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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河边的时候,包子也差不多吃完了,月辰轻声道:“谢谢你,扬漠寒。”
谢谢你能顺着我。
按扬漠寒的身份地位,即便是隐居,也不必如此清苦的,但他一直都不说什么,就是顾及到了月辰的心情。
月辰心里面隐隐约约的明白,看向扬漠寒的眼中,不由更加的温柔。
扬漠寒轻咳一声道:“谢什么谢啊,我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吗?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月辰用手肘撞了撞他道:“少阴阳怪气的,难道要我说‘你是我娘子’吗?”
“那不能。”
扬漠寒摇摇头,伸手搂住了月辰的肩膀,凑近道:“我是你相公才对。”
“你找打啊!”
“那你打啊——你真的打啊!”
“……”
“说你是个傻孩子,你还不服气,不是傻孩子会一路都撅个嘴?”
“扬漠寒!”
“哈哈哈……”
热恋之中,打打闹闹,甜言蜜语,还有亲密的陪伴,每分每秒都觉得幸福。
就算是怄气,心里面也明白,对方是不会离开的——那种奇妙的安全感,叫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一下比一下有力,脑子里面全是对方的一喜一怒。
最后,扬漠寒抱紧了月辰,轻声道:“月辰,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每天都过的这么快乐,永不分离。”
“嗯,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放心吧,我是绝不会离开你的。”
“啧——”
月辰紧紧地抓着扬漠寒的手,从未觉得这般轻松痛快过。
作者有话要说:
(重感冒、otz、想写现代,转世轮回的月辰和扬漠寒,在同一所初中、高中、大学、公司的故事……)
第66章 因果(1)
扬漠寒和月辰携手并进,说说笑笑的穿过了田园小径,绕过一个土山,隔着小树林就看见了河流。
树林之中的小鸟飞起,好奇的看着他们,月辰率先走了过去。
这地方风景优美,多沙土,也多石头,不适合种地,故而很是僻静。
路边长满了花花草草,河水哗哗流淌,才走近就觉得心旷神怡。
那股子暑热之气被这清凉的水汽一扑,超爽超舒服的。
扬漠寒看着河流,捡起小石子,打了几个水漂道:“这地方不错啊,山清水秀,流水潺潺,幽静又祥和。”
“嗯,远离城镇,比一般的地方清净多了,只是物资匮乏,也很清苦。”
“清苦是因为没发展,只要好好的修路,再盖一些新房子,修一修水渠,肯定会有所改善的。”
月辰看向扬漠寒道:“那个,你和我待在这样的地方,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扬漠寒笑道:“说什么?说带你远走高飞?还是回宫里面享福?你都不会快乐的吧,不如就留在刘家村好了,我身上还有点不带标记的碎银子,过几天你拿去兑了,咱们就在这地方修盖一个小院子,大正房三间,再修一排小南房放东西,你说什么样?”
“我听你的。”
听月辰如此回答,扬漠寒欣喜道:“对了,这地方叫什么名字?”
“当地人说没有名字,嗯……这儿处于小河滩的下游,水流潺潺,河道弯曲的弧度,犹如一个太极鱼的鱼身弧线,分割阴阳,不如叫做小鱼潭吧?”
“好,预示着我们今日可以满载而归,你还记得那个赌约吧?”
“自然记得。”
月辰也忍不住笑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破旧的靴子,突然觉得,这种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有扬漠寒相陪,无论如何都是开心的。
‘噗通’一声,扬漠寒已经脱了外套,入水抓鱼了。
月辰也挽起了衣袖,冲洗了竹篓子,做好了捕鱼的准备。
水浅处没过小腿,水深处到人胸口,这几日干旱,河流缩小了许多。
不过,鱼儿都还在,月辰很快就抓到了一条肥美的鲜鱼。
扬漠寒见状道:“看我的!”
他抬手一拍,掌力汹涌而出,直透水面,把里面的鱼儿打上岸来。
当然,也溅了自己一身水。
“你慢点。”
“知道。”
月辰摇头失笑,连忙把那条大鱼抓了起来,扬漠寒却是来了兴致,左一掌右一掌的,抓了许多的鱼儿。
“够了,够了,快上来吧,扬漠寒,你小心着凉。”
“那我赢了没有?”
扬漠寒回头看着月辰,眼眸亮晶晶的。
月辰心中一动,轻声道:“赢了,你最厉害了。”
扬漠寒仰头长啸一声,继而哈哈大笑,飞身上岸,一跺脚抖去了满身的水珠子。
水汽湿ヘ润,他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了充满力量的弧度,脸上那淡淡的疤痕也闪烁着淡淡的光辉,一双眼眸犹如苍鹰般锐利勾人,只是在看向月辰的时候,就会变得温柔起来。
月辰被他看的心跳加速,把布巾丢给他道:“快擦干净吧。”
扬漠寒单手抓住了布巾,低声道:“你输了,今天晚上可不能耍赖皮啊。”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愿赌服输,才不会耍赖。”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就我说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收拾好回去了。
路过小云小虎家的时候,月辰提着几条鱼进去答谢,出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几把青菜。
扬漠寒摸着下巴道:“这个村子里面的人倒是不错,民风淳朴,居然无人觊觎你的美色。”
月辰一臊,皱眉道:“我又不是金窝窝,你别再胡说八道了。”
不熟的时候,明明很高冷的一个人,熟了以后,居然会说那么多叫人脸红心跳的话。
以前还觉得他稳重、少年老成,真是误会大了。
殊不知,扬漠寒只对他月辰君一个人如此。
也唯有月辰一个,能够牵动扬漠寒的全部情绪,让他为他喜而喜,为他悲而悲,只有和月辰瞎扯淡的时候,扬漠寒才会忘记一切的压力,得到最舒服的快乐。
爱是一种特殊的奇妙力量,可以治愈内心的一切伤痛。
只要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就会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千里之外。
梁燕大战。
北堂烈和慕容明真正面交锋,各有胜负,陷入了僵持之中。
燕国粮草充足,而大梁后方薄弱,所以不能再拖下去了……
战场厮杀,刀兵相交,到处都是残破的铠甲,浮尸遍野,血流成河。
梁平骑着一匹快马,快速地追击着他的目标。
今日一战,他不需要领兵作战,只需要换上一身灰黑色的袍子,带上削铁如泥的匕首,去刺杀一个人——杀了敌军的首领,燕太子慕容明真,便可令燕国军心大乱,扳回局势。
梁平临走的时候,北堂烈对他说:“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他。”
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死不休,死也完成任务。
但是,梁平走的不放心,他看得见,在君主的营帐之中,站着一个人。
一个很熟悉,却又非常陌生的人。
——月辰君。
他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又出现了?
只要有他在,北堂烈就不会安安分分的做皇帝,比起杀慕容明真来说,杀死月辰更为重要!
不然的话,这个人一定会祸害北堂烈的,决不能让他继续活着了!
但是,梁平也明白,这件事不能自己去做,必须要托付给一个信得过的人。
梁平选择了阿寻。
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不懂武功,没有来历,却非常的沉稳老练,有着一张和善的脸,看起来值得信赖。
而且,阿寻是他救回来的孩子,现在就在伺候北堂烈和月辰,负责准备食物,由他下手,最为妥善。
梁平临走之前,把见血封喉的毒ヘ药给了阿寻,冷声道:“那个谢思安会毁了陛下,杀了他,不惜一切也要杀了他!”
“……”
阿寻沉默的接过了毒ヘ药。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说告别的话,只是拱了拱手,目送他离开。
此刻,梁平快要追上慕容明真的护卫队了。
慕容明真的护卫,被北堂烈的大军冲的七零八落,此刻只有几十个人,慌慌张张的,看起来不难对付。
他手下的得力大将还在前方奋勇作战,无法回护——真是个下手的好时机。
梁平叼着刀,飞身上树,迅速的闪过,寻找下手的时机。
北堂烈正在打仗。
小金躲在后方,听着那些杀喊之声,抓紧了手里面的一根棒子,他不擅长舞刀弄剑,却熟悉棍棒,抓在手里面,多少有点安全感吧。
其实,北堂烈安排了一堆人保护他,只是小金依然害怕。
他从天亮等到了天黑,杀喊之声已经消失了,他还是没有等到北堂烈,难免心慌。
——被合欢宗送来以后,就只认识北堂烈一个人,心里面难免有些牵挂。
就在小金不安的时候,那边有人给送饭来了。
也有人说,打赢了,燕太子死了,他们大获全胜了!
小金不懂这些,是大梁还是燕国,他心里面也没个概念,只知道北堂烈没事,只是很忙而已。
饭菜冒着热气,散发出来的香味儿颇为诱人。
小金不想吃,推开了碗筷。
就在这时候,营帐被人掀开,带着一股血气汹涌而至,北堂烈大笑道:“传令下去,犒赏三军!”
“是!陛下!”
侍卫领命退下。
小金也欢喜道:“叩见陛下!您没事吧?”
“免礼,朕英勇神武,自然不会有事。”
“那就好……”
所有人都很高兴,一脸的喜气。
三军同贺。
唯有阿寻眺望着北方,等待着梁平的归来。
梁平迟迟未归,阿寻心想:他大概是死了吧?可是没有一个人悲伤,大家都在欢笑,都在庆祝此战大捷。
明明,死了那么多人啊……
为这样的人而牺牲,恩人,你真的值得吗?
营帐。
北堂烈大刀阔斧的坐在了小金的身边,端起酒杯道:“月辰,今日过的如何?”
小金浑身一僵,低头道:“……尚可。”
他明明不是月辰,只是个冒牌货而已,被他当成是月辰对待,心里面的感觉实在是微妙。
北堂烈今日龙心大悦,不曾在意这些细节,他作战许久,已经饿了,看着热气腾腾的小鸡炖蘑菇,拿起小金的筷子夹了几块肉吃,招呼道:“不错,这肉挺嫩的,你怎么不吃啊?”
小金帮北堂烈倒好酒,才道:“回陛下,我今天没有胃口。”
外面打打杀杀的,血肉横飞,他才没心情吃饭。
北堂烈道:“是不是病了?”
他又端起酒杯喝酒,一边伺候的人已经端上了帝王的食物,并了一张桌子,把种种肉食一字摆开了。
小金犹豫再三,小声道:“我不喜欢打仗,也不喜欢战场,我想离开这儿。”
“你习惯一下就好了。”
他的话未说完,那边的北堂烈就喷出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