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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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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猛然发觉自己忽视掉这么重要的事。
  随后又咬牙狠了狠心:四皇子必须死!
  骂了自己几句,执骨小心往里头去。穿过最后一层屏风,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挪。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外面有层层官兵,这是别人的大营,非是他家的大院,失手不得!
  那人正背对着他,手搭在木桶边缘,那儿还放着一块木架,漆着朱红色,上头陈列着一座精致盆景。依旧是帐中花,这里的香味更加浓郁 ,执骨不经意的深吸一大口。
  盆栽下头,是一壶清茶,一盏杯。
  已到四皇子身前,执骨手中袖箭悄无声息的出现,他再往前一步,屏住呼吸。
  那睡着的人翻了个身。
  执骨猛地蹲了下来!惊出一身冷汗。
  然后,就安静了。
  执骨伸出了半个脑袋,只看见白花花的后背。
  险些被自己口水呛着,他不自觉的脸一红,又骂自己都是大男人羞什么羞。
  多看了一眼,又翻了一眼,又偷看一眼。
  一边看着,一边心底道:有什么好看的,栈衣的我都看过了还稀罕你?
  然后,他偷偷摸摸的站了起来,看着睡着人的背影。
  当下再无停顿,一敛神,手心翻转,袖箭顺势而出。他快准狠的对着那人颈部就刺了过去,丝毫没有停留。
  眼看着就要刺下!突然间——
  两根沾着莹莹水光的手指轻飘飘的捉住袖箭。执骨心道:糟糕!人醒了!
  他欲夺箭而离开,却没想那四皇子手劲如此大,抓了就不松了。执骨霎时间顺手从旁边桌子上一抽,也不知抽了什么东西捂住自己的脸,然后弃了箭,跑了出去。
  不能被抓!
  他深知,若被抓,怕是就逃不掉了!
  执骨撒腿就跑,就在一群人瞠目结舌中,冲出了四皇子的军帐。
  无邪将士训练有素,当场就挡,奈何挡不住执骨,执骨几下出手,就将人打趴下。正待要离开,忽听哗啦啦一声,腰上有什么被拴住。他一低头,没看清,只瞧见了明晃晃的什么东西。
  当下内力一提,就欲挣脱。
  可是——
  内力呢?!
  心中一凉,执骨惊之又惊。
  再看四周,刚才这番动静早就引来注意。一时间,他被包围了
  “哼。”他冷哼一声,此时,穿着无邪的衣服,带着不知什么玩意儿遮着脸,心想不能硬碰硬,对别人道:“看什么看,我和四皇子玩儿呢。”
  没有人动。
  “真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执骨一咬牙,势必要拖四皇子下水,就算今天杀不了他,毁了他的名声也好!
  “看什么看。”他仗着别人看不见他的脸,横道:“我跟四皇子都玩儿了大半年了,你们不知道吗?扫了四皇子的性质,拿你们试问?散了散了!”
  虽嘴上说着,心下却是在做最后的打算,你们若不离开,我当真要硬闯了!
  却没想到,这句话一说完,“刷”的一声人全散了。整齐的列队站在军帐两边,双眼直视前方,腰杆笔直。
  嘿,奇了怪了。
  执骨也不晓得他们怎么了,只知道逃跑的机会只有一次!
  他拔腿就跑,没了内力不能用轻功那就直接用跑的。
  顺便对自己的不小心中招而懊悔。怎么就没发现那花有问题呢!
  就在他冲出的那一刹那!
  腰上猛地一紧,感觉到有什么细细的绳索一般的东西捆着自己。执骨低头一看,心一惊!这银色的链子……怎么有些眼熟?
  然而不待他多想,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胃部不知抵住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挭的难受。一阵头晕目眩,发现自己正被人扛着走!天地都转了个圈儿,只能看见人脚。
  而那个人的发尾还在滴着水,沿着路,一滴一滴的。身上也简单的披了层外衣就出来了,有些黏在皮肤上,能看见里头。
  什么情况?!
  执骨想发力,却被人抱住了双腿。只能拿着拳头去捶,偏又没什么力气,捶都捶不动。
  侧着脸去看四周人,那些人动都不动。
  这时——扛着他的人突然说话了:“你说,咱俩玩儿了大半年了?我带你进去,好好玩玩儿。”
  恩?一听声音,执骨浑身都凉了七八分。
  这是?
  韩栈衣?!
  听着声音,执骨鬼使神差的跟了一句:“有扛着人玩儿的吗,抱我进去不行吗?”
  “噗。”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栈衣一记眼刀杀过去,静寂无声……
  正当执骨暗自高兴自己掰了一局回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人从肩上扯了下来,一抬头,就看见了栈衣的下巴。
  他的发还在滴着水,脸上身上全是未干的水渍,半透明之下的肌理线条,隐隐约约,这分明是还没擦就从水中冲了出来。
  执骨此刻被他抱着,眨了半天眼睛也没说出话来。
  “要你抱你还真抱啊!”想他大将军风光一生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能被这样抱着?他怒道:“韩栈衣!你放我下来!”
  进了屋,执骨挣扎着要下地,真下地后,中的药上了劲,径直往韩栈衣的怀里倒去。
  韩栈衣又抱起了他,放在自己床上。
  执骨软绵绵的躺着,脑袋昏昏沉沉:“你是……四皇子?”
  韩栈衣没出声,不知拿了什么喂在他嘴里。
  执骨又道:“这次为什么……不戴面具了。”
  韩栈衣给他拿了茶,让执骨靠在自己怀里,拿下他脸上的东西,喂了他一小口,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冲出去的时候,怎么不看清楚自己拿了什么。我还拿什么戴?”晃晃手里的金箔面具,执骨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真会拿。
  脑袋昏沉,想不起事情来。
  只是一味的想睡觉,执骨的眼睛渐渐闭上,而他脑海中只闪过一个事来:
  好你个韩栈衣,你居然是四皇子。
  呵呵,你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骨头很久后想:早知道那是栈衣,我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嘛!就直接跳下去鸳鸯浴了嘛!


第40章 木桃
  因中了药的原因; 执骨当时有些迷糊,只有见到栈衣的惊吓,却忘了和韩栈衣算账。可真当自己清醒后,将整个事情思索一番; 面色逐渐冷了下去。
  此时 ; 韩栈衣就坐在不远处处理卷轴; 屏风隔开二人,执骨能从里面看见他。
  帐篷地上铺着软滑的地毯,醒来后,执骨赤脚走在上面。走到韩栈衣的面前; 然后望着他,一言不发。
  见执骨醒了; 韩栈衣抬头朝他笑了笑:“饿了吗。”言语关切,笑容温暖。
  执骨没说话,低头看他。
  “我以为你走后就不会回来了。”韩栈衣放下手中笔,起身欲拉执骨的手; 执骨躲开了。
  手僵在半空,栈衣问他:“怎么了。”
  “碰不得。我是麟国的阶下囚,你是高贵的皇子。莫叫我脏了你的手。”面无笑意,一字一句戳进栈衣的心窝子。
  栈衣逐渐站直了身体。
  二人对望,气氛一时凝结; 温度逐渐降低。
  许久后,栈衣软了声音:“骨头。”
  “别叫我。”执骨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坊间传言韩栈衣是无邪皇帝最小的儿子,韩风忍痛割爱放了他来麟国。是以执骨这种脑子不会转弯的人根本不会去细想真实度; 人说什么他便信了什么。
  从来没将栈衣与四皇子联系在一起过。
  执骨除了临昏睡前的震惊后,脑海中只剩下纷乱异常。心里有不可思议,有难受,有恍然大悟,有被骗的愤怒……太多太多,交织在一起。
  让他最避无可避的,是二人的身份。
  这让执骨猝不及防。
  尽管自己已成为阶下囚,可是肩上的责任感,依然如重担一般狠狠压着自己。即使到现在,他都时刻记得自己是麟国的大将军。
  可悲的是,他站在麟国的土地上,却待在无邪的军营中。
  心里波澜起伏,渐渐地,逐渐平复愤怒。他平静的问栈衣:“所以,你一直都在欺骗我。”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个傻子。你看着我闹,看着我在你的计划中一步步朝既定的轨道走去。所以我对你做的那些事你都可以忍受,甚至依然留在我身边。这一切都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你有你的目的。在我身边你可以知道想知道的一切,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情报。我就如同跳梁小丑,可笑的在你面前蹦跶。”
  “骨头……”
  “你洞察我的想法,参透我的路数,了解我的性格,你潜藏在我身边一直暗中观察。就因为你早就与无邪暗中勾结筹划一切。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从来就不是一事无做,而是做了,做的悄无声息。”
  “我就说那日的四皇子为什么招招吃透我,那么了解我的武功路数。原来根本你就是他。”执骨一字一句的说出,抵住桌子的拳头在发抖,他压低身体,咬牙问道:“你明明知道我最在乎什么,为什么偏要在我心口扎刀。为什么要伤了我爷爷,为什么是你亲自征伐!”
  “骨头,我没……”
  “那是因为,他是无邪的皇子,他有他的使命。”忽听有人呵呵笑的声音,声音清亮,听不出年岁。
  再待人进来后,韩栈衣猛地站了起来挡在执骨前面。
  执骨看的清清楚楚,道:“韩风。”
  “咦,眼力不错。”韩风夸奖他。
  韩风仍然一身白衣,按理说,年岁该比那次幻境中大了不少才对,但是这么看起来根本毫无变化,依然年轻。
  他走来的时候,轻轻笑着,嘴角微弯,有种风雅闲儒之感。尤其那一身白,不染尘埃。
  单看他个人,绝对不像个一国之君,怕是个远山世外而来的翩翩君子。误闯人间,笑看一遭。
  没有皇帝的架子,没有皇帝的仪表。
  时时笑若乘风去,闲庭看花我自来。
  若清风拂面一般,沁人心脾。只可惜,知道了他过去的执骨,再看他时,目光复杂。韩风嘴角的笑与韩栈衣如出一辙,若是韩栈衣执骨吃不透,韩风他,自己却是了解的。毕竟他最脆弱的时候,都被自己看见了。
  那个幻境的记忆,将一切都说明。
  年少时纯真盎然,眼中没有谋算,没有天下,只有与一人欢好,守一人心。但事与愿违,现实狠狠地抽打他,将炙热的感情生生的剥离开。当痛心过,绝望过之后,什么爱啊,情啊,统统都没有了。
  韩风示意一旁的座椅,对执骨道:“坐。”又对韩栈衣道:“栈衣,你先避一避。”
  韩栈衣将执骨拦在身后,神情严肃。韩风无奈的笑笑:“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放心,就说几句话。”
  执骨推了推栈衣:“你先出去。”
  栈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韩风一眼,对执骨说:“我就在门外。”
  执骨没回答,很快,屋内就剩下韩风与执骨。
  执骨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说一说,感情。”韩风笑笑,砌了杯茶给执骨。他面上的肤色清透光滑,丝毫看不出年岁。但是当他将茶递给执骨时——执骨接茶的手一顿,疑惑的瞧着他。
  韩风自己也端了杯茶,小啜一口:“是不是很丑。”
  非疑问,而是肯定。执骨没说话,只是盯着韩风的那双手。
  面如冠玉,却手如枯槁。一层层耷拉的皮皱在一起,早没有光滑明亮,就如枯萎的树皮一般,丑陋不堪。
  执骨并没隐藏惊讶和探究。韩风感觉到了,他说:“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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