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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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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要教我什么历史唯物主义,说鬼神一说乃无稽之谈,要不然我现在还能盼着哪个神仙起死回生,真是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
  萧让声如清泉,落到云歇耳中却不啻于惊雷。
  他绝无可能听错,那是小兔崽子的声音。
  他在萧让床上……
  难怪那么熟悉。
  可他不是刨了自己的坟么?他还以为小兔崽子恨他,这才要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为世人所讥贬。
  现在看,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
  萧让叹气,坐过去,动作极轻地将人抱到身上。
  云歇浑身僵硬。
  他这是……表达孺慕之情?那也该是萧让坐在他身上……
  他似乎喝酒了,身上味儿挺浓,可他之前不是一沾就倒么?
  萧让从袖中掏出一方染血文书,展开在云歇眼前,倏然笑了,眉眼弯弯:“相父你看,大昭国,就是你之前骂的那个娘娘腔国,投降了,这是降书。”
  大昭?那个兵力雄厚的大昭?
  投降了……
  云歇越发糊涂,还没来得及思考,萧让已将文书揉成球,胡乱一丢,凑近怀中人惊艳绝伦的脸。
  炙热的呼吸悄然喷洒,伴随着烈酒的辛辣甘甜,云歇一瞬间神经紧绷。
  小兔崽子之前邀功,难道是想……亲他脸?
  他们以前就这样,小不点萧让做得好,云歇就奖励他亲自己脸一下。
  云歇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大了还要亲亲。他觉得无奈好笑之余,心下不由软和了几分。
  近在咫尺的萧让并不急于获得奖励,他的手勾勒描绘着云歇极秀气的面部轮廓,轻触他鸦羽般乌黑挺翘的睫毛,一下又一下,玩儿似的。
  云歇脑中诡异地冒出了两个字——爱|抚。
  这个词出现的刹那,云歇恨不得一巴掌抽醒自己。
  他真是龌|龊又下|流,道德败坏且丧尽人伦。
  那是粘人精萧让,他的乖儿子。
  萧让细语呢喃:“你……睡着了也不是无半点好处,要是换了以往,我这样对你,你定是再不要我。”
  云歇一愣,不就亲下脸么?
  下一秒,他脑中“轰”的一声巨响,瞬间石化。
  萧让……覆上了他的唇。
  难道他觉得这次的成就不同往日,所以要亲下嘴区分一下??
  云歇艰难地找着合理解释,如坐针毡,等着萧让抽身,萧让却得寸进尺,触了触云歇微凉的唇缝,并不逗留,娴熟地开始撬他牙关。
  云歇:“……”他喝多了这样的?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小东西酒品这么差?
  云歇三观碎了一地,再也装不下去,一把推开他,趁他茫然震恐之际,逃了开去,轻咳一声,掩饰巨大的尴尬。
  他当然不会喜欢萧让,只是把他当宝贝疙瘩惯着而已,但说来很羞耻的是,萧让彻底长开后,他就对萧让的脸和身体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偏偏小东西还不自知,总喜欢往他身上蹭,搞得他每每陷入深深的自厌,怀疑自己是个畜生。
  再让他这么亲下去,云歇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点什么来。
  云歇忍不住想到了他在现代约炮时的那一幕,萧让眼尾湿红,带着哭腔叫他相父……
  云歇的脸诡异地红了起来。
  萧让怔了许久,惶然站起,屏住呼吸。灭顶的喜悦让他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云歇没死?
  萧让指尖微动,恨不得冲上去死死抱住云歇,将他嵌入骨血,可稍一犹豫,怀疑的种子却在疯长。
  云歇为什么没死?太医院明明说他……已气绝,再无生还的可能。
  可他现在却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假死了?这就是七月肉身不腐的解释?
  所以他又骗他瞒他?为了逃避罪责?还是另有其他因由?
  暴虐的因子在体内集聚沸腾,萧让危险地眯起眼:“东窗事发,相父为了躲朕,竟不惜假死。”
  东窗事发?云歇一怔,不由暗骂一声。
  他干的哪件事露馅了??
  不清楚他具体指的是什么,云歇也不敢接话,怕一个不慎暴露更多。
  眼前的萧让令他感到完全陌生,云歇还是第一次听他用“朕”,他也不知道这短短的七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之前乖巧粘人的萧让变成这样。
  萧让见他低头不语,只当他是默认了,不由攥紧指节。
  不能供出四有五好局相关,云歇只能自认倒霉地接下这口黑锅:“陛下,您听微臣解释——”
  萧让却倏然笑得甜蜜,朝云歇张开双臂:“相父,方才是在吓你,抱,让儿好想你。”
  清润可喜的少年,撒娇卖乖的语调。
  他这态度转变太过生硬,之前那个危险至极的少年仿佛是幻觉,云歇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道:“你都不问我因何假死?”
  萧让眸中阴鸷一闪而过,却仍眉眼弯弯:“相父这么做自有相父的理由,让儿信相父。”
  “懂事了。”云歇舒心地笑。
  萧让燕还巢般扑进他怀里,细嗅他发端熟悉的香气,凤眸中藏着几分深暗的欲。
  萧让身形清瘦秀拔,身上又香,云歇抱着颇有软玉温香在怀之感,又备觉罪恶,不由自我谴责。
  怀里萧让扬手解了自己的金色发带,黑发散落,竟显得有几分邪肆恣意。
  他搂着云歇束素般的腰,唇边勾勒了个稍纵即逝却又意味深长的笑容。
  等云歇意识到不对劲时,萧让已钳制住他手腕,用发带松松缠了两圈。
  “让儿,你在做什么?”云歇好奇道。
  “和相父玩个游戏,别动,马上就好。”萧让乖巧答,手上动作却不慢。
  “好。”云歇不疑有它。他现在深深怀疑四有五好局的人搞错了,萧让跟暴君这个词半点不沾边。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萧让已绑好手,将他轻而易举地横抱起,毫不留情地扔上了龙床。
  云歇被摔得眼冒金星,气急败坏地爬起来:“混账!你要干什么!给我解开!”
  “干什么?”萧让笑得恶劣,凑近,理所当然的语气,“当然是……干你啊。”
  近在咫尺的少年眉目如画,说的话却粗鄙浅陋,令人耳热。
  云歇大睁着眼,一脸难以置信。
  这还是萧让吗……
  那个饱读圣贤书,小时候踩死一只蚂蚁都要红眼睛的萧让……
  四有五好局的人明明提醒过自己,他却没当回事,还吊儿郎当地护犊子……
  “你个畜生!”云歇怒不可遏。他终于确定这狗东西根本没醉。
  萧让莞尔一笑,似乎对这个新称呼颇为满意。
  他不想装了。如果伪装并不能让云歇把他放在心上,不再骗他瞒他离开他,那他现在只想将人拆吞入腹,吃干抹净。这样最妥贴,一劳永逸。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云歇反常地没继续骂他,萧让心下疑窦顿生。
  毕竟云歇那张嘴,十四五岁便能一人骂得满朝文武羞愧汗颜、寂静无声,再不敢生轻蔑小觑之意。
  萧让发现云歇在艰难腾手摸衣袍袖口,霎时明白过来,笑得眉眼浅弯。
  “在找这个么?”
  萧让从前襟摸出一只荷包,两根修长的指夹出一把锋利的泛着冷光的小刀。
  云歇倏然抬眸,一闪而过的错愕惊慌没逃过萧让的眼睛。
  “别费力气了,相父,你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
  萧让面无表情,手腕轻弯,稍一用力,小刀就被他极准地掷进了身后的花瓶里,发出一声清响。
  “你穿的……是我的衣服,”萧让莞尔一笑,“所以袖口没有夹层。”
  “藏不了刀。”
  萧让也是在云歇死后才发现,明明是河清海晏的太平盛世,云歇却利器藏身,从未懈怠,也不知是在防范谁,萧让都担心他伤了自己。
  最后一点指望没了,云歇又不可能大声叫唤,被人看到了,他岂不是颜面扫地?
  “你想怎样?”云歇抬眸,极冷硬的语气。
  萧让眼底划过了然,笑道:“相父还真是倔啊,宁愿被我……欺辱,都不愿意喊人?不愿意跑出去,怕被人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狈样?”
  “用不着你管!”心思被戳破,云歇瞬间恼羞成怒。
  他眼里团簇着火,因怒气而面色微红,艳烈逼人,惹人沉沦。
  萧让由衷笑了,还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云歇,死要面子却又意外……可爱。
  “那我……却之不恭了。”萧让凤眸微弯,笑如君子。
  云歇眼见他拿着胭脂盒一样的东西进来,怔了下,霎时双目赤红。
  云歇早年混迹秦楼楚巷烟花繁华地,见过这东西。
  这东西……分明是小倌用的。
  萧让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萧让见他脸红,笑意渐深:“是为你好,听话。”
  云歇眼见他在指上覆了厚厚一层,顿时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会后悔的!”云歇咬紧牙关,恶狠狠道。
  萧让笑道:“这是我最不后悔的一件事。”最后悔的是没早点那么干。
  云歇气得口不择言,偏过脸道:“你不怕磨破皮就来。”
  萧让怔了下,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能嘴硬,噗嗤一声笑了:“你得有这本事。”
  他强硬地掰回云歇的脸,低笑两声:“相父,让我……见识下?”
  云歇偏过头,打定主意死也不吭声了。
  红烛为云歇极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缱绻的暖色,他屈辱的神态中自带三分不经意的媚,勾魂摄魄,令人心颤不已,恨不得放到心尖上疼爱。
  萧让却只想用最激烈的方式把他弄脏,让他连连求饶,发誓再不离开。
  ……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萧让模样清正和雅,有古君子之遗风,却是习武多年,武功天下无匹,带兵打仗的圣手,令敌国闻风丧胆。
  云歇却四肢不勤,只比手无缚鸡之力好些。
  萧让像一把于华美剑鞘中藏锋的天兵利器,十余年来第一次朝云歇崭露锋芒,所向披靡。
  ……
  香冷金猊,红烛帐暖,夜还长。
  作者有话要说:  论崽成年以后,二人拥抱的隐秘感受:
  云歇:暖玉温香在怀。
  萧让:暖玉温香在怀。
  萧让:尸体我都不放过,你觉得……我可能放过你么?


第3章 
  夜半三更,寝殿的烛火终于熄了。
  大太监承禄见四下无人,蹑手蹑脚地抱着染血的锦被和被撕得稀碎的衣袍出来。
  陛下寝宫,除了陛下,只有他能进,这差事自然落到他头上。
  承禄经过一晚上的惊吓,已经麻木了。
  先是云相假死复苏,然后陛下趁热打铁地把云相给……那个了。
  陛下还未表态,云相醒了的事还得对外瞒着。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前朝怕是要抖上三抖。
  陛下也算苦尽甘来,只是照云相那人尽皆知的暴脾气,陛下怕是以后都没好果子吃了……
  承禄正出神想着,一群小太监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蜂拥到他跟前,雪光照出他们冻得通红的小脸。
  承禄把东西往怀里藏了藏,心虚不已,呵斥道:“什么时辰了还不睡觉!”
  说话的小太监嘴唇不停哆嗦:“干|爹,我昨儿下了差刚准备回去,然后……也不知是不是幻听,我、我竟然听到了……”
  小太监突然压低声音,表情惶恐不安又讳莫如深:“我听到……云相在叫。”
  其他几个小太监纷纷点头,也不知是冷还是怕,两腿直打颤。
  承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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