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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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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此潘永霜谨慎地后退几尺,迅速护在左丘懿跟前,道:“四殿下小心。”
  左丘懿皱起眉头,危险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朱唇皓齿,面容妖娆,打扮却不似中原之人,劲装马靴,风襟腰环。
  武林中向来怪人怪事,屡见不鲜,恐怕这人必定就是那鱼龙混杂的其中一员。想到此便瞟了一眼仍倒在地上的左丘衍——莫非他的势力已经扩展到了武林不成?
  一道红光扑面而来,如葳蕤的花瓣绽放,左丘懿便觉胸中一股剧烈的翻腾,不禁捂住了胸口,而潘永霜见状几乎要尖叫出声,更是注入全部的内力。
  未及深思,只见那人飞身来到左丘衍面前,扶起他来迅速将一颗小石放入他口中,而后缓缓注入真气,不一会儿左丘衍的脸上便恢复了点红润之色。
  那人收了手,缓缓起身,高挑的身形使他略显压迫感,而瘦削窈窕却衬出了一份柔和,他冷冷地看着主仆二人,道:“兰茞荪蕙之芳,岂是你们这种人的作恶之具。”
  “哦?”左丘懿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此人,眼中却毫无惧怕,“不知阁下何名讳?”
  “花想容。”对方毫无讳饰,直截了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式,还颇不耐烦地撩了一下长长的马尾,一脸挑衅,“你们又是谁?”
  “大胆!”潘永霜尖利地吼了出来,“竟敢对四殿下如此无礼!”
  花想容闻言愣了一下,而后笑起来嘲讽:“噢,难怪声音如此怪异,原来是个太监!哥哥我真是没看出来。”
  潘永霜见他如此,却危险地勾勾嘴角,道:“咱家就是太监,怎么的。”而后似是无意地补充道:“你又好到那里去,江湖男娼。”
  花想容听闻脸色一沉,但终究是十分平静,似是自嘲道:“没想到哥哥我的名讳如此响当当,连阉人都知晓了去。”
  “离开这里。”左丘懿忽然插话道,“朝廷之事你们武林少管,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花想容看了一眼地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左丘衍,眼底涌起一丝怜情来,双唇紧抿。他向来感情用事,且随心所欲,故这次也不例外,便道:“这事哥哥我就管定了,怎么着?”
  主仆二人见这人居然如此不识趣,面面相觑一会儿后,潘永霜便向左丘懿使了个眼色,便对花想容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就袭上来。
  而花想容怒目相向,双手一抬,清菡炼光,素心彤面,兰薰桂馥,直冲门面,与刚才的情形如出一辙,潘永霜尚未接近便感觉到一类似兰型的花阵挡在眼前。
  “永霜,撤!”左丘懿忽然道。
  “可。。。。。。”
  “撤!”
  “。。。。。。是。”潘永霜不甘地看了一眼花想容,便迅速撤身,主仆二人便忽而消失在了后院中,只见片片枯叶在飘扬,零落空旷。
  花想容呆了呆,继而想到了地上的左丘衍,忙坐下来,刚才由于顾及身边还有那两人,故真气输的不够充足。
  这人中的花蛊,正是望梦兰之花蛊,要解起来还需使气血通畅,一点点地把毒素逼出来,需要一定的时候。
  扶起左丘衍来,花想容细细打量了这人一眼,只见他眉目清致,却带着一股阴郁,眉眼间竟暗含戾气,能看出此人野心勃勃,却又前途坎坷未卜,而且似乎已经历苦难,面相如此奇异,令人心头一跳。
  花想容也不是专看面相的,故他只细看了一会儿便开始灌输真气。
  这人毫无内力,是个未习过武的人,但身体硬朗得很。花想容想着便缓缓探清了此人的脉络,开始依循一定的道路灌输。
  只觉得那人的冰冷的背上泛起暖意来,花想容嘴角微微勾起。
  正当他心情渐渐浮起一丝快意来,忽然感觉身后一阵杀气袭来,带着阵阵熟悉的香气。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如刀刃穿过胸膛般,一阵爆裂的疼痛穿腔而来。
  曼陀罗花蛊。。。。。。花想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地立即放下覆在左丘衍背上的手,而身体一歪,便倒在地上,嘴角淌出几滴血来,墨黑如夜。
  “咳咳。。。。。。”他胸中又是一阵剧痛,是觉得四肢百骸都要破碎开来,脑中几欲爆炸。
  曼陀罗,无间的爱与复仇的花语,思念之至,便是极乐之边。
  “影。。。。。。”
  他忽然后悔了,自己为何要这么任性冲动的就来到这里。真是活该被骗被整的,这里本不适合他,更不是他能来得地方。
  “速战速决。”左丘懿不带任何感情地道。
  “遵命。”潘永霜闻言也放了脚,便从腰间抽出剑来,“再见了,小男娼。”
  剑尚未近尺,一道短镖破空而来,似是软绵无力,却毫无声息地将剑击飞,只闻哐当一声,剑落在数尺之外,瞬间成了两段。
  那短镖做工天下独一无二,成半珏状回环,实属奇巧,令人一看便知出自谁之手。
  左丘懿和潘永霜都愣住了,随后只听一声轻笑传来。
  “这么热闹,怎么不叫上本侯呀。”
  回首只见顾隰一袭蓝衣,坐在树上,一手拨弄着树梢上的绿叶,似是山间玩乐的孩童姿态,巧笑妍妍,但眼中却透着谁都能瞧出的杀意。
  “顾侯爷。”左丘懿道,话语中却异常平静,潘永霜则开始咬牙切齿。
  顾隰从树上飞身而起,直落在花想容和潘永霜之前,笑道:“四殿下的动作未免太快,让本侯不得不管。”
  “顾侯爷的意思是。。。。。。”左丘懿虽早已猜到,却还是吊着一个好奇的语气来。
  “以四殿下的才智,如此问来不免有损。”顾隰展开玉龙来,似是闲情雅致,却是早已做好迎战的准备。
  “好。”左丘懿见顾隰如此架势,也笑起来,“既然今日侯爷都来了,那么本殿也不多作动作了。”说着眼神一冷,“那么请侯爷自便,本殿不奉陪。”
  二人便再一次消失在了这个荒寂的后院中,谁也看不懂左丘懿转身后那一抹犹如获胜的笑意。
  顾隰见那二人果真是离去了,看向地上倒着的两人,不禁长叹一口气。接着俯下身去,见左丘衍似乎无大碍,而后便轻轻扶起花想容来,只见他面色如潮,而眼神却放空,眼中呈现异色,实是中了花蛊的模样。
  花想容似乎看到了他,唇齿微启,却说不出话来,看他那口型叫的便是顾郎二字。
  顾隰见此不禁道:“哥哥也真傻。”而后忽然笑起来:“要不是有本侯,恐怕你此时早已喝下了孟婆汤,到时候可要好好报答呀~”
  曼陀罗花蛊顾隰以前与花想容在一快的时候就有所耳闻,这本是花氏独门的功夫,除花想容外应该无人会用,不料竟然会被潘永霜所用,这其中必有乾坤。此毒也并非无解,只是疗期过长,若是一中此毒,短时间内必定失去力气,不能反抗,在激战中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顾隰摇摇头,打了个响指,霍十方应声出现。
  “带他们回府。”顾隰这么说着,片刻后忽然犹豫起来。
  一个是花想容,一个是左丘衍,自己和十方各抱一个,那么究竟是如何分配呐?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实是好笑,这两人对自己究竟有何区别?
  有何区别,当然是有的。。。。。。
  不等自己做出决定,霍十方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只见霍十方上前把花想容扶起,然后面无表情地将他抱起来,而后看向顾隰:“侯爷?”
  “哈?”顾隰反应过来,问道:“十方,你为何抱哥哥而不抱阿衍啊?”
  霍十方毫不犹豫道:“因为他是七皇子。”
  顾隰无言,他顿时明白了霍十方的思维方式。原来在十方的脑子中,这高低贵贱排的倒是很清楚的。
  “而且七皇子比较轻。”
  顾隰瞠目结舌,不懂他是从哪门子道路看出来左丘衍比花想容要轻,或许是身高?忽然想到了何,问道:“十方。”
  “侯爷何事?”
  “我和皇上的话,你会听哪个的?”
  “侯爷的。”霍十方想到没想。
  “为何?”
  “不为何,因为属下是侯爷的人。”霍十方说的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感,但在顾隰的耳朵里听得是极舒服和暧昧的,欢喜得不得了。
  故作镇定地咳嗽了声,顾隰便俯下身来查看左丘衍的伤情。显然是被花想容治愈了片刻,不算太糟,至于花想容的武功,顾隰有所了解但不深,故打算回去再谈。他轻掰开左丘衍的嘴来,只见一个通透之石在口中含着,便知那是花想容的东西。
  顾隰皱紧眉头,道:“走。”
  霍十方应声而起,二人便消失在光天化日之下。

  ☆、又一迷雾

  黑暗无边,隐隐约约还可见远处悄然点起的明火,那是宫中侍女的提灯,摇摇晃晃的,宛若激流小民舟,又像醉汉手中瓶,仿佛安置在那小巧的三寸金莲上不能平衡。
  没人知道这里,谁也找不着他。
  他们是故意不找他的,左丘衍知道。那肯定是三哥出的主意,然后四哥默许,其他的人都无知。
  第一次他躲在这里一个晚上,看着眼前漆黑不见五指的一片,就这样蹲在这个石凳间,被蚊子叮了一个又一个的包,弄得生疼,整整疼了五天,都没有出去玩躲猫猫了。掉眼泪对于小孩子是理所应当,不过后来他学乖了,反正也是可有可无。
  谁说最小的孩子是最得宠,愚蠢的言辞。皇家本来就是一个荒唐之地,况且在左丘家的皇室,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满纸荒唐言。
  身为一个皇子,最怕的不是沦落到多么耻辱的地步,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常常的被视而不见。
  麻木到冷漠,这种感觉他受够了。
  不知名的暖意侵袭,左丘衍只感觉胸腔一阵柔柔的热气,鼻息还可以感触到那熟悉的香气,让他时刻铭记。
  似乎还有轻柔的笑语,如情人的呢喃,让人不得不挣扎的要摆脱那无边的黑暗。左丘衍尽力地睁开眼,只觉得目眦干涩,不适应地使劲眨眨眼。
  终于清晰来,映入眼帘的一张眼波流媚,令人魂牵梦萦的脸。
  那人见自己醒了,笑得更是细致动人,道:“阿衍。”
  左丘衍总算回过了神来,忽记起他原是在左丘懿的府中,在对龙望兰一事做深究,不料。。。。。。。念此他忽然惊起来,道:“怎么回事。。。。。。”
  顾隰敲了他的脑袋一记,道:“你怎么也这么傻?”
  左丘衍只觉得顾隰有些奇怪,不过想来他平常就是这样没个正经,便道:“确是我大意。但也不料四哥有这样大的胆子。”
  “你四哥的能耐你还不了解么?”顾隰闻言将他的手握紧了些,似乎有些哥哥教训弟弟的意味,道:“西厂的人可不是吃素的,雾岭一事后,他们势力不减反增,这你应该猜得出来罢?”
  左丘衍颔首,左丘懿的手脚做的十分周密,绝不是甘于被父皇打压的人。
  “要不是今日哥哥恰巧赶到,你怕是凶多吉少了。”顾隰言罢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甚是凌厉,竟叫左丘衍无法闪避。
  “……哥哥?”
  “他是本侯在西域的故交,不知为何这下来到了帝都,这人平日里也颇爱管这档子事,恰巧让他碰上了。”顾隰娓娓道来,而后朝着神色略有怀疑的左丘衍道:“他为了救你,还给你喂了薐石,解了你的毒,不料后来竟被潘永霜暗算,中了曼陀罗毒,现在躺在隔壁房,恐怕一时半会醒不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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