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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总和我这只蝶过不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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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衍说罢虚晃一招,堪堪躲过剑锋,极尽全力向季萧劈来一掌。
  这一掌带着十成的力道,角度刁钻阴险,带着点玉石俱焚的意味。季萧终是没躲过,实打实的挨了这一下,与此同时,天一剑也正刺穿了周衍的左肩。
  季萧呼吸微颤,嘴角渗出血来,却丝毫没松懈,趁势将周衍制住,狠狠拔出剑来,毫不犹疑的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彻底将人给废了。
  周衍凄惨的大叫了一声,瘫倒在地上,顿时让仅剩的几个仍在负隅顽抗的魔教教徒心慌不已,随即他又阴狞的大笑起来,狂肆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杀了我,还以为自己能活吗!敢挡我的去路,我要你也不得好死!”
  周衍那喑哑如破锣般的声音无比响彻,听得骇人。影卫见季萧受了一掌,忙跃了过来,询问道:“盟主,您怎么样?”
  看周衍的模样,方才那一掌约莫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法子。季萧拉开衣襟,果然看见胸口有一块黑沉的毒色。
  影卫立刻变了脸色,“盟主!”
  周衍得逞般的哈哈大笑,仿佛手脚都觉不出痛了,阴□□:“这绝命毒无药可解,不出一个时辰,你必将七窍崩血而亡!”
  这话说完他好似大仇得报了一般,眼底愈发阴恻痛快。
  季萧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将衣服拢好。
  他如今乃是仙体,根本不惧怕这些,这毒在他体内甚至连几刻都存不住。
  “盟主!”影卫闻言却是整个脸都白了,咬了咬牙,握剑的手都气得发颤,转身打算先将地上那半死不活的东西戳死再说。
  “别杀,带回去。”季萧声音淡漠,不慌不忙的将天一剑收入鞘中。
  影卫狠狠剜了周衍一眼,只得忍下冲动,应道:“是。”
  季萧没再多言,转身往回走。
  这条路的不远处,有一辆马车,就在他来时的方向停着。车上的灯笼明亮,在黑暗的山林小道上显得极为显眼,不凉不燥的风拂过,便能将那光亮吹得摇摇轻晃,竟意外的在这场纷乱中透出一丝安宁来。
  马车周围守了四五名影卫,车前的人正焦灼的向这边望着,见他走过来,便按捺不住匆匆迎了上去。
  “清昀!”花酌走过来,一眼便见到他唇角忘记擦掉的那道血痕,顿时惊慌,“你受伤了?”
  “只是点内伤,无关紧要。”季萧抬手用拇指将那点血抹掉,问道,“你怎么在这?这边这么危险,还敢过来乱晃,不是叫你好好回去等着么?”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花酌回答,又紧接着询问道,“你伤在哪里了?难不难受?”
  还不等季萧开口,身后的影卫便急忙跟了上来,面色焦急道:“盟主,我们赶紧回去吧!”
  季萧蹙眉,“急什么。”
  影卫还在顾及他胸口那道毒,声音都开始发颤,劝道:“盟主,再想想办法,我们说不定还能找到解药!眼下这毒不是还没发作么,说不定、说不定还有得救……”
  花酌听到重点,“什么毒?谁中毒了?”
  影卫早听说过绝命毒的威力,心里其实已经不抱多少希望了,这时候也顾不上许多,咬牙答道:“是盟主,盟主他……中了绝命毒!”
  花酌脸色一变,转头看向季萧。
  季萧唇角略微抽动了下,又不好在影卫面前明说,只道:“我无事。”
  “夫人!”影卫心里不是滋味,知道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了,艰涩道,“这绝命毒无药可解,中毒之人,往往只能撑一个时辰,盟主他……”
  “闭嘴。”季萧头疼的瞥他一眼,“我死不了。”
  花酌脸色果然难看至极,季萧没办法,只能叫人牵了马来,先带着他上马,避开旁人后再慢慢细说。
  “我无事,这毒奈何不了我,你不应当清楚么?”季萧拽着缰绳,一手将他在怀里揽稳了。
  “可你都流血了……”花酌忧心道。
  “和这毒没关系,只是受了一掌而已。”季萧道,“若是放在以前,这一掌怕是能叫我在鬼门关走一遭,如今却只是区区一点内伤罢了,没几日便能好。”
  花酌闻言总算放心了些,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季萧转而又训起他,严声道:“日后再有今日这种情况,不许再擅自跟出来,知道么?”
  花酌撇撇嘴,“哦”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靠紧了些,仰头看他。
  季萧便低头在他唇边吻了一下。
  幽深冷寂的山林中半点灯火也无,迎面的风偶尔将树枝吹得影影晃动,马蹄踏地的声音不紧不慢,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眼看着天边亮了些许,隐隐快到了破晓的时候,花酌精神一放松下来,便开始觉得头疼犯困了。季萧也没再说什么,将人搂紧了,夹紧马肚提快速度,朝扶影阁奔去。
  感谢支持~


第45章 你们就不会拦着他?
  魔教教众被擒了个措手不及,伤亡惨重,魔教教主也被废了武功,和巫师一起暂时关进扶影阁的地牢里。
  昨夜周衍在逃出来之前,贪图钱财盗走了宽王府的金银财宝,并纵火将那库房给烧了。使得宽王误以为遭了敌袭,阵脚大乱,却不曾想是自己窝里出了叛贼,一夜之间损了钱财又折了兵力。
  如今宽王终于得知陶霖丢失一事,原本想要依仗的魔教也已经覆灭了,朝廷大军不日将抵,他除了以死谢罪,恐怕也就只有临阵脱逃这一个法子。这个时候,多半已经在准备卷铺盖,打算往深山野林里跑路了。
  但宽王究竟如何,乃是朝廷该管的,武林盟就只负责武林中事。
  扶影阁的地牢中,周衍和巫师分别被以“大”字捆在刑柱上,季萧缓缓走过来,身上衣服已经换了身干净的。接过影卫从巫师身上搜出来的青灼玉,眸色沉静无波的收入袖中,在他们面前三米外的椅子上落了座。
  周衍四肢被挑了筋脉,尚还流着血,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抬着头,目眦尽裂的盯着他。
  他没想明白,这人分明结结实实的挨了自己的毒掌,如今一个时辰早就过去,为何会不死。
  季萧并不理会,连个眼神都未施舍给这两人,端起桌上的茶盏拨了拨上面的浮渣,凉薄的说了两个字:“上刑。”
  此话一出,一旁的巫师立刻不住挣动起来,竟是勃然大怒,用本就嘶哑变调的吼道:“且慢!你还什么都没问,为何上来就要动刑?!”
  这巫师未习过武,身心皆不是什么刚毅之人,只见到周围摆了一圈的刑具便已经怕了。他如今落到这般境地,心知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老实交代以免除皮肉之苦的准备,却不想这武林盟主竟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一旁的两名影卫自然不听他的,先从较轻的刑罚开始,从最左侧挑了个夹棍,分别戴在那两人手上。
  巫师挣得铁链哗哗作响,眼看躲不过了,便干脆紧闭上眼睛,还不等疼痛从手上传来,忽然听见从远处传来脚步声,另一名影卫慌慌忙忙从地牢口跑过来。
  “盟主,盟主先等等!”那影卫边跑过来边喊道。
  季萧皱了皱眉,见是本该守在院中的影卫,还以为出了什么急事,问道:“何事?”
  影卫语气急切,“夫人、夫人过来了!”
  即将动刑的两名影卫闻言顿时不动了,纷纷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座上的盟主。
  季萧疑道:“他过来干什么?”
  “夫人说没见过审犯人,想过来看看。”影卫道。
  季萧立时觉得头疼。他方才刚把人送回房里,这个时候不好好休息,跑到这污秽的地牢来专看这血腥的东西做什么?
  季萧将茶盏一撂,略恼火的质问:“你们就不会拦着他?”
  影卫语塞。
  哪敢啊。
  这时地牢的楼梯处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花酌小心翼翼的走下来,身后还牵着个不大点的小孩子。
  季萧使了个眼色,让影卫将那两人手上的刑具撤了,起身看着花酌走过来,道:“你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你审你的。”花酌极不让人省心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无害的看着他,“我就看看,不妨碍你。”
  季萧眉角一挑,视线扫向缩在花酌身边的陶霖,“那他呢?”
  花酌自以为有理,“魔教的人先前欺负过他,让他看看,也好解气。”
  是个人也该知道不能把孩子往这种血淋淋地方带,但花酌却偏是个没见识的,觉得动刑最残酷的也就莫过于是斩首,其余的别说是见,听都没听说过。
  季萧幽深的盯着他,道:“你可听说过‘五马分尸’?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花酌顿了下,扫了圈地牢,认真回答:“知道……但这地方,五匹马不也跑不开么?”
  季萧顿时想把他骂醒,指了指壁上挂的那一排刑具,道:“我只是给你打个比方!你知道那些都是干什么用的么?你待会看了这些,晚上就不怕做噩梦?”
  花酌闻言看了看墙上那些形状狰狞刑具,摸摸鼻子,面露出几分纠结。
  季萧把人拉起来,正想领出地牢,巫师却是个眼尖的,料定了只要那公子在这,便不会有人对他动刑,赶忙开口道:“等等!那位公子,只要你肯答应事后放了我,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周衍啐了一口,用血红的双目鄙夷的看他。
  “真的?”花酌一听,立刻不走了,将信将疑的拉着陶霖坐了回去。
  季萧见他坐得稳稳当当,简直不知该如何说他,微怒道:“你还真想答应放了他?”
  花酌无辜的看他,“我没想。好不容易抓来的,我放他做什么?我就是想听他说说,回头你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巫师被他这话气得眼都瞪圆了。
  顶算他是想听完就走,根本没拿自己前半句话当回事!
  季萧拗不过他,原本计划好的刑罚也只能暂时搁置下来,坐下来盯着那巫师,示意他开始说。
  巫师如今就是条砧板上的肥鱼,哪敢有什么异议,只得一五一十的全都讲了。
  事情和他们先前预料的相差无几,十余年前,魔教被逐出中原,被迫驻留与宽州,多年不曾有复起之望。后来新皇登基,六皇子受封于宽州,也就是如今的宽王。当时的巫师原本在教中没什么威望,只是个会卖弄占卜之术的普通人而已,后来偶然间得来绯血石,虽不能尽其用,却能用它浑然天成的灵气育得灵植,不免生了几分心思。于是便不知从何处研究了许多有关圣宝的秘密,其中是真是假不提,总之就因此而一心想得取圣宝,重振魔教。
  宽王与魔教,处境相当,又野心相当,双方的目的互不干涉利益,联系到一块也算必然之事。
  至于当年的林家,自然就如同季萧猜测的那样,因为一件圣宝而受魔教所害,闹出不小的动静,之后又请宽王出手,才将此事善后得一干二净。
  总归现在魔教已经被擒,季萧也无意再询问更详细的始末,转而问起了魔教如今在他处尚且遗留的暗点。
  当年魔教兴盛之时可曾盘踞在中原各地,无处不在,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也不可能只剩下宽州一处主教。
  巫师面露难色,瞅了一眼旁边始终不屑言语的周衍,答说他在教中的职务并不能触及这些,这种机密之事,只有教主才清楚。
  但就周衍这副模样,不用点手段断然是逼不得他开口的,季萧看向仍坐在旁边的一大一小,挑眉道:“听完了,还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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