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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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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司上。
  而屠杖端坐在幻莲上,那青莲缓缓变成了紫莲,暗黑之火从莲上冒出来直直像是猛兽般朝谬音吞噬而去。
  九转轮司将那暗黑之火吸入其中,同时九道闪耀的蓝光普照,那蓝光幽深灵异,透出摄魄之感,照射着屠杖,而屠杖只觉浑身无法动弹,仿佛被一个透明的枷锁禁锢。
  屠杖嘴角也渐渐渗出血迹,他双眸有些迷离,他面前的画面顿时改变,那是他的一生,一幕一幕在他面前演绎。
  那一年,娘倾诉着她对左丘亥一生的卑微爱恋,他暗暗下决心为娘讨回公道。
  那一年,娘离开了自己回到过苍派,她说那是她的命。
  那一年,他苦练娘留下的武功。
  那一年,娘白绫自尽于房内。
  那一年,他将娘的尸首从过苍派偷出来放置在窥云崖底,他不愿美丽的娘变成万灵骨。
  那一年。。。。。。。
  杀尽天下,他要左丘家给他娘谢罪,他要登上权力的高峰,他要全天下人知道他屠杖不是个孽种。
  他是皇。
  “啊啊啊!!”
  撕裂般的感觉充斥全身,眼前额景象是那日被万虫咬噬的娘的尸体,他可以听到娘亲痛苦的叫唤。
  “娘!!”屠杖身心剧痛,他要闭眼,可却被迫把眼睛睁大大大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紫眸也渗出血迹,了无生气,瞳孔渐渐放大。
  审判,谓之审判一生,求欲恨意越强,心魔越强,九转轮司对其伤害越大。
  “啊。。。。。。。”
  谬音一惊,那是禇承的声音,他分心往地下一看——鲜血染红了五步雪地,烈烈红衣与鲜红的血迹融洽地交缠,千里冰封,万里白茫中这有这一片殷红,银白的发丝也尽数染红触目惊心。
  若腊梅盛放,灿烂。
  若烈火燃烧,热烈。
  谬音一个分心,屠杖残留的一丝理智让他逃离了束缚,艰难地脱离逃开。
  谬音管不了那么多,立即回到微生逆身边,将人扶到怀里,他连忙为微生逆输进更多的真气,几乎将自己的命放到对方体内。
  “冷。。。。。”微生逆眉心紧蹙,像是承受着无尽的痛楚,他蜷缩起来,刚说了一个字,口中立即喷涌着源源不断的鲜血,脸色更加惨白。
  “承,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谬音温柔地抚上微生逆那虚弱的面庞,颤抖的声线出卖了他的紧张,他筑起一个更大更强的保护圈,仿佛下了决心。
  以命换命。
  【浅峪·会初园】
  药园里虽然不暖,但是恰好是那草药最喜的温度,宋言初满足地看着地里茁壮成长的草药苗子,半空是溯回的小银铃清脆地响着,那是一支清曲。
  宋言初柔和的目光凝视着那神奇的小铃铛,像是看到了溯回柔情宠爱的笑容,他不禁伸出手来抚摸上那小银铃,暖暖的,很舒服。那小铃铛仿佛很开心,上下跳动起来,更卖力地响起来,好似在讨宋言初喜欢。
  “溯回。”宋言初好笑地看着那铃铛,真是物似主人。
  安逸。
  突然,那铃铛失去了全部灵力,响声越发弱小,宋言初不知如何是好,而药园的温度渐渐下降起来。
  “铃铃。”
  最后一声残叫,那翟琮仿佛死物了样跌落泥里,药园没了翟琮的保护,暴雪掩盖过来,一片药材被覆盖起来。
  宋言初紧张的蹲下来,心疼地将那翠质银白的翟琮从地里拿起来放在手里,他轻轻晃了晃那铃铛。
  “铃铃。”那银铃响了一声,只是像一般俗物般的声响,很快狂风淹没了那铃声。
  宋言初大惊失色,他看着那死物一样的铃铛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顾不上那被暴雪覆盖的草药,匆匆跑出来。
  “洺画,请问楼主在哪里?”宋言初揣着着翟琮便跑出来,刚出来便看见洺画站在一旁,着急地问道。
  “好像出去了。”洺画道。
  这时蓝游突然出现在宋言初面前,那一贯慈祥中带着精明的面容居然是慌乱,他道:“楼主重伤!在蝴蝶海!”
  【蝴蝶海】
  暴雪狂风,扫去世间的所有。
  就在宋言初面前,那是一片刺目的鲜红,微生逆口中不断滴落血液,鲜血一点一点地吞噬着雪地,直到火一般的血液流到他脚下。
  “溯回!!”宋言初脸色刷白,声嘶力竭,他从没试过如此大声地呼唤一个人,就在今早溯回还跟他说过陪他去麓原国,会爱他生生世世。。。。。。
  宋言初刚想跑过去,无奈被蓝游拦住,蓝游虽不忍心但也道:“宋大夫稍等,先生在为楼主疗伤。”
  “怎会这样!”宋言初少有的怒火,简直要疯了,全身抽掉了力气摇摇欲坠。
  “屠杖把楼主打伤了。”蓝游也是禁止担忧地看着微生逆。
  宋言初恍惚了一阵,突然灵醒过来,着急地对蓝游道:“蓝掌柜!望崖碧莲!窥云崖!”
  “宋大夫别急,慢慢说。”蓝游扶好宋言初,言道。
  “带我去窥云崖,快些!”宋言初语气带上了哀求,着急地掉眼泪。
  “好。”蓝游颔首,而后用敕息令召唤来了释月楼的人保护起微生逆和谬音便带上宋言初离开。
  【窥云崖】
  蓝游用上最快的速度将宋言初带到窥云崖上,冬日的崖顶别具一番风味,可是宋言初却没空理,他二话不说便在崖顶寻找着,双手挖开那厚厚的积雪,晶莹的泪珠不停往下掉。
  “怎么不见了?”宋言初有些绝望,他明明记得那日溯回又送了他一株望崖碧莲,那时他没要而溯回便扔到地上,如今这积雪覆盖,找到的机会很是渺茫。
  蓝游也不知道宋言初找什么,只是看到那柔弱的人不停翻着那积雪,想到楼主看到如此定会心疼便将宋言初拉起来道:“宋大夫,这里之前被前辈布阵了,待属下破阵方可。”
  蓝游依着记忆,渐渐破除着那阵法,随着阵法破除,那积雪消失,宋言初终于看到了那依旧躺在地上,泛着绿色光泽的望崖碧莲。
  蓝游恍然大悟,立即带上宋言初急忙赶回蝴蝶海。
  ****
  待二人重新回到蝴蝶海,情况早已转变,只见那微生逆和谬音双双昏迷在雪地上,仿佛没了生命的气息。但仔细一看,微生逆脸色转好,也不再流血,而翟瑄重新有了灵气,漂浮在二人的上空,剑气四散保护着二人,更多的剑气却汇到谬音身上。
  宋言初快步来到那昏迷的二人身边,只见谬音了无生气地躺在雪地上,肌肤惨白褶皱,黑发变白,双唇干裂,身体没了温度,冷冰冰像是一具尸体仿佛被人吸尽了内力。
  宋言初急忙为谬音探脉,残留的一丝脉象,许是那翟瑄灌入的剑气维持着,他又查探起微生逆的脉,脉象平稳,毫无不妥,仿佛只是熟睡。
  “宋大夫,先生他。。。。。”蓝游不敢说下去,只是看着谬音的样子他便有些心酸。
  “没事,碧莲能救前辈。”宋言初看了一眼手里拽着的望崖碧莲,上回救治了谬音之后,他又重新翻阅了所以有关望崖碧莲的书籍,这才知道原来碧莲之叶是剧毒,而真正有起死回生之效的是那莲花。
  他仔细地摘掉那株莲花上的所有莲叶,确认不再有残留莲叶后便将那一小朵莲花置于谬音的口中。
  不多时,那莲花有了反应,青色若轮回之光将谬音围起来,夺目的光彩四射,仿佛神物降凡,一瞬间那蝴蝶海的积雪全数融化。
  青冥回春。
  鸟语花香,蝴蝶翻飞,春日融融。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青光消失,置于谬音口中的莲花也不见踪影,谬音依旧闭着双眸平躺在地上,竟然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神明重生,羡煞尘世。
  “宋大夫,先生如何了?”蓝游稍显激动,那有些皱纹的脸居然有了湿意。
  宋言初探了探谬音的脉搏,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道:“没事了,醒了便好。”
  突然,宋言初惊愕地看着谬音,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他唇角渐渐扬起一丝苦笑,他早该清楚,谬音一直都是在用命来爱禇承。
  “怎么了?”蓝游紧张道。
  “内力全无,武功尽失。”
  签曰:谬情荒兮音莫迷。
  局中人,不知局。局外人,枉看局。

  ☆、安得两全

  几日后。
  宋言初小心翼翼地拿着一碗药来到微生逆身边,他将药放到一边,温柔地将躺在床上依旧昏迷的微生逆扶到自己身上,而后小口小口地喂着药。
  谬音将全身的内力输到微生逆体内才把微生逆救回来,而微生逆要适应谬音的内力需要一段时间,故昏迷了许久,还好脉象一直平稳,就像熟睡一样。
  “宋大夫,先生的药属下已经拿过去了。”洺画走进来言道。
  “多谢。”宋言初有礼貌地道谢,谬音因为碧莲的原因,很快便也醒过来,只是身子虚弱,而且没有内力抵挡,感染了风寒。
  宋言初喂完药便将微生逆放回床上,自己收拾了一下房间,突然床上传来一声轻咳,他喜出望外跑回床边。
  “溯回终于醒来了。”宋言初激动不已地看着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的微生逆,激动的泪水一下子便落到微生逆脸上。
  “言初又哭了。”微生逆虚弱地抬手拭去宋言初激动的泪水,说着便起身将宋言初抱到怀里,他只觉像是过了好多年没有抱着这个单薄的身躯,令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暖。
  “溯回可觉有不妥?”宋言初关切紧张地看着微生逆。
  “我很好。”微生逆温柔地笑起来,精神奕奕的面容丝毫看不出不久前曾濒临死亡。
  “真的吗?”宋言初不确定,继续问道。
  “真的。”微生逆温柔地笑着,吻了吻宋言初的额间。
  “溯回去看看前辈罢。”宋言初抚上微生逆的脸,认真地说道。
  “他怎么了?”微生逆一下子便紧张起来,他知道是谬音来救他,可是屠杖绝对不是谬音的对手,言初如此说来是何意思。
  “前辈他感染风寒了。”宋言初不知如何说起,只是挑了个轻的说道。
  “怎会感染风寒。”微生逆虽奇怪但也很是担忧,说着便起身歉意道:“对不起言初,我去看看谬音。”
  “嗯,溯回好好照顾前辈。”宋言初下床,体贴地为微生逆披上外衣,再披上温暖厚实的披风。
  微生逆揽过宋言初歉意地抱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房间。
  宋言初目送微生逆离开,无声轻叹,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他们三人便如此纠缠在一起,谁错谁对?
  “宋大夫!!宋大夫!!”
  微生逆刚离开,一名侍从急急忙忙地冲进房内,似乎是十万火急的事。
  “怎么了?”宋言初整理好心绪,扶起那慌慌张张的侍从。
  “岛上的信,说是宸老病重!”
  “怎么回事?!”宋言初惊愕地喊了一声,只觉一阵晕眩自上而下充斥全身,连嘴唇也褪去血色,连忙拆开信件。
  “怎么会突然昏迷了?!”宋言初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信中的内容,急得眼眶都红了起来,根据信上所言,宸老昏迷,没人知道用什么方子。。。。。只能用宸老昏迷前给自己开的方子。。。。。。可是不太管用。。。。。
  意识到此,宋言初连忙提笔写了三四张方子,或许是太过焦急,手也颤抖,笔迹潦草却又尽力写得清楚,很快他把厚厚的一沓诊断说明和药方子交给那侍从,慌张地说道:“快!快马加鞭把药方送回去!”
  “是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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