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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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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愣的阿越立即把满腹心思压下,乖乖坐下。
  “做戏就要做全套,”云歇睨他一眼,替他沏茶,“隔墙有耳,以后别喊我表叔。”
  阿越愣了下:“那喊什么?”
  云歇不语,只冲他露出耐人寻味一笑,抿了口茶。
  “……”阿越自以为秒懂,“相公。”
  云歇猛地呛了下,老脸一红,怒道:“当然不是叫这个!喊老爷。”
  脸皮厚的阿越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云歇喝了口茶,继续道:“府上这群仆役,多半是陛下赐的,我这些日子想办法全换了。”
  阿越点头。
  管家在外面叫唤,找云歇处理事务。
  云歇将空了的茶盏搁下,转身对阿越道:“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出去也好呆在府上也好,我不管你,别给我惹麻烦就成,出去记得多带点人,长得好看也是个麻烦事。”
  “被眼瞎的欺负了也别怕,给我怼回去,自己解决不了告诉我,我替你找场子。”
  阿越乖巧点头,心下稍暖。
  “但晚上找你人一定要在。”云歇特地嘱咐。
  阿越一愣:“为何?”
  云歇似笑非笑:“造人啊。”
  阿越:“……是。”
  ……
  晚间吃饭时,夹杂着萧让心腹的仆役们眼睁睁地看着阿越和云歇眉来眼去,临结束,云歇含笑地握了握阿越的小手,低笑两声:“今晚宿在你那里。”
  阿越面露羞赧地点头。
  ……
  于是夜深人静,心腹立即将今日云府发生的一切禀告给萧让。
  心腹揣摩着陛下心意,陛下既然孝心一片慷慨地送了美人,定是希望云相对美人颇合心意,这样自己才能满意舒心,于是添油加醋:
  “云相牵了阿越的手,拇指细细揉搓阿越细嫩的皮肤。”
  萧让面色一黑。
  “云相附在阿越耳边呢喃,约莫是说了些床帷**之语,阿越耳朵都红了。”
  萧让目光阴鸷一片,袖中手暗暗攥紧,咬牙切齿。
  心腹后知后觉有点儿不对劲,终于放弃了添油加醋,实话实说:“云相今夜宿在了阿越那里。”
  “狗奴才!”萧让脑中那根弦“吧嗒”一声断了,怒而掀桌,扬长而去。
  他再不快点,媳妇儿孩子都是别人的了。
  心腹从一堆撒得乱七八糟的奏折里艰难探出头,心惊胆战。
  ……
  云歇招摇地进了阿越的住处,关严门,自顾自地从袖口的夹层里掏小刀。
  阿越被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云歇走到床榻前,忍着疼在指上割了个小口,然后滴了两滴血到床上。
  阿越理解了下,面色瞬间黑如锅底:“老爷,我是男人,不会落红。”
  云歇故弄玄虚地晃了晃修长的食指,表示极大的不赞同:“我知道,但是不流两滴血,又怎么对得起我生猛又持久。”
  阿越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
  血止了,云歇丢了刀:“你睡床我睡地上。”
  阿越瞬间给吓坏了:“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云歇白他一眼,“对了,你明早醒了记得装出腰酸腿疼、四肢无力的软绵绵样。”
  阿越:“……”
  云歇遥想了下,补充道:“最好一步三摇,神情隐痛。”
  阿越深吸一大口气,生无可恋地点点头。
  后来耐不住阿越磨,云歇还是睡到了床上,似乎是怀着身子,很快就睡着了。
  假寐的阿越悄然睁眼,轻喊了两声,见他没吭声,顿时坏心起。
  他还记得白日那遭毫不留情的拒绝,云歇越不让摸,他越想摸。
  阿越屏住呼吸,悄悄探手越过云歇束素般的腰,摸了摸云歇平坦的小腹。
  愿望达成,阿越得意的眉梢还没来得及挑起,手却突然被云歇抓住甩开。
  阿越吓得心差点跳出嗓子眼,他以为云歇醒了,刚要装可怜认错,却听云歇轻声呓语,怒道:“萧让,别闹。”


第35章 
  寂静无声的黑暗中; 阿越蓦然瞪大眼。
  他于男女之事颇为精通,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于是第二日一早,阿越披衣坐起,试探道:“老爷,您当真不考虑下陛下么?毕竟孩子都有了……”
  云歇被气笑了; 穿衣裳的动作不停:“有孩子就要和他过?凭什么?大楚律近千条; 可没这条。”
  阿越是真服云歇了,梦里缠绵悱恻叫人名字,醒来却能……无事发生。
  阿越暗暗细观揣摩,云歇的神情不像有假; 这次绝非口是心非; 云歇似乎是真没想过因为怀了孩子就同陛下过日子。
  阿越心中蓦然生出些许羡慕。
  心中有情; 却从不为情所困; 太自在了。
  门外管家笑得淫|荡,低声询问:“相国; 热水来了,是否方便老奴进来?”
  “热水?”阿越一懵。
  还是云歇反应快; 使眼色叫阿越躺下; 自己坐到了床侧; 沉声道:“进来吧。”
  管家端着热水推门,就瞧见越美人侧身躺着; 云相替他轻揉着腰; 轻笑声:“昨夜弄疼你了?”
  “阿越喜欢的。”阿越面皮绯红; 含羞带嗔地送着秋波。
  管家听着阿越哑得不成样的声音,登时对云歇肃然起敬起来。
  都说二九的男子最生猛,之后便要走下坡路,云歇却神威不减当年。
  云歇探手触了触阿越的额头:“还好,并未发烧。”
  人精管家瞬间懂了这句话的潜在含义,云相施了**。
  管家瞬间心花怒放,他昨夜恶补了大昭可孕男子的知识,这越美人面上红痣这般鲜艳,怕是不日便要有孕。
  老管家从云歇加冠后就在盼粉粉嫩嫩的小少爷,一盼盼了近十年,心都拔凉拔凉的了,眼下八字突然有了一撇,顿时喜形于色。
  越美人模样皎皎性子又好,云相更是人中龙凤姿容艳绝,小少爷该有多漂亮讨喜可想而知。
  老管家的心霎时化成了一滩水,不住咧嘴笑。
  阿越被管家盯得心里发毛,他见云歇似乎有意要抱他去洗澡,吓得不行,忙一步三摇、神情隐痛地自己过去。
  云歇一想到自己肚子大了就得在府上养蘑菇,更想趁现在玩儿个痛快。
  他刚准备喊管家替他备轿去长公主府找谢不遇,外头小厮急急的脚步声却由远及近。
  “相国!陛下造访!在等您过去!”小厮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喜悦。
  云歇脸却陡然一黑,他昨夜明明说了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不过一国皇帝,谁也不敢拦就是了,再说他面上还未同萧让撕破脸皮。
  “我知道了。”云歇烦躁地叫小厮退下。
  阿越看向云歇,他懂云歇不想见,可萧让毕竟是皇帝……
  云歇心念疾闪,正想着避退之法,一抬眸,正好和浴桶里香肩半露的阿越对上眼。
  云歇计上心来,昳丽的桃花眼里顿时漾起了醉人的笑意。
  阿越心头猛地浮上不祥的预感。
  云歇的手搭上了自己腰间嵌着珠玉的犀带上,修长纤细的食指轻轻一挑,犀带应声而落,他身上本就松垮凌乱的衣袍登时展开。
  “……”阿越一瞬间懂了云歇的意思,面黑如锅底,笑得难看又僵硬。
  云歇懒懒松着衣襟,一举一动撩人心弦。
  管家瞧云歇目光发直地盯着阿越,怔了瞬,醍醐灌顶。
  云相无意瞧见了越美人的身子,又被勾起了欲念,想白日宣淫。
  云相当真生猛,越美人着实可怜,刚饱受摧残,腿都那样了,如今又要……
  ……
  小半盏茶功夫,管家尬着脸,躬身胆战心惊地向坐着喝茶的萧让禀报:“陛下,云相还在越美人榻上未起,叫您无需等他……”
  萧让手一顿,脸还没来得及黑,边上谨小慎微的沈院判一口热茶喷了出来。
  沈院判剧烈地咳着嗽,一张皱巴巴的脸憋得通红,目光震惊,面色前所未有的诡异。
  他是屈指可数的知道云相有身子的人,云相怀着孩子,竟然还能……还能……
  管家不明白沈院判为何反应这么大,他揩揩额角虚汗,暗道相国越发任性,连陛下的面子都不卖了。
  萧让来前就料到了自己会碰壁,却未承想是这个理由,目光微微阴鸷。
  管家道:“云相虽是……忙得脱不开身,却是叫小的给陛下带了张纸条。”
  萧让眼眸微亮。
  管家从袖口掏出字条,双手奉上。
  萧让食指中指轻夹,一滑展开,上头是四个龙飞凤舞、狷狂飘逸的大字:“不许硬闯。”
  硬闯?萧让怔了片刻,懂他指的是以势凌人,软强迫云歇见他。
  可萧让迫切想见云歇。
  这要是换了以往,他铁定是连夜闯了云府,把人连被子裹了扛回宫扔龙床上使劲欺负,可云歇现在怀了他的孩子。
  投鼠忌器 ,萧让不敢硬来。
  萧让暗暗磨牙。
  那云歇肚子里的小东西尽给他找麻烦。
  人是见不着了,萧让准备回宫另谋硬闯以外的法子,冷瞥一眼沈院判:“你留在这照顾相父,相父若是出了半点差池——”
  沈院判忙跪下:“微臣定当竭尽所能。”
  管家一脸难色,指着院子里侍卫抬进来的东西,斗胆道:“陛下,相国还说了,他与越美人能千里姻缘一线牵可全亏陛下,又怎敢再受赏赐?他无功无德,怕因此折了寿,所以烦请陛下将赏赐的东西收回……”
  萧让面色越发阴沉。
  管家偷瞥一眼沈院判:“这个‘东西’里,自然也……”
  管家刚要说沈院判也请陛下一起带回,小厮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相国说,人留下,东西带走。”
  萧让嫉妒万分地剐了沈院判一眼。
  这个干巴巴的丑老头能留下,他却连人都见不着。
  被萧让漆黑如墨的凤眸盯着,沈院判只觉脖子一凉,不由地瑟瑟发抖。
  ……
  萧让败兴而归,云歇大宴群臣庆祝。
  席上群臣见云歇容光焕发,谁上去祝贺都不吝笑意,温言相待,心下大为惊诧。
  有人聚头窃窃私语:“云相近来可有什么大喜事?”
  一人刚要搭话,却见一美儿火急火燎地从左边小跑过来,干巴巴的沈院判则迈着个老寒腿三步一喘地从右边过来。
  美人儿和老头错愕地对视一眼,瞬间达成了共识,一人强按住了云歇的一只胳膊。
  云歇酒樽里的热酒晃了三晃。
  朝臣一脸懵。
  云歇艰难维系着面上笑意,暗暗使劲要提起右手上酒樽,沈院判却是使上了吃奶的劲不让他动。
  热酒醇香馥郁,辛辣又绵长,闻着便叫人沉醉痴迷,云歇肚子里的小酒虫被勾起,心痒难耐,恶狠狠地瞪了沈院判一眼,压低声咬牙切齿道:“松手!”
  沈院判有皇帝撑腰,权当没听到。
  三人拉锯着,云歇自知理亏,神情恹恹,极不甘心地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们别太过分,各退一步行不行?我就喝一口,一点点。”
  阿越懒得跟他磨,凡事有一必有二,云歇又着实鬼心眼多。
  阿越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直接展了云歇胳膊,自己乖巧地倚进了云歇怀里,悄悄掐了下云歇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夺走酒樽,自己仰头一饮而尽。
  云歇看着空荡荡的酒樽,心一阵抽痛,刚要去够边上的酒壶,阿越一扬袖子,似要去触云歇的脸,却让长袖口带倒了酒壶。
  沈院判叹为观止地悄悄朝阿越竖了个大拇指。
  云歇难以置信又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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