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丞相他怀了龙种-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匀矸沟牡馑镉贡鸬牟换幔拥故遣淮恚壹移拍镆谎
  另一个人笑骂:“你家婆娘能生出探花郎?”
  两人哈哈大笑,孙庸握着壶柄的手青筋凸起,正想发作,隔壁突然压低了声音,说起一件怪事。
  “张兄,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别告诉别人。我一个月前正好去苏州买布,遇见过管大人一回,他听说我是京城人士,跟我聊了一会儿。昨天我远远地看着京城这个,啧,根本不像同一个人。”
  “老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冒充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欸,我这不只跟你说吗,听说管大人回京路上遇见了埋伏,可怜哦,人死了还被冒充。来,喝酒……”
  孙庸耳朵一动,反应过来后心中狂喜,压过了对那二人话语真实度的怀疑,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怀疑。
  管嘉笙死了?
  他等了那么多年,终于让他和阿宝等到了?
  孙庸越想越觉得可能,他激动地起身跑出酒楼,等他满头大汗地回到管府,正值孟侜从京兆府回来。
  孟侜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孙庸,不是很想搭理,他可还记得两月前路过管府,听见他和阿宝说“再等等,这宅子就是你一个人的”。
  哪个当爹的会这么诅咒自己儿子?
  而且,他听府里的丫鬟说,孙庸之前还会趁管嘉笙不在调戏他媳妇。管嘉笙离京,其实是变相表达对管父的不满。
  孙庸盯着孟侜上上下下看,可惜他素来不在意这个儿子,以至于怎么看都是一样的。这时阿宝抱着他的小木剑跑过来,他被孙庸宠得无法无天,一把木剑见人就刺,刺中了就威风地大笑,被躲开就不依不饶追着人刺。
  小胖子举着剑闷头冲过来,身高刚到孟侜小腹,显然比起木剑,他的体型更有威胁力。
  “站住,吃饭。”孟侜喝住他。
  小胖子跟没听到一样,直冲孟侜肚子来。孟侜自然不会像那些下人一样不敢躲,他一闪身,绕到小胖子后面,揪住他的领子。
  他站的地方是个台阶,小胖子这么不管不顾地冲下去,可真要命。
  然而对方却因为没撞到孟侜而愤怒,木剑向后瞎挥舞,差点戳中孟侜的眼睛。孟侜看他是个小孩,顾忌着没放手,还真让他戳到了脖子。
  孙庸站在一旁若有所思,没有喝止阿宝的意思。
  孟侜嘴角一勾,一个巧劲把小胖子转了个方向,松手,小胖子朝孙庸扑去。
  祖孙两齐齐扑在地上,叫骂不止。
  孟侜被吵得脑壳疼,以前孟府条件虽差,至少没有吵闹的熊孩子。
  晚膳时,老夫人在场,祖孙俩都收敛了很多,快吃完饭时,孟侜的袖子往上撸了一截,露出了手肘。
  孙庸眼神一闪。
  管嘉笙十岁时,孙庸心情郁闷拿他发泄,不小心把小孩的胳膊烫了一个窟窿,清醒过来又很慌,怕被管老夫人发现,哄骗管嘉笙隐瞒。管嘉笙答应了父亲,没跟任何人提起,孙庸放下心,就把这件事抛掷脑后,连药都没给他上。管嘉笙伤口拖了很久才愈合,留了个难看的疤。
  这件事只有父子两知道。
  而这个人手肘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疤。
  孙庸沉不住气,他挥手屏退下人,“最近我听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你冒充的。嘉笙,我记得你之前手上有个伤疤,消了没?给为父瞧瞧。”
  此言一出,管母和孟侜都高看了他一眼。
  孟侜愣了一下,管母突然插话:“伤怎么来的?”
  孙庸脸色变来变去,狡辩道:“嘉笙小时候玩火,烫到自己了,他来找我,不敢跟你说。”
  管母擦了擦嘴,轻描淡写道:“后来我得了一管药膏,已经消了。过去的事,我不提,你也别主动往上撞。”
  管母暗含警告。
  孙庸完全想不到管母是这个反应,他不可置信叫了出来:“他手上没疤,不是你儿子!”
  “是不是难道我看不出来?”管母声音高了一度,她不需要别人来戳她心窝子,“我知道你把阿宝记在嘉笙名下的目的,你最好歇了这份心思,把嘴巴闭紧。管府永远姓管,轮不到外人接手。”
  孙庸被刺破了心思,讪讪地闭嘴,回去翻来覆去想了一夜,凭什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可以,阿宝就不行!
  第二天一早,孟侜前脚出门,孙庸后脚跟着。他知道孟侜是京兆府尹,聪明地没把诉状投到衙门,而是直接找了大理寺和刑部。
  是不是亲儿子,这怎么查?尤其对方还是陛下现在重用的京兆尹,孙庸光凭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压根没有切实证据。
  管嘉笙因为身体原因经常被人指点,他虽然并未因此郁郁寡欢,但也习惯了低调,再加上离京五年,京城了解他的人不多。
  大理寺官员到管家一问,好嘛,人家管老夫人根本没有任何怀疑。管老夫人暗示了孙庸的险恶用心,大家纷纷表示同情,家门不幸。
  几方商量一番,决定当孙庸说胡话,不打算立案。
  孟侜听说之后,心里咯噔一声。
  一次被当成笑话也罢,就怕孙庸不死心,闹大了惹楚淮引怀疑。
  孙庸被管母骂了一通,管母没想到他想阿宝上位的心思那么深,这触及了她的底线,她直截了当警告孙庸“我们管家可以弃养这个义子。”
  管母加重了“义子”的读音,孙庸脸色一白。
  管母一早就知道阿宝是孙庸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她只是不想管,家丑不愿外扬罢了。
  孙庸从佛堂出来,孟侜等在那儿,突然笑道:“我十四岁时,你在我的茶水里下药,想让管氏断子绝孙,我们哪里对不起你?嗯?”
  孟侜说这话时用了十足的功力模仿管嘉笙,周围一阵风刮过,阴测测的,孙庸大概知道管嘉笙已经死了,一时竟然分不清眼前是人是鬼。
  他在佛堂里刚刚被管母揭穿“义子”的真相,此时心理防线崩溃,他连续后退两步,瞪大眼睛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孙庸!”
  管老夫人扶着门柱,眼泪夺眶而出,她以为嘉笙命该如此,久了便也看开。谁知是小人作孽!她把拐杖扔到孙庸身上,“我们管家欠了你什么!嘉笙从小敬你,你这么对他?!”
  孟侜其实只是诈一下孙庸,那么多年前的事,他纵有怀疑,也无从查证。管嘉笙身体一直很好,突然不举,孙庸又一直暴露出对管嘉笙的恶意,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孟侜安抚完管老夫人,疲惫地回屋,他打了个呵欠,希望这个风波早点过去,他还要想办法弄点药补补呢。
  谁知一开门,楚淮引坐在桌前,孟侜呵欠打了一半,嘴巴惊得都闭不上。
  楚淮引也不看他,专心喝茶:“关门。”
  孟侜:“陛下深夜到访,是案件有进展了吗?”
  楚淮引看了他一眼,不兜圈子:“朕今日听说了一件奇事,令尊跑到大理寺喊冤,说有人冒充他儿子。”
  果然是这件事。
  孟侜深吸一口气,他已经想好应对的说辞。
  楚淮引示意他闭嘴:“令尊的行为给了朕一点启发。朕有一个故人,与爱卿十分相像,朕近来总是怀疑你们是同一个人,扰得朕寝食难安,希望爱卿能为朕分忧。”
  孟侜心里涌上不安:“臣惶恐。”
  楚淮引骤然逼近,居高临下慑住他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孟侜左肩有一颗红痣,你敢不敢让朕看看。”


第30章 
  相同的话,他第二次听; 这次没有管老夫人帮他圆场。
  孟侜板着脸; 坦然地和楚淮引对视。
  内心则刷屏一片; 就上了一次床而已!怎么搞出那么多是事情!你这样以后没人跟你上床知道吗!
  孟侜穿越以来心思从没放在这副身体上,不像前世,演员总是更加注重身材管理,细致到每一根头发丝。
  这一世; 孟侜完全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糙汉,很穷,精致不起来。他真的不知道左肩有没有痣。
  但他很清楚; 前世他全身上下没有一颗痣。
  “陛下,容臣回避一下。”
  两人靠得极近; 楚淮引甚至能看见他小巧的耳垂上细微的绒毛。他没有让路的意思:“就在这; 爱卿不是不敢吧?”
  楚淮引在赌,赌对方就是孟侜,赌孟侜不知道身上有没有。
  他赌对了。
  他与孟侜上床那一次; 孟侜的房间光线暗,湿气重,他全程都在制服孟侜的爪子; 没留心细节。楚淮引有些懊悔,当时就应该把孟小猫直接抱进淮王府; 想怎么摸怎么摸。
  孟侜突然后退一步; 问:“前肩还是后肩?”
  “后肩。”楚淮引盯着孟侜的眼睛; 里面没有他臆想中的慌乱。
  孟侜从他这一句话里; 察觉到楚淮引是在诈他。
  他刚对孙庸使了这一招,颇有心得,双方对视,讲究心理攻防,楚淮引全程看他的眼睛,明显想硬逼他承认。但正常情况下,楚淮引回答时应该看一眼那颗痣所在的位置才对。
  于是孟侜放心地解开一点领子,白皙的脖颈刚露出一截,一条刺眼的红痕从锁骨划到肩头。
  伤痕已经结痂,深褐色的痂像初学女红的傻大姐缝的线头,歪歪扭扭,断断续续。
  小胖子用木剑划的那一下还挺狠。
  楚淮引眸色一深,抬手想碰那处,被孟侜一躲,干脆收手。
  他一笑:“朕逾矩了。”
  “臣不敢。”孟侜忍着睡意,眼角漫上一点水光,在摇晃烛光下,似乎氲存了一点温情。
  楚淮引:“朕今天来,还有一件正事。”
  左右使翻遍起居录和朝堂纪,发现过去想重建庆苑的人不少,天元帝每透露出想建行宫的意向,就有几个文臣跳出来,说庆苑山水环绕,天地灵气所在……可惜天元帝对太湖石兴致全无,他更喜欢大气恢弘的宫殿。被那些文臣念叨了几次,天元帝下令谁再提起庆苑动工,就派去当泥腿子。
  花石纲乃亡国之君搞出来的把戏,天元帝想不明白这些文臣为何如此热衷。
  而民间,不少纨绔子弟想要买下庆苑的地皮,原因是他们见识了左相家的后花园,想附庸风雅一番。争来争去,最后地皮落入了外来的神秘商人手中。
  “也就是说,没有线索?”
  “爱卿不必操之过急,横竖庆苑都在眼皮底下看着,幕后凶手总会自己浮出来。”
  孟侜疑惑道:“庆苑荒废已久,苏州第一个园林血案发生至今已有三月,那群人把太湖石运到京郊,就算只是其中一部分,为何不直接开始动工。”
  据管嘉笙的朋友说,当年花石纲搜罗的每一块太湖石都有编号,只要运到庆苑,对号入座即可。
  天元帝随口一提的禁令,虽然没有明确制止,但民间一看上面的口风,也歇了心思。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楚淮引登基,那些偷偷运进京的太湖石可以正大光明出现。
  谋反应该都挺着急的,动作这么慢,肯定有什么不可抗力限制了进度。还有他们到底把太湖石藏在哪儿了?
  孟侜和楚淮引对视一眼,同时开口。
  “千阳湖。”
  一个月前,孟侜在千阳湖溺亡,楚淮引悲痛之下封锁整篇湖,搜救队伍更是扩展了上下水域。千阳湖和庆苑不远,如果反贼把太湖石都沉在湖底,那么这一个月以来,根本就没有机会挪位置。
  孟侜沉默,痛心。
  楚淮引的封湖令一出,导致京城鱼价上涨了五成。
  曾今沧海难为水,孟侜吃过雪斑,就不太看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