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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万死陛下万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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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回前四箭二人皆只得半中,余下一箭便事关胜负,自须慎重!
  南宫霁此刻并不急射,只静观那铜钱动静,并自调息。忽觉风静,即刻举箭,正欲脱手,却觉那线似微微一晃!心中一震,急忙止住。这一刹,已闻耳边风声啸起………魔王的箭已然飞出!心中一紧,紧盯那箭,却见它所过之处,铜钱微微一震,到底未落!
  南宫霁心中顿一轻:方才有风!他所觉不错。略一定神,沉稳而发,不偏不倚,正中悬线,铜钱应声落地!不顾周围叫好之声,转眼望向那魔王。
  那人此时倒显老成,虽败却不失礼,一揖向天子:“蜀使技高一筹,臣认输了。”
  如此谦和,却与之前之嚣张凌厉判若两者,教南宫霁亦为刮目。
  梁帝自是对他二人一番嘉赞,并许以厚赏。随后便命摆驾太清楼。
  梁帝褒赞,众人恭维,令其亦道:“这考状元向来有连中三元之说,您现已得了两元,一会赋诗,便一鼓作气,再夺个头名,才叫风光。”
  南宫霁但笑不语。
  太清楼中,品过茗,宫人已奉上笔墨,众臣各坐案前,静待梁帝出题。
  梁帝今日兴致大好,看似并不欲为难臣下,便道:“今日赏花钓鱼尽兴,诸卿便以此题赋之。”略一忖,又道:“然这竞射亦是精彩,但也以此为题加赋一首凑兴!”
  众臣领命,各自做去。
  梁帝又转谓诸使道:“游园赋诗乃我朝惯例,尔等若有兴致,亦可一试。”又谓南宫霁与宗善:“你二人武艺不凡,文才亦应相当,如此便也做一首凑趣,此两题可随取一题赋之。”
  二人自不敢推脱,各去赋来。
  南宫霁思忖片刻,提笔写下一句“胜日天京秋色暖,好风酣畅旭辉辉”,写罢却没了下文,抬头看众人,亦有蹙眉四顾者,心下才稍安。又自思索,多时,方得两句:“菊香氤氲弥清苑,坠锦纷纷入寿杯。鱼戏金池鳞灿灿,鹊喧深树影徘徊。”但差两句,便可告成。此时想方才与令其玩笑钓鱼状元之语,灵机一动,便道“外臣得鲤十一尾,感沐天恩许拜魁!”写罢自觉好笑,便将笔一扔,坐看他人苦思。
  一阵后,梁帝便命成者将所做呈来。
  左右忙呈上南宫霁之作。梁帝阅罢大笑称好,且命宫使当众念来。念罢,众人自称好!只南宫霁自知此诗并无出彩之处,仅是最后两句博了众人一笑而已。
  终了,众臣之作皆呈上,梁帝一一阅过,但得称意之作,便教内官念来!
  南宫霁一一听来,却不觉有多精妙,不过辞藻华丽,然千篇一律吟花弄月,歌功颂德,听多实令人生厌。正无趣,忽闻此一首:
  秋高上苑逢习射,俊士齐来共论雄。劲箭雕弓得意满,却输枝上一丝风。
  偶失榜首何须叹?他日铁骑射赤龙。王箭冲飞霄汉日,看孰再敢与争锋!
  此诗若论文采,实算不得高,惟气势却惊人!自然,除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并无第二人能出此狂言。
  南宫霁心道,方才见他认输,还以为此人尚怀几分谦逊,然当下看来,他却根本不知“谦逊”为何物,还真正是个厚脸泼皮!
  当晚再度饮宴升平楼,众臣尽兴。宴后梁帝派内官传谕,命蜀使暂缓两日离京,因天子还将召见之。南宫霁自领命。
  回到驿馆,将此话告知禹弼,却见其沉吟。
  南宫霁知他是存忧心,便宽慰道:“今日游园圣心大悦,此或是临时起意罢。”
  禹弼捋须:“但愿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文才无能,大家将就着看吧。。。
  前诗有借鉴古人,后诗。。。倒全是我自己诌的,可惜我自己只看了一遍就没法再下眼。。。
  好吧,贱人就是矫情!我就是贱人啊。。。


第13章 太子
  驿馆中的日子百无聊赖,约莫过了五、六日,宫中方来旨宣召,然此回去见的却非梁帝,而是太子!
  一夜秋雨,晓来寒意肃杀,黄花残尽,枯叶遍地,汴京一夜之间竟似已入冬。晨间雨虽停歇,阴云依旧笼罩不去,北风捶拍门户,只闻其声,已教人瑟瑟。
  午后方入宫,晨间无事,南宫霁便在榻上闲翻书。室中的暖意不时催他瞌睡,实因昨夜并未怎歇好。
  细算来,至今离家已有月余,原以为当日寿宴过后便可归蜀,却孰知无端拖了这些时日!或是思乡心切,这两日梦中总现归家之景,不知为何兆!又想起禹弼先前之叮嘱“今日若得陛见,万一现何不测,切记圣意不可轻忤,然凡事也不可轻诺,但可敷衍便敷衍,待回来后再作计较”,心中便有些惴惴。
  未正时分入宫,宫中派来迎候者乃是当日与南宫霁已相熟的内官张令其。
  这日与大宴当日有所不同,乃由左宫门进。穿宣佑门往北,宫道渐是开阔,可见两边高墙内探出的殿宇阁角,再向前数十步便拐入一处宫院,称为“资善堂”,乃太子读书之处!
  令其禀道:“今日圣旨命太子宴贵使于此。”
  南宫霁忖了忖,道:“除在下,今日奉召者可还有他人?”
  令其颔首笑道:“自然有,且还不止一人!贵使入内便知。”
  时辰尚早,令其先引客入偏殿稍歇。
  此间已聚了五六人,正品茗说笑。见人入内,皆起身作礼,南宫霁自也一一回礼揖让过。
  落座一番寒暄,南宫霁方知他几人乃宗室子,难怪有两人甚面熟,细回想原是那日游园见过!其中楚王子越允熙,当日竞射得了第三,因而还记得名姓,其余几人便生疏些。几人因年岁、性情皆相当,相处自也融洽。
  说笑一阵后,南宫霁奇道:“这时辰了,太子缘何还不至?”
  他等道:“太子哪及我等清闲,估计此刻还在内殿苦做文章呢!”
  南宫霁道:“太子不是尚才病愈么,怎就急着苦读?”
  众人嬉笑:“太子好学,自不比我等。”
  南宫霁自也一笑,便跳过此话,问道:“今日奉召者,只吾等么?”
  允熙思量片刻,道:“吾等原以为此为私宴,当下见了你,才知有外臣奉召,遂也不知是否还有他者与宴。”
  南宫霁闻言虽也存些好奇,然想此本也无关紧要,况且到底一阵便会见分晓,遂一时也懒得多忖。
  又坐片刻,忽闻黄门来禀:“靳使到了!”
  众人忙起身相迎。
  倒是南宫霁,当下闻得“靳使”二字便一怔!未待回神,一个熟悉的身影已跃入眼帘………矫健的身姿,嚣张的眉眼,不是那靳国小魔王又是谁?!心下一时苦叹起,自己与这小魔王不和,难道梁帝是真不知?总将自己与之凑到一处,难道便不怕生出甚祸端来?!
  好在这魔王今日看去并无意与他为难,走过他身前时尚侧目一笑,似有化干戈为玉帛之意!这才令南宫霁心下宽去几分。
  未时,太子越凌终于到了!
  南宫霁随众人起身相迎。
  十四岁的少年,清眉秀目,尔雅气质,只是身材略单薄,个头只到南宫霁鼻尖处,相较身侧小了三岁的二弟越植,也仅是高出半个头而已。
  太子落座,笑道:“此处不同于外朝,诸位不必拘谨。”
  众人谢过坐下,便闻那魔王道:“那日游园,未见太子,总觉可惜,今日既见了,不如一道再切磋些诗词武功,如何?”
  南宫霁闻言手一颤,杯中之酒险洒出!
  实说来他此时是不知该对此人如何钦佩了:全当此处是他北朝么?竟教太子陪他赋诗练武!便是太子同意,他等又岂敢赢过太子?!到底还是自寻没趣罢了!只一转念,又觉他既能出此言,便也不会顾忌甚底君臣宾主之仪,如此倒是有一出好戏可瞧了!遂带着些戏谑的心情望向太子。
  太子只淡然一笑,并未答话。倒是身边内官出来禀道:“殿下病体初愈,不宜多费心神,但教在座诸位王子陪同贵使耍戏便好!”
  孰料那魔王竟不依,道:“若如此,不妨在殿中粗耍两下,吾本远道而来,殿下也不欲教我失望罢!”
  太子沉吟片刻,笑道:“如此,不如便投壶耍戏一阵罢。”
  众人闻言皆称好,遂玩闹了一阵。
  时近傍晚,天色转晴,宗善便道:“此刻天色正好,闲坐殿中岂不无趣?我看此间殿院开阔,不如到外间习射,如何?”
  众人闻之尚沉吟,却已有宫人禀道:“宫中不可擅传箭弩等器,贵使见谅。”
  宗善道:“竟还有此规矩,倒与我宫中不同!既如此,吾等便切磋些拳脚,倒还省事!”
  此话一出,便有人道“不可”,且出言劝道:“万一切磋间不知轻重,伤了人如何是好?”
  众人皆道有理!
  却不想那靳国小儿已然不悦,负气冷声道:“这也不便,那也不可,可见我北人与你南人确存间阂,难以投机,如此,吾便先告辞了!”
  眼看要不欢而散,众人只得好言劝解。但有机敏些的便道:“殿前开阔,吾等不妨蹴鞠消磨!”
  宗善却道:“若是白打(1)便罢了,一人便要踢上半日,甚无趣。”
  好在允熙机警,忙道:“自不白打,找两根竿子络网便是。”
  众人闻言皆道好,便教人于庭中置网。一干人要做两队角逐,然太子因不参与,现下便有九人,南宫霁遂推脱了,只教他等去耍。
  众人皆外出蹴鞠,惟太子与南宫霁留于殿内品茗闲谈。
  太子不知是疲累之故,还是果真病体初愈,看去精神并不怎好,言谈间,总有片刻神思恍惚,像是心不在焉,而转瞬却又谈笑如故,教人有些不知所以。好在他二人总还算投契,无论书画琴棋、诗词歌赋,亦或平日消遣之小趣,皆可说到一处。
  太子实也与南宫霁一般,对外间之新奇事尤感兴趣。南宫霁遂便将这些时日在外之见闻夹杂些由李琦处听闻来的江湖趣事一并与他道来,以博他一笑。
  谈笑一阵,便提到那靳国小魔王。南宫霁说起先前四方馆中之事。
  太子听罢笑道:“依吾看,汝还是让他三分为好!”
  南宫霁面露无奈:“实则我当日便已懊悔,只因先前不晓他身份,才一时怒起与之冲突,但好在未酿成大错,只如今惟怕他记恨,又徒生事。”
  太子道:“我看他只是急躁些,倒也无他,且此事已过去,他明日便也北去了,自不会再追究甚,你无须挂心。”
  南宫霁闻之心下自为安定。忖了忖,又作无意般试探道:“想来各处使节也将于这两日离京了罢?”
  太子颔了颔首,转而似有所领会,笑道:“汝离蜀已有时日,想来亦是思归罢。”
  南宫霁道:“吾当初总还念想出外游历,以长些见识。此次前来汴梁,也算了了此愿,中原风光绝佳,若能多留两日四处游览一番倒也甚好!只无奈双亲临行一再叮嘱须早归,因是不敢久留。”
  太子闻言并未答话,只托着下颌似出神。南宫霁想他或又恍惚了,尚不知有无听进他方才之言,便觉几分尴尬。
  沉寂片刻,却又忽闻他道:“我成日也是无趣,因而甚羡你!吾倒不敢奢望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游历,但只哪日能出宫在这城中闲逛半日也算得宽慰了。”
  看他虽是带笑出此言,眼中却还流露三分落寞。
  动容之余,南宫霁竟感同身受,一时不知以何言宽慰之。静默半晌,方道:“来日方长,殿下总能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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