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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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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君子如玉,如切如磋。
  房遗爱走出府邸,打马往魏王府那里去。
  路遇了杜荷和李德謇,杜荷唤了他一声。
  房遗爱回头,温文尔雅的冲着杜荷一笑。他眉目间还带些婉转之色,唇角微微勾起,更泛出三分魅色。
  杜荷看的呆滞。


第95章 
  房遗爱要去魏王府邸; 就连路上杜荷的这声叫唤都没能使得他停下脚步,就这么一路直通的到了魏王府邸门前。
  王府的门子认出是高阳公主的驸马,但高阳公主常来,可她这驸马却是和本家王爷不对付,这是众所周知的。
  门房的仆从不是没眼色的; 但也不敢太过怠慢; 苦着脸去通禀; 自然两边都是没有赏钱的。
  魏王李泰果然听了房遗爱来访的消息后; 神色不渝。
  他心中狐疑,离开王府所建的文学馆厅房,驱散了其他馆内学士和才子; 在文学馆旁边的一处偏房见了房遗爱。
  这处偏房其实是个小书房; 只是窄小朴素,不是魏王常用的,多是来招待留宿在文学馆的才华之士。
  魏王选择在此见房遗爱; 也是有轻视对方的缘故。
  房遗爱单枪匹马的来魏王府,让李泰心里泛起嘀咕,他旁边的人提醒魏王小心一点; 想了想魏王差人去叫了李敬业和王府长史一同陪同。
  所以等房遗爱进来见到魏王的时候; 这间小书房的人不少,魏王颇有些如临大敌的感觉。
  房遗爱无所察觉; 倒是魏王自己方才觉得有些过于郑重其事和小心翼翼了; 显得他好像没胆似的。
  他内心懊恼一闪而逝; 面上却笑盈盈的看着房遗爱; 房遗爱行礼,魏王更是对他特别难得的“礼贤下士”,面子做的十足,王府的长史欣慰地看着自家王爷,魏王就是胸怀宽广,有不凡的胸襟气度啊。
  李泰对房遗爱非常客气,但他心里都准备好了房遗爱这是又来怼他,或者可以说来挑衅的。
  因为每次这人来魏王府,都没什么好事发生啊。
  这里的人只有李敬业最端不住脾气,面色上带出怒意,瞪视着房遗爱,并且问道:“房遗爱,你来王府干嘛?!”
  “哦,原来是李郎君啊。”房遗爱微微轻挑眉毛,脸带笑意的称呼他,语气还有股李敬业说不上来的甜腻。
  李敬业浑身一哆嗦。
  只不过他心思转了一下,觉得房遗爱开始了——这又是在出幺蛾子!
  他已看穿他,绝不中计。
  想罢,李敬业冷哼一声,斜眼睨着房遗爱,“你到底有何贵干,我们魏王事务繁多,不像你整天溜猫逗狗的不务正业。”
  房遗爱点点头,居然没反驳李敬业,反而是扭头看向魏王,神色带丝亲昵,只是端看良久,他面色有些变得惨不忍睹的模样,居然露出一股心疼、可怜对方的神色。
  这让李泰觉得微微尴尬和不解。
  “王爷,你怎么胖成这般模样了?!”房遗爱心痛啊,就差捂住心口了。
  这话一出,屋内一片寂静。
  魏王李泰的脸色瞬间变得胀红,额头的青筋都冒起,李泰觉得他只是丰满一些,阿耶还夸过他长得好有福气,他又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被人夸赞的居多,何曾被人当面指出“胖”这个粗鲁的词。
  此时屋内的其他人亦反应过来,王府长史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刷拉一下沉下,对房遗爱拱手,然后斥责道:“还请房驸马慎言,辱及王爷你可知罪?!”
  “……是我说错话了,伤了王爷的面子。”没想到房遗爱这时点头认错,还拱了拱手给了魏王一个歉意的揖礼。
  然后他抬起头,眼眸中透露着心痛和惋惜,并且继续说道:“王爷的五官底子非常好,毕竟是圣人和皇后娘娘的嫡出,自是龙章凤姿、英武非凡的长相。我只是——只是——担忧王爷的身体啊!”
  房遗爱说的话十分称心,若不是两人不是同一派,势同水火,魏王还真当房遗爱是在投诚,在拍他马屁。
  李泰面色好些,但心中的狐疑更大了。
  这人来他这里就是为了过过嘴瘾,说说他的长相和身材么。
  李泰心中计较,面上却仍旧很有涵养,并为出现怒色。
  平时他在大臣和文人雅士面前,也是胸襟广阔、礼贤下士的,况且李泰确实在文学方面有一些建树,值得人称道的地方。
  房遗爱却不关心这些,只是这个魏王对他好像不太对路,两人“疏离”的情状让房遗爱深刻感受到了,并且不可挽救。
  他虽然一时泛起来看魏王的心思,也只是一时冲动,此时魏王李泰对自己不待见他还是能感受到的,尤其是魏王周身的人,李泰对那李敬业好像非常好,两人十分相得啊。
  李泰和李敬业两人不知道房遗爱心中都想写什么,只是见他面色忽喜忽忧,最后更是没说些什么,再三问及他来此有何贵干,房遗爱只是叹气,说得来战国时人的一个剑法,过来要分享给魏王殿下。
  李敬业听完后冷笑,“房遗爱我信你的鬼话!你还是赶紧滚。想必太子殿下定是喜欢看,魏王这儿不需要你来献殷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敬业很浅白的表明这个态度,旁边的王府长史点头,更别提在魏王身后侍候的两个内宦了,看得出来身上都有些功夫,眼神都很防备着房遗爱。
  李泰闻言却没动怒或者露出怀疑的神色,他的狐疑转为怀疑,他觉得房遗爱可能说不准真是来“投诚”的,难免心动了一下,遂扬声阻止李敬业继续说下去,反而对房遗爱笑了笑。
  “我看我这妹夫未必是项公,我也不是沛公。难道遗爱舞剑还真能刺杀我不成!”
  李泰说的很坦然,让房遗爱大胆的演示。
  在李敬业等人防备的目光下,几人挪移站在院中,看着房遗爱舞了一回剑舞。
  大唐尚武,便是书生也能提起三尺剑来,所以大家的眼睛都是很识货的,自然看出房遗爱确实是一个剑术高手,并且他这一套剑术与大唐现存的不同,反而颇有古风。
  房遗爱边舞剑,边还唱和了一首民歌。
  ——正是那《魏风》中的《园有桃》……
  魏王还耐着性子问了一下,房遗爱回答道:“此剑法乃魏国龙阳君所创,如魏王殿下喜欢,遗爱奉上。”
  说罢,要了纸笔,把这剑招的精髓又写又画的描绘在了纸上,递给了魏王。
  然后,房遗爱嗟叹了一声,不顾魏王的挽留告辞。
  李泰手拿着纸张,眼睛却望着房遗爱远离的背影,更是走了几步送了对方一程。
  魏王眸子里面充满了迷惑和不解,还有深思。
  ……
  ******
  房遗爱出了魏王府,被外面的凉风吹了片刻,回身望了望魏王府邸的王府匾额才醒过神儿来。
  他来魏王这里干嘛,他与此人从来都是不对付,不是一路人啊。
  到底此魏王不是彼魏王,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房遗爱刚好转的情绪又低落下去,便也没有骑马,一路上让跟来守在王府门外的小厮小七牵着马,他则漫行在街上,路上选择了一处小酒馆坐下。
  小七劝阻了一下,房遗爱却执意如此,坐在龙蛇混杂的小酒馆里,与周遭人格格不入,闷头喝着淡淡的浊酒。
  这酒小七都喝不惯,小七陪着房遗爱喝了两杯,就不再入口。
  房遗爱越喝心里越觉得苦涩,这天地间就没有一个知心人。
  他苦闷啊,孤独啊。
  ……
  这世间唯有孤独最可怕。
  房遗爱接连喝酒,小七劝了又劝,“二郎,你喝酒容易出事,还是少喝些罢。”
  上次就被太子抱回东宫,回来二郎也不说发生了什么,病歪歪的,太子还过来一趟。
  小七心里嘀咕着,嘴上劝着,可房遗爱就是充耳不闻,弄得他干着急,所幸这小酒馆的酒水是掺和了水的,饮了十几杯,也不见房遗爱脸红。
  这边房遗爱离开王府喝着酒,魏王府邸里,魏王却看着房遗爱留下的剑术招式图解看了半晌,然后递给了李敬业。
  李敬业撇撇嘴不屑,可等他看了下,却逐渐沉迷了下去。
  李泰本人却回想房遗爱来府之后的言行,越是回想越是觉得房遗爱的言行颇有深意。
  尤其是对方舞剑,还唱和了诗经中的那首《园有桃》——
  “园有桃,其实之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
  ……
  ……
  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这明明就是表达了房遗爱的某种情感诉说,房遗爱到底要跟他说些什么?!
  ——李泰翻来覆去的想。
  此诗歌有忧思,有挂念……却不怎么配房遗爱当时的剑舞,好好的杀人剑术都没了杀气。
  李敬业这时都不禁学了房遗爱留下的剑术,练招了几下,有杀气多了。
  李泰看了一眼,拿回房遗爱留下的那张“龙阳君剑术秘籍”回了书房,继续琢磨了去,也无心再做其他事情。


第96章 
  房遗爱在小酒馆喝闷酒,他穿着打扮不普通; 也没有那没眼色的敢来打扰; 遂只喝到微醺; 毕竟以前吃过亏,小七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拦着,房遗爱也就没那么放纵。
  出了酒馆,房遗爱朝朱雀大街走; 朱雀大街贯穿长安城东西; 回房府这也是必经之路; 毕竟是靠皇宫内城近,重臣权贵们的宅邸都在这附近的街巷里。
  因为兴致不高,加上这日是小年夜,下午傍晚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 几乎都是出来采购的。
  房遗爱算了一算时间; 马上就要过年了。
  衙门这时事务也渐渐减少,除了皇帝预备东征的那套班子还在忙乎; 例如房玄龄、长孙无忌和李绩、李靖等军中高级将领们; 时不时的仍进宫觐见皇帝。
  快到房府的时候; 小七眼尖,看到了尚住在房府的白朝凤。
  房遗爱顺着小七的提醒,瞄了一眼,白朝凤此时遇到了麻烦。
  小七跃跃欲试; 要过去帮忙。
  白朝凤人看着冷淡; 但在小七心里这人算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房府里的仆婢谁有个头疼脑热,去求了白朝凤都会得了方子,并且还不怎么在乎银钱。
  小七是知道白朝凤的出身的,他从一开始的疏远到敬着对方,也是因为佩服白朝凤的医术和这个恩泽的。
  “找他麻烦的是谁?”房遗爱远眺了几眼,忽然问道。
  小七努力认了认,道:“二郎……其中后面的是房家七郎。”
  房遗爱怔了怔,房家的?
  小七忙鄙视啐了一口:“是咱们房家远房的旁支,实不相关。只是拜见过主母一回。”
  小七回忆起对方是谁,跟房遗爱讲了弯弯绕绕的亲戚关系。
  房遗爱冷了脸,这人明显在是在欺负他的人。
  白朝凤再怎么身份低微,现在也是他看重的人,更是争气得了张太医的青睐,一个旁支纨绔还敢欺辱他?!
  这事房遗爱不能不管。
  自然他过去后,就听了房七郎是为何要纠缠白朝凤了。
  原来是这日难得白朝凤休沐,却去了教坊司一趟,回来的路上却被房家七郎看到找茬,原因居然是争风吃醋。
  房遗爱听后觉得奇了,看了白朝凤一眼。
  等他三两句打发走了他那糟心的远房亲戚,房遗爱问了白朝凤,他还算有成人之美和好奇心的,难道是之前白朝凤在青楼里认识的人?
  只是对方在教坊司,却是不能轻易赎身的。
  教坊司的人通常都是罚没的犯官之妻女,不说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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