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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帮帮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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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刚才是发了什么疯!居然真的跟贺澜亲上了!特么那是个男人啊!长得再好看那也是个男人!
  简直是莫名其妙鬼附身啊……一想起刚才的事儿,季禾的脸上就忍不住发烧,耳根耳垂都一起红了。
  “怎么耳朵这么红?”一边陪他等烧饼的贺澜正好转过头,看他一眼,颇有些讶异。
  季禾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马瞪了他一眼回去,转瞬又想起自己的窘状,神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火炉温度太高了吧……”
  妈蛋!季小禾你扯谎的功力见长啊!
  季禾已经不忍心再吐槽自己了,索性扭头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要的那个还没出炉的麻酱烧饼。
  看见季禾如此情状,贺澜的嘴角不由略略勾了勾,眼里浮现一丝促狭的温柔。
  等了没一会儿,烧饼摊摊主就把热乎的烧饼拿给了季禾,季禾闻了半天的香味,顾不得刚出炉还热烫着就下嘴咬了一大口,嘴巴里鼓鼓囊囊,酥软的皮,浓郁的酱,筋道的牛肉丝,意料之外的好味道让季禾舒坦得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笑得牙不见眼。 
  贺澜看了他一眼,拿出手绢,动作无比自然地给他擦了擦手上刚吃完羊肉串沾上的油和孜然粉,笑声里带了些揶揄:“若是有人知道眼前这个吃得半分斯文都没有的人,就是鼎鼎大名的流岚宗浮薇真人,不知会作何感想啊?”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小吃街上正是人流如织的时候。季禾跟着人流往前挪,眼神随处乱瞟,嘴里随口说:“能怎么想,可能会觉得浮薇真人被人夺舍了呗!”
  夺舍?
  贺澜失笑。这统共也没几个月,季禾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倒是不差,如今都知道“夺舍”这个词儿了。
  “哎!”正往前面人堆里凑的季禾突然喊了一声,转过头来看贺澜,神色既震惊又意外,“我刚刚……好像看到南山了!”
  贺澜皱了皱眉,“许是你看错了?走之前是你亲自吩咐南山留守飞舟,他应该没那么大胆子私自离开。”
  季禾认真无比地盯着他,语气很是肯定:“没错!绝对是他啊!他老穿那一身看起来特别飘逸的象牙白的长衫,我怎么会认错!”
  只凭衣服颜色就认定是南山?
  贺澜觉得季禾有些武断了,随口应道:“既然看到了,指给我看便是。”
  “喏,就在那儿……”季禾拉着贺澜的衣袖,扭过头,伸手给他指了刚才看到南山的街道拐角,顿时惊讶地‘咦’出了声,“怎么又没人了!”
  贺澜头疼地把他的脸转过来,垂眼看他,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诱哄:“乖啊,咱逛咱的,你认错人了。”
  靠!这是把我当孩子哄呢!
  季禾皱了皱鼻子,瞪了他一眼,还想说些什么,贺澜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推着他往前走:“走吧,你吃也吃得够多了,我带你去药铺转转。”
  “去药铺做什么?”季禾的注意力被贺澜成功转移了。
  贺澜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的手,顺带捏了捏他的手心:“前段时间刚进你的识海探看过,我不是说过,不出半月,你必会进阶筑基后期?记性这么差?”
  还有这回事?
  季禾三口两口地吃完手上的麻酱烧饼,嘿嘿笑了笑:“不是有你嘛,让我这师父少操了多少心啊!”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街道两旁的灯笼随风飘摇,暖暖的烛光落在季禾墨如点漆的微微眯起的眼眸里,内里尽是促狭又放肆的笑意。贺澜低头去看他,转瞬便想到二人在暗巷里的缠绵一吻,只觉喉咙发干,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他的手心。
  “干嘛……”季禾陡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被贺澜牢牢地抓着,便挣了挣手,意料之中的没成功,“大街上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干嘛!”
  “乖乖的,不然我再亲一回?”虽是问句,贺澜的语气却很是肯定,尾音低沉又性感。
  季禾对贺澜的认知再次被刷新了。
  他该开心吗?明明最开始觉得这人又闷又无聊又无趣,是个连吃饭都不让他说话,听不下去他各种叨逼叨的人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这么会撩了?
  所以……这是个典型的闷骚吗?
  季禾闷闷地踢了踢脚下滚过的一颗小石子。手被贺澜牢牢地抓着,力道却并不是很大,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有点不习惯。一想到两个人刚才连吻都接过了,季禾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太矫情,不就是拉个手么!
  可是……刚才明明只是冲动之下被荷尔蒙刺激了大脑,才想到和贺澜接个吻试试,他绝逼没想过要跟贺澜再深入发展点什么啊!贺澜现在这么个样子,是不是误会了?
  季禾头上的灯泡瞬间‘叮’地一亮!贺澜不是喜欢浮薇嘛!
  “那个,徒弟啊……”季禾鼓了鼓勇气,开口说,“你是不是觉得,应该喜欢我?”
  “嗯?”贺澜牵着他的手拐上了一条人迹较少的小巷,侧头看他,眸色中有几分疑惑。
  季禾抿了抿嘴角:“就是,就是……你在理智上觉得应该喜欢我,但是情感上,并不喜欢我。说明白点,你是不是在喜欢与否这件事上,把我当成浮薇了!”
  贺澜的脚步一顿,凝神看他,但没说话。
  “是吧,我就觉得应该是这样啊!”季禾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你和浮薇师徒情分几十年,这才喜欢上人家;咱俩认识不过几个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喜欢上了?可能在别的事情上你能分得清浮薇是浮薇,我是我,但毕竟我俩长得一样么,你在谈情说爱的时候,或许会错以为我是浮薇吧!”
  贺澜眉峰骤然一跳,握着季禾手的手不由加大了点力道,眸中多了几分暗色,仿佛黑云压境,沉沉得唬得季禾心头一跳,自动消声。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呢,没那么纠结啦!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打滚……求收藏求评论!

  ☆、洗髓草

  两人长久地相互对视着,谁也没先开口说话的意思。
  瞪了半天,季禾觉得不仅是眼睛疼,连带着腮帮子都莫名地开始疼起来,忍不住说:“很难回答吗?是或不是,不挺简单的么!”
  贺澜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过了脸,依旧神色淡定地握着他的手,带着他往这条小巷里之前来过一次的一家药铺走去,还是没说话。
  季禾歪头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从贺澜无比淡定的脸上根本看不出答案,也就觉得无趣了,移开目光去看小巷潮湿的墙壁上绿油油的青苔。
  青苔都长一个样啊,没什么好看的。算了,还不如看贺澜呢,好歹那张脸挺man挺帅。
  季禾心里不由吐槽,怎么自己也成了一个颜控了!简直莫名其妙!
  贺澜表面上神色淡定,实际上颇有些紧张,趁着季禾不注意打量了他好几次。伸手捏了捏眉心,贺澜心里暗暗思量着季禾刚才的话。
  不是给不给答案的问题,是他现在也有些困惑根本没法回答的问题。
  而困惑的点却是——
  几十年的师徒情分,他喜欢上了师尊;而和季禾相识不过数月,他就喜欢上了么?
  季禾可能是想借此提醒他,他喜欢的是师尊而不是现在的季禾,他只是喜欢有着同一张脸的另一个人,可他却在季禾的问题中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喜欢与否,可能真的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季禾身上有着很多师尊没有的特质,话唠、开朗、真诚、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充满活力,就像一株向着太阳顽强生长的向阳花,即使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多冷漠,也依然能够留存内心的一分温暖,不会轻易地随波逐流。
  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有多冷漠,有些人就有多温暖。
  师尊是师尊,季禾是季禾。
  贺澜只觉自己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一般,能够无比清楚地分得清两人。但这份喜欢,到底有多深,能够走多远,却是现在贺澜不确定的事情。
  贺澜思忖及此,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季禾,正好撞上对方看过来的目光。
  更何况……季禾看起来似乎没打算喜欢他。即使接了个吻,那也代表不了什么。
  “哎!徒弟!”季禾正在看贺澜,没想到贺澜也正好看过来,稍微有些尴尬地转开眼,却看到不远处有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子,上面用狂草写着“问药堂”三个字,便晃了晃二人还牵在一起的手,“这个是不是你要找的药铺!”
  贺澜“嗯”了一声:“这种药铺在云荒大陆上不少,许多大的集市上都能见到。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其实做的是修仙道上的生意,不少修仙者都来过这里,常常能有意外之喜。”
  “那你之前说的,渡劫之前需要筋脉再生,所用到的洗髓草算是意外之喜吗?”
  贺澜抬脚跨上台阶,摇了摇头:“不是。洗髓草不难找,只不过生长之处多为悬崖峭壁,采摘不易,就卖得贵了点。对于一个炼药师来说,洗髓草算是炼制丹药的必备药材之一了……”贺澜还想说什么,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诧异。
  季禾都进了药铺的门,发现贺澜还愣在门口,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巷口只有一个卖酸梅汤的老汉,“你在看什么?”
  “我现在相信你刚才确实看到人了。”贺澜的声音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狠厉。
  “啊?”季禾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一把抓住贺澜的胳膊,声音里充满兴奋和激动,“你也看到了?我就说嘛,我没看错人!”
  贺澜伸手扶额。这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他没再说什么,神色如常地领着季禾往药铺里面走,心里却不由顿了顿。
  南山在已知他必须留守飞舟时并未提出下界的想法,可这会儿却私自出现在长安街头,还好巧不巧地跟在他和季禾身后,似乎是想探看他们的行踪……
  意欲何为?
  巷口拐角处,眼看着那对师徒一前一后地进了“问药堂”的大门,南山才念了个诀,撤了身上的隐身诀,显出身形,一袭飘逸的象牙白长衫随风微微飘动。
  “哎哟闹鬼咧!”那卖酸梅汤的老汉正擦着汤碗,一抬头突然看见个白影,吓了一跳。
  “老伯莫怕。”南山温润一笑,随手扔给老汉一颗银珠子,“您看,我有影子,不是鬼。”
  老汉喜滋滋地把银珠子收到钱袋里,再一抬头,咦?那笑起来怪好看的小伙子怎么不见了?出手可真大方哟!
  南山回头看了眼嘴里一直嚷嚷着“好人”的老汉,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和羡慕。世间熙熙,皆为利来,世间攘攘,皆为利往。人心若都能如此轻易便得到满足,真是再好不过了。
  修仙修了几十年,自己反而变得人心不足起来了。
  本来先前留守飞舟,南山觉得也无所谓,正好可以查看一下最近炼制的丹药的情况,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起了探查的心思,想知道贺澜和浮薇师叔的关系究竟好到了什么程度。
  这一看,南山就觉得自己还不如留在飞舟上呢。
  他下界晚于季禾和贺澜,因而没看到二人在暗巷里吻得缠绵热烈的情状,但看到贺澜动作无比自然地拿手绢给季禾擦手时就隐隐觉得不对了,哪家徒弟能对师尊做如此暧昧的动作?后来又看到二人在人流如织的长街上仍旧旁若无人地牵手,相互无言地默默对视时,心里简直不是个滋味。
  南山自认无论真假,他一直习惯了以温润如玉的君子形象示人,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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