云淙已是很奇怪。他虽然在骆府呆了十多年,但女主人灵牌所在房间向来只有骆家自己的血脉能进才对。
  “家主,您找我有何事?为何要在这个地方……”
  “云淙,你六岁就进了我骆府,这么多年来你觉得骆家待你如何?”
  “家主对云淙的抚养之恩,云淙没齿难忘。”云淙立即跪下来作揖,坦然而诚恳地回答,同时心里有隐隐的不祥预感:“家主若是想让云淙为骆府做什么,云淙在所不辞。”
  不可否认,十多年来若不是骆啸收养了他。自己也许还是一个可怜的孤儿,或许早就因为体弱多病而死去了。他还记得自己进了骆府后,日日习武练功,不知流了多少血和泪,才脱离了一幅柔弱的身体,终于达到了和骆轶比肩而立的实力。
  这都要感谢骆啸。
  “那好,我今日是便要告诉你,当年内人的一些事情。”
  “……家主夫人?”
  “然,”骆啸眼中闪现忧色,“她当年是难产而死。”
  “请家主节哀。”云淙只觉左眼微跳。
  骆啸眯起眼,忽然凑近云淙,表情有些诡异:“这件事全府的人都知道,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年可是一尸两命。”
  云淙浑身一震,半晌缓缓抬眼,星眸里尽是震惊:“家主……是什么意思?”
  “没听明白吗?”骆啸露出一种似乎是慈祥的笑容,然后长叹一声:“骆家的长子早就和我的正室夫人一同归西了,现在的这个所谓长子,其实是当初在石兰寺难产而死的容蕊之子。”
  “您是说阿轶才是秦挚的亲儿子!”云淙倏地站起来,柳眉由于巨大的惊讶而蹙紧,近乎在颤抖。
  “没错,你也知道秦风当年换到秦庄,而那个被换出来的秦家真正少爷便是骆轶。”骆啸颔首,眼里有愤恨:“当初秦挚和岳一启逆天之行将蔺家满门灭绝,我与老蔺交情颇深,对此心痛无比你应该能理解!”
  云淙愕然语塞,脑子中电光石火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家主!阿轶明明比那孩子大上三岁……”
  “不过三岁,谁又看得出来?”骆啸唇边露出嘲讽:“当年内人和孩子一尸两命,我痛苦不已,甚至没脸将此事说出去,故对外只说孩子仍在,然后深养府中。你若是问府中的老下人,应该都知道当年阿轶是没有满月酒的。”
  云淙面色呆滞,最近零碎的往事如风烟俱起充斥心中,他想起骆啸对骆轶和骆信之间的态度,忽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这次出我没有让阿轶去,便是要他跟你一同去断魂峰。”
  “……家主,”云淙扯扯嘴角,眼里不可置信:“您是想让他亲自杀了秦挚。”
  “不错,被自己养了二十年的秦风和自己失散二十年的亲生儿子联合所杀,那才是他的结局。”骆啸眯起眼:“而这其中,云淙,你的帮助必不可少。”
  云淙心下顿然乱作一片,好在他自制力惊人,即便年纪轻轻却已经懂得很好地伪装。他抿紧嘴唇,掩在长袖中的双拳攥紧,平静道:“家主是希望我引导他,去亲手了结秦挚。”
  “你冰雪聪明,这个我相信不是问题。”骆啸露出赞许的目光。
  “那,之后家主您打算作何处置?”
  “等这一事了结后,我自会找时间告诉阿轶真相,”骆啸念此露出悠远的目光:“然后安静地了结他性命,也算是为蔺家做交代。”
  “家主……真的舍得?”云淙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太明显、声音克制地不要颤抖:“虽不是亲骨肉,但毕竟他在骆府当了您二十年的儿子,做了那么多事,而且对阿信也不错……”
  “你是下不去手吗?”骆啸的目光骤然冰冷起来。
  云淙心里一颤,意识到骆啸有另寻别人的意思,于是立即否认道:“家主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在外人眼中他骆家名正言顺的长子,那之后您要如何向外界交代……”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骆啸沉声道;“明日我会先提前到断魂峰,到时候你和骆轶晚些出发。”
  “……是。”云淙应道,起身告退。
  他面无表情,但掩上门的时候手都在颤抖,转身时脸色惨白如纸。
  【临轩】
  骆轶坐在轩中练字,正好墨没了,不禁无奈地摇头。刚准备拿砚,忽看见一瘦削的身影从帘外走来,面容俊秀,柳眉若画,星眸如粲,不是云淙是谁。
  “回来了?帮我磨墨罢。”骆轶朝他挑眉笑道。
  云淙表情有点呆愣,看见他笑之后似乎才回过神,勾起嘴角:“又练字了啊?”然后走到案几前,看到砚干了才反应过来要给骆轶磨墨。
  “怎么,爹跟你说什么了。”骆轶瞥了他一眼认真问道。
  “交代了一下明日断魂峰的事,”云淙娴熟地拿出墨宝,低着头道:“家主会早些出发,我们晚些再一同过去。”
  “这倒不错,咱俩可以一块过去,免得你在爹面前太拘谨。”骆轶伸手搭上云淙的肩,顺势抚了抚那如丝绸般的黑发。
  “骆轶,”云淙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抬起眼与他对视,里面平静如波,却隐藏了莫大的决意:“如果有一日你走投无路了,会选择完完全全地相信我吗。”
  “你说什么?”骆轶皱眉:“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云淙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噗嗤”一下笑出来,然后耸耸肩叹气道:“哎~看来那么多年了,你也不是完全信任我。”
  “云淙,你说清楚点。”骆轶按住他的肩低声道:“我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家主说要让阿信继承全部财产,你信不信?”
  “他是这么说的?”
  “我问你信不信。”云淙笑起来,神情一点也不正经。
  骆轶看他一会儿深沉一会儿又嬉笑的变化,便道:“阿信是我弟弟,把财产给我或他都是一样的。”见云淙沉默,又道:“好啦,你不想说真话我也不逼你,快帮我磨墨。”
  “哦。”云淙低头,拿着墨盒哼哧哼哧地滚了一下,然后丢到一旁:“我累了,磨不下去了。”
  “平时你可不是这样。”骆轶不动声色地继续练字:“平日里你磨得可认真了。”
  “我耐性都被磨光了。”云淙放下墨宝走到他身后,把脑袋挨在那厚实的肩膀上,闭上眼。
  骆轶一边练字,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云淙:“累你还不去榻上睡,非要靠着我。”
  “因为舒服啊。”云淙挨着他轻声道。
  骆轶笑而不言,毛笔下行自然而然地写出对方的名字。
  云行流水,水声淙淙
  元成一年二月初五
  红林枯枯,悲雨戚戚,孤墓寂寂,平生依依。
  阴阳无路,两情相隔,朝夕之间,风云莫测。
  枯黄枫林交缠青天雪雨无尽时,风过叶落,落成残烬,纷飞之中,聆听孤坟寂语。重重枫影间一把素伞撑起细雨白雪,打伞而来的少年步伐沉稳有力,黑衣如夜,手握太初。
  他停在墓前,修长的手温柔地抚上那冰冷的墓碑,悲苦断肠。
  “倾墨。。。。。”秦风哽咽着唤了一声,手掌素伞无力落地,任凭白雪细雨飘入发间,无法抑制的悲哀化作眼睛的酸涩汇聚成几滴清澈的泪水无声滴落在墓碑上溅起涟漪,温热的泪水与那冷冰冰的雨雪滴混杂着分不出来。
  “你可知我过得有多煎熬。”秦风失神地喃喃着,酸涩的泪水渗入嘴中是如此的苦涩。
  回应他的只有风声雨声,凄厉作响。
  秦风一直呆呆地望着那孤零零的墓碑,心如刀割,曾经的每一言许诺化为虚无,如落地残花。
  “你食言,可我不会食言。。。。。”秦风微微一笑,滚烫的泪珠掉落混着青天落雨,分不清是雨是泪,“此情生世不变。”
  寒风呼啸悲鸣,秦风那挺拔的背影淹没在凄苦的深深枫影中,白雪细雨也冲不散执手阴阳的许诺。
  “倾墨,来生等我。”
  *****
  骆啸一早便离开了府邸,一个时辰后云淙便和骆轶同时策马出发。
  冬天寒意仍旧,路边草木萧条,冷风吹得人面生疼。马背上的骆轶蹙眉,看了一眼身旁表情沉静的云淙。
  “冷吗。”
  云淙看了他一眼,忽然唇角轻勾:“当然冷,咱们找个地方歇着吧?”
  “你想在哪里歇着。”骆轶见他露出小任性的表情,冷硬的五官不禁柔和下来。
  “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又温暖。”
  骆轶无奈地耸耸肩:“照你这么说,是要在那山间找个废弃的小木屋了。”
  “正是这个意思啊。”云淙笑而露齿,温柔的双目几乎要溢出水来。
  “好好,我们找找。”
  在私底下,骆轶根本不会反对云淙的意见,对方说什么都会照着去做,正如云淙在外人面前对他的百依百顺一样,早在很久以前两人就默契无间。
  断魂峰脚下是一片莽莽的树林,两人策马向前不久便真发现了一间山中的木屋。
  骆轶下马上前,敲门推开后发现居然真的无人居住,便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儿居民用来堆积杂物的地方,真是荒凉,不过倒是暖和。”
  云淙下了马和他一同迈入房内,只见骆轶把门关好便走近他,伸手搭在云淙的双肩上:“现在还冷不冷?”
  云淙没有看他,抿了抿嘴,道:“把窗也关了罢,还是冷。”
  骆轶放开他,疑惑地走向窗前:“这明明是……”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脑后一阵劲风袭来,顷刻间下意识闪电般地闪躲——云淙的掌风刮过他的脸侧,力道之大让骆轶觉得颊面都要燃烧起来。
  只见云淙僵硬着一张俊脸,出手接连不断招招要袭他,骆轶不禁高声问道:“阿淙你在做什么!”
  “阿轶,到现在你还会相信我吗。”云淙水袖流波,掌风在袖中幻化出好几种式样,晃得骆轶也有些应接不暇:“若是你信我,就别还手。”
  “你说什么?”
  “别说了,来不及了!”云淙脸色几近扭曲,瞬间长袖一抖,冰粒状的粉末飞出扑向骆轶,迷幻了对方的视线。
  骆轶立即闭气,下一瞬却被云淙卡住了喉咙,只见对方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冷硬决绝,星眸中竟有股说不出的痛苦,生生将骆轶震在原地。
  “阿淙……”
  “阿轶,拜托你,信我这一回。”只听云淙用乞求的语气道:“安静地在这里睡,别去断魂崖。”
  骆轶心中疑惑,但一开口便吸入了那云淙放出的迷魂药,晕眩的意识直冲脑门,眼前顿时天旋地转。
  骆府最擅用毒。骆轶此时当然有办法反击,但在听到云淙乞求语气的一刹那,他终究是放弃了,任由迷药蔓延脑海,冲散了所有意识。
  如同坠入深渊,这是他原本绝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第 42 章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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