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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数目庞大,但其实算算也没多少。”权枭亲亲他的额头,“练兵需要兵力,江南一马平川,大山极少也就那几座,且以权钰属下的能力,多少文人,顶多招收一些江湖势力,地方不足,所以权钰屯兵不过是忌惮……”
楼子裳接过话,冷笑一声,“权钰忌惮定国将军兵力,就算到时候权靖有遗诏他也不放心,他怕武将拥兵而反,更怕万一皇帝……遗诏不如他所愿。”
“没错。”权枭不在意的笑笑,“权钰练兵定是想要一些先锋军和重甲军,战斗力强的,看来准备了好些年了。”
这绝对是一大威胁,楼子裳皱眉,“你可查出来到底安置在何处?”
权枭摇摇头,揉揉他的额心道,“不必担忧,虽说现在没查出来,但这么大的军需,总会露出破绽的不是。”
“你心可真够大的。”楼子裳无奈摇头,怎能不担心?权钰这兵力定是准备多时,江南全都是他们的地盘,到时候一个不慎,整个江南都将失去,就算权枭登基也是民不聊生。
“担心就能找到了不成。”权枭好笑的亲亲他,“何况这么多年了,我要是时时记着还不得头发全白了。”
也是,楼子裳轻笑一声,“但这到底是心腹大婚,必须尽早除了。”
权枭叹气,确实如此,如此大的兵力若不铲除则后患无穷,楼子裳皱皱眉,“楼芮留下的也多是一些账务,与此事无关。”
“阮家做的仔细,这样要命对我大事定是不会让他知道的。”权枭抱着他起身往里间走,“好了不要想了,顺其自然,以后……”
只怕得亲自去一趟江南。
权枭没说出来,但楼子裳却感觉到了,顿时出声道,“我也去。”
“你去作甚?”权枭将他放到榻上,脱了软鞋,挑眉笑道,“好好待在京里,江南现在正乱,不是你去的时候。”
“权枭!”楼子裳皱眉,“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权枭失笑,将人压在身下在那紧皱的眉心亲亲,“我天天跟你在一起,哪儿有事瞒你,再说了,祭司能随便出京吗?还是跟我一起?”
这确实难办?!皇帝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楼子裳不由的有些颓然,但江南是权钰的地盘,实在太过危险,他垂下眼不看权枭,自己暗暗思索起来。
权枭暗叹口气,就不应该告诉他,但是若现在不说只怕以后他更为担心,手伸进楼子裳衣襟内,在他腰上揉捏,“想那么多作甚,你看我现在也不是说离京就能离京的,去那儿也得好生谋划不是?”
这话在理,楼子裳忽然豁然开朗,权枭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他天天在自己身边哪儿能没一点苗头,到时候……叹气轻笑一声,在权枭脸上亲亲,“说的也是,现在不想那么多,你那边人手够吗?”
“放心,都是十年前就开始培养的。”权枭说着皱眉道,“有时间你也将我手下那些官员记记,还有那些暗桩……”
“不记!”楼子裳毫不犹豫的打断让,生气的瞪着他道,“你在我身边,我记他作甚?!”
“让我尝尝,这嘴是抹了蜜么?”这话说的权枭心情大好,按住他狠狠亲了一通,最后却还是抵着他的额头哑声道,“子裳听话。”
楼子裳扭过头不说话,心里难受的很,他知道权枭这是什么意思,权枭是怕他自己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对这些势力不了解无法下手不说……更怕到时候权钰对他动手,他手中只楼家的势力不够,楼子裳鼻尖一酸扭过身子不理他。
“子裳。”权枭从身后抱住他亲亲他的颈子笑道,“这是跟相公闹脾气呢?嗯?我家子裳一向脾气极好,这次就也听相公一回如何?”
“没事说这些干嘛?”楼子裳给了他一肘子,“你会离开我不成?”
权枭掰过他的脸不断的落下轻吻,“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怕有一日……我若是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帮手,也有人分担一些,母妃到底居住在深宫,有些事还是不益让他知道,况且……”
权枭宠溺的在他鼻尖轻咬一下,“我得为我未来的皇后做准备啊,有些事不能让她知道,你说对不?”
确实是这样,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狐疑的看着他,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但以后局势不稳,权枭手下势力那么多定是累得很,他怎能看着他一人忙碌,只有他知道的越多才能帮他更多。
楼子裳定定的看着他,权枭挑眉一笑,昏黄的灯光下风流尽显,霎是勾人,“还信不过我?”
罢了,不管如何他总会跟着权枭的,楼子裳轻笑着点点头,“听你的。”
“真乖。”
“哄小孩子呢你?!”楼子裳拍拍他胸膛,手感极好忍不住又摸了一把,不知过了多久抬头就见权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子裳可还满意?”
楼子裳轻咳一声,脸红的看向一边,权枭越压越低,灼热的呼吸喷在耳侧,楼子裳呼吸有些不稳,微微扭头,两人双唇轻贴,忍不住都是一怔,权枭揽着他的脖子正准备吻下去,忽然外间传来元德的轻唤声,“主子,您歇了吗?”
“别管他!”权枭有些暴躁,楼子裳有些意乱情迷的点点头。
“主子,奴才有急事。”
权枭喘着粗气喝一声,“歇了!”
“还没!”楼子裳急声道,声音带着些哑意,瞪着权枭道,“元德不是没分寸的人,不许闹。”
权枭轻啧一声,掀起锦被将楼子裳抱紧捂好,“进来吧。”
元德进来之后浑身一颤,权枭阴森森道,“赶快说。”
元德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王爷的好事,只得顶着这威压,楼子裳有些看不下去,暗中刮刮权枭手心,温声道,“元德你有事慢慢说,莫慌。”
“主子。”元德心里一松,感觉到王爷没在盯着他赶紧道,“康王妃求见。”
“康王妃?”权枭拧眉,“她来做什么?”
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权枭冷哼一声,“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楼子裳更是不舒服,这覃姗姗心仪权枭,找他是为何,忽然两人想到了什么对视一眼,权枭轻啧一声笑道,“机会来了。”
元德有些不大明白,楼子裳轻笑一声,“好生招待,莫要让人看到了,我就这就来。”
“元德,你和觅芙随侍子裳左右。”权枭皱眉。
元德赶紧应了一声,楼子裳失笑,拍拍他的脸颊,“她明明心仪你,你担心什么?”
权枭心情显然很恶劣,帮着他穿衣裳咬牙哼道,“她知道我看不上她,现在与权钰那般,你对人又温和,难保她看不上你?!”
权枭越想越觉得如此,不由烦躁道,“别对她笑,大半夜的,谁知道她起什么心思。”
“你想什么呢?”楼子裳被他这想法惊住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怎会看上我,你以为人人是你?”
“那是他们不了解你。”权枭挑眉,子裳这般好,最是容易让女子动心,他警告的捏捏楼子裳的脸,“我在里间看着你,你可给我记好了。”
看他认真的样子,楼子裳只有点头的份,不然这门是怕是出不了了。
覃姗姗见楼子裳出来,上前一步躬身道,“见过祭司。”
“王妃客气,不知深夜前来所谓何事?”楼子裳温和有礼,覃姗姗看起来成熟了不少,女儿家的任性一夜间消失,楼子裳不由叹口气,覃姗姗说起来也是可怜,被覃沐弄到这般地步。
覃姗姗看看觅芙和元德有些欲言又止,楼子裳摆摆手道,“王妃请坐,觅芙给王妃换杯茶。”
觅芙闻言笑着上前,动作非常利索。
“王妃有话直说便是,他们不是外人。”
覃姗姗看着觅芙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大笑极为疯狂,最后眼中带着些苦涩,“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第66章 欺人太甚
她猜的没错,从那日觅芙对她说的话,回想往日种种她就该知道的,觅芙是权枭的人,祭司大人却毫不避讳的带着,众人都以为是面子活,但若不是呢?若真的是面子活,觅芙对楼子裳的服侍可谓是周到,祭司与肃王在殿上更是不避讳,如若这一切都是真的呢?
从那日觅芙的话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太巧了,一切都太巧了,那日相府出事,康王府一夜更是没收到半点风声,来京数日,那次祭司怎的就那么巧的将茶盏打在了肃王身上,分开本没什么,但女人总是敏感的,更何况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覃姗姗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只怕祭司早就成了肃王一派。
楼子裳看着她笑,慢声道,“觅芙,为王妃拍拍背,别呛着了。”
看着觅芙上前,覃姗姗笑声渐息,盯着楼子裳道,“不用了,本宫可否问祭司一件事。”
“王妃自己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楼子裳不置可否,“何必多此一问,何况……”
他笑笑,“我不一定会是实话不是吗?”
“是啊!”覃姗姗叹息一声,她一身红色宫装,外面套着披风,“本宫来京学会了很多,那日还要多谢觅芙姑娘的提醒。”
她神色平静,觅芙躬身道,“王妃客气,都是女子,自然看不下去那等恶毒之事。”
这话,覃姗姗淡淡一笑,“是啊,下毒之人还是本宫的哥哥呢。”
“王妃不必伤心。”权枭忽然缓缓从内间走了出来慢声道,“也不是不可治。”
他竟然在?!覃姗姗一惊,缓缓笑了,“我果然没猜错,权枭……你早就知道了对吧?”
楼子裳皱眉,没想到权枭这时候走了出来,他没看覃姗姗,只是走到权枭面前帮他理理衣裳道,“出来作甚?”
这般亲昵,权枭忍不住暗自笑笑,拉着他的手坐下,覃姗姗定定的看着他们,权枭挑眉一笑轻道,“王妃来的有些晚,还真能忍得住。”
覃姗姗看着权枭,早就没了往日的情思,神色哀戚,这个人,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却是看着她失去作为母亲的权利,覃姗姗忍了又忍却是忍不住红着眼道,“肃王……当真是好狠的心。”
权枭自认除了子裳对别人一向心狠,闻言神色不变,倒是楼子裳不紧不慢道,“王妃这话奇怪,世子之人,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无亲无故的,别人凭什么帮你呢,本分罢了。”
这个世界本就残忍,他们存了利用之心,只怪这机会太好,何况并不是他们下的药不是吗?
覃姗姗呵呵一笑,“祭司说的有理……”
她深吸口气,“肃王所说可是当真?”
“自然。”
“只怕也是有条件的吧。”
“王妃是明白人。”权枭撩起楼子裳一缕头发有些无聊的道,“就不必说这些个废话了。”
还真是不客气,覃姗姗看着他那眉眼,心中却还是忍不住一跳,楼子裳不着痕迹的挡了下,“至于到底是什么条件,以后自然会说,王妃不必着急。”
覃姗姗点点头,她心里欢喜却也有了预料,不然觅芙不会给她下这么大的钩子,“本宫这病不急这一日,想必两位也不会这么早的为握医治。”
“只怕王妃目前也不想要孩子,主子是为了您着想。”觅芙轻声道,“不知今日王妃前来所谓何事?”
“觅芙是个通透的姑娘。”覃姗姗一笑,“今日我来自然是有大事。”
她怎么甘心为权钰生孩子?!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楼子裳笑笑道,“夜色已深,王妃辛苦,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