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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目光一冷,收回手,再也不愿在此周旋,“好自为之。”他冷声道。然后不等木清和反应,脚尖一点,掠出府中。
木清和看着他在空中翻腾,身姿极为俊秀,眨眼间就出了木府,眼中是贪婪的目光,“好俊的功夫。”他手上用力,狠狠地折下一根花枝,随手扔在草中。
白朗随着楚怜玉回到客栈,走到门口就不愿进门,只让楚怜玉自己一人进屋。
“你要去哪里?”楚怜玉好奇地问。
“嘘。”白朗示意他小声,推了他一把,“你自己进去。”
楚怜玉摸不着头脑,被他一推,只好进去,跟着掌柜的回了房,刚推开门,就见白朗坐在桌前正倒水喝。
“你有病吧?”楚怜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不走门?”
白朗嘿嘿一笑,坦然道,“走窗户自在。”
楚怜玉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每次躲到我屋子里来,那一回不被你家堡主发现?还不是每次都被叫走,”他夺过白朗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下结论道,“自欺欺人。”
“就你知道。”白朗敲敲他的头,自己翻出一个杯子,又倒了一杯水。
楚怜玉趴在桌子上,沉思道,“你说,木清和古里古怪的,在做什么?”
白朗歪在椅子上,脚放在桌面上,扬眉道,“他的屋子,你不是进去过了吗?”
楚怜玉抬起头,闷闷不乐道,“就是看过了,才更觉得奇怪。这样的事情说给包子听,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信。”
白朗没说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他若不愿回来,就算了。”
“那怎么行!”楚怜玉跳起来,反驳道,“他可是我留仙寨的人!”
“那也得人家自己认才行。”白朗坏笑,两手一摊,“你说的可不算。”
“怎么不算了。”楚怜玉嘴硬,气势却消了下去。包子的态度,他心中其实很清楚,那样一个连要走都要经由别人的口来说的人,怎么可能还想着回来。
“你想开点吧,”白朗晃晃脚,吊儿郎当的,“你要听话的小厮,哪里不能找,来日,哥给你找一个。”
楚怜玉重新趴回桌子,愈发不开心,闷声道,“可是楚怜玉不是好人,包子跟着他,肯定会吃亏。”他想起那日晚上看见的情景,心中抽痛,下决心道,“我一定要把包子带出来。”
白朗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坐在那里哼不知名的小调。
“不如今晚就去!”楚怜玉刷地站起来,眼睛发光,跟打了鸡血般,一把揪住白朗,“咱们今晚上去把包子给偷出来吧。”
白朗被他扯的差点掉下椅子,连忙扶住桌子,稳住身子,他头疼地看着楚怜玉,道,“他不愿走,你偷的回来吗?”
“打晕他带回来!”楚怜玉双眼冒光,激动地道,“我们可以先去找他,然后趁他睡觉的时候,打晕他,再把他背回来。等他回来,就绑住他,然后我再带着他离开嵩明县。这样,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白朗无力地看着他兴奋地做着计划,泼冷水道,“我可带不回两个人。”
“为什么?”楚怜玉有些不明白。
白朗做了个扛人的姿势,道,“这样,我只能带一个人。”
“真的?”楚怜玉有点怀疑地看着他,“你不是铁鹰堡的大侠吗?”
白朗无语,“那我也不是神啊。”他拿开楚怜玉的手,站起身,揽住他的肩膀,道,“你不要瞎操心了,我尽力让包子安全回来就好了。”
“你怎么让他安全回来?”楚怜玉靠在白朗怀中,有些犯傻地问。
白朗低头,看见他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忍不住捏了捏他鼻子,笑道,“木府,就交给我们铁鹰堡了,你呀,就被瞎操心了。”
楚怜玉只觉鼻尖微微一疼,忍不住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怒道,“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跟楚惊一样,什么坏习惯!
白朗哈哈大笑,揽住他制住他手脚,逗得楚怜玉又气又急,脚下用力,一个劲地想要挣开他,白朗一边躲,一边手上用力,两人在屋中闹成一团。
“你们在做什么?”
正笑闹着,门口忽然想起一句问话,蕴藏着冰冷的怒意。
楚怜玉僵住,只觉得听见声音后,心就开始跳起来,不知怎么的,他有些不敢看向门口。
白朗松开手,满不在乎道,“不过是玩一下,秦少宫主你……”话音未落,强劲气流从面前袭来,他神色一震,急忙躲开,“开个玩笑,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找死。”秦歌冷道,脚尖一点,身形急急地向着白朗的方向掠去。
白朗哇哇乱叫,拎起桌上的茶壶杯子往秦歌身上扔,趁着秦歌躲闪的瞬间,跃上窗户,破窗而出。
“堡主,属下办事去了!”他大喊一声,眨眼间就没入人群,窜得不见人影。
楚怜玉门前,白色衣角一闪而逝。
秦歌回头看了房门一眼,又看看街上不见踪影的白朗,不由得面色愈发冰冷,他唇角紧抿,一挥袍袖,便要再追。楚怜玉眼疾手快,在秦歌上前的功夫,一把抱住他的腰身,用力全力死死拦住他,口中着急地道,“你做什么?白大哥是好人!”
秦歌顿住,任由他抱住自己,感到怀中人急促的呼吸喷在胸口上,他怒气渐消,缓缓低头,看着楚怜玉的头顶,轻声问道,“你与他在做什么?”
“我能与他做什么。”楚怜玉没好气地回答,秦歌闻声,脚下一动,楚怜玉正紧张地抱着他,察觉他身子欲动,急忙再用上三分力气,双手在秦歌身后相扣,待抱住了,忽然又觉得这人腰身柔韧有力,颇为纤细,忍不住手上摸了摸,心中升起一丝异样。
“呵。”秦歌感觉腰上的动作,轻笑道,“你不生气了?”
楚怜玉身体一怔,瞬间回神,火烫一般松开他,跳出他的怀抱,脸转了个方向,不去看秦歌,口中道,“这是两码事,我与你并无瓜葛。”
秦歌眉头一皱,刚刚放松的心情,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升。他盯着楚怜玉的侧脸,道,“你再说一遍?”
楚怜玉双手握拳,强硬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别想再玩弄我。”
秦歌目光一凝,袖子一挥,房门啪嗒一声关上,声音大的吓得楚怜玉差点窜起来,他怒视秦歌,“你做什么?”
秦歌往日里闲适俊雅的神态全然不见,面上尽是冷意,楚怜玉看在眼中,莫名地觉得恐慌,他微微后退,底气不足地看着他,道,“秦歌,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歌冷笑,不知怎么动作地,一把把他抄入怀中,口中说道,“今日便玩弄你一下又何妨?顺便去一去我这一日的火气。”
“你混蛋!”楚怜玉惊惧地睁大了眼睛,指着秦歌道,“你敢!”
“你且看看我敢不敢罢。”秦歌一扬手,把楚怜玉扔在床上,手上缓缓地解衣,把外套脱在地上,厌恶道,“去那腌臜地方走一遭,衣服都臭了。”
楚怜玉在床上坐起,看着秦歌脱下外套,只着里衣向他走来,道,“你敢这样对我!”
秦歌行至床前,挑起他的下巴,轻佻道,“你都与别人那般亲热了,为何不能与我也来一遭。”
楚怜玉啪地打掉他的手,不敢置信道,“秦歌,你胡说什么?”
秦歌眼光一闪,捂住被他打得通红的手,随意地看了一眼,又不以为意地松开,他凑近楚怜玉,口中说道,“方才你与白朗,不是那样亲密吗?”
“没有!只是揽了一下肩膀!”楚怜玉着急地道,眼看着秦歌的脸越凑越近,他心中又是冷又是急,额上出了一身汗,眼睛有些泛酸,“秦歌,你不要这样对我。”
秦歌在他面前停住,伸手划过他的脸颊,道,“我为你忍气吞声,你却与人亲亲我我。”他指尖用力,在楚怜玉脸上划出一道红痕,楚怜玉闷哼一声,他连忙住手,指尖抚过那道红痕,眼中竟显出几分痛楚来,“小玉,你是如何待我的?”他低下头,唇在楚怜玉脸上轻轻地擦过。
楚怜玉鼻头一酸,别开脸,躲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发狠道,“秦歌,你若再碰我,我便死在这里。”
秦歌的手停住,俯在楚怜玉身前,定定地看着他。
楚怜玉闭上眼,挡住眼前之人的目光,鼻头红红的。
许久,楚怜玉只觉眼角有只手极轻地擦过,他心中一悸,还未细细感觉,那只手已经离去。忽略心中悄悄升起的失落,他慢慢地睁开眼,只看到秦歌离去的衣角。
屋内空空如也,桌子似乎比先前的大一些,或许又与先前的一样。他躺在床上,胡乱地看着,最后定格在地上秦歌扔下的外衣,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眼睛酸了也不肯眨一下,不知过了多久,天已黑透了,他才又憋屈又恼怒地喊了一声,重重地捶了一下床,“烦死了!”
床咯吱一声,楚怜玉只觉得腰下床板一沉,人掉了下去。
“混蛋!”出了留仙寨就注意不毁坏别人桌椅的楚怜玉,窝在烂床堆里,心情糟糕透了。
秦歌坐在房中,托腮沉思,听到异动,连忙起身,走到门前,又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听到王二跑上跑下,咋咋呼呼的呼喊声,他又面无表情地走回来,重新坐了下来,看着房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屋外重新陷入寂静,突然有人敲响了窗户。
“何事?”秦歌瞥了一眼窗户,淡然问道。
窗户缝隙里,有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秦歌拿起纸条扫了一眼,道,“确定吗?”
“确定。”屋外之人压低了声音道。
“木府,秦管事。”秦歌笑了笑,纸条在掌间碎成粉末。
“要动手吗?”屋外之人问道。
秦歌沉吟许久,最终还是道,“再等两天。”
那人领命,正要离去,秦歌忽然道,“传令回宫,命秦九过来。”
“秦九?”那人惊讶地问。
“怎么?”秦歌挑眉,反问道,“你有异议?”
“少宫主恕罪!”那人急忙告罪,秦歌闻言,一时无趣,挥手道,“去吧。”屋外之人低低地回了个是,重新隐入黑夜。
秦歌立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心中愈发的烦闷。
“送来秦九,便……两清了吧。”他喃喃出声,恍然惊闻自己说了什么,又自嘲一笑,“师傅说的对。这种感情,太可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额,休息一天也没快多少,(⊙﹏⊙)b。。。
第34章 错爱一生(八)
木清和在府中花田忙活了一早上,洗手的时候; 忽然想起来有些不对; 他唤过下人; 问道,“知府来了吗?”
仆人摇摇头; 答道,“并未看见。”
木清和拿起手帕,自己洗了一遍; 认真又仔细地擦着每一根手指; 反复数次之后; 才把帕子扔回水中。
包子上前,把帕子洗干净; 交给端水的丫鬟。“公子; 有什么事情吗?”他见木清和面色微微凝重; 想了想; 柔声问道。
木清和摆摆手,示意下人们下去; 一把揽过包子; 抱入怀中; 道,“那包子要不要安慰安慰我呢?”
包子环住他的脖子,苍白的脸泛起红晕; 小声道,“那; 咱们去房间吧?”
木清和低头,在他唇间吻了一下,温柔地道,“现在可不行。”他的手在包子身上游移着,最后停在包子的腿上,微微用力地捏了一把,包子疼得嘶了一声,木清和的手立刻顿住,关切地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