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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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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韦竟如此听话? 

    若是往日里,曹操必然要忌惮一番,自己的麾下听命张让,竟然连个磕巴也不打,那后往里自己的权威岂不是要被张让取代? 

    但如今…… 

    如今曹操吃醋还来不及,还疑心? 

    没那么多心窍给他疑心张让用。 

    也并非曹操不精明,一来曹操是的确心仪张让,所以才对他十分放心。 

    二来,这些日月的相处下来,曹操也深知张让的为人,说句笃定的话,这天底下兄弟可以出卖,父亲可以出卖他,但唯独张让…… 

    张让不会出卖他。 

    曹操心里不舒坦,是因着明明典韦是自己的“贴身小丫鬟”,怎么听张让发号施令听得那么顺当。 

    张让与典韦平日里又走得近,不是呼唤典校尉,便是呼唤典君,反正让曹操吃味儿不已。 

    公孙瓒松开束缚,便想抢到公孙越身边,却被典韦“唰——”的一摆双锏,立刻桎梏在原地。 

    公孙瓒没有兵刃,只好稳在原地,没有动弹。 

    张让冷淡的说:“公孙将军素来与刘公不和,对外刘公主张安抚,而公孙将军主张作战,若始终聚在一起,到最后只会不得善终。” 

    张让没有说谎,在历史上,刘虞死在公孙瓒手中,而公孙瓒也因着自己的算计,断送了从弟性命,最后为了复仇,兵败自焚而死。 

    刘虞在幽州深得民心,他死后,百姓夹道痛哭,而公孙瓒这一代枭雄,最后也不得善终。 

    刘虞与公孙瓒,没有对错之分,但都是悲剧人物。 

    倘或他二人有一个不在幽州,其实事情反而简单了许多。 

    张让说:“你若是答应,明日一早,主公便会亲自往刘公处,向刘公讨你,如何?” 

    公孙瓒还未回答,曹操已经说:“什么如何?不去,谁说我要去了?” 

    张让:“……” 

    公孙瓒:“……” 

    张让看向给自己拆台的曹操,曹操抱臂,吊儿郎当的靠在一边,说:“说不去,便是不去。” 

    张让没再理会曹操,好像曹操是个闹脾性的熊孩子似的,转而对公孙瓒说:“公孙将军,意下如何?” 

    哪知道公孙瓒冷笑一声,说:“列侯怕是打错了算计!你的算计都打在了我伯圭头上,从头到尾的阴损伯圭,还挟持了家弟,你以为,伯圭还会归降与你么?” 

    曹操冷笑一声,说:“公孙瓒,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公孙瓒冷淡的说:“伯圭死且不怕,还能怕什么?” 

    张让倒是淡定,说:“让说过,公孙将军便是一匹烈马,如今公孙将军拒绝与让,看来……是太不了解让了。” 

    他说着,缓缓走到公孙越身边,慢慢蹲了下来。 

    “你做什么?!” 

    公孙瓒眼看他走到自己弟弟身边,当即怒火中烧,方才那坦然混不惧怕的模样,登时破功了,眼目赤红,眼眶尽裂,额角青筋暴怒的瞪着张让。 

    曹操与典韦则是动作统一,瞬间反应,“唰!”的一个横剑压在公孙瓒的左肩上,一个横锏压在公孙瓒的右肩上,瞬间将人桎梏住。 

    张让矮身半跪在公孙越面前,用纤细的手掌托起公孙越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轻笑了一声,只是很没诚意的挑了挑嘴角,说:“若公孙将军不同意,那让也唯有……好生招待招待公孙少将军了?”

 第222章 打什么赌?

奸臣套路深…第222章 打什么赌?


    公孙越被迫抬起头来,使劲摇了摇头; 不过嘴巴堵着根本没办法说话; 只能用眼睛去看张让。 

    哪知道这一看; 登时看到了张让的嘴唇…… 

    公孙越突然想到,就在兄长进入营帐之前; 张让与曹操正在做极其亲厚的事情。 

    不止如此,张让的唇线还有些模糊不清,角落的地方微微发红。 

    公孙越仰着头; “腾!”一下子脸便红了,赶紧把目光闪开,只觉十分羞人。 

    曹操压制着公孙瓒,一抬头; 但见公孙越满脸涨红; 眼神还飘来飘去的,登时心中警铃大震起来; 他又不好不松手,要知道公孙瓒可是一头恶狼。 

    张让“笑眯眯”的转头看向公孙瓒,说:“让可以为令弟医病,除了让,没人能将令弟的病医好。” 

    他说着; 又“笑了笑”,说:“当然; 公孙将军便不要奢求华旉先生替令弟医病了; 倘或让将公孙将军劫持刘公子的事情说出去; 华旉先生定然对公孙将军不耻,是不会帮助令弟医治疾病的,这点子请公孙将军放心。”

    公孙瓒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但不得不说,张让这个办法十分管用,公孙瓒虽不情愿,但是已然有些屈服了。 

    公孙瓒看着弟弟,眯了眯眼睛,说:“好,我可以投效你们,但前提是曹盟主自行管刘虞要人,若刘虞不松口,我伯圭也没有任何办法。” 

    张让说:“自然,要人的事情,便不劳公孙将军费心了。” 

    公孙瓒说:“还有……列侯需要向伯圭担保,治好我家弟。” 

    张让淡淡的说:“只要公孙少将军跟在让身边,让确保少将军无虞。” 

    公孙瓒听到此处,松了口气,慢慢松开了攥紧的双拳,曹操一看他这反应,却不敢当下便松开长剑,还留了一个心眼儿。 

    张让便对公孙瓒说:“行了,今日公孙将军可自行回营休息了。”

    公孙瓒蹙眉说:“你便不怕我跑了?” 

    张让一副坦然模样,说:“自然不怕,因为少将军还在让的手中。” 

    公孙瓒说:“你不打算放人么?” 

    张让说:“在从刘公处要得将军之前,将军还未正式投效主公之前,少将军都要在此做客,因此……今晚公孙将军请回罢,少将军让会照顾的。” 

    “什么?!” 

    公孙瓒还没说话,曹操第一个不干了,说:“我这里没地方。” 

    曹操刚说完,便被张让冷酷无情的看了一眼。 

    曹操咳嗽了一声,改口说:“只是一晚的话……也勉强了。” 

    公孙瓒则不同意,说:“列侯也知道,家弟害病在身,怎么能留宿在盟主的营帐中,若是万一突然发了病……” 

    张让不等公孙瓒说完,已经十分冷淡的说:“让是医师,比公孙将军更懂得临时处置,难道不是么?” 

    公孙瓒一听,登时语塞起来,的确如此。 

    张让是大夫,稍微一搭脉便知道公孙越害了什么病,公孙越留在这里可以说很是安全,但公孙瓒仍然不放心,毕竟自己才犯了“死罪”。 

    把弟弟留在张让与曹操的营帐中,显然便是被他们捏咕住了人质,如此一来处处受制,而且还要担心弟弟的安危,生怕他们一个不欢心,便拿了公孙越扎筏子。 

    其实张让就是这个意思,想要扣下人质,牵制公孙瓒,令他不得反悔。 

    公孙瓒对此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对公孙越说:“越儿,你放心,为兄很快将你接回去,凡事不要随性,听话知道么?” 

    公孙越老实的点了点头,似乎怕公孙瓒会担心自己,给他一个十分放心的眼神,只是公孙越不知道,他眼眶红彤彤,整个人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儿。 

    曹操已然十分不耐烦,说:“公孙将军,请罢。” 

    公孙瓒迟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公孙越,然后转头大步走出营帐,“哗啦!”一声,放下营帐,扬长而去了。 

    等公孙瓒离开,曹操便对典韦说:“行了,典校尉也回去歇息罢。” 

    天色还未亮起来,已经是深夜了,再过一会子便会天亮,曹操伸了一个懒腰,说:“事儿都解决了,赶紧来歇一会子罢。” 

    曹操准备歇息一下,今日实在太忙,抓了公孙瓒与袁术,还议会瓜分了袁术的兵马,又要收归公孙瓒,这事儿赶事儿,都堆在一起去了。 

    “唔唔唔!” 

    曹操刚想歇息一下,哪知道一转眼,张让竟然把公孙越的绳子给解开了。 

    公孙越得了自由,赶紧一把拽下子口中的布块,活动着双手往后缩,缩到了帐子的角落,戒备的看着张让。

    曹操一看,赶紧走过来,说:“怎的给他松绑了?” 

    张让淡淡的说:“公孙少将军体弱多病,不适宜绑着,碍于血行流通。” 

    人质还关心他血行怎么样了? 

    公孙越缩在角落里,揉着自己的手腕,说:“你……你们真的想要收归兄长么?不是……不是诓骗于他的?” 

    曹操“呵!”的冷笑一声,说:“我堂堂义军总盟主,稀得诓骗谁去?” 

    公孙越一听,眼神有些波动,因着张让之前说的话,他其实也很赞同,哥哥在幽州牧刘虞麾下,早晚有一天终究会出事,每每见到哥哥与刘公吵架,公孙越都会捏一把汗。 

    如今哥哥能到曹操与张让麾下办事儿,似也是不错的。 

    曹操满脸狰狞的威胁他,说:“我警告你,你若是逃跑,我便去找人剁了你兄长的一条腿,你信是不信?”

    公孙越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摇了摇头。 

    曹操冷笑一声,说:“你不信?” 

    公孙越小声说:“总盟主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会被人不耻的。” 

    曹操一听,当即深吸一口气,若不是张让想要收归公孙瓒,曹操真的叫人剁掉他一条腿再说。 

    公孙越又说:“其实……哥哥若能投效盟主帐下,越是欢心的,所以越不会逃跑,请盟主放心罢。” 

    曹操没成想公孙瓒像是一头野狼一样,他弟弟倒是挺明白事理的。 

    正说话间,公孙越的肚子“咕噜——”一声叫唤了起来,而且叫的还挺大声儿。 

    张让对曹操说:“请主公令人送些吃食来,公孙少将军的病便是因着心脏早搏而供血不足,因此绝不能挨饿。” 

    什么心脏早搏,曹操根本听不懂,但是他十分不情愿,说:“伺候完狗子,这大活人也要我伺候?” 

    曹操虽不情愿,不过还是掀开帐帘子,找了士兵来,说:“去端些吃食来,看看庖厨还有什么,拿来便是了。” 

    “是,盟主!” 

    士兵很快去拿吃食,转瞬便拿了回来,端过来一碗热腾腾的馄饨。 

    庖厨里剩下一些包好的馄饨,却没有下锅,士兵看到了,便煮了之后端过来。 

    按理来说,这个年代虽然有馄饨,但并不知这种薄薄的面皮包上肉馅儿,放入汤中滚煮。 

    从西汉时候,便已然出现了馄饨,但那时候的馄饨,乃是饼子夹了肉馅,然后蒸煮而食。 

    而士兵端来的这碗热腾腾的馄饨,虽汤头清淡了一些,但馄饨的皮子晶莹剔透,里面馅儿大饱满,定眼一看,只觉犹如一个个白玉一般,在汤头里沉沉浮浮。 

    这自然是张让带着伙夫做的。 

    别看张让自己做饭不太行,但是肚子里点子却是很多的,自从张让开始给伙夫食谱子开始,营中的伙食改善了很多,并不再是干饼子干饼子干饼子这三样儿,也加入了很多花样。 

    公孙越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晶莹剔透的馄饨,不由十分吃惊,连忙囫囵吞枣的吃起来。 

    馄饨皮又滑又软,却异常有韧性,并不会一煮便烂,小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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