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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万死陛下万受-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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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霁急忿之下,一拂袖,“看来吾是看错了人!汝既这般畏头畏尾,也罢,此事,无须你张经略再多过问,尔只当我主仆二人从未进过你燕州城便好!”言罢抬脚便走!
  令其忙将之拉住,劝道:“张经略此虑实也不无道理!郎君还请息怒,容我将事禀明,再请张经略定夺!”
  南宫霁转身一声冷哼,乃是怒意未消,然到底暂不言离去了!
  令其回身一揖:“张某也知但凭一面之词无足教人信服,然此毕竟关乎圣躬,牵及天下,张经略即便不尽信于我,然可否权且做些防备,以保万全!”
  张放一时沉吟。
  南宫霁却又急起:“此求你竟也不能应?!到时若今上果真遇何不测,你张放便是千古罪人!”
  张放面色一凝,不知果真因了他这一叱而致心念有所动摇,乃道:“你既受豫王之命而来,可有印信或手谕为证?”
  令其无奈摇头。
  张放便道:“既无凭据,要我如何信你?”
  令其道:“经略但想一想,此非常之时,若无上命,我如何出得了南宫府,更莫言百里奔袭至此传达密讯!再言之,涉事其中的乃是豫王,我张令其区区一介内臣,何故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甚是我家郎君的身家性命编造这一刺驾谋逆的谣言,难道仅图一快?!”
  刺驾谋逆!四字但出口,便震得人肝胆俱裂!实则细说其中,尚有些话长。
  当日颜润听闻豫王与张舜水竟起意谋刺今上于归途,乃大惊失色,而张舜水果真又怂恿豫王杀南宫霁,更是教他心慌意乱!斟酌思忖了一夜,便决意听从令其之言,入相府求吕谘搭救南宫霁性命!只是豫王谋逆一事,他却向吕谘隐瞒下了:毕竟承豫王恩泽多年,而谋逆罪名可谓滔天,他实不忍见豫王坠入万劫不复之境!然而,若放任他等为之,实又是助纣为虐!
  经了一番斟酌,颜润终是另下主张!当日,竟携毒/药归返宫中!独对苦言劝谏后,自以为已无活路,便当豫王面仰药自尽!此举对豫王,无疑是巨大震撼!
  于刺驾,豫王本就决心不足,颜润之死,更是动摇了他最后一丝心念,当下深为懊悔!只是木已成舟,舜水派出的刺客早已北去,越植如何不心知,舜水筹谋此事已日久,当下箭在弦上,实无收回成命之理!即便自己开口,他也断不会听从!
  也是此刻,他才发觉,身侧之人,皆为舜水亲信,他虽为一宫之主,却受人制肘,便欲传个讯息出宫亦不能!而若将事公之于众,则必然举朝哗然、人心不定,由此恐再生他变不说,自己也难逃罪责!
  无奈之下,他竟想起南宫霁:此人当下或倒能为一用!然待传召时,才知其人已“失踪”!好在当下又忆起当初颜润曾透露,舜水养子令其已与之反目!想来这或是个良机,遂不及多思,便匆匆将人召来托付以要任。
  再说令其虽受命北去,然这内中隐情,又如何能得知?
  张放当下蹙眉:“然你依旧未答我,谋逆事大,缘何不及早禀报朝中,却要到我燕州求救?”
  令其急道:“此乃豫王之意啊!”
  话音未落,便教另一人打断:“此事之内情,便是垂髻小儿亦能参透!一则,杀手已派出,此刻或早到了燕州或顺州、檀州等御驾归朝必经之地,报之朝中又能如何?御驾归期已近,那干人又在暗处,哪还容得你缓缓调兵遣将、细作布置?二则,豫王或还尚存几丝侥幸,若刺驾事败,则他已尽力阻止,不过是受歹人挟制,无足做出更为妥善之处置罢了!便是论罪,他顶多也只得个识人不明、姑息养奸之罪而已!置于谋逆,何从说起?更何况,当下事成事败尚难说,但心存一丝侥幸,他又何必兴师动众,而不静观事变?”
  令其忙道:“郎君之揣测,实是有理啊!”
  张放踱了几步,虽依旧未置可否,心中却已有所论断。
  第二日起,燕州城便暗中加强了守备,州衙以近日北境不安,细作出没为由,严加盘查来历不明之人!紧邻的顺、檀二州,亦是如此!
  虽是大费周章,然数日过去了,并不见丝毫蛛丝马迹浮现,倒是北地三百里加急密报已至:御驾日前南归,三日间或可抵燕州!
  张放接报,忧虑更甚,若张令其所言是实,则圣躬之周全,当下是系于他张放一人之身,实可谓一肩担着天下安危!偏生留与他的时日又已屈指可数,怎不教人忧心忡忡?
  思来想去,当下惟余一策,便是急调人马北上迎候圣驾,一路护送,以防不测!只是,此计也并非万全:一来御驾北去本是秘事,若此刻调兵,必然兴师动众,一旦泄漏风声,则隐患更甚!二则,刺客在暗处,护驾官兵纵然人多势众,然仓促之下,也难保不出丝毫纰漏,万一有不慎,依旧难免遭暗算!
  因而当下之急,还当在御驾回銮之前,将杀手一网打尽,除却后患!只是,刺客既有备而来,幽云之地,又是两国交境,往来者众杂,三两日内欲寻出刺客,谈何轻易?
  却说随着时日推移,未见案情有所起色,心中不定的,又何止张放一人!
  尽管日前不欢而散,然事牵越凌的安危,南宫霁如何能因一己之私愤而对此不闻不问?因而这日又与张令其去到州衙求见!
  张放听闻他来,不禁蹙眉,惟恐又是要对自己加以责难!而自己当下又实是无策,愁眉不展,一番斟酌之后,方才拟好手谕,打算调兵北去!孰料南宫霁似早猜到他会陷入困境,乃言前来正是替他解忧!张放暗一忖:事关重大,他不至拿此儿戏,便许他主仆入衙中细谈。


第98章 重逢
  入到内堂,屏退外人,南宫霁便道:“张兄筹谋了这两日,事可有进展?”
  张放知他有意嗤讽,便也不作答,只道:“南宫兄此言甚怪,张某掌幽云兵事,又权知燕州,一应大小事皆要张某作筹谋,却不知南宫兄所指是哪一桩啊?”
  南宫霁讨了个没趣,自然悻悻,便作了正色,道:“吾今日前来,并无心与你做这口舌之争,这两日城中的变化,吾皆看在眼中,只怕张兄弄出这般动静,终了是该拿的人未拿到,却打草惊蛇,适得其反啊!”
  张放面色一沉:事确是此理,他又何尝不知?然当下形势紧迫,自己实是无他法呀!
  见他无言以对,那人又道:“张兄此乃无的放矢,自然收效甚微!吾却有一法,可教刺客自投罗网!”
  张放将信将疑,然待听闻了其之下文,却觉眼前一亮,似有柳暗花明之感!只是一细忖,又道:当下并不能确知刺客便在燕州,万一。。。”
  南宫霁道:“御驾归朝,必然日夜兼程,顺、檀二州或仅是过而不停,倒是这燕州城,乃是御驾必驻跸之地!”
  张放道:“然若他起意半道截杀呢?”
  南宫霁摇了摇头:“若此回这主谋是他人,倒还不无可能,然。。。是他张舜水。。。”回头望了眼令其:“你倒说说你这养父之为人!”
  令其从命禀道:“养父性极谨慎,想来为避人耳目,此回派出的刺客人数当不至过众,而若半道截刺,官道上极少屏障,刺客轻易就会暴露!到时以寡敌众,他岂有胜算?因而必不敢冒此险!更何况,依小的之见,养父行事,素来狠辣,但要一击即成,便断然不会无的放矢,想来事前必已有令,定要见了圣躬,才可出手!”
  张放迟疑道:“这,倒有些难了!”
  南宫霁一笑:“不难,此事吾已替你筹划好。。。”
  听罢南宫霁此计,张放一时沉吟不下。
  南宫霁道:“张兄放心,此事虽险,然若谋算周全,自当无失!”
  张放垂首踱步,不置可否。
  南宫霁急道:“张兄再这般踌躇下去,先机便就失尽了!”
  此言倒是不假!御驾此刻已至安州,当下之势,可谓千钧一发!
  张放一时也着实无他计了,只得心一横,转身揖道:“那便,有劳南宫兄了!”
  一早,燕州城似有何大事将临,戒备较前两日又森严许多,而守城门的士卒人数亦多出了数倍。出入城中,无论老弱妇孺,皆要经过搜查盘问才可放行!
  及至日中,一行人马由州衙而出,直奔城门,在此守候观望。看这阵势,明眼人皆知,乃是有何要紧之人将至了!
  果不其然,晌午方过,便远远望见官道上轻骑开道,百余官兵护着一列车驾从容而来。守城士卒见状,忙将城门口的百姓驱至一边,让开道以迎候车驾。
  入城后一路无事,不多时便到了州衙门口。人马驻停,燕州知州张放已亲候于马前。
  但见车帘一撩,先出来一侍从打扮的,行止恭谨,并不似寻常小厮,下车后便垂手恭立一侧。旋即车中又出来一人,天寒之故,厚重的鹤氅披于外,并不能看清身量,然由那步态举止来看,应是年岁尚轻,却端重有仪,想来身份显贵!
  这贵人由侍从搀扶着,前脚才踏地,却忽闻周遭惊呼:“有暗箭!”虽是早有防备,然此瞬间,那主仆二人还是怔了一怔!好在身侧早有侍卫飞身将其推到车身一侧护住,才躲过一劫。
  当下只闻四周箭风呼啸,打杀之声也随之而起!
  诚如先前所料,这干刺客身手虽不凡,人数却不众,而州衙府前空旷,四周又密布伏兵,他等既入圈套,自是插翅难逃!未一阵,数十名刺客便非死即伤,悉数教拿下了。
  事已平,方才乱中慌不择路躲入车下的侍从慌忙钻出,上前扶起同在车驾前躲伏了半日之人,连问如何。
  那人宽慰般一笑:“无妨!事既成,吾便。。。”
  话音未落,忽闻耳后飒飒风声,有人高呼“不好”!原是地上的“死人”中,竟有漏网之鱼,乘人不备,抬袖放出一支短箭,直向那贵人飞去!
  情急之下,随在身侧的侍从抬手一挡,不料此一箭力道过大,竟穿臂而出,未待众人看清,主仆二人便一道扑倒下去!
  张放大惊失色,脚下生风,直奔那处而去,口中高呼:“明初!”
  原那中箭的主仆二人,竟是南宫霁与张令其!所谓引蛇出洞之计,便是制造御驾入城之假象,引刺客现身!
  此计固然可行,然也有一事教人为难:这干刺客蛰伏许久,恐是不亲眼得见圣躬,断不会轻易出手败露行迹!照说来,此也非难事,便寻个人假扮天子便好!然那张舜水老谋深算,恐早教杀手识过面目,轻易不好糊弄!
  一番细思后,南宫霁遂毛遂自荐,假扮今上!虽说其人身量较之越凌是高大了些,然由远观去,若非长久伴随身侧之人,这一丝半毫的差别,当是难分辨出!更何况他显贵天成,一行一止,无须矫揉,自可乱真!
  张放虽忧心此计或陷他于险境,然形势危急,又实无他策,只得一试!如今计成,却惟不料。。。
  两日后,一队北来的药商进了燕州城。怪的是,入城之后,未尝直奔药铺,也未入客栈歇息,却是一路到了州衙!
  当下,张放正立于衙前恭候:圣驾此去大半月,他也忧心了大半月,好在如今总是安然而归,他这颗悬着的心也总算可放下了。
  实则御驾本当早两日便归抵燕州,只张放心怕城中刺客余孽未尽,三百里加急奏请御驾暂缓南归,且入城时务必扮作寻常客商,轻车简从!越凌虽不知缘故,然心知其人绝不会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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