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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刺痛下,他就在心里犹豫挣扎是否要开口服软。
“你也不用想求饶的话我会不会放过你,该给的机会我会在惩戒开始前给出,一旦放弃了那个机会惩戒开始之后便只能硬抗到结束了。更何况即便到了此时你也不会愿意拿你大哥来发毒誓的,而那些软语告饶的话此刻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可以做很多次的退步,但是我必须让你知道底线在哪里,这个底线一定要在你的身上、心上都留下深刻的印象,让你永远都不敢忘记。”
萧暮雨话一说完双手便捏紧了季双行的膝盖,双手五只用劲一错季双行的膝盖便同时被卸了下来,以一种怪异的样子垂在了萧暮雨的后背上。而在季双行因为痛而惨叫出声的那一刻,萧暮雨也顺势再一次进入了季双行。
随着萧暮雨的撞击,季双行的后背在桌子上来回摩擦,被卸掉的肩膀虽然因为这种摩擦增添了痛意但好歹是平放在桌子上的,而双腿因为挂在萧暮雨的肩膀上,随着萧暮雨的每一次撞击抖动膝盖都会传来火烧针扎般的灼热刺痛。而且每每到激动处萧暮雨都会下意识的将放在季双行膝盖上的手捏紧,这种痛苦难以想象,正常的时候季双行还可以忍耐着自己紧咬牙关不叫出声,可每到这个时候喉咙里的惨叫就会不受他控制的全溢出来。
这场□□进行了很久,一直到季双行的嗓子已经嘶哑的都快要叫不出声了萧暮雨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即便是以前兴致最好的时候,季双行也没有见过萧暮雨有今天这样仿佛用不完的精力,双眼一直冒着就像饿狼一样的绿光,似乎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一样,这样泛着邪气的萧暮雨终于让季双行从心底里的感到怕了,当又一次萧暮雨攀到巅峰情动之下收紧双手之时,在剧痛的刺激下已经无法正常次考的季双行终于开口求饶了,此刻他已经管不了到底此举有没有作用了。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已经记住教训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啊啊——!”
恒久的坚持一旦撕开了缺口,很快便会溃不成军,那一刻开始季双行的嘴里便一直喊着各种讨饶的话语,疯狂迫切的想要从眼下痛苦的绝地里逃出生天。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逃了!不不!我想都不会再想了,放过我吧!我记住教训了,再也不会忘记了!再也不敢忘记了!药石居我也不去了,褚明玉我也再不见了,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求到最后季双行本来就已经哑掉的嗓子里还带上了一丝哭音,他痛恨这样懦弱的自己,可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说那些讨饶的话,不光身体上遭受着来自萧暮雨的摧残,心里也同样因为自己的没出息而遭受着煎熬。
萧暮雨终于停了下来,他上身前移俯趴向季双行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季双行的下半身也被抬的更高了,萧暮雨伸手轻轻的略过季双行眼角那似有似无的泪水,然后用哄孩子一般的口气问:“真的记住教训了吗?”
季双行重重的点头,虽然极力压制但是他眼中那浓重的恨意还是显露在了萧暮雨的注视之下。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恨不得把我拆分入腹。”
“不敢……”季双行极力的压制心底那股恨意,逼迫自己换上一副惶恐的神情。
“不敢?呵呵,其实我要的不过也就是你的不敢,我在乎的只是你的形体和肉身,我要的也就是即使你心里的恨意已经满到积压不住让你的眼睛里染上了明晃晃的恨意,但身体却不得不也不敢不按照我的意志和喜欢去行动。至于你的喜欢和回应根本不在我的必需范围内,有则锦上添花、无也无甚了得。”
季双行咬唇将头偏在一旁,萧暮雨抓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头扳正,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然后说:“来,刚才胡乱求饶的那些话都不算,你现在清楚认真的告诉我这个教训你记住了吗?”
“我会永远记着这个教训,再也不会逃了。”季双行颤抖着出声。
“真乖,若是你一直这么听话识趣那该多好?你也不要太怪我了,吃仁慈的我给他仁慈、吃强硬的我也只能给他强硬,第一次你跑我没有给你任何的教训,你不珍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这一次我又怎么可以再轻易的放过你?或许当初我就应该像邹玉那样直接一次性将你所有的反骨剔除碾碎,让你乖乖的伏在我的脚下。”说到这里萧暮雨眼里的光冷了下来,直勾勾的看着季双行仿佛在思索这方案的可行性。
邹玉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好男色,在最一开始季双行刚进京城还没有和萧暮雨发生任何事情的时候,他就曾听过邹玉的名声,而之前在和梦蝶的接触中,更是对邹玉整治他府中那些娈宠的手段有了清楚的了解,光听就让人觉的脊背发凉,邹玉曾经看上过一个骨头奇硬的人,那人虽然家境普通但武功奇高人缘也极好,邹玉用尽一切软硬手段都没能将人搞到手,反而在对方手里吃了几次小亏,最后恼恨交加的邹玉发誓一定要让他跪着求他操,后来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法子,让那一家人全都因重罪下了大狱。
而后那人被没入他的府中充了奴隶,没入他府中的第二天就被喂了药水废去一身的武功、四肢因此遭受了重创,而后又被扒光所有的衣服拴上了特质的手脚链,让他无法直起身只能在地上爬行,为了防止他自杀还被塞上了口塞,就以这样的形象在脖子上再套上了一个狗链子,邹玉骑着马拉着那人在京城最繁华、三教九流齐聚的市场上来回跑了两趟。
这还不是最最残忍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游街过后邹玉将本来拉在他手上的那一端拴在了菜市场旁的柱子上,然后有人牵了一条大狼狗来,那狗一靠近那人就跟疯了一样,原来他的身下一早就被塞满了能刺激狗发情的油膏,邹玉打算让他在这万千群众的面前被一只狗操。
虽然四肢被药物废了,可在那狗的舌头舔上他的身下时,在极端疯狂之下他挣脱了按制他的人连滚带爬的冲向旁边的墙壁,猛地一头向旁边的墙壁撞去只求速死,可是邹玉似是早就算计好了的,他的头距离墙壁仅差两公分时拴在脖子上的铁链因为不够长,在惯性的反冲下将他扯了回去,他再试了几次也都一样。而邹玉则骑在马上看着他的样子哈哈大笑,笑完了便重新吩咐下人将他按住,让那只已经发情的狗上。
知道求死无望,疯狂绝望的那人再一次的甩脱了那些按制着他的人,这一次是向着邹玉的方向去的,但是铁链的距离依旧有限制,他仅仅能够触摸到邹玉的脚。狗在他身后疯狂的叫,他则终于绝望的向着邹玉不停的磕头并疯狂的向邹玉摇头示意乞求对方放过他。
“哈哈哈哈,不想被狗操想求我上你是吧?”
“你说你贱不贱?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
“以后在我跟前老实不老实了?还敢不敢逆我的意思了?”
那人只是疯狂的点头摇头来符合邹玉的话,只求能快些解脱。
“告诉你!惹的我不快了,连死这种解脱你都休想得到!我曾经在这里发过誓要让你跪下来哭着求我操,今日可是终于做到了,下等东西、给脸不要脸的下贱货!”
听说那之后那个人就半疯半傻了,一直被关在邹府一个偏僻的角落,原本的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毁在了邹玉的手上。
想到梦蝶曾说起的那些法子,季双行的身体就已经微微的颤抖起来,看萧暮雨现在的眼神他真的害怕对方去借鉴那些法子,如果他真要这么做的话……那样跟畜生一般的活法,即使爱惜生命如他也只有一死求得解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邹玉过于偏执,我很不喜欢他。
但淤泥尚有清白日,←_←可我还是不喜欢他,因为他从小就偏执,这样的人太令人害怕。
第21章 惩戒继续
“呵呵,你放心我并不喜欢空壳子,人还是要有独特的灵魂才更具有吸引力,我其实很喜欢你强压怒火时的样子。”
此时的季双行做足了一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样子,看在萧暮雨的眼里也有了那么几分楚楚可怜之意,许是季双行的示弱让萧暮雨起了怜惜之意,他脸上的神色柔和了几分,手温柔的抚上季双行的肩膀疼惜的说道:“一定很痛吧?”停顿犹豫片刻后才又泄气般的叹了口气道:“算了,想必苦头你也已经吃到了,肩膀还是先帮你接上吧。”
“这还是我第一次推翻自己的决定。”说话的同时,萧暮雨手下轻动随着季双行的一声闷声痛呼左边的胳膊就已经接好了。
“你动一次看看。”
季双行依言抬了抬左边的胳膊,在他重心放在左边胳膊上的时候,萧暮雨趁机将他右边的肩膀也接上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
萧暮雨将手从季双行的肩下穿过绕到背后,打算将他抱起,却被季双行扯住了衣袖,焦急的看着他。
“腿……还没有……”
面对季双行此刻期待焦急的眼神,萧暮雨沉默了似在思考,面上有犹豫的神情,季双行趁机将手中的萧暮雨的衣物捏的更紧了,脸上的神色也是一副很痛苦受不住了的样子。
看着季双行最后脸上那痛苦的表情,萧暮雨反而下定了决心。
“本来肩膀都不应该帮你接上的,膝盖此时再不能帮你一同接上了,忍一忍吧。”萧暮雨有自己的考量,其实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给他将膝盖也一同接上的,可是看到季双行最后脸上那故作痛苦的表情时,反而又让他下了狠心。
季双行最后看向他时脸上那痛苦的表情未必就不是真的,只是并不全是真的罢了,他那种倔强的性子只怕是察觉出了自己那一刻的心软,为了诱他接骨才故意做出那副难以忍受的样子来的,关键时刻萧暮雨没有忘记自己今日种种雷霆手段的目的,前面的冷酷残忍都已经做足了、不能在最后关头心软前功尽弃,否则他的一番功夫就白费了,季双行今日的罪也算是白受了。
虽然被拒绝可是季双行没有放弃,扯住萧暮雨的衣袖没有松,眼里乞求的意味也更浓了。
季双行心道果然,果然是有做戏下套的成分在里面的,当下面色就冷了下去冷酷的说:“放手,是要我把肩膀再卸一遍吗?”
季双行看萧暮雨周身的氛围突然又改变了,立刻就松开了攥着对方衣袖的手,又恢复到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低下头也不敢在看向萧暮雨,生怕对方改变主意真将他的双臂再卸下来。
萧暮雨就这样抱着仅着外袍的季双行出了房门,门外明晃晃的、有十来个手持火把的人站在路两侧,想想之前房内发生的事情、还有自己发出的那些惨叫声这些人想必都是听到了的,季双行瞬时觉的难堪到无所遁形、气血上行脸上烧的火辣辣的,只能将脸朝向萧暮雨胸前那一侧,安静的将头伏在对方的臂弯里一动不动,像鸵鸟一样借此躲避。
还好今日萧暮雨并不是骑马而是备了马车的,让他不至于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马背上在大路上到处晃荡。不过即使是在马车里萧暮雨也是一直将他抱在怀里的,季双行知道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无法坐在马车上,稍微一个小小的弯道都会令他无法保持平衡摔到车厢里。
许是车夫赶的很快,感觉并没有用多久就已经到了王府,季双行还是原样被萧暮雨一路抱进了王府,只是去的院落并不是他自己住的闻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