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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白鹇这别扭的娃,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的妖儿!
斯米马赛,公子华丽丽地卡文了,然后,然后,然后就晚了!
☆、010、你个流氓
马车停下时已经三更,潘虎先去客栈打点好,随后回来打算叫二人起来。
那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红衣加身,柔媚绝美的男子,睁着一双黎夜一般漂亮的眸,专注地看着他的主子,唇角淡然的笑意以及眼中的柔情万千如流彩瓷器一样光芒夺目。
潘虎有那么一瞬痴了。
看到潘虎,桃夭竖起食指放在唇边,无声地嘘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吵到那好梦正酣的男子。
潘虎清醒过来,有些羞赧,但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轻声道:“厢房已经安排好了,要不要叫醒公子到房间里睡?”
“我来。”桃夭轻轻一笑,白鹇在睡梦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过了身,正面对着桃夭,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巴砸吧着,睡得香甜。
潘虎识趣地退了出去。
不多时,两人出来了,令人诧异的方式。
桃夭就像真诚护卫的骑士,抱着沉睡的公主,步伐优美地离开那独属于他们的豪华马车,白鹇被毛毯包的紧紧的,掩住了面容,就像要进贡给皇帝的妃嫔,裹得严实,下一刻将成为君王的腹中餐。
潘虎嘴角一抽,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当看到桃夭关上房门跟白鹇独处一室时,他很想说:公子,我有给你备另一间房。
摸鼻悻悻地把马车牵到客栈的车棚,潘虎想到公子醒来把桃夭踢出房间的样子,还是把房间留了下来。
白鹇醒来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使人产生一种错觉,像是随时会落下泪来一样。
下意识的以为是才刚入夜,懒散地翻了个身,正欲再睡,眼前放大的俊脸却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眨了眨眼,意识开始回笼,眼前的人双眼闭着,鼻翼微动,清浅地呼吸着,两瓣好看的嘴唇微抿,睡相极其乖巧,长长的睫毛微蜷,像一把小刷子,软软的,骚动人心。
眼睛不听指挥地直盯着那瓣唇,大脑一遍遍回放起白天的热吻,脸颊发热,就是这两片薄红的唇和自己的唇相触,缠绵。
心跳快的不正常,一定是病了,白鹇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眼前的身子突然动了动,白鹇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先思维一步下出指令,只听“咚”的一生,伴随着一声闷哼。
回过神来,白鹇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不可置否,心底也有那么一点点暗爽。
桃夭趴在床头,揉着一双惺忪的桃花眼,懵懂而又无辜,单纯的犹如一只孩童。
默默地转过头去,不去看那只妖孽,白鹇绝对不承认,自己被那表情萌到了。
桃夭爬上床,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躺下睡觉,顺手还把一只白净漂亮的手搭上白鹇的腰间,就再没了动静。
感觉额头有青筋冒出,白鹇一个后抬腿,打算再把这人踹到地上去,腿上一紧,被桃夭用两条腿夹在了中间,抽了几下没抽回来。
“别动。”温热的呼吸贴着脖子,有点痒痒。
白鹇恨恨地使劲挣扎了几下,感觉到腿间有硬硬的东西顶住,顿时僵住了身体。
“你你你……无耻。”仔细看,可以看出他的脖子都红透了。
“叫你别动。”声音的主人很是无辜,如果细辩,可以听出一丝愉悦的逗趣。
“流氓!”白鹇磨牙,却是再不敢动。
“呵呵。”身后贴着的胸膛微微震动,平时绵软妩媚的声线此时听来竟如此清朗,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磁性而动听。
“笑……笑什么?”白鹇有些磕巴。
“至今为止,你对我说的最多的一个词便是流氓。”
“……”
流氓……流氓……流氓……这个词汇一直在大脑中回放,白鹇的脑袋当机了,这个被姑娘挂在嘴边的名词,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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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可怜的白小爷
白鹇:我要控诉
公子一脸淫荡的老鸨笑,抖了抖肩:你可有什么不满
白鹇弱弱地缩了缩肩膀:我错了
公子满意地迈着方步离去
白鹇咬着小手绢:小爷才不娘嘞
☆、011、不眠之夜(上)
“饿不饿?”
“嗯?”白鹇有些没跟上思路。
“现在已经是卯时二刻(凌晨五点半)。”
“……你的意思是,我睡了八个时辰?!”
“事实上才到客栈一个时辰,饿吗,不饿继续睡。”
“……”
沉默地爬起来,越过桃夭,白鹇穿上布靴,打开房门。
“去哪?”
“吃饭。”白鹇吐出两字,出门回过头关门,看那妖孽懒懒地躺在床上,桃红色衣衫下摆微敞,两条赤果果、白生生的嫩腿搭在一起,右腿微支起,单手垫着脑袋,斜挑着一双魅人的丹凤眼,慵懒而魅意横生。这妖孽!里面竟是什么都没穿!
“砰——”一把关上门,白鹇捂着严重失速的心脏,颤巍巍地转身下楼。
等桃夭整理好衣衫也跟着下楼,天色灰暗,客栈的门前打起了灯笼,两簇幽暗的火光为前方的黑暗指出一道明路,大开的门外夜风吹起,卷起几片尘埃,带着簌簌的冷意,远处阴暗的小巷就像大张的鬼口,显然这种天气不宜出门。
要变天了……
楼下,年迈的老板趁着烛光,精心地算着帐,细眯的眼不时闪现商人的精光。
许是天色过早,大厅没有多少人,除了白鹇和手拿诗词摇头晃脑的书生,就只有个闭目养神的中年大汉,一把三环大刀占据了大半个桌面。
桃夭坐在白鹇旁边,见他目不转睛盯住那书生直瞧,有些不悦,也有些好奇地开口:“你在看什么?”
白鹇怅然一叹,神情向往,“我最佩服的就是这些读书人了。”
“哦?”桃夭来了兴趣,只听过武人最讨厌书生的长篇大论,还没听过有哪个练武的佩服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你不知道,读书人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就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可让敌人全军覆没,想当年,我也是励志当个书生的。”白鹇的眼中放出亮光,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专注念书的书生,恨不得一口吞了他,那书生若有所觉地用书挡住脸转了个身,留个背影,继续他的之乎者也。
桃夭见他还盯人家后背瞧,有意无意地挡住他视线,清咳一声,“那你为什么现在当了大侠?”
白鹇本来不快地想要换位子,一听这话,直接摊在了桌上,一双星眸亮得比之刚才过之而无不及,“师傅找上门,说我天资聪颖,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奇才,本来我不信,可后来他赠我霜迟教我流云十四式,我修为日益增进,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教训了不少坏人,发现其实做大侠不错,就开始追求武学巅峰,誓要打遍天下无敌手!惩恶扬善!”
“那你成功了吗?”桃夭喜欢他这种神采奕奕的样子,支起下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算成功了一大半。前天晚上的对话你也听了,我连挑各大门派,他们都给我爹面子不为难我,还让我住下挑完再走。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跟魔门第一人魔坏音交过手,主要这人谁的面子都不给,爹爹怕我有去无回,下了禁令,怎么都不让我去。哎。”说到武学,白鹇的状态显然极其兴奋,也不管对面的是不是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夭疯子。
“也不是不可以,我陪你去,用你爹说的方法,等你打赢了或者打不过了,我可以带着你就跑,他们想追都追不上。”桃夭给单纯的小羊羔下着套,面上笑得全然无害。
“真的?”白鹇眼睛一亮,屁股一挪,直接坐到桃夭旁边,期盼地望着他。
“真的,我保证没有人能追得上我,不过……”桃夭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勾起,奸笑无疑。
白鹇全身一抖,脑袋瞬间清醒大半,坐回自己的位子,“蹬蹬蹬”还把凳子连人往后移了三步,警惕地瞪着他,“说。”
桃夭点了点唇,表情全然不在意他的躲避,笑脸依然,接下去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
白鹇脸一沉,直接扔下凳子,转身就走。
“又去哪?”
“到别处吃饭去。”白鹇站在大门口,一脸愤恨,“跟你在一起,我怕会被你当饭吃。”
“这倒不是没可能。”桃夭阴森森地笑了,龇了龇白森森的牙,“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出去,被我吃,总比被那些样貌不详的魑魅魍魉连人带骨头和着血肉吞吃入腹的好。”
白鹇被他的表情渗得全身发冷,也呲着一口小白牙,朝他做了个鬼脸,“别说的那么恶心好不好,想吓唬小爷,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就算有那劳什子的东西,本少爷也不怕它,我的霜迟剑上劈神佛下斩鬼怪,还怕治不了它,哼。”
看白鹇气哼哼地转身就走,渐渐融入黑暗,桃夭低笑一声,神情似无奈似兴味,“可惜这是真的。”
也是一起身,跟在他的后面走入夜色。
两人前头刚走,那看书的书生单肩附起行李,在桌上留下一锭银子,转身也出了大门。
老掌柜去收钱,掂了掂分量,诧异地发现足有十两银重,看那书生一身寒酸,想不到出手竟这般阔绰。
正暗喜,见那大厅唯一的大汉虎目一睁,从怀中掏出银子往桌上一拍,拿起大刀也跟着走出大门。
掌柜探头一看,吓出一身冷汗,那银子竟是嵌入桌中,与桌子融为一体,这一掌要是拍在他这身老骨头上,还不散架咯。
偷偷去看门外,几个人的身影早已经消失无踪,只留两盏灯笼在风中瑟瑟晃悠,灯光忽明忽暗,已是卯时四刻,天色依然是泼墨的乌色,一栋栋矮房死寂憀然,看不清哪里有灯光,朦胧一片,竟是不知何时起雾了。
掌柜打了个寒噤,想起镇中的传说,灯笼也不摘,上前把门掩上,上阀,拢拢衣裳合上账本,到厨房和掌厨以及伙计交代一声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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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罪妃/蓝玉暖暖
她用尽浑身解数跑进宫里为的是神马?自然是坐上皇后宝座,把那个仇人一刀刀凌迟,扔出去喂狗。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皇后毒辣、宠妃凶狠、太后更是惦记着要她的小命……至于皇上,是腹黑到死,指望不上。
皇宫大内风起云涌,刁难,暗杀,陷害如家常便饭,在她谈笑间灰飞烟灭!
明枪,暗箭,毒计扑面而来,她步步为营一一化解!
从她从浣衣局走出起,她便不再是以前那个无心机的傻女孩,曾经欺辱她的各色人等,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后宫斗争大戏上演到高潮,一直做看客的皇帝向她勾勾手指:“乖,让朕利用利用,一起斗倒太后老太婆。”
她赏他个媚眼:“亲,让本宫也利用利用,携手平分天下如何?”
☆、012、不眠之夜(中)
街上十分冷清,白鹇走了很远,发现偌大的街道竟见不到半个人影,家家门户紧闭,就跟强盗来袭一样,只是此时静的可怕,静的诡异。
初春的夜风带着凉意,白鹇四处张望,有几棵不知名的树木秃着枝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