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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万死陛下万受-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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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之意。
  席间,可谓风平浪静。
  约莫坐了大半个时辰,越凌便以尚有他事在身为由,起身告辞。敖瀚虽不舍,却也未尝多劝,且将他送下楼,就此分别。
  步出酒楼,兰歌心头那根弦自也松下了,便问起为何要应敖瀚之邀。
  越凌微笑:“青天白日,又是人多眼杂处,他还能公然行凶不成?”
  说来这宇文敖瀚既有心纠缠,便纵然躲得过一时,然除非日后寸步不出府中,否则难免受其扰。既这般,不如顺水推舟,一遂其愿,或许今日一叙后,他便失了原先那分好奇,转觉无趣,从此不再相扰也不定。何况想他宇文敖瀚也并非痴傻之辈,本是无所倚仗,又岂敢无端得罪李府?再言来,自己内有兰歌随同,外尚有侍卫跟从护驾,又是酒楼这等热闹处,他岂能为何出格之举?所以才是有恃无恐。
  倒是经此一叙,越凌以为,宇文敖瀚虽是放/浪不羁些,然到底也非大恶之辈,因是对其倒不似先前厌恶。
  原以为此事暂为平息了,却孰料只是隔日,这宇文敖瀚便又生出一举,令越凌瞠目。也是到此时,越凌才知,此事要得作罢,恐全不如他原想那般轻易。
  第二日一早,便有宇文府的人声称奉宇文衙内之命,送来一车礼物,其中除却些金银珍玩,尚还有上等蜀锦十匹!
  越凌得知,无奈之余,却也啼笑皆非。暗自回忖来,难道是昨日言语有何失当之处,才令他以为自己潦倒过分,以致为此计?只无论他宇文敖瀚此举目的为何,此礼皆是受不得。只是就这般退回,却也不妥。一番忖度之后,越凌决意再亲去见其人一回,将事挑明,以教他莫再执迷。
  午后的酒楼,本已算得清静,越凌却还寻了处雅间,独自品茗静候。
  须臾,隐约闻得楼梯上传来人声,心道来得倒也及时。只孰料片刻后,出现在眼前的却并非宇文敖瀚,而是兰歌!
  越凌微一怔:今日出门,并未告知李琦,因思来他当是不会赞同,为免添他忧心,所以连兰歌也未曾告知,只随身带了两三侍卫,不过为免他寻不到人慌急,乃命留在府中的侍卫,若得李琦问起,便实言告知自己的去向,想来也是因此兰歌才得寻来。
  当下兰歌入内,不及嗔怪,便上前来俯耳轻语了两句,越凌面色顿一变,似是惊中带喜,即刻起身随她离去。孰料方到楼下,便见敖瀚满面春风,轻摇折扇姗姗入内,一见之便告罪来迟。
  越凌抬眸望了望停在门前的马车,只得拱手道:“今日本欲邀兄一叙,却不料遇急情不得不先行离去,改日当为补过,还望兄见谅。”
  敖瀚一怔,未及回应,那人便已匆匆出门。目光随之转去,恰见门外的马车,此刻车帘轻撩,隐隐露出一女子面容,竟似有几分熟悉。。。
  马车一路疾驰,直奔西城门而去。
  虽已遣回了兰歌与一干侍从,越凌并不觉有何不妥,反倒是与南宫璧月同乘一车,令他有些不自在。好在这一路去到西山别苑,并不远,半个时辰可抵,因是略为忍耐片刻也无妨。
  渐入夜,西山别苑灯火通明。今日世子入山狩猎,在此设宴犒下。
  筵席酉正方开,与宴者皆世子身侧亲近之人。因说当下非在宫中,自无须拘谨,因而觥筹交错间,但推杯换盏,起坐而喧哗,无不尽欢。宴至亥时,依旧无散去之意,看此情形,倒似通宵达旦也不无可能!只是细察不难发觉,世子已然露醺意。
  又是一曲尽,舞伎们已退下许久,却还不闻笙箫声重起,自令人诧异。
  南宫霁正要命人去催,忽见门外一身影翩然而入,以为是迟来的歌伎,并未上心,然即刻,却闻身侧宫人轻呼:“郡主!”一怔,抬头看去,来人竟果是幼妹璧月!
  并不理会周遭投来的狐疑目光,璧月径直上前,一福身:“天色已晚,大哥明日一早还须回宫觐见,因是依小妹看,这席,也散得了。”
  南宫郡主的任性骄纵,本是声名在外,然今日一见,才果真令人折服!孰人不知世子饮宴时,最恶便是遭人无端打断,而郡主,竟明知而故犯,着实大胆!
  对着一脸正色的幼妹,南宫霁却一反常态,不但未曾动怒,反是讪笑两声,道:“也罢,既是璧月有言,那今日,便到此罢。”
  席既散,兄妹二人缓步踱出中堂。
  见璧月似为寡言,南宫霁轻一笑:“今日又是偷溜出宫的?因而忧心忡忡,是怕明日回去受罚?”
  璧月一嗔:“这还不是怪大哥么?约定了出来游玩要带上璧月的,偏今日出西山狩猎,又瞒着我出行,害我打听了半日才知。”
  南宫霁苦笑:“狩猎并非女儿家之戏,怎可带你同行?若教爹爹得知,可不震怒?”
  璧月轻哼了声,背过身去似置气。
  南宫霁略无奈:“璧月这般任性,难怪爹爹为难,想来欲替你寻得个合意郡马,还果真是难事。”
  闻此言,璧月心内竟是一动,面色也悄然泛红,娇嗔道:“大哥无趣,又拿此言戏弄小妹。然既说到此,大哥续弦之事,尚是悬而未决,小妹看来,还是请爹爹先为大哥择定良人才是!”
  风过,庭树窸窣,一阵乱花雨后,重归静寂。
  一句戏言,却偏那般不巧,触到了大哥痛处?璧月心中一紧,正暗忖当如何挽回失言,却不想,那人已先开口:“ 昨日,我去了青云观。”
  璧月一怔,小心道:“大哥是去。。。见了柔素?”
  见他颔首间,面上已露凄色,心中自也起不忍,道:“柔素,她可还好?”
  南宫霁转身踱了两步,长声一叹:“落得那境地,怎会好?。。。她对我,想来是多有存怨。”
  璧月摇头:“柔素自小与我一道长大,她的心性,我却还是知晓几分,想她绝不会怨恨大哥。只是,若果真论起此,小妹还着实为她不平,她虽是宇文家的人,然到底兄罪不及妹,何况宇文一族上下数百口皆无恙,为何独独她一弱女子要受牵罪?大哥若是尚念旧情,为何不去求爹爹赦了她,许她回宫?”
  南宫霁闭目一叹:“你以为我欲见她受此苦么?只是此事,远非所想轻易。。。”回头见璧月还欲争辩,语气便一转:“天色已晚,明日一早便要回宫,还是早些歇息罢。”
  言罢便命人送她回房,自己也在后往寝居踱去。
  走了不几步,却见璧月回眸:“小妹。。。今日所为鲁莽,或有处冲撞大哥,令大哥不悦,大哥可会怪罪小妹?”
  南宫霁闻之觉诧异,不知素来横行无忌的幼妹何故变得这般知礼。只是她既诚心,当下倒也颇觉欣慰,乃一笑:“你自小任性,妄为之处却还少么,大哥又何时怪过你?”
  璧月回以一哂:“既如此,大哥可莫忘当下之言,万一明日再想起小妹的冒犯之处,又生反悔,欲来加罪,小妹可不认!”
  吹过阵夜风,本觉酒意已消散,只是一入内堂,又觉头痛,到底还是醺意未去。径自回榻躺下,闭目却又辗转,酒意滋扰心神之故,闲情杂绪总难由心头落去,甚难将息。
  不知何时,忽闻帘外轻缓脚步声,想是宫人送来醒酒之物,不禁心生厌烦,道:“拿下去罢,吾不欲用。”
  脚步声一时戛然止住,然不过须臾,又重响起,却并非向外离去,而是离榻愈来愈近。
  南宫霁终于怒起,睁眼断喝了声“出去!”。
  其时那人正欲撩帘,倏忽似为一震,方抬起的手也随之落下。一时怔立于原处,看去进退维谷。
  榻上,南宫霁已翻身坐起,欲看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忤逆他之意。
  透过薄薄的纱帘,纵然灯光幽暗,却可清见帘外之人并非宫中打扮。顿是一怔………缘何这身影,竟那般熟悉?脑中一念闪过,即刻跳下床几步上前,一伸手撩开纱帘………面前,果真是那张熟悉而俊秀的面庞!
  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头阵阵眩痛,思绪依旧混沌,思来酒酣耳热,难道此刻,却是在梦中??果真如此,倒也甚好,不必费心揣摩其中蹊跷,也勿须计较前事恩怨,当下只需好生相依厮磨,一解这多时来积下的相思愁苦。
  “霁,我。。。”
  静默半日,才开口,却觉那人的手,已轻触上自己面庞。微一怔,望向那人含情脉脉的双眸,心中顿一热,竟有恻然之感,方才欲言甚,倏忽也想不起了,只是那久违的赧意,令他不自禁轻阖上了双目。下一刻,便有两片温润之物贴上了唇间,心念一动,伸手回环住身前人。。。
  许久未历的温存,令二人皆有些难自制,不知何时,已相拥来到榻上。
  那人粗重且犹带酒气的喘息不断萦绕耳侧脖颈,缠绵间,越凌也似教熏染得迷醉,混混沌沌,如坠云海,神志沉浮不定。身上的衣物已是越来越单薄,却丝毫觉不出寒凉,懵懂间,只是予取予求。。。
  身下人愈显迷离,便愈能激起那人的狂欲。急不可耐,终是起手一把扯开了身下人最后一层衣带………及目处,无暇莹润,一如当初!
  似带无限爱怜,轻触上那微凉滑腻的肌肤,心忽似教何物撞击过,顿时狂跳不已,倒似情窦初开时。再闻那人一声巧吟,便愈发不能自已,俯身向那白璧般的胸膛上深吻去。。。
  深寂的夜空,一道耀眼白光闪过,惊雷声便紧随而至,倏忽不知惊醒多少梦中人。
  猛然睁眼,才似想起身在何处,满面惊色急推开身上之人………门外,尚有人听候着动静,自己,怎会迷乱至这般,竟险些做出荒唐事!
  那人却似尚在梦中,教他这一推开即刻面露不悦:箭已上弦,怎能说罢休便罢休?自然不甘,只稍一顿,便又欺身上去,意欲卷土重来。
  慌忙闪身,越凌眼中满是难堪:“霁,你。。。莫这般。。。我今日前来,实则是。。。另有他事。”
  到底还是扑了空,转头见那人已移至榻边,正埋头慌乱理着衣裳,倒似对自己避之不及!恼意顿起,伸手将他拉到身前,一手抬起他脸令他直视自己,冷哼道:“既不愿,你今夜来此作甚?”
  似是一震,越凌面色霎时涨红:共处十载,纵然也曾多起争执,然他从不至这般恶言相向!此言下,是将自己作何等不堪之人?一时气急,用尽全力欲甩脱他起身。然那人看去早有防备,手上刻意一松,令那挣扎之人一个虚晃,眼看要栽倒床下,却又不失时机出手一扣一拉,便将人重新牢牢制在怀中。
  受了那一惊,越凌尚未由愕然中醒转,却觉眼前一阵翻覆,已教那人反身重重压回榻上。
  一阵头晕目眩后,心内的惧意竟莫名而生,勉力侧过头,用尽仅存的气力道:“南宫霁,你莫要借酒装疯,再胡为,我定不饶你!”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身上陡增的分量,与一双摩挲到腰间的炙热的手。
  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之声后,身子随之一凉!越凌绝望般闭上了眼睛:“南宫霁,你。。。”可惜这未尽之言,已教身后猛然袭来的痛楚堵在了喉中。
  痛楚,且是一浪盖过一浪的痛楚!眼前已是阵阵昏暗,似乎随时会坠入无边地狱。只是与当下相较,越凌却还宁愿自己这三魂六魄尽快离体,坠入地狱也好,魂飞魄散也罢,却教他免受这苦楚与折辱便好。
  茫然间,已不能想起任何他事,包括,今日此来的初衷:
  那日,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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