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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恭喜恭喜啊!”
“骠骑将军,恭喜啊!”
“魏公如此年轻有为,怎么听说还是形单影只?怕是魏公眼光太高了罢?您看我的侄女儿如何?今年才二六年纪,正是风华年少。”
“诶,我女儿如今二八年纪,乃是京城之中有名的才女,听说魏公生性高雅,喜爱诗词歌赋,依我看,魏公不若见一见小女。”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围拢着魏满,魏满虽被众星捧月,但也有些烦心,这些大臣全都是来说亲的,自己才吃到了林让,别是让林让听到,万一吃了味儿,不让自己开荤,那可怎么办?
魏满正在焦急,一撇头,便看到里林让坐在席上,正在和人攀谈,压根儿没理会自己这边。
魏满:“……”
魏满赶紧排开人群,来到林让身边,笑着说:“做什么呢?”
那人十分有眼力健儿,见到魏满过来,便不打扰,直接走开了。
林让淡淡的回答魏满,说:“方才有位大人,问让是否婚配,家中可有妻室。”
魏满心头警铃大震,这是要给林让说亲?!
魏满立刻说:“那你如何回答?”
林让仍旧淡淡的说:“让回答那位大人,让无有婚配,家中也没有妻室。”
魏满颇为不满,脸色像是水煮肉片一样,泛着麻椒与辣椒的颜色,当真是又麻又辣,说:“你家中虽没有妻,但也不算是没有室,竟诓骗于人。”
林让奇怪的说:“主公这是何出此言呢?让家中的确没有妻室。”
魏满理直气壮的说:“孤算什么?”
林让上下打量了两眼魏满,魏满生怕林让说出什么让自己气到吐血的话,连忙制止林让,说:“下次旁人要是再给你介绍婚事,你便立刻拒绝他,可知道了?”
林让点点头,说:“知了。”
魏满见林让的态度诚恳,虽冷淡了一点儿,但也还好,便松了口气。
正着时候,哪知道这么巧,立刻有人走过来,对魏满与林让敬酒,是个官位不大的人,因着那官员知道自己的女儿配不上魏满这个骠骑将军,实在高攀不起,便对林让十分客气。
显然想要拉拢林让,笑眯眯的说:“奉孝先生,您家中可有妻室,婚配几许?”
魏满看向林让,林让很正直的说:“卑臣家中无有妻室,也未曾婚配,但卑臣素有龙阳之癖,因此只能辜负大人一片美意的。”
魏满:“……”林让会不会太直接了?
那官员瞠目结舌,没成想林让竟然这般爽快的拒绝自己,而且还用这样的借口。
谁不知道,奉孝先生好酒好色,那哄起美人儿来,手段非常,如今突然说自己有龙阳之癖?
这谁能相信?
官员一听,尴尬极了,恐是奉孝先生瞧不上自己家世,因此才会出此下策。
于是只好灰溜溜的走掉了。
宴席才刚刚开始,就有两个人来向林让提亲,没过一会子,又有人来向林让提亲。
因着林让在此次平定叛乱之中,脱颖而出,很多人都觉得林让是个“潜力股”,应该趁着林让还没有成名之前,先“投资”林让才是,以免日后根本排不上队。
魏满见又有人过来攀谈,十分不屑,就等着那官员出丑,哪知道那官员笑眯眯的开口,说:“奉孝先生,素来听闻先生高雅大名,一直无缘得见,小儿也十分仰慕先生,不知何时能请先生来舍中一叙?哦是了,小儿今年二八,生得不说俊美非常,那是也相当俊美的啊,不止如此,歌赋方面颇有造诣,或与先生可以相谈甚欢,也说不定。”
魏满:“……”介绍儿子?!
这官员听说林让有龙阳之癖,因此特意赶过来“兜售”自家儿子,林让听了一脸漠然。
魏满赶紧冲过来,生怕林让一听俊美,便准备见上一见。
魏满装作没听见一样,笑着对林让说:“奉孝先生,咱们过去那边打个招呼才是。”
说着,便拉着林让离开了。
两个人走到偏僻的地方,魏满便脸色不好的说:“你这招蜂引蝶的,这一晚上,有多少人给你介绍闺女,如今还来了一个介绍儿子的?”
林让很诚实的说:“七个,如果加上方才为儿子相亲的,那就是八个。”
魏满:“……”
林让他是否在跟孤炫耀?
林让又说:“今儿个晚上主公的战绩也颇为不菲,为主公介绍亲事的一共六个。”
魏满一听,不由挑眉,还以为林让根本不在意,毕竟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原来林让一直暗搓搓的观察着自己?
魏满都不知道具体多少人来跟自己提亲事的事情,林让却数得清清楚楚,这不是在意是什么?
指不定是吃味儿了。
魏满方要欢心一下,林让便一脸冷漠的炫耀,说:“看来还是让略胜一筹,比主公多了两个名额。”
魏满干抹了一把脸,说:“招蜂引蝶有什么好炫耀的?很好攀比么?”
林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让为主公准备了一份升迁贺礼,放在了馆舍。”
魏满一听,林让还给自己准备了礼物?
不知是什么样儿的礼物,难道是一卷药典?
或者一株草药?
一颗大补丸?
魏满赶紧摇摇头,一时也想不到,不过甚是期待。
林让不能饮酒,一饮就多,魏满也不想多饮,心中期待着林让的礼物,便提早离开了宴席,带着林让回到了馆舍。
魏满迫不及待的进入了馆舍房间,负手走进去,让自己显得气定神闲,并不怎么期待的模样,说:“是什么礼物,可以拿出来了。”
林让点点头,关闭了房舍,竟然走到了榻边上,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魏满看到林让弯腰在榻边上,摸索的模样,心中登时一阵乱跳,嗓子发紧,竟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难道……
难道林让要把他自己送给孤?
魏满心中更是猛跳,心脏“梆梆梆”的差点直接蹦出腔子。
林让很快转过身来,对魏满说:“主公请看,就是此物。”
魏满低头一看,好像是一件……衣裳?
魏满看着林让手中叠的整齐的衣裳,登时有些失望,原来只是一件衣裳,还期待着林让会给自己什么惊喜。
不过林让送给自己的东西,自然都喜欢,便伸手接过来,笑着说:“是衣裳?还是红色的?”
是一件暗红色的衣裳,颜色相对来说有些……骚气?
不过魏满这个人素来没个正型儿,比较轻佻,因此什么颜色都能驾驭的住,暗红色而已。
“孤看看……”
“哗啦!”
魏满拽着衣衫的肩线,使劲一展,满脸的笑容登时都僵硬住了。
他面上的笑容,好像初春的冰面一样,发出“咔嚓嚓”的声音,显得异常脆弱……
不,惊喜。
妥妥的惊喜!
魏满深刻的反省了一番,他当真是太小看林让了,林让的为人他还不了解么,从来不做常人之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这惊喜……太大了。
魏满震惊的说:“女……女裙!?”
林让一脸冷漠的注视着魏满手中拎着的加大版女装,淡淡的颔首说:“是了,女裙,主公可喜欢?这是按照主公的尺码,特别定制的。”
魏满:“……”孤喜欢个鬼!
魏满干笑了一声,说:“林让,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林让淡淡的说:“这是让托魏公子特别定制的,魏公子说这尺寸主公穿一定合身。”
魏满心中阴狠狠的默念了一句“魏、子、廉!”。
原来那日林让见到魏子廉穿女装,便久久不能“释怀”,觉得魏子廉穿着女装的模样很是好看,如果魏满穿上,一定也十分“可爱”。
可惜魏满身材高大,一般普通的女装,魏满根本穿不下,因此林让特别寻求了魏子廉的帮助,让他帮忙定制了……
大码女装!
魏子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听说嫂子要给大哥做女装,登时两眼发光,点头如捣蒜,一百二十个愿意帮忙,表示一定会尽心尽力,用最好的料子,请最好的绣工,集合天下巧手,最一件巧夺天工,天衣无缝的衣裳。
林让还有其他需要魏子廉帮忙,魏子廉也一口答应下来,想也不想。
魏满震惊的说:“还……还有其他?”
林让冷淡的从身后又拿出一样东西来,摆在魏满面前。
魏满一脸奇怪,根本不知这东西是什么。
不赖魏满见识少,其实是——一只淡粉色毛绒猫耳朵发卡。
林让对魏满说:“主公换上女裙,再将这个戴在头上。”
魏满:“……”
打死魏满也不想穿女裙,实在是太羞耻了,自己长相这般“粗犷”,如果穿上女裙,必然十分辣眼睛。
魏满盯着手中的女裙,犹豫了很长时间,说:“林让,咱们打个商量,这女裙实在是……”
林让淡漠的看着魏满,似乎并没有转换的余地。
魏满憋足了一口气,说:“这女裙,颜色孤不喜欢。”
林让淡淡的说:“那主公偏爱什么颜色,让再请魏公子帮忙,重做一件。”
“还做?!”
魏满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赶紧转换话题,说:“哎,这个孤就比较喜欢了。”
他说着,赶紧把女裙扔下,然后拿走林让手中的猫耳朵发卡。
魏满没见过猫耳朵发卡,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个发卡的羞耻度比女装还甚,可谓是不知者无畏,拿着发卡,一脸欣喜的说:“这个怎么戴?”
林让一看,原来主公更喜欢这种东西?
林让便亲自将情趣猫耳朵发卡戴在魏满的头上,粉嘟嘟毛茸茸的猫耳朵发卡,戴在魏满的黑发之上,发卡的圈子登时被黑发掩盖,两只公主粉的猫耳朵,就像是从魏满的头顶上钻出来的一样。
大小正合适,比一般的猫耳朵发卡大一些,毕竟是给魏满量身定制的。
林让一看,冰冷的眼神里闪烁着森森的“寒光”,说:“甚是好看。”
好看?
魏满心说,林让这怕人的眼神,是好看的意思么?
魏满刚想要找青铜明镜照自己一照,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物件儿,林让已经突然走过来,很是主动的在魏满唇上轻轻一吻,说:“主公竟也如此俊美。”
魏满“梆!”一下,脑袋都给敲晕了,瞬间懵的不行,林让竟如此主动,还夸赞自己俊美。
不过……
这赞美的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
魏满说:“主公本就俊美,什么叫‘竟也’?”
他说着,便把突然撩自己的林让一把打横抱起来,扔上榻去,语气森然的说:“大胆谋士,叫主公好生教训教训你。”
林让特意定制的女裙就在榻上,而且平铺开来,林让正好压在上面,魏满一看,这暗红色特别衬林让的肤色,显得肤色白里透明,晶莹润泽。
魏满心中一动,便来了主意,准备哄骗林让换上女裙。
魏满根本不知,其实与林让的女裙对比,自己顶着一双卖萌的公主粉猫耳朵,才更加羞耻。
羞耻度爆表!
“典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