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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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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生勉强一笑。
  见他久不出声,且神色有异,金九娘当即变色道:“难不成是一个只图嘴上快活的泼皮无赖?”
  毕竟是十一万两黄金,金九娘来回踱几步,忽而心生一计,对龟公说:“快,找几个人把消息散布出去,就说陈公子为与万花楼的洛神共度春宵,不惜砸上十一万两黄金,一定要闹得众人皆知,让他和他们陈家人想不认都不成。”
  说完,金九娘提起裙摆急忙上楼。
  “陈公子怎的还杵在这儿?”金九娘掩唇笑道:“洛神可还候着您呢。”
  陈生迟疑道:“……金九娘。”
  “陈公子这就生份了。”金九娘一笑,殷勤备至道:“九娘即可。”
  “九娘。”陈生闭了闭眼,思及陈老爷的滔天怒火,再无暇顾及自己的脸面,“我才知晓这竞的是给洛神梳拢的价,只此一夜要十一万两黄金,怕是稍有不妥。”
  “陈公子。”金九娘闻言收起脸上的笑:“这一金一两,可都是陈公子你自个儿叫出来的,我金九娘一句都没有多说。至于不知这是给洛神梳拢的价……”
  金九娘冷笑道:“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可别是想赖账。”
  陈生窘迫道:“在下只是想知道九娘可否宽限几日。”
  “宽限几日?”金九娘的眉头一皱,她生性泼辣,又见惯这等推脱说辞,当下便怒不可遏道:“没钱你来逛什么窑子?还有脸说宽限几日,老娘看你压根儿就不打算给。宽限几日,你倒是说说看是几日?说不定你下半辈子还能记得给我烧几张纸,老娘就要谢天谢地了,睡个姑娘还连根毛都舍不得拔。”
  金九娘半句不带脏字,仍旧不堪入耳,把人骂得抬不起头。陈生推开金九娘,尽量忍气吞声道:“九娘,我……”
  “你居然推我?”
  陈生的力道过大,金九娘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居然敢推我?”
  金九娘怒极,扑身而上。
  她的手指尖利,对着陈生又是掐又是挠,而陈生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自然细皮嫩肉,于是没几下陈生的脸上、脖子上就被划出道道血痕。金九娘一想到那十一万两黄金,尤不解恨,一把扯散陈生的发冠,拽住陈生的头发怒骂道:“你也不问问我金九娘是什么人,我撒野的时候,你小子还没生出来。”
  “你这疯婆娘,你怎么敢、怎么敢……”
  两人披头散发地扑做一团,状若疯癫。
  “陈公子。”
  龟公忙把人分开,薛白的神色寡淡,又半阖着眼帘,对陈生的狼狈模样视若无睹。他的余光掠过在旁睁大眼、从未见过这等场面的的幼清,停顿了几秒后,终于嗓音平稳道:“既然洛神事毕,至于你妄议后宫、欺辱王妃,又该当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吃了太耿直的亏。
 

第13章 
  “妄议后宫、欺辱王妃?”
  陈生瘫倒在地,脸上的抓痕渗出汩汩血珠,闻言他动了动眼珠子,猛然回过神来。他急忙翻身而起,只是这个动作又牵动到身上的伤口,陈生不由得“嘶”了一声,迟疑了片刻,他求饶道:“王爷恕罪。”
  “恕罪?”薛白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侧眸望向幼清,随即语气放缓了几分,开口问他:“清清,你可想原谅陈公子?”
  幼清记仇,巴不得陈生倒大霉,忙不迭地摇头说:“不原谅。”
  薛白便平静道:“既然如此,本王恕不得你的罪。”
  “你一身书生打扮,又佩戴抹额,想必不日参加秋闱。”薛白垂眼盯着陈生,目光无波无澜,“依本王所言见,陈公子妄议后宫、欺辱王妃,不若除去参加秋闱的资格,且永不得录用。”
  陈生一呆。
  薛白问他:“你可知所为何故?”
  陈生茫然道:“小人……实在是不知。”
  “其一,你目无尊卑、以下犯上;其二,你品性卑劣、德行有损;其三,你贪慕美色、好大喜功。”薛白字字珠玑,眸底生出一片寒意,“品行如此不端,又怎能入朝为官,祸害百姓苍生?”
  陈生动了动嘴唇,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爷,臣子冤枉。”
  “冤枉?”
  薛白冷声问道:“你可曾与人谈论过幼贵妃?”
  “……谈论过。”
  薛白撩起眼帘,又沉声问他:“你可曾对本王的王妃有过大不敬?”
  “王爷,我没有!”陈生冷汗涔涔,他急于辩解,慌忙间看见跪在自己身旁的两个书生,便指着其中一人说:“王爷,是他。他们都曾出言嘲笑过王妃,甚至、甚至还用污言秽语脏了王妃的耳。”
  被指认的蓝衫立即书生矢口否认:“陈公子,我们何时用污言秽语脏了王妃的耳?你不能自己做错了事,王爷决意除去你参加秋试资格以示惩戒,就一门心思拉我们下水。”
  另一个书生也接口道:“只有陈公子你一人出言侮辱幼贵妃,并道她出身低贱,连同王妃一道骂了去,与我们何干?”
  “明明是陈公子自己做错了事,却来责怪于我们。”
  这两人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再不是往日以陈生马首是瞻的恭维模样,陈生怒道:“祝元勋、尤开宇,你们怎么敢、怎么敢……”
  薛白向他们三人投去冰冷的目光,“你们三人无需谦让,欺辱过清清的,本王一个也不会放过。”
  “更何况本王足够闲散,有时间同你们一个一个地来算账。”
  另二人闻言连连磕头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薛白没有搭腔,面上的神色冷淡不已,没有丝毫动容。
  倒是他的话将陈生提醒,陈生费力地爬到幼清身前,“王妃,是臣子有眼无珠,饶过臣子。”
  他的仕途坦坦,决不能断送在今日!
  想到这里,陈生狠下心来,自己给自己掌掴。他的脸上本就被金九娘挠得满是伤痕,这会又落下一个又一个巴掌,不多时,脸颊高高肿起,而陈生则披头散发地跪在幼清面前,形容狼狈不堪,宛如一条落水狗,他颤声道:“臣子知错了,王妃,臣子知错了。”
  幼清吓了一跳,薛白留意到他睁圆的眼瞳,顺手把人拉进怀里,低下头安慰说:“他们不值得你看,只有本王值得。”
  幼清推了推薛白,疑惑地问道:“你又不能给我看热闹,但是他们可以,为什么是你值得?”
  “……”
  薛白的动作一顿,“因为本王是你的夫君。”
  幼清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不要了可不可以?”
  薛白眉梢轻抬,捏住幼清的脸说:“想都别想。”
  压根儿都无人理会求饶的陈生。
  他兀自跪在地上,心里万念俱灰,一边是无法拿出的万两黄金,一边是自此断送的仕途,饶是后悔也无济于事。陈生双手握拳,才止住掌掴,一条长鞭就挟着风声向他甩来,陈老爷尚未换下官服就冲进了这万花楼,他指着陈生,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孽子、孽子,今日不若打死你算了!”
  长鞭甩上皮肉,瞬间皮开肉绽,陈生疼得满地打滚,涕泪满面,“爹,我错了,爹,我再也不来万花楼了,你不要再打我了。”
  书香门第向来要脸面,陈老爷辛苦维系十几年,一朝全然毁在陈生的手里,自然怒不可遏,“我非得打死你这个逆子不可!”
  陈生浑身伤痕累累,无处可躲,不禁哭爹喊娘,“娘!娘!”
  “今日就算是你祖奶奶来了也没用。”陈老爷盯着满地滚的陈生,“啪”的甩下一鞭,“这一鞭是打你毁掉我陈家百年名誉,使我们颜面无存。”
  陈老爷停顿几秒,再甩下一鞭,“这一鞭是打你为妓子争风吃醋,挥霍无度!”
  他气喘吁吁地瞪着陈生,又重重甩下一鞭,“这一鞭是打你——不自量力、目中无人!”
  陈生越是求饶,陈老爷就鞭打得更为用力,另外二人闪避不及,也被一同牵连,一时之间尽是鞭响声与求饶声。
  薛白无意再让幼清看下去,把人带出万花楼,结果幼清恨不得一步三回头,好几回差点绊倒,薛白扣住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问道:“气消了?”
  幼清摇了摇头说:“当然没有!”
  薛白瞥一眼幼清,“怎么。”
  幼清皱着脸不满地咕哝:“他只给我道歉,还没有给阿姊道歉,我才不消气。”
  薛白捏住幼清的脸,指腹蹭过少年的下颔,垂眸轻声道:“过不了几天,他们陈家人会亲自前去向幼贵妃道歉的。”
  幼清狐疑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薛白不答,只是意味深长道:“既然已经和那几人算完了账,现下……轮到你了。”
  幼清一脸无辜,打算开溜:“娘亲给我做了松鼠桂鱼,我得走了。”
  薛白俯下身来,望入一对乌溜溜、水汪汪的眼瞳,他似笑非笑地问幼清:“为什么来这万花楼?”
  跟过来的沈栖鹤脚步一顿,又赶紧退回了万花楼里。
  真他娘的要回老家种红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塑料兄弟情!
  

第14章 
  幼清毫不犹豫地说:“是沈栖鹤把我骗过来的。”
  “又是他。”
  薛白闻言并不意外。幼清跟着薛白来到京城以后,幼枝身为宫中后妃,不可随意外出,而幼清自己又不爱进宫,毕竟规矩太多,他不喜欢,于是只剩下沈栖鹤这一个熟识,是以薛白默许沈栖鹤时常找来王府,结果沈栖鹤却是三番五次把幼清往那秦楼楚馆与赌坊里带。
  想到这里,薛白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跑得倒是快。”
  幼清后知后觉地往后瞄了几眼,真的没有看见沈栖鹤,还以为是他背着自己偷偷溜走了,忍不住同仇敌忾道:“不要脸!”
  薛白看着幼清气鼓鼓地回过头来,少年红扑扑的面色越发衬得他瞳眸乌黑,而不知何时落下的几缕头发紧贴着白皙的脖颈,薛白抬起手摸了摸幼清的头,到底暂时放过了他,只是缓声道:“回府。”
  幼清心存希望,歪着头问他:“回哪个府呀?”
  薛白答道:“自然是回王府。”
  幼清不想跟这个王爷独处,生怕自己会露馅回不去金陵,他忙不迭地摇头拒绝:“可是我想吃娘亲给我做的松鼠桂鱼。”
  稍微想了想,幼清又补充道:“我得早一点回去,不然爹爹肯定会全部吃光,一口都不给我留的。”
  薛白盯着他看了几眼,眸色深深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前几日说过什么?”
  鬼才记得!
  幼清眨了眨眼睛,支支吾吾地说:“当、当然记得。”
  “既然还记得……”薛白把人扯进怀里,下颔抵在幼清的头顶上,修长的手又按住他的肚子,低低地笑了一声,“不肯回王府,你要怎么给本王生一个小世子?嗯?”
  幼清吓得睁圆眼睛,一把捂住自己的肚子,不肯让薛白碰,然后又试探性地向薛白提议道:“要不然我们就都当不记得了。”
  薛白的眉头一动,“嗯?”
  幼清偷瞄他一眼,有点心虚,他胡乱找了一个借口,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让我回去吃松鼠桂鱼,我才生不出来。”
  薛白闻言似笑非笑地问他:“本王还比不过一只鱼?”
  “是松鼠桂鱼。”幼清一脸认真地纠正完,又对他说:“松鼠桂鱼不是天天都吃得到,但是你说不定就可以天天都见到了。”
  他的歪理向来都多,薛白见怪不怪地低下头,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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