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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5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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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见是杨樾,头疼欲裂,伸手揉着额角,说:“杨公,今儿个又来给谁告状?不会又是来给虞刺告状的罢?”

    魏满心想,“小两口儿”吵架,非要当州郡纠纷,告到自己面前,杨樾怕是把这个当成是与虞子源的情趣了罢?

    杨樾连忙手说:“不是告状!不对……也是告状。”

    魏满把手头的文书撂在案几上,说:“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儿?”

    杨樾一拍手,说:“陈恩!”

    “陈恩?”

    杨樾点头说:“陈恩!我方才看到陈恩进入了盟主营帐,必然是去找鲁州刺史了,而且鬼鬼祟祟,一看便不安好心。”

    “噌!”

    魏满登时站起身来,动作飞快,撇下那堆文书,风驰电池一般离开了幕府营帐,大步冲向自己下榻的盟主营帐。

    营帐之内。

    林让淡淡的说:“陈公子请坐罢,哪里不好?”

    陈恩一听,赶紧坐下来,眼睛紧紧盯着林让,把自己的袖口卷起来一些,放在手枕上,说:“还是请刺史先把脉罢。”

    林让没有多说,抬起手来,搭在陈恩的手腕上,过了一会儿,说:“陈公子脉搏平稳有力,不像是生了什么病之人。”

    陈恩接口说:“可能最近压力有些大,家父令在下出使魏公,因此……”

    陈恩又说:“刺史,在下看您容貌举止,倒是想起了一个故人来,不知……刺史识不识得这个故人,此故人名唤……”

    他的话还未说完,“哗啦!”一声,帐帘子突然被打了起来,魏满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因为天色已经昏暗下来,魏满走进来的时候背着阳光,昏暗的光线将魏满高大的身躯映照的十分凌厉,看不清他的面容,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杀气腾腾之感。

    魏满走进来,陈恩吓了一跳,话题自然不可能继续。

    魏满走到林让身边,隔开两个人,冷声说:“这么晚了,陈公子不在帐中下榻,跑到孤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陈恩赶紧说:“其实……其实是因着在下偶感风寒,又听说刺史大人妙手仁心,因此想请刺史大人医看医看……”

    魏满“呵——”的冷笑一声,说:“陈公子身为燕州的长公子,随行竟然穷得连医师都没带一个?这可真是……”

    陈恩听出魏满的冷嘲热讽,有些讪讪的。

    魏满说:“行了,若是陈公子无事,便回去歇息罢。”

    “是,是。”

    陈恩很快便离开营帐,营中只留下魏满与林让二人。

    林让说:“魏公这么快便批看完文书了?”

    魏满说:“没看完,听说陈恩跑来,孤怎么放心?”

    林让奇怪的说:“听说?”

    魏满说:“杨樾来给孤告的密。”

    说起这个,魏满笑着说:“这杨樾虽然不靠谱,不着调儿,但告密还是有他一手儿,孺子可教啊。”

    林让有些无奈,本以为杨樾与魏满水火不容,哪知道魏满还开发了杨樾的可取之处,开始和睦相处起来。

    魏满见林让不理自己,便凑过去,把他的医典拿开,藏在自己身后,凑到林让面前,让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

    魏满颇为可怜兮兮的:“林让,孤知道,孤虽不及庐瑾瑜俊美,但你说,孤是不是比那陈恩不知俊美了多少倍?”

    林让:“……”

    第二日一早,陈恩便准备进献带过来的礼物。

    陈恩站在幕府营帐之中,让人将礼物一箱一箱的从车子上卸下来,然后一箱一箱的搬下来,送入幕府营帐中。

    一箱箱,一排排,一列列的罗列整齐。

    一个个红木箱子整齐划一的陈列在众人面前,整个幕府营帐都被堆满了,可谓十分壮观。

    陈恩介绍说:“魏公请过目,这些礼物,都是家父的小小心意,还请魏公笑纳,请魏公放心,这礼物还源源不断的送在路上,陆续还有很多将会送到魏公面前。”

    “咔!”

    “咔嚓!”

    箱子依次打开,众人看向那些红木箱子,金银珠宝,琳琅满目,无论是吃的用的穿的顽的,什么样的珍奇宝贝没有?

    陈继这次的诚意,可见一斑。

    魏满自己已经很有钱,根本不在乎这些,眼看着陈继示好自己,心中甚是不屑。

    林让抻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感叹说:“原来古代已经有过度包装了。”

    果然是过度包装,比中秋节的月饼包装的还要夸张。

    就说陈继送给林让的药材,恨不能每根儿药材都要包装一番,偌大一个箱子打开,药材包装的跟花束似的,一箱药材能有平时一箱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除了讨好林让的药材,医典,还有讨好魏满的各种珍奇,就连在魏营的各个太守都有礼物,陈继可谓是面面俱到了。

    魏满皮笑肉不笑,没什么诚意的说:“有劳陈公子。”

    陈恩拱手说:“魏公实在太可气了,这次家父义和,可是十分有诚意的,不知……魏公是不是应该看看义和文书?咱们同为武氏天下,难免有一些摩擦,但忠心都是一样的,您说是不是魏公?”

    魏满不接他的话,淡淡的说:“义和文书还不着急,陈公子远道而来是客,我们需好好招待陈公子才是。”

    说什么招待,连接风宴都没有。

    陈恩知道魏满是在拖延时机,不想和他们谈和,但是陈恩其实也没有抱着谈和的意图,同样在拖延时机,因此陈恩不但不着急,反而顺着魏满的话说。

    今日只是进献了礼物,接下来的礼物,十天之后还会再到一批。

    陈恩也没有纠缠,爽快的便退出了幕府营帐。

    魏满眯着眼睛,不知陈恩这是卖的什么关子,总觉得十分古怪。

    林让得了好几箱药材,便带着林奉,准备将药材拆箱,然后清点入库,以后备用。

    二人让仆役将辎车运送到药房门口,然后把装有药材的箱子全都卸下来。

    林让清点药材,林奉准备记录上档子。

    其中有很多名贵的药材,林让看了心情不错,不过仍是一张面瘫脸,也没什么太多的变化。

    林让伸手从箱子里拿出最后一批药材,突然蹙了蹙眉,看向箱子底儿。

    “义父,怎么了?”

    林奉不明所以,义父突然蹙起眉来,说:“可是药材有什么不妥?”

    林让没有立刻言语,伸手进箱子,用手指轻轻的蹭了一下箱子底儿,他的指尖赫然残存了一些黄色的残渣。

    林奉奇怪的说:“这是……?”

    他说着,也蹭了一下箱子底儿,果然手上也染上了残渣。

    残渣很细,凑到鼻尖轻嗅,也未有闻出什么奇怪的味道来,不知是什么残渣。

    林让眉间紧蹙,说:“黄黍。”

    “黄黍?”林奉轻轻捻了捻那残渣,说:“黄黍不是粮食么?”

    黄黍就是黍米,古人所说的“社、稷”,其中稷就是黄黍,乃五谷之长。

    药箱子里发现了黄黍的残渣,林让眯了眯眼目,不知在沉思什么。

    就在林让沉思的时候,杨樾从一旁走过来,笑着说:“嘿!子廉,你蹲在这儿做什么?”

    如果不是杨樾出声儿,林让与林奉愣是没有发现,辎车背面还蹲了个人。

    不正是魏满的从弟魏子廉么?

    魏子廉与杨樾都是“纨绔”,因此二人关系很好,杨樾路过看到他蹲在地上发呆,便出言询问。

    林让与林奉绕过辎车,果然看到了魏子廉。

    魏子廉蹲在地上,因着辎车将他挡住,便没有被人发现。

    此时此刻的魏子廉,就跟中了邪性一样,蹲在地上,托着腮帮子,眨眼都不曾眨,定定的盯着辎车的车轱辘。

    “子廉?”

    “魏子廉!”

    “召典来了!”

    杨樾大喊一声,魏子廉这才猛地醒过神来,说:“啊?哪儿呢?”

    林让:“……”

    杨樾拍着魏子廉肩膀,说:“怎么了兄弟,中邪了?这车轱辘有什么好看的?”

    魏子廉摇头说:“不是车轱辘,我是在看这轱辘上的泥印。”

    “泥印?”

    众人都有些不解,听魏子廉这么一说,全都蹲下来,看着那车轱辘。

    魏子廉说:“我以前经常出货收货,淘换宝贝,所以总是出门在外,这车轱辘我看得多了,你们看啊,这车药材这么少,又是轻便的草药,怎么可能让车轱辘留下这么深的泥印呢?”

    辎车的重量大,陷入泥土的印记就深,车轱辘上难免留下一个很深的泥印。

    但辎车运送的是草药,自重本就很轻,车轱辘上沾染的泥印却如此深,有些不合常理。

    杨樾说:“嗨!可能这车原本是运送其他珍顽的,最后换成了草药也说不定。”

    魏子廉却摇头,说:“我觉得不是,我看了其他的辎车,同样都是这般,泥印很深……”

    魏子廉又说:“你们不知道,我做买卖的时候,经常遇到一些贪心之人,他们在运送货物的时候手脚不干净,很多时候有没有偷东西,就能从泥印看出来。”

    杨樾转了转眼目,说:“你是说……陈恩手脚不干净,偷了送给咱们的贽敬?”

    众人说着,林让脑海中却突然一亮,嗓音冷漠的说:“黄黍。”

    “黄黍?”

    魏子廉与杨樾奇怪的看向林让,杨樾笑着说:“刺史,你想吃黄黍了么?黄黍有什么好吃的,太干咽不下去,咱们吃肉啊,我给你去打点野味儿?”

    林让却重复说:“黄黍。”

    他说罢了,也不多言,直接往幕府营帐而去。

    杨樾一头雾水,说:“哎……诶?不吃野味也别走啊,刺史,那我们……我们就吃黄黍啊!”

    魏子廉:“……”

    林奉:“……”

    魏满还在幕府营帐公务,林让便进来了。

    魏满笑说:“是饿了么,孤正好忙完手头的活计,一起用午食罢。”

    林让摇头,一脸冷漠的走过去,虽他平日里都是冷漠的模样,但魏满看得出来,林让似乎有正事儿与自己说。

    魏满让他坐下来,说:“是什么事儿?”

    林让说:“让怀疑……陈恩这次来谈和,是为了偷偷运送辎重,准备重击我军。”

    “偷偷运送辎重?”

    魏满吃了一惊,又说:“这如何可能,运送辎重好歹也要有个动静,就连庞图与元皓都没有听说风吹草动。”

    林让笃定的说:“陈恩贽敬的车队,便是运送辎重的车队。”

    林让在药材的箱子里,发现了黄黍的粉末,魏子廉又发现了车轮泥迹太深,这两项一结合,不得不让林让怀疑。

    贽敬礼的车队,其实就是运送辎重粮草的车队,陈恩利用这些大箱子,光明正大,在魏满眼皮子底下运送粮草,半途卸下来,然后将礼物过度包装,带来送给魏满。

    因此这些贽敬放在箱子里都空荡荡的,看起来很是“豪华”,其实不过障眼法罢了。

    魏满一听,额头上青筋崩裂,嗓音沙哑的说:“好,好啊,陈恩竟与孤顽上了小伎俩!”

    他说着,“嘭!”一声,狠狠的拍了一下案几。

    林让说:“不过如今也只是让的推断罢了,尚不能十足确定,需要查证。”

    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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