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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张让便像是往日里一样,老老实实的回答公孙越,与曹操说话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曹操在旁边偷看很久了,这么一看,心中老大不乐意,为何对待那个公孙越,态度如此殷勤,对待起自己来,便不冷不热的?
公孙越下午一直在张让旁边“转磨”,两个人聊着天,张让还手把手教导公孙越怎么做水丸,曹操看着他们牵手,心里气儿不打一处来。
曹操眼看着公孙越还赖在此处了,便赌气的起身,直接摔下帐帘子离开了盟主营帐,来到外面。
公孙越吓了一跳,看着被撞得摇摆不定的帐门帘子,有些纳罕的说:“这……盟主今日,脾性似乎有些烈?”
张让淡淡的说:“不用去管。”
曹操从营帐中出来,气的抱臂在门外转磨,这时候正巧看到了张超。
张超早上刚被曹操“抓奸”,不敢造次,眼看到曹操,立刻低着头装作没看到,赶紧开溜。
“站住。”
张超还没溜走,结果就被曹操喝住了,吓得他浑身发毛,后脖子发麻,赶紧捂住自己的脖颈,恐怕曹操再捏咕自己。
曹操抱臂说:“张公来的正好儿。”
张超干笑说:“盟主……是有什么吩咐么?”
曹操挑唇狰狞一笑,说:“张公,公孙校尉什么时候回来?”
张超说:“公孙校尉?恐怕今日不回来了罢。”
曹操盯着张超,又是狰狞一笑,说:“我看公孙校尉挺辛苦的,不若……张公去把他换回来?”
张超:“……”让自己去照顾难民?自己是广陵太守,又不是颍川太守!
曹操很快便从营帐外面又走了回来,回来的时候没有之前那么大的气性,没过多久,帐外便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公孙校尉,这么快便回来了?”
随即是公孙瓒的声音,说:“是了,广陵张公前去了难民营地,伯圭便回来了。”
公孙越在营帐中和张让聊天,突听到兄长的声音,登时眼睛一亮,着急的说:“列侯,我先回去了。”
他说着,赶紧蹦起来,风风火火的便走了。
曹操眼看着公孙越匆忙离开的背影,心中狰狞一笑,心想着,毛都没长齐,还跟我斗?
曹操成功支开了公孙越,已经到了用晚食的时候了,天色渐渐黑下来,已然夜深人静。
曹操腆着脸凑过去,笑眯眯的说:“张让,你是不是爱食这个,我特意吩咐伙夫给你做的,尝尝看。”
曹操夹了菜过去,不放在张让碗里,反而喂到他唇边。
张让态度十分冷淡,不过还是张嘴食了,曹操一看,有进步,只要自己再接再厉,虽不知张让气些什么,但……
刚想到这里,便听到“铮——”一声,竟然是琴音。
“铮铮”的琴音从更遥远的地方传来,有些虚无缥缈,但又婉转动听,犹如一个美女在对自己爱慕的郎君诉说衷肠。
张让一听,便想起了卞氏。
这营中会抚琴的人不多,最重要的是琴不多,张让的琴放在一边没动,必然便是卞氏在难民营帐弹琴了。
琴音婉转,九曲回肠,期期艾艾,断断续续。
张让听罢,放下筷箸,喃喃的说:“弹得倒是极好听了。”
他心中感叹,怪不得并不年轻的卞氏可以吸引曹操的注目,果然是一代才女,琴音动听,多才多艺。
张让感叹了一句,曹操听罢了,登时心中个警铃大震,难不成张让当真看上了卞氏?
曹操当即“啪!”一声拍下筷箸,高声唤来典韦,说:“去看看是谁在弹琴?如此扰乱军心。”
典韦一愣,没想到叫自己来竟是为了这件事情,不过也是,这琴音婉转,可以说是靡靡之音了,放在军营的确不太合适。
典韦抱拳领命,说:“是,卑将这便去!”
典韦很快大步走出营帐,循着声音而去,找了一路,一直出了营地,原来是从难民营传来的,弹琴的可不就是那个舞伎讴者卞氏么?
典韦上前去提醒卞氏,卞氏见到有人前来,又是曹操身边的护卫,还以为曹操邀请自己过去,哪知道典韦一开口,便打碎了卞氏的美梦。
典韦说:“姑娘,军营重地,不可抚琴,还请姑娘注意。”
卞氏面上有些尴尬,说:“是了,多谢将军提醒,实在对不住,小女子并不知道。”
典韦提醒了卞氏,便没有多停留,转身又走,很快往营地走回去。
他刚进了营地,就迎面看到曹洪走了过来。
曹洪因着还不是武将,所以没有穿铠甲,已经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奢华长袍,腰配长剑,出落的高挑俊气,远远一看,英气勃发。
曹洪看到典韦,立刻迎上来,笑着拱手说:“典校尉。”
典韦回礼,声音十分洪亮的说:“曹公子。”
曹洪笑着说:“典校尉,您可知列侯此时正在何处?”
典韦说:“曹公子找列侯有事?”
曹洪说:“正是如此,子廉这一路奔波,害了风寒,偶尔有些咳嗽,尤其是晚间入眠之时,每每都被咳醒,实在辗转难眠,子廉尝听说列侯医术高超,因此想请列侯诊治一二。”
典韦说:“这……”
曹洪说:“可有什么不方便?”
典韦说:“曹公子今日方来,有所不知,列侯并未有自己下榻的营帐,而是宿在盟主营帐。”
“哦?”曹洪顽味的一笑,说:“夜宿在盟主营帐,一贯如此?”
典韦一脸正义,说:“正是,列侯一贯宿在盟主营帐,与主公一同寝食起居,同食同住,关系便犹如兄弟一般亲笃!”
“咳咳……”
曹洪听罢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说:“兄弟?依子廉看,不见得罢?”
典韦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不知曹洪所指是什么,便说:“如今时辰夜了,恐怕叨扰不方便,不若曹公子明日再去寻列侯医病不迟。”
曹洪更是顽味一笑,说:“也是,如今夜深……的确叨扰不便,这个列侯还当真不简单。”
典韦没听清他后半句,便说:“曹公子,您说什么?”
曹洪笑了笑,搪塞说:“没什么。”
第233章 两情
奸臣套路深…第233章 两情
张让也不知自己因何事; 心里不太舒服; 就好像被公孙越传染了早搏一样……
张让听到那琴声,好听是好听; 但总觉得心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反而扩大了; 慢慢扩散开来。
很快琴声便中止了; 曹操这才松了口气; 便说:“张让; 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 突见张让转头看着自己,说:“主公,请退衣衫。”
“啊?”
曹操有些惊讶; 说:“什么?脱……脱衣衫?”
曹操低头看了一眼案几,他们还在用晚食; 张让却突然让自己……
曹操当心中翻滚起一阵兴奋,有些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声音都沙哑了; 目光像是捕食猎物的老虎一般; 紧紧盯着张让,说:“现在?连饭也不食了?没成想,你竟如此迫不及待?”
张让想了想; 一脸坦然且冷漠的点头; 说:“自是迫不及待。”
张让这句话; 让曹操恨不能热血冲头; 直接越过案几,来到张让面前。
就在曹操还以为张让终于要和自己成就好事儿,今日便能占足便宜之时,张让突然背过身去,然后拿了什么东西,又转了回来,原来是……针!
曹操登时恍然大悟,张让令自己褪去衣衫,还能做什么?
难道是羞人的事情么?不,当然是扎针!
曹操方才那热血冲头的感觉瞬间褪去,兜头便是一盆冷水,浇的他透心凉,赶紧说:“张让,张让你别冲动啊,咱们……咱们还是先用晚食罢!一会子菜便冷了……”
“啊!张让你轻点!”
“你再扎我,我可对你不客气……嘶!”
曹操渡过了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妙”夜晚,他很想劝劝张让,算了,别学针灸了,你进步的速度太慢,好像不太适合。
第二天天亮,曹操睁开眼睛,突然很庆幸自己能见到今日的朝阳,昨天晚上,他还以为自己很可能要惨死在张让的“铁蹄”之下了。
曹操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宠着张让了,以至于张让那种“粗暴”又“暴虐”的性子,慢慢的袒露无疑,果然是个奸佞啊。
但不得不说,张让“暴虐”的时候,那模样又冷清又高傲,骨子里还有一种说出来的妩媚,反正各种吸引曹操的目光。
曹操捂着自己扎疼的下巴,“嘶……”了一声,心想着下巴为什么还要扎针啊,为什么针灸还要往脸上扎,脑壳上扎?
“主公醒了?”
曹操睁开眼睛,便看到张让穿戴整齐,正坐在榻牙子上,垂头看着自己,一颦一顾都可以说是“风情万种”了。
曹操咕咚吞了一口唾沫,有些口干舌燥,这大早上的,便美色当前,实在受不住。
张让拿了医药箱过来,曹操还在欣赏美色,当即吓了一跳,张让却弄了些伤布,占着药给曹操擦拭针扎的伤口,动作十分轻柔,小心翼翼,一面擦拭,还轻轻的吹着。
带着苍术芬芳的气息,可谓是吐气如兰,轻轻扫在曹操的口鼻之间,暧昧的与曹操叫唤着吐息。
曹操突然间觉得,针灸算什么?大丈夫死且不怕,流血受伤都是常有的事儿,不过是扎几针而已。
张让给他小心的擦拭着伤口,说:“昨日是让不对,还请主公见谅。”
昨日里张让想了很久,只觉自己有些奇怪,底怎么奇怪也说不清楚,但到底不能得罪了曹操,毕竟往后里还要靠着曹操讨生活。
张让给曹操清理了伤口,因着是针灸,也没留下什么印记。
今日在幕府有议会要参加,其实是曹营内部的议会,商量的便是如何将战书送到雒阳去。
曹操与张让很快来到幕府大帐,众人都已然在了,坐的满满当当。
曹洪也在席间,今日曹操要安排曹洪给大家认识,曹洪早早便来了。
眼看着曹操与张让一并子进来,还看到曹操后脖子的地方有一个热情似火的红印,不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兄弟关系?
除了兄弟,还能同食同住的,自然是那种十分亲密的关系了。
而且曹操对张让很看重的模样,再加上张让生的美艳,又是个宦官,因此身材羸弱,放在曹洪眼中也是个美人儿,若不是曹操看中了张让,曹洪定然不会错过如此美人儿的。
曹洪感叹了一下,没想到张让看起来冷冷冰冰,不近人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儿,但深夜床笫之间,竟如此的热情似火。
曹操入了座,便说:“今日有两件事,其一是家弟曹洪,今日便要入我曹营。”
曹洪虽是曹操的弟弟,但因着以前他没有作战经验,家中也没什么可圈可点的人物,除了有钱,还是有钱,所以曹操并不直接封他官衔。
而是说:“子廉,今日起你便跟随典校尉,先入营熟悉一下。”
曹洪也没什么不服不忿的,立刻站起身来,恭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