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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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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骨睁开眼时,对上了四只欣喜万分的眼睛。尤其是其中一个人,都快把头塞进执骨眼睛里来了。
  元盛高兴的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一把抱起执骨的身体,使劲在怀中揉了揉。
  执骨被捏的浑身酸疼; 惊讶之余往四周一望,发觉此处陌生。
  “你俩怎会在此,我又怎会在此?”
  执骨一肚子疑问; 想起当时耳边传来一声“离开”,随后自己就失了知觉。
  再睁眼时,不再是军营,也不再是熟悉的环境。他准备翻身下床,忽然一道极大的拉扯力将他反扯了回去,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手脚均被细细链条锁住。
  将链条放在手里端详,执骨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这分明,就是他当日锁栈衣的银链!这材质他熟悉,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弄来的。若无钥匙,靠外力根本弄不开它。钥匙他一直交给廉城保管,此时廉城在,那么另外一人……
  吱嘎——,有人推开了门。
  他穿着烟青色长衫,手中捧着一株散着清香的野花。尽管参差不齐,却又霎有色彩。他将花插在窗台的瓶颈上,给这木屋之中增添了几分春日气息。
  这才回头来朝执骨笑着,墨发垂腰,眼带温柔:“你醒了?”
  “韩栈衣。”念出他的名字,执骨抬起双手露出银链:“你什么意思。”
  “这里是无邪。”韩栈衣走到床边,手从执骨的发上落下,划过他的脸,顺势落在他的脖子上。指腹摩挲过他的细腻,听见叮铃清脆的声音,执骨看见他的手上牵起那条熟悉的链子,栈衣对他继续说:“而不是麟国。”
  “如今你已不是麟国的将军,我却是无邪的皇子。”轻轻浅浅笑着,栈衣眉眼温柔,他耐心的替执骨拂开了额间的碎发,刮到了耳后。
  执骨眼神扫到身边的廉城和元盛,问:“这里是无邪?”
  做贼心虚的廉城和元盛往后各缩了一步,点点头。
  “为什么带我来这。”执骨问。
  元盛摸了摸脑袋,道:“将军,我们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现在皇上大发雷霆,垂文君已入狱,集全力捉拿你。老将军昏睡不醒,军中没了主帅,其他人被皇上养的只知道动嘴皮子,有几个会行军打仗,情形一时岌岌可危,战火都已经蔓延过了麟北,直逼腹地。你现在不能露面,想杀你的莫说无邪,怕是咱们皇上对你下手的动作会更快。”
  听完元盛的话,执骨冷声呵笑。
  尽管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知道自己定有一日会肝脑涂地,可是心中还是放不下一直坚持的执念。
  不论皇上再如何昏庸,可家国的万千百姓都是活生生的性命。若麟国被无邪攻占,苦的都是他们。
  执骨心里从来都是将家国放在第一,自他看来,男儿当顶天立地,他不怕死,只怕守护不了一直的坚持。
  听到此刻情况,若说不心寒那是不可能的。想他执骨为麟国出生入死征战沙场,解决了多少内忧外患。
  都说麟国不倒实乃因二人。
  所谓镇国文武将,一为垂文君,二为戏鬼将。
  如今,一个落得锒铛入狱,一个身在他乡不敢回营。
  听着都只觉是莫大的笑话。
  可就算是笑话,也是真实的笑话。见自己被缚的双手双脚,又顺着细细银链看过去,执骨望着韩栈衣:“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栈衣笑了笑:“放心不下你啊。”
  执骨一顿,竟不知栈衣会说出这种话,本想与他斗嘴一番,这下可好,不知怎么接话了。
  紧接着,又听栈衣说:“你这么不乖,我如果不看紧点你,你岂不是又会回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执骨想忍,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很了解我嘛。”
  栈衣摇了摇头:“不是我了解你,实在是你太容易被看穿。”
  这样的性格,不撞南墙不回头,一根筋的人,谁看不出来?
  执骨将信将疑的侧头去看旁边二人,见元盛和廉城头点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他又问:“那你们俩怎么也在?”
  指了指韩栈衣,元盛道:“我们是被他找来的。韩公子说你会在这长住,要我们来照顾你。”
  “你怎么不亲自照顾我?”执骨问。
  “我还有事,不能每日都在。”栈衣答。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执骨望着栈衣,似乎若有所思。栈衣问:“怎么了?”
  执骨想了想,俯身凑近他,跪坐在床上,问:“你说,你把我关在这里,是不是想报复我?”
  “嗯?”
  “就是……”执骨缩回身体,自个儿玩起了链子,绕在手里转了好几个圈:“我先前锁你困你,又打你骂你。现在在你的地盘,你得了机会,是不是准备报复我?”
  他说的认真,可见确实是考虑过的。
  却听栈衣忽然道:“不会,我舍不得。”
  这时,忽听旁边传来噗嗤两声笑,元盛与廉城憋了憋,察觉到执骨杀意的眼神,顿时逃之夭夭,跑了。
  瞪走了两个人,执骨又问了一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会心疼,舍不得。”栈衣当真重复了一遍。
  这下可好,执骨懵了。
  “为什么舍不得?吃过的亏好不容易有了报复的时机,干嘛不下手。”执骨不理解,“我要是你,我就对他上下其手,将他折磨的跪地求饶。”
  “哦?”栈衣撑起脑袋:“愿闻其详。”
  执骨正准备大刀阔斧谈论一番,后顿住,眯起眼睛:“我不说了,说了岂不是都要自己遭罪。”
  “呵呵。”栈衣忽然伸手,在他脑袋顶摸了摸:“笨蛋。”
  怎么会呢。
  头顶暖融融,执骨有些不习惯,可又有些小期待。以至于他不知该说什么,就这样愣愣看着韩栈衣。
  最近很奇怪,时常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他以前暴躁,凶狠,下手不留情,看不见的事物多了去了,怕他的人不说一万也有八千。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没有了那个暴脾气,甚至学会包容,学会更温和的去接受。
  就如眼前这个人。
  他从讨厌他,到了不讨厌,再到……再到……不那么抗拒,或者说,有些依赖?
  那天韩栈衣不见了,心里空落落的。自己是习惯了他在身边照顾吗?
  执骨突然道:“栈衣。”
  “嗯?”
  他认真思索一番:“栈衣,不如,你就服侍我一辈子吧。”
  栈衣的手停住,就这样看着他。
  执骨看见他瞳孔紧缩,如若深水寒潭望不见底。奇怪道:“怎么。”
  “没有。”栈衣收回视线,不再回答。
  似乎觉得实际也不可能,执骨自嘲的笑笑:“也是,你可是无邪的皇子,这是你的地盘,我都成阶下囚了。”他晃晃手里的链子:“还让你服侍我,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嘛。”
  既然不可能,那就要找机会回去。
  垂文君在牢狱中,爷爷生死不知,这天,变得还真快。
  “栈衣。”执骨问:“四皇子是你哥?”
  没想到他的话题转的这么快,韩栈衣还在想执骨方才说出的话。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吧。”
  “算是?”
  “我已不做无邪皇子很多年。”
  “哦。”
  “他果然和传说中一样,难搞,难缠。”执骨回想那日自己与他动手,说:“功力深厚,轻功了得,速度非常。可是……”他奇怪:“他怎么对我的武功路数那么清楚?又不是我师父。”
  忽然,眼中针芒闪烁,执骨逼问韩栈衣:“莫不是你将我的武功路数尽数告知他?”
  韩栈衣轻笑了笑:“不是。”
  又一想,韩栈衣几乎日日和自己在一起,他没那个时间。
  执骨又道:“不过,我跟他说,要他跟了爷。他却说谁跟谁还不一定,真是欠抽。”心觉不爽,执骨蹬了蹬脚上的被子,将被子踹出一个弧线,愤愤道:“就凭他?痴心妄想!”
  很少能见执骨孩子气的模样,头一次在战场上吃了败绩,难免心有不服。目前情况一时难以好转,执骨不得不去思考下一步路要如何走。此时情况对他来说不是很好,内外赴敌,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即使不惧生死,却仍希望能死得其所。
  战场上活下的人,生要生的傲气,死要死的值当。执骨一直都觉得,血不会白流,男儿心有抱负守护天下,这才不负人间一遭。
  有时心大,不知该说好或是不好。
  执骨的心里只有大家,从不想小家。
  栈衣给他斟了杯茶,走到门前,驻了足,说道:“好。”
  “好什么。”执骨喝着热茶,被锢了自由,却还像个老太爷一样晃荡着腿。
  栈衣笑了笑:
  “答应你。照顾你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


第37章 木桃
  这几日; 韩栈衣经常外出,似乎有很多事脱不开身。而廉城和元盛为了不让执骨回麟国,又怕他使绊子,时常除了送饭时接近他; 其余时间都离他离的远远儿的。毕竟廉城身上有钥匙; 这要被执骨抢了还得了。
  以至于; 经常看见房门大开,廉城和元盛一人一把小板凳坐在门外,而执骨无语的支腿坐在床上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们。
  “你们过来些能少块肉?”他道。
  “将军,肉不会少; 钥匙会少。”廉城摇着扇子,笑眯眯的瞧他。就连元盛都苦口婆心的劝:“我说将军啊; 你就别折腾啦,你的那点心思,我们早就看出来了。不就是想骗我们近身然后劈晕抢钥匙走人嘛,不行的。”
  执骨装模作样凶他:“再说我真劈你了。”
  廉城扇子挡了半张脸; 笑着道:“元盛,别怕!钥匙在我身上,他逃不掉的。”
  后来第二天,当元盛和廉城起床的时候,都觉得头疼欲裂; 像被人打了一样。再当他俩面对面时,异口同声的问道:“元盛/廉城!你的眼睛怎么青了?”
  此话一出,浑身汗毛一竖; 二人奔向执骨的房间。一掌推开门,屋内空空如也……
  *
  执骨醒来的时候,发觉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而身边的景色疯狂倒退,待清醒后,才发觉自己被人抱在怀中,在马上颠簸。
  不知已走了多久,只觉得味里酸涌,难受不已。入眼间,衣衫颜色有些眼熟。
  他抬头去看,看见了一双笑盈盈的双眸。
  “意外吗?”
  那人低头看着执骨,嘴角上扬,似乎心情格外好。执骨冷眼看他:“放开我。”
  “不放,放了你就摔死了。”
  “不放我就被你毒死了。”执骨指指从他衣衫中窜出的一只蛇头,那蛇距离他不过几寸,正好奇的睁着黑豆眼看他,时而歪歪脑袋,时而上前瞅瞅。
  执骨的动作永远比大脑快,当他已经掐住蛇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没有力气,只能抬一点点高度,随之离蛇三寸还有一大截距离。
  而那蛇受惊,一个俯身,张着毒牙就冲了下来!
  “停!”容耶奴叱道。
  然后,执骨就眼睁睁看着那条小蛇咔嚓一下停在半中央,嘴还张着,怒瞪着自己。
  感觉到主人的怒火,它可怜兮兮的盘了回去,绕在容耶奴的胳膊上,委屈巴巴的蹭了蹭。
  “它还真听你话。”执骨嗤笑一声。
  容耶奴笑道:“哥哥放心,我不会让它伤害到你的。”
  执骨被这声哥哥喊得一个激灵:“你叫我什么?”
  他没有弟弟妹妹,自然从未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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