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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本渣攻[重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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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引羽对上十九那双茫然无措的眸子,凑近道:“十九,孤昨日今日都未碰你,你想吗?”
  
  “想。”十九的呼吸节奏有些乱了。
  
  “好十九,孤都给你。”商引羽轻啃了下十九的脸,彻底将十九拉开。
  
  注意到十九的不安,商引羽还安抚着道:“别怕,这和以往是一样的,就是换了个地点。”
  
  “嗯……”十九低低应了声,有些无措地眨了下眼,手下意识抓住了身子下的兽皮毯。
  
  这种情况他应该是熟悉的。
  
  以往在甘露宫,主人也会这般,拥抱碰触他。
  
  他常会有对主人不敬的反应,主人从不怪罪他,只会安排他去偏殿沐浴,之后主人也会去九龙池沐浴。
  
  主人允许他沐浴回来后继续在龙塌休息,和主人盖着不同的被子,躺在同一个榻上。
  
  现在,明明也是熟悉的拥抱碰触,十九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这么紧张。
  
  或许……这次有些不同,就像偶尔睡梦中的主人会钻入他的锦被内,抱着他行一些更加亲近之事,会模糊唤着“北寄”或“十九”。
  
  这是不能和任何人提起的,哪怕是主人,十九也不敢提,只能悄悄藏在心里,每每经历都如同参与一次极为隐秘的行动。
  
  以往商引羽就算心里痒痒也只是捏一捏,这次他直接上了嘴。
  
  十九显然从未被这般对待过,身体紧绷地躲避了下,但还没等商引羽动手将人按住,十九又乖乖将自己送了回来。
  
  如果不是商引羽嘴里不得闲,都想赞一句“乖十九”了。
  
  安德忠进毡帐就听到了声响,皇上让暗十九入毡帐清洗,他就知道了陛下的打算,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帖。
  
  但庆功宴就要开始了啊。
  
  安德忠不敢打扰陛下的兴致,只能急得在屏风后转圈。
  
  那么大一个人影在屏风后打转,商引羽想不注意都难。更何况对方一进毡帐十九就没了声,他怎么弄,十九都死咬着牙不肯哼一声。
  
  商引羽早熟悉了十九这毛病,也不逼他,把十九收拾好,再拉过兽皮毯给他盖身上。
  
  缓了好一会才平复身体的反应,商引羽戳了戳十九的脸颊,道:“等孤回来继续。”
  
  十九半截脸被纯白的兽皮毯盖住,眼尾还泛着红,闻言安静点头。
  
  像只被欺负后还乖乖收敛爪牙的大型兽,内心怎么想的难说,外表着实乖顺得很。

  孤这般欺负人,实在坏透了。
  
  商引羽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这十九纯得出奇,不过待他教导一段时间,就该会把他的指尖含着小心亲了。
  
  纯也有纯的滋味,那因他的动作而怔愣慌乱的神情变化就格外有趣。
  
  当昏君真好。
  
  商引羽整了整衣服出去,看到焦急中的安德忠,道:“走吧。”
  
  “是。”安德忠跟商引羽走了几步,似乎猛地想起了什么,又扭头看向屏风。
  
  商引羽问:“怎么了?”
  
  “陛下,这次围猎的头筹是……禁卫军乔北寄。”安德忠道。
  
  商引羽怔了下,下意识问:“他猎了什么?”
  
  紧接着商引羽就反应过来,是那头灰熊。
  
  围场的箭矢都是统一分配的,上面有着各自主人的标记,那头灰熊是被十九杀死的,身上也有“乔北寄”的箭矢,自然是算在他名下。
  
  那么多文臣武将,还有全国各军调来的擅射者,都干什么去了!
  
  就不能争点气吗?这么多人,一头大点的野兽都猎不到?!
  
  他才刚想做个昏君,把十九藏起来欺负,不让他做将军也不让他去打金国,十九就凭着那两箭自己飞了出去。
  
  早知如此,孤就不划水了,自己拿个头筹,也比把十九曝光在众人面前强。
  
  商引羽深吸了口气,平复住情绪,往桌案后一坐,对安德忠吩咐道:“把他的戎服找来给他穿上。”
  
  “是。”
  
  商引羽给自己倒了杯茶,早冷透了,也没了喝的心思,坐着等了会,乔北寄就跟安德忠出来了。
  
  “陛下。”乔北寄恭敬道。
  
  商引羽注意到十九看到他后明显有些不自在,这和以往被抱过碰过后的神态不同,虽然他嘴里说着和从前一样,但十九不可能就傻乎乎信了。
  
  商引羽只觉要完,强笑道:
  
  “走吧,北寄可是今年冬狩的头筹,孤该好好奖赏你。”
  
  


第二卷:皆是君恩 第8章15, 孤不会再欺辱你
  《孤本渣攻'重生'》

  商引羽带乔北寄走入办庆功宴的毡帐,众人跪伏,商引羽走向主位。
  
  乔北寄习惯性地跟在皇上身后走,被安德忠拉了下,安德忠伸手示意了下左侧下首一个无人的桌案。
  
  乔北寄看了眼皇帝的背影,面上表情未变,低声对安德忠道了声谢,走向一侧桌案,跟着众人一同向皇上行礼。
  
  商引羽落座,看了眼跪得离他大半个毡帐远的乔北寄,沉默了一瞬。
  
  北寄从没离跪他这么远过,暗卫与主人是很亲近的,能在他三丈内汇报,十九在他心中还是和他格外亲密的关系,自然离得更近。
  
  再之后入了军中,在玉门关没有比乔北寄官职更高的将领,灭了金国回京后,更没人能与镇国将军争锋。
  
  不管是早朝还是宴会,众多臣子中,乔北寄永远是离他最近的那个。
  
  现在,北寄还只是个侍卫队长,孤也知道北寄是不想被他幸的。他离孤那么远,孤好像要碰不到他了。
  
  “平身。”商引羽道。
  
  “谢皇上。”
  
  又敏锐的朝臣们已经察觉皇上似乎很是不悦,毕竟围猎中出了这么大差错,搁谁谁不痛快。
  
  众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谁也不敢在这情况下给自己加戏,免得不痛快的陛下让他们也不痛快。
  
   商引羽按照流程把这次围猎的前几名都赏了一遍。
  
  武将们其实没他想的那么无用,猎到豺狼虎豹等大型猛兽的不少,乔北寄能的头筹,主要是因为有救驾之功。
  
  明白缘由,商引羽并没有对各军将领的印象分回升多少,尤其是对当时守着他身边的禁卫军统领,那是一万个看不顺眼。
  
  如果对方反应快些,早点带人把那灰熊结果了,哪还有北寄来护驾的事,也就没人知道乔北寄的存在。
  
  他现在也不用对一众朝臣介绍:“这位是本次冬狩的头筹,禁卫军乔北寄,也是乔老将军的亲传弟子。”
  
  朝臣们露出或恍然或追忆的神情,乔老将军亡故多年,其家中又人丁单薄,乔家已经从朝臣圈子中消失很久了。
  
  有人恭贺乔小将得了头筹,有人恭贺皇上得此良将,庆功宴的气氛也逐渐起来。
  
  围猎第三名的武者主动请命为陛下献一场剑舞,第二是个正四品的将军,当即表示自己能吹箫伴奏。
  
  乔北寄觉得自己也该跟他们一起给陛下献点什么,还未想好献什么,皇上已经点头准了,乔北寄只能想看两人的表演。
 
  那将军向乐者借了萧,安德忠亲手为舞剑的武者捧上剑。
  
  那剑看上去装饰极为华美,剑身带着寒光,似乎极为锋利,其实是一把变戏法用的伸缩剑,还是商引羽交代人改造过的。
  
  他惜命得很,就算毡帐内有侍卫守着,他也不可能让别人拿把真剑在他面前晃。
  
  商引羽又想到了乔北寄,对于这次对方得了头筹的事,他说不上愉快,但也算不上恼怒。
 
  他一开始对十九的安排,只是让对方借武举出现在众人视野,再顺水推舟将其安排进军中。
 
  现在十九比他安排中的更早扬名,离武举还有大半年,朝中重臣们已经知晓了乔北寄这个名字。
 
  这样的结果挺不错的,他高兴不起来只是因为按这个走下去,他和十九绝不可能有君臣外的关系了。
  
  他还没同十九好过。
 
  他如果说出“北寄,孤要你,你来给孤侍寝”的话,乔北寄肯定不会拒绝他。

  乔北寄那么能隐忍,他会忍到天下太平,忍到他成为镇国将军,孤就又得驾崩了。
  
  也是上一次死得毫无痛苦,连窒息挣扎都没感觉到,仿佛眼一闭一睁,就到了海棠汤里。
  
  商引羽并没有死过一次真实感。
  
  如果让他有那么几分痛苦的记忆,商引羽怎么也不会再招惹乔北寄。
  
  别说再亲近十九,惊怒交加之下,他指不定会在海棠汤就把十九拉下水同归于尽,就算之后反应过来是重生,他也不会让十九好过。
  
  回忆起曾经被乔北寄按在龙塌上的场景,商引羽到底还是怕的,他从没见过乔北寄那般孤注一掷的眼神,疯狂而绝决。
  
  好险他还没彻底要了十九,一切还有改变的机会。
  
  商引羽暗自庆幸,端起桌案上的酒杯,偶然抬眸一瞥,就见好几个朝臣围在乔北寄身边。
  
  而乔北寄在他们的簇拥下,似乎难以推拒,端酒一拱手,仰头就尽数饮下。
  
  嘶,蠢货!你能喝酒吗?就敢这么灌!
  
  看那流畅的动作,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杯了,商引羽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乔北寄似是感觉到他的注视,立即转头看了过来,那双眼里一片清明。
  
  是了,十九能用内力逼散酒力,根本用不着他担心。
  
  嘭——
  
  商引羽重重放下酒杯,场中瞬间寂静,奏乐的舞剑的全停了下来,扑腾跪下。
  
  “这酒太淡,孤不喜,安德忠给孤换杯烈酒来。”商引羽交代完,才看向地上跪伏的人,道:“舞得挺好,你们继续。”
  
  乐音颤巍巍地响起,相熟的朝臣们暗中交换了下视线。
  
  陛下似乎不想看到他们与乔老将军的弟子太过密切,陛下不喜这位禁卫军小将?
  
  众人心中有了判断,不着痕迹地远离了乔北寄身边。
  
  乔北寄只是看自己手中的酒杯,他觉得,陛下不希望他喝酒。
  
  暗卫时不能沾酒的,虽然他现在是以禁卫军乔北寄的身份出现,他也不该喝酒,回去后他得跟陛下请罚才行。
  
  ·
  
  宴会散场,商引羽披上安德忠捧来的斗篷,往皇帝的毡帐走去。
  
  外间已经下起了学,安德忠为皇帝撑着伞,只跟到毡帐外。
  
  他今天刚打扰了一次皇上的临幸,此时万万不敢再入内。
  
  商引羽没注意安德忠的离开,没脱披着的狐裘,转入屏风后,直接在榻上落座。
  
  这才冬月,即使是厚实的狐裘,毡帐内也烧着炭火,屋内依旧冷的很。
  
  曾经在玉门关,也是大雪纷飞,将军帐内连炭都没有,他解去乔北寄的甲衣,将其放倒在桌案上。
  
  外边北风呼啸,将军帐内,他和乔北寄都是呼吸滚烫,折腾出一身热汗,半点都不觉得天寒。
  
  想到曾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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