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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晚上曹操要带着张让偷偷潜入大鸿胪的营地验尸,以防万一还要做足准备,不只是做足潜入的准备,而且还要做足自己这边的准备。
万一刘岱又来找曹操,发现曹操深更半夜不在营地中,必然会引起混乱。
所以曹操准备找个借口,便把吕布叫了过来。
吕布听说曹操和张让要半夜三更的去验尸,也没什么太多的惊讶。
曹操便说:“我对外就说,要与你议事,闲杂人等不得打扰,因此你今日便留在我营中,可知晓了。”
吕布听了,不知在想什么,眼眸突然转了一下,随即拱手说:“是,主公。”
曹操又说:“我会将小蛮留在营帐外面看守,如果刘岱或者其他人跑来捣乱,小蛮会阻止他们,你随机应变便是了。”
吕布十分好说话的说:“是,请主公放心便是了。”
曹操让吕布留在营中,又给小蛮几条大肉干,因着小蛮已经长成了一头大“狗子”,所以以前的小肉干儿根本满足不了小蛮,还不够小蛮塞牙缝儿的。
曹操安抚了小蛮,给了它最爱的大肉干儿,便与张让换上了黑色的劲袍,悄悄从后门离开了盟主营帐。
吕布等曹操走了之后,便眯了眯眼睛,笑了起来,似乎想到什么似的……
已经入夜,张奉还在药房配药,抬头看了看时辰,不由有些疑惑,今日吕布怎么没过来捣乱?
张奉一想,不会是因着太后之妹何氏的事情,所以记恨在心中,因此便不像平日里一般来捣乱了罢?
张奉心头一跳,手里的动作都慢了下来,随即使劲摇摇头,说:“我为何要想这些儿。”
张奉与女官何氏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但也只限于两小无猜罢了,如今这么年都未见面儿,怎么可能有什么太多的关系,若是吕布误会的话……
张奉冷淡的说:“便叫他误会去罢。”
张奉虽这么说着,却“嘶……”的一声,疼了一个激灵,低头一看,原是捣药捣在了自己手指上,疼得不行。
张奉只觉心烦意乱,干脆今日不再配药,准备起身回自己营帐。
便在此时,有士兵走过来说:“张太医,主公有请。”
张奉更有些奇怪,这么晚了,不知道主公找自己过去,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怕不是义父病了?
于是张奉赶紧往曹操的营帐而去,奇怪的是,他到了门口,却看到小蛮趴在营帐门外的地上,啃着足足有手臂那么粗壮的大肉干儿……
小蛮冰蓝色的眼睛眯着,呲着獠牙,啃得是津津有味,看得人不由后背发麻。
张奉平日里和小蛮也挺要好,因此小蛮看到张奉并没有叫唤起来,而是继续和自己的肉干儿作斗争。
张奉有些奇怪,平日里小蛮都是在帐子里,今日外面这么冷,义父竟然狠心把小蛮丢在外面儿?
小蛮能吃肉干,看起来也不是犯了什么错。
张奉有些迟疑,不过还是进了营帐,一进去黑漆漆的,营帐里没有点灯,不止如此,而且没听到任何吐息之声,安安静静的。
张奉奇怪的说:“主公……唔!”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后背一阵风吹来,一个黑影动作迅速的冲出来,一把捂住张奉的口鼻。
张奉的话还未说完,根本喊不出来,立刻便被袭击了。
他当即眼睛一眯,便要发动袖箭,哪知道那刺客似乎十分熟悉张奉,知道他要发袖箭一般,立刻按住张奉的手臂,轻轻一缕。
“喀拉……”一声,袖箭尽数被卸掉,全部掉在地上。
张奉大惊失色,以为是冲盟主营帐来的刺客,意图行刺主公与义父。
而那刺客并没有杀死张奉,紧紧桎梏住张奉,紧跟着“嘭!!”一声将人压在榻上,竟欲对张奉图谋不轨。
张奉吃了一惊,奋力挣扎,但那人手劲儿极大,张奉想要落下牙关,对方突然钳住张奉的下巴,强制性的与张奉交换着吐息。
张奉虽没看清楚那黑影人的面貌,但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不由狠狠推开“刺客”,又气又愤的说:“吕布?!”
果然是吕布,在盟主营帐中偷袭张奉的,的确是吕布无疑了。
吕布故意让人去找张奉,还是以主公的名义,张奉果然上钩儿,乖乖的自投罗网。
吕布在他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沉的说:“怎么,还敢打主公?还不乖乖的……请主公宠幸你?”
第266章 熟练工种
奸臣套路深…第266章 熟练工种
曹操与张让二人很快离开了营地,根本不知吕布打什么坏点子。
他们一离开; 吕布便叫了张奉过来; 此时已经“占领”了盟主营地; 相对比曹操与张让的“偷偷摸摸”,此时此刻的吕布,可谓是光明正大的征用盟主营帐; 而且外面还有个把门的小蛮……
曹操与张让离开义军营地,很快便来到了大鸿胪的营地。
大鸿胪的营地就在他们营地附近,不是很远; 此时便显得十分便宜了。
营地的门口有人戍守; 里面也有巡逻的士兵,一圈圈的来回巡查。
曹操观察了一阵子,找了一个守卫薄弱的地方; 准备从这里逾墙而入。
曹操让张让将面巾戴上; 他们毕竟是来“偷偷摸摸”的; 因此不好光明正大,若是叫人看到了颜面,那便坏事儿了。
张让虽没做过这种事情,不过还是有些“觉悟”的,便将面巾戴好。
曹操一看; 也帮他去系,张让的脸面本来就小; 他身材极好; 虽不高壮; 但肩头比例十分出众,可以说得上是高挑的类型,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因为脸小,犹如模特一般。
张让戴上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目,明亮的眼目仿佛黑夜中的繁星,熠熠生辉,争夺着日月的光芒。
面巾勾勒着张让立体的面容,曹操一看,不由有些口干舌燥,当即也没有自己去戴面巾,而是突然凑过去,隔着面巾,亲在张让的唇上。
张让一愣,立刻撇开头去,曹操都不需要他说话,就知道张让想说什么,肯定又是不卫生。
曹操才不管卫生部卫生,先亲够了再说。
这是一种类似于隔靴搔痒的感觉,张让说不出具体的感受,只觉得骨子里都一阵阵发酥,一双凌厉的双眼染上了秋水一般的雾气,瞬间氤氲起来。
若不是因着还要入营地去偷尸体,曹操觉得自己肯定不会放过张让的。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赶紧说:“咱们进去,抱住我。”
曹操说着,一只手臂搂住张让,找准时机,带着人快速一翻,立刻逾墙而入,轻轻巧巧的落在地上。
曹操刚才都观察好了,这个地方是个死角,其他巡逻的士兵看不到,而且光线不足,不易发觉,虽也有士兵过来巡逻,但巡逻一遍是有时间差的,另外一队巡逻士兵刚好不会走到这面来。
曹操观察的很仔细,趁着士兵离开,立刻带着张让翻进来,然后快速的带着张让往前跑几步,藏身在偏僻的帐子后面。
张让是头一次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而且又是翻墙,于是跑步的,即使他不紧张,心跳难免有些过速。
反观曹操,则是一脸淡然,眼神十分镇定,眯着眼睛侧过去听巡逻士兵的动静。
张让低声说:“让为何觉得,主公深谙此道,而且是熟练工种?”
熟练工种?
虽曹操第一次听说“熟练工种”这四个字,不过竟十分简单易懂,不由低笑一声,在张让耳边轻声说:“家中向来有门禁,我儿时经常逾墙,自然是熟练……工种。”
张让一听,怪不得,既然如此,那当真大好。
因着逾墙是曹操的熟练工种,验尸是自己的熟练工种,如此一来便能配合密切了。
两个人藏身在营帐后面,正在等机会离开,往里摸索执金吾胡母班的尸体到底放在了哪里。
结果就在此时,突然有人走了过来,虽没看到容貌,但能听到声音。
“韩大人。”
韩大人?
那不就是大鸿胪韩融么。
说话的人声音很陌生,应该并不认识。
那被唤作韩大人的人,果然是大鸿胪韩融了。
韩融压低声音,说:“事情如何了?”
他们这般偷偷摸摸,曹操立刻就绝不对劲儿,因此支着耳朵仔细去听。
就听那人说:“小人已经遣人去验尸,这执金吾……暴毙的果然十分蹊跷。”
“什么?”
韩融一阵吃惊,说:“当真如此?不是……不是被曹洪一拳打死的?”
曹操一听,眯起眼睛,心想果然如此,根本不是曹洪的事情,当时曹洪打了执金吾一拳,大家都看在眼中,执金吾底气十足的和曹操理论,根本听不出一点子异样。
回去之后立刻暴毙,这说起来也太玄乎了一些。
韩融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那人回话说:“回大鸿胪,这……如今能知道的,只有并非死于外伤殴打,其余的……其余的还在彻查。”
大鸿胪韩融冷着声音说:“废物!一个小小的验尸,你们都查不清楚吗!?”
那人赶紧请罪,说:“小人……小人知罪了,只是……只是这验尸,乃是缺德的事情,使团也没有这个准备,团中并没有挟带懂得验尸之人,小人也是遍寻酸枣,才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贱民,略通验尸的行当,一时……一时还未查清楚执金吾暴毙之因,还请……还请大鸿胪责罚。”
那人说的也是实话,毕竟他们是董卓派来的使团,只有两个目的。
一,送太后之妹何氏,与曹操联姻。
二,安抚曹操,意图求和。
他们带来的都是礼物,哪里会带一个懂得验尸的贱民来?
而且这年头这等贱民本就很少,临时在酸枣寻找,又不好直接去找当地的官员,唯恐惊动了酸枣义军,反而暴露了执金吾的死因。
大鸿胪韩融脸色不好看,说:“还不快去继续查看,执金吾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总不能是被鬼神杀死的罢!”
“是是!小人这就去!”
曹操一听,当即轻轻碰了碰张让,示意他们要跟上了。
大鸿胪与那人说完之后,直接转身离开,那人留在原地,恭恭敬敬的给大鸿胪作礼。
等大鸿胪走远,才絮絮叨叨的,像是职工在背地里吐槽上司领导一样,说:“当真是无妄之灾,又不是我打死的执金吾,这验尸的贱事竟然落在我的头上,酸枣这穷乡僻壤的,哪里去找会验尸的人,真是……唉——”
那官员絮絮叨叨的说着,转身要走。
曹操一看,这人负责验尸的事宜,说不定便是要去停放尸体的营帐,赶紧拉着张让,尾随在那官员身后。
官员一路往前走,走了很远,似乎要横穿整个营地似的,就在此时,一路巡逻兵走来。
曹操当即拉着张让,一下将人带进旁边的营帐。
那营帐黑漆漆的,里面也空荡荡,只堆放着几个木箱子,除此之外并没有人。
两个人躲避在营帐中,张让还抬手稳住营帐帘子,让帘子不要摇动,以防被外面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