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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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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让点头说:“魏公这就放心罢,陈继如今兵败一次,必不敢贸然前行,咱们趁着这个时机,套牢了庞图,还愁挖不到陈营的军机要密么?”

    魏满一笑,刮了林让鼻梁一记,说:“数你鬼主意最多。”

    他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说:“是了,要不要孤帮你整治整治庞图?”

    林让摇头,说:“不必魏公出手,这活计,不适合魏公,魏公还是继续保持主公的威严罢,这种事情,应该交给不在乎名声的纨绔去做。”

    魏满以前也是纨绔,年轻之时在玄阳京城里可是很出名的纨绔子弟,只不过如今做了盟主,又做了骠骑将军,虽轻佻无威仪,但总要端一端主公样子才是。

    魏满眯起眼目说:“你说的……纨绔,是谁?”

    林让一笑,似乎有意卖关子。

    庞图回了营帐,气哼哼的和衣闭目躺下,心想着魏营欺人太甚,自己这是着了道,绝不会供他们驱使。

    再者说了,庞图算是看清楚了这些主公们的嘴脸,心灰意冷,因此再不想归顺与谁,等倒完了这五百万碗水,自己便归隐山林。

    五百万……

    倒一碗水一枚五铢,一共五百万钱的债务,庞图一想,登时眉毛拧在一起,烦心的很,把被子往自己头上狠狠一盖,不小心碰到了脸上的伤口,“嘶”了一声。

    庞图这般烦躁着,没来由便想到了深陷囵圄之中的元皓。

    自己离开陈营之时,志得意满,还在元皓面前放下了狠话,如今一切归为泡影,输干净了颜面。

    庞图苦笑一声,喃喃的说:“如今元皓应该也知道我的处境了罢,怕是丢人丢到家了。”

    庞图转而又想,自己失利,元皓是否该被放出来了?得到了陈继的重用?

    只是想了又想,觉得不太可能,陈继失利之后必然牵连很多人,把怒气转嫁在他人身上。

    “也不知……他到底如何了。”

    庞图心里千回百转着,脑袋昏沉沉,很快便睡了过去。

    “庞先生!”

    “庞图!”

    “小图儿!”

    庞图还在睡着,隐隐约约中了魔障一样,陷入了噩梦之中,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还是花式叫法,什么小图儿都出来了。

    庞图“嗬——”了一声,猛地挣扎而起,营帐中昏暗暗的,灯火已经熄灭了,帐外却还没有天亮,一切都笼罩在灰蒙蒙之中。

    “图儿!小图儿出来干活了!”

    庞图还以为是噩梦,没成想睁开眼目,还是能听到那鬼叫的吼声。

    赶紧整理衣袍,庞图下了榻,“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便冲了出去。

    只见帐外站着三个人,其中打头的便是昨日里叫自己走,却耍无赖的鲁州刺史林让。

    而后面一左一右,仿佛两大护法一般,自然是林让千挑万选的纨绔。

    纨绔中的佼佼者,也是今日难为庞图的得力“帮凶”。

    魏满的从弟魏子廉,还有大名鼎鼎的吴邗太守杨樾。

    两个人笑眯眯的站在林让后面,打量着鬓发微乱的庞图。

    魏子廉笑着说:“这庞先生长得我见犹怜,做粗使真是难为他了。”

    杨樾与魏子廉倒是一拍即合,附和说:“正是如此,你看这细皮嫩肉的,定然没做过什么粗使,也不知他做不做得来。”

    庞图被两个人品头论足,那怒气腾腾的冒上来,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强自忍耐着。

    林让等魏子廉与杨樾品评完了,这才对庞图招了招手,那动作就像是召唤小蛮一样,说:“我儿,快别磨蹭,上工了。”

    庞图:“……”谁是你儿子!

 第431章公报私仇

    庞图跟着林让、杨樾与魏子廉三个人往前走; 很快竟然出了城,一路往便宜的城郭走去。

    庞图心中有些忐忑; 怎么出城来了?这是要往何处?

    难不成; 鲁州刺史是想要偷偷的将自己解决在外面,然后抛尸荒野?

    庞图眼眸微转; 林让没有看他面色; 却似乎会读心术一般,已然说:“你放心; 我们不会将你抛尸荒野的; 如果要杀了你,也不必上赶着从马匪手里赎你了。”

    庞图暗自松了一口气; 林让已经突然站定; 转过头来看着他; 又说:“再者说了,本刺史花了那么多银钱; 怎么也讨回来才是罢。”

    他说着,抬了抬下巴,示意庞图看周边。

    庞图抬眼看去; 这里是城郭; 除了一片农田,什么也没有; 很多士兵都在这里种田; 显然是在屯田。

    庞图有些奇怪的看着林让; 林让说:“从今日起; 就有劳我儿在这里……种田。”

    “种田?!”

    庞图吃惊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说:“什么?种田?你竟然让我在这里种田?!”

    林让淡淡的说:“种田而已,怎么?你觉有何不妥?”

    杨樾在一边起哄,笑着说:“我还从未见人种田过,尤其是这么好看的人种田,那一定别有一番滋味儿。”

    魏子廉也应和说:“诶,杨公,种田你都没见过?我家里有好多田,我跟你说罢,这种田可是门学问,等这等美人种上一个月的田,不不,半个月,必然就被晒成了农人,半点美人模样儿再也找不到,你放心,脱胎换骨的很呢!”

    庞图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叫唤”着,登时脸色铁青,压低了声音说:“鲁州刺史怕不是故意戏弄与庞某?”

    林让淡淡的掸了掸自己的袖袍,抬起手来遮挡日光,如今已经是秋日,不过这里并无什么遮蔽,秋日的太阳还是很足烈的,林让摆出一副小人面孔,说:“这就奇怪了,如今的庞先生不过一个粗使,本刺史想怎么使唤便怎么使唤,哪里有什么故意不故意一说?”

    杨樾与魏子廉点头说:“正是!”

    庞图气的恨不能用眼睛出气,恶狠狠的瞪了三个“纨绔”一眼,纵使浑身发抖,那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

    林让朗声说:“庞先生,请罢!”

    庞图没有法子,但他从来未做过这等活计,他还以为粗使也就是端水端饭,哪里知道林让第一个带他来种地。

    庞图拿着锄头,一身长袍,眼看着混合着雨水的稀烂泥土,根本走不进去。

    他生性喜爱洁净,从来不走烂泥地,就算是没有水的土地,庞图也嫌弃不干净,总要走在石板地上,才感觉轻松一些。

    庞图不愿意走土路,说他爱干净也好,说他假干净也好,他便是不愿意走土路,这点子是改不得的,让他站在泥浆一样的雨水土路中,庞图就有一种浑身爬满虫蚁的感觉,脑袋麻嗖嗖的不舒服。

    庞图举着锄头,对着农田瞪眼睛。

    林让催促的说:“怎么?没食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么?”

    庞图咽了一口唾沫,根本下不得决心,林让一看,掸了掸自己的衣袍,就在杨樾与魏子廉吃惊的目光下,林让堂堂一个名士出身的刺史,高高的抬起脚来……

    “嘭!”

    踹了庞图一记。

    “啊!”

    庞图大喊一声,险些脸朝地跌在泥浆里。

    庞图已经极力稳住,但还是跌进了农田,“啪!”一声,泥浆飞溅,脏了庞图一手,不过幸而庞图抬起手来,这才躲避了泥浆飞到脸上。

    庞图瞪着自己手上的泥浆,后知后觉,“嗬——”的睁大眼目,一脸绝望的模样。

    杨樾奇怪的说:“他怎么了?”

    魏子廉摸着下巴说:“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

    林让则是了然的说:“原是有洁癖。”

    “洁癖?”

    杨樾与魏子廉奇怪的说:“那是什么癖好?”

    庞图被手上的泥吓得浑身打斗,连滚带爬的就从农田里跑了上来,呼呼的喘着气,流汗就像下雨一般,险些跌在地上,但地上也不干净,因此庞图才没有席地而坐。

    庞图一脸“愤恨”的瞪着林让,不过那眼神更像是委屈。

    林让敢打包票,庞图的一辈子几乎是顺风顺水,根本没有受过这般大的挫折。

    魏满去了一趟幕府营帐,处理公务,等他回去的时候,便发现林让不见了,另外还带了两个人,出城去了。

    魏满惊讶的说:“林让带了杨樾与魏子廉,出城去了?”

    仆役点头说:“正是,刺史大人与吴邗太守、魏公子,早些已经出城去了,小人还看到,他们与庞先生一道。”

    魏满这才恍然大悟,那两个纨绔,原是杨樾与魏子廉。

    他们的确是纨绔中的翘楚了,但……

    杨樾与魏子廉,没有一个是靠谱儿的,魏满突然觉得特别着急。

    不止如此,杨樾与魏子廉这两个人,纯粹是色胚,用林让的话来说就是“颜控”,看到什么美人都要往前凑,魏满便更担心了。

    魏满一想,不行,孤必须亲自去看看。

    魏满说:“他们出城干什么去了?”

    “这……”

    仆役一时有些吞吞吐吐,魏满蹙眉说:“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不不,主公,并非是什么难言之隐……”

    仆役说:“刺史大人说……要带庞先生去种田。”

    “种田?”

    魏满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因此才听到这匪夷所思的回答。

    原来仆役并非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是也觉这个答案太过匪夷所思,所以才不好回答。

    魏满当即头疼的厉害,跨上绝影马,很快喝马离开了营地,也往城郭的农田而去。

    魏满达到城郭之时,就听到“哈哈哈”的笑声,笑得仿佛哪方要遭难一般。

    那笑声十分有辨识度,一听就知道是杨樾与魏子廉的二重奏。

    魏满驱马过去,就见到一个泥猴似的人,站在农田正中间,滴滴答答的淌着泥水,头发都脏了,鬓发散下来,异常的狼狈。

    而三个人站在农田外面,杨樾与魏子廉拍手大笑,林让长身而立,正满面微笑。

    魏满定眼一看,那泥猴不正是庞图么?

    庞图站在泥地里,险些要炸了,感觉胸腔瘀滞,马上便要爆裂开来,脸上表情又狠辣,又委屈,那小模样儿果然我见犹怜。

    魏满甚是无奈,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他起初还担心林让被庞图勾走了魂儿,如今一看……

    实在多虑了。

    不止如此,他还有点可怜庞图起来。

    想他庞图堂堂一个名士,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就算跟着陈继来到燕州,那也是个谋主。

    如今被主公抛弃了不说,还要在这里遭罪,简直双重打击。

    “大哥!大哥来了!”

    魏子廉第一个看到了魏满,赶紧摇手喊着。

    魏满驱马走过去,一跃下马,眼看着泥猴一般的庞图,低声对林让说:“林让,悠着点儿,你这样把他弄哭了,以后庞图怎么归顺咱们?他这人心眼子最小,会记仇的。”

    林让淡淡的说:“无妨,庞图的锐气不是被让打磨掉的,而是被陈继与那些马匪。让中意的就是庞图的锐气,如今他的光芒不见,如不火上浇油,怎么让庞图重新活回来?”

    原来是激将法……

    但这未免也太得罪人了。

    林让说罢了,眼目微动,说:“庞先生,你可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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