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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秦歌再次重复。
楚怜玉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秦歌与秦九两个人,傻乎乎地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谁认识他!”秦九立刻别过头,不去看秦歌,生怕与他沾上关系。
“那我现在就为你除名。”秦歌轻描淡写地道,放佛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你敢。”秦九再次跳脚,抽出剑对着秦歌就刺过去。
“自不量力。”秦歌淡淡地道,一手不见如何动作,秦九的剑就莫名其妙地归了鞘。
“你耍诈!”秦九气红了脸,指着秦歌控诉道。
“你还是如此讨人厌。”秦歌语气平淡地道,一句话气得秦九窜起来要与他拼命。
“墨鹰,拉住他。”秦歌吩咐道,墨鹰点头,紧紧地握住秦九的胳膊,不让他动弹。
“我带你去找木清和。”秦歌温柔地摸摸楚怜玉的脑袋,轻声道,“秦九靠不住。”
“嗯!”楚怜玉深以为然,温顺地跟着秦歌出门,刚走了两步,又快步走回秦九身边,手伸入他怀中摸索。
“你做什么。”秦九哇啦哇啦大叫,费力地扭动身子。
“还钱。”楚怜玉从他怀中掏出一锭碎银子。
第49章 可怜之人(六)
“我带你去找木府密道。”秦歌揽着楚怜玉往外走。
楚怜玉连忙跟上,问道; “你知道在哪里吗?”
秦歌看了看墨鹰; 转头对楚怜玉笑道; “自然,所有的机关入口设置; 大致都是一样的。”
“那离泽宫也有密道吗?”
“有。”秦歌淡定地回答。
“咦,我怎么没发现?”秦九闷闷不乐地跟在俩人后边,不满地嘀咕。
墨鹰无声地走在他旁边; 不发一言。
秦九看见他这幅闷葫芦模样就来气; 拿胳膊肘捅捅他; 道,“你知道离泽宫密道吗?”
墨鹰抬抬眼皮子; 低头不语。
“到底知道不知道?”秦九急了。这人怎么那么喜欢装哑巴?
“不知。”墨鹰往路那边挪了挪; 离他一米远。
“你找事吗?”秦九看着俩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 威胁地看着墨鹰; 眼睛眯起。
“不敢。”墨鹰镇定自若地回答,脚步丝毫不乱。
“那就是找事了。”秦九下结论。
“九公子……”墨鹰无语。
秦九得意地看着他; “怎么样?”
“无事。”墨鹰走自己的路。
“他们一直这样吗?”楚怜玉悄悄地指了指后边; 小声地问。
“嗯。”秦歌好笑地看了看秦九黑漆漆的脸。
“挺好的。”楚怜玉扭回头; 不去看秦九俩人,手下意识地捏了捏衣角,情绪低沉; “包子小时候也很闹腾。后来长大后,就只喜欢吃东西了。”
听到他提起包子; 秦歌面上的轻松之色顿失,楚怜玉知道包子现在的情况后,会怎么样呢?他还不确定。
“小玉,”秦歌开口,“若是包子不好了呢。”他边说边注意观察楚怜玉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怎么个不好法?”楚怜玉有些懵懂。
该怎么告诉他实际情况呢?
秦歌有些犹豫。
若是直接把墨鹰看到的情景告诉楚怜玉,他会不会崩溃,又会不会像先前那样,不理自己?
这样的事情,在过往中,从未遇到过。他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仅仅是诉说一句事实,便觉得难以启齿。
什么时候这样优柔寡断了?秦歌越是犹豫,越是觉得此刻的自己甚为陌生。
“包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楚怜玉一把抓住他的手,忐忑地问。
他的手抓的是那样紧,一个动作,让秦歌本来要说的话打断了,他皱起眉头,不过是一个小厮而已,他何惧说出?
但是,楚怜玉紧张不安的表情,让他有口难言。
是自己说出口,还是让他亲眼看到?
秦歌陷入两难。
“秦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楚怜玉小心地问,心跳得很急,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小玉,”秦歌开口,一手温柔地抚上他的脸颊,“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只要你好好的就行。其他的人,咱们管他死活。”
“你怎么能这样说。”楚怜玉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怒道,“包子不光是我的朋友,他还是我的亲人。”
“小玉。”秦歌无奈地摇摇头,重新拉住他的手,不顾他的挣扎,把他的手握入手心,道,“不管包子,是因为你才是我的家人。”
“什么?”后边,秦九夸张地尖叫起来。
楚怜玉吓了一跳,急忙推开往自己跟前凑的秦歌,回头吼秦九,“你瞎叫什么?”
秦九别有深意地看着秦歌,意味深长地道,“原来某人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家人啊——”他慢悠悠地重复,“我看宫主都没听过这样的话嘞。”
“秦九。”秦歌冷声道,指尖一伸一弹,秦九来不及躲避,衣袖被破风而来的石子凿了个洞。
“你敢伤我,我要告诉义父!”秦九不干了,扯着衣袖跳起来。
“墨鹰。”秦歌看也不看他,喊了墨鹰一声。
墨鹰答了声,从怀中掏出钱袋,递到秦九面前。秦九傲然地看了看那鼓囊囊的钱袋,问,“这是做什么?”
“心意。”墨鹰把钱袋往前递了递。
秦九勉为其难地接下来,上下掂量了番,满意地收入怀中,没一会儿还哼起了小调。
“啧。”楚怜玉摇摇头,对秦九比了比小指。
秦歌忍笑,握住他的手,牵着他走进一间屋子,道,“来这里。”
楚怜玉打量了房子一番,见屋内整洁,各种东西摆放整齐,疑道,“这里是哪里?”
“木清和的房间。”秦歌走进来,扶住他的肩膀,“你不是想要找到包子吗?”
“他在哪儿?”楚怜玉着急地问。
“就在这下面。”秦歌指指脚下的地板。
“那咱们怎么下去?”楚怜玉焦急地问,“机关在哪里?”
“让……”秦歌话还未说完,目光锐利地扫了一眼窗外,话锋一转,道,“不如让铁鹰堡的来帮忙。”
“铁鹰堡?他们也来了?”楚怜玉惊讶地问。
秦歌对着窗外点点头,道,“说不定还是你认识的。”
“谁?白朗?”楚怜玉跑到窗边,左右张望。
白朗摸着鼻子从房顶上跃下来,讪讪地道,“小玉,你在找我?”
“你来的正好。”楚怜玉开心地抓住他的手,拖着他进屋,“快来找机关。咱们去救包子。”
白朗半个身子被他扯进去,另外半边身子卡在外边,不由得难受地道,“你急什么,等我过去。”
楚怜玉放手,巴巴地等白朗慢吞吞地翻上窗台,再爬进屋内。
“嘁,铁鹰堡的人就这个水平?”秦九毫不留情地嘲讽。
“你懂什么。”白朗白了他一眼,拍拍手上的灰,问楚怜玉,“你一定要找到包子?”
“想打架吗?”秦九被激怒,窜到白朗跟前要与他打一场。
“阿九!”楚怜玉要说的话被秦九打断,着急地推开他,自己站在白朗面前道,“白朗,帮我找包子吧。以后你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不会推辞。”
“我想要你的命呢?”白朗坏笑道。
“随你。”楚怜玉不假思索地回答。
秦歌闻言,姣好如明月的脸颊瞬间如被黑云遮盖。白朗连忙摆手,对楚怜玉道,“这个倒不用。”他走到床边,不知道按了哪里,卧室里立刻显出一个密室的入口。
“原来在这里。”楚怜玉大喜,第一个下去,口中还不忘夸赞白朗,“白朗你好厉害。”
“哪里哪里。”白朗站在洞口边嘿嘿憨笑。
“小玉,小心点。”秦歌不放心,跟在楚怜玉后边下去。
秦九眼看着俩人都下去了,心中好奇,焦急地催促道,“那个什么狼,你下去不下去?不下去别挡着入口。”
“自然是要去,”白朗利落地跃进去。
“好臭。”秦九急巴巴地跟着进去,刚一落地,就被扑鼻而来的臭气给熏得差点晕过去。
“这里到底死了多少人?”他捂住鼻子大叫。
白朗蹲下去,手沾了点地上黏腻的东西,两根指尖搓了搓,道,“看来是不少。”
秦九厌恶地在地上搓搓脚,震惊于木清和的邋遢,“他们木府是不是把人杀干净了,所以没人打扫密室?这得多久没有清洗了。杀人也要清理现场的啊。”
“哦?秦九公子很有经验嘛。”白朗呵呵一笑。
“那是自然。”秦九拍拍背后的剑,骄傲地道,“看见这个没有?行走江湖谁不做一两桩买卖,杀一两个人渣?”
“确实如此。”白朗赞同地点头。
“包子。”楚怜玉到处在昏暗的地道里摸索着往前跑。鼻尖的血腥味,脚下的触感,都让人觉得心惊肉跳,包子如果真的被带到这里,还有活路吗?他越想越心惊。
“包子,你在哪里?听见回答我。”楚怜玉一遍一遍地呼喊。
墨鹰摸出火折子,周围亮了起来,秦九定睛一看,差点跳起来就跑,“啊啊——好多血啊——好恶心啊——”
“包子!包子!”楚怜玉被眼前铺天盖地的红色吓坏了,他慌乱地朝前跑,不住地喊包子。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小玉。”秦歌连忙跟上,按住他的肩膀,轻声道,“不要急。这里可能会有危险。”
“怎么能不急。”楚怜玉眼睛红红的,那日里木清和对包子的感情到底如何他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木清和真的想要杀掉包子,那简直是不费半点功夫,“包子此时说不定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若是死了呢。”秦歌冷冷地道。
“不可能。”楚怜玉真的不敢想包子被杀死的情景。贪嘴的包子,会偷懒的包子,一直跟着他,为他带路的包子,如果他不见了,自己怎么办?“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办?”楚怜玉喃喃道。
“你还有我。”秦歌揽住他,想要抱他入怀。
“不。”楚怜玉推开他,扭头就跑,“你不是包子。”
秦歌站在原地,刚刚伸开的手还来不及收回,楚怜玉就已经跑远了。
“活该。”秦九幸灾乐祸地路过,手背在后边,晃晃悠悠地跟着楚怜玉,连最讨厌的恶臭味都不计较了。
“秦少宫主?”白朗凑上前,同情地看着他。
“走。”秦歌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带着墨鹰,去追楚怜玉。
密道里重新归入黑暗,白朗耸耸肩膀,自己掏出火折子,举着慢慢地往前走。
***
“父亲母亲,孩儿来了。”木清和推开密室大门,先恭敬地行了个礼。
“怎么这么久?”木老爷端坐在榻上,微怒道。
“丹药重新润了润,费了点时间。”木清和恭顺地回答,放佛没有听出木老爷口中的怒气。
听到不死丹,木老爷眼睛一亮,伸手道,“不死丹在哪里?”
“这便取来。”木清和拍拍手,密室门重新被打开,有人托着托盘进来。
“啊!”木夫人看见来人,尖叫一声。
“你叫什么。”木老爷不悦地斥道。
木夫人手指都在颤抖,指着那人道,“他的脸……”
木老爷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正好看到他脸上的纵横交错,恐怖至极的疤痕。
“他是谁?”木老爷问。
“他是哑奴。”木清和从容地从哑奴手中如果一个盒子,递到木老爷的面前。
“他的脸怎么了?”木夫人紧贴着木老爷,缩着身子问道。
“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