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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一直站在小包子后面,眼看着他辣的满眼泪花,肉肉的小脸蛋儿都给辣红了,还给自己扇着风,好像不知所以的模样。
曹昂赶紧倒了一杯冰凉的水放在小包子面前,说:“陈留王饮些冰水罢,或许稍好一些。”
小包子辣的不行,嘟着嘴巴呼气,平日里老成持重,今日看起来,则是被辣的十分孩子气,明明辣到不能忍,却好这口儿。
小包子还夹起一块辣火火的肉片,托着小手举起来,递到曹昂嘴边,说:“少将军也食。”
“这……”
曹昂眼看着小包子欠着身递给自己,可……
可小包子用的筷箸是他方才用的,自己若是再用,岂非是冲撞了陈留王,便是大不敬。
曹昂犹豫了一下,小包子从席子上蹦起来,将肉片直接塞在曹昂口中。
曹昂这才迫不得已吃下口去,登时辣的不轻,惊讶的说:“好辣……”
小包子一看,“咯咯”笑起来,似乎占了什么便宜一般。
曹操眼看着儿子都有肉吃,自己却没有肉吃,案几上最肉的肉也便是鱼肉了。
鱼肉的确鲜美,但入口软绵绵的,还没吃就滑进嗓子里去了,得吃几条鱼才能饱了曹操的口舌之欲?
曹操用“愤毒”的目光,紧紧盯着“打闹”的陈留王与义子曹昂。
便在此时,突然有人走了过来,很是自来熟得便坐在了曹操的身旁。
曹操回头一看,原是吕布。
吕布端着一耳杯的甜酒,冲着曹操举了举杯,环视了一眼曹操的案几,便故意说:“总盟主是喜欢甜口儿的羊肉呢,还是喜欢辣口儿的肉片呢?或者喜爱炸鸡鲜美?”
曹操:“……”故意的,吕布是故意的。
吕布说罢了,一张面瘫脸装作很惊讶的说:“总盟主的案几上,何故竟没有这些鲜美菜色?怎么只有一些清汤寡水的顽意儿?主公此等豪爽之人,餐中肉食只有鱼肉,如何可行?我等之辈,定然要大口吃肉,大口饮酒才是!”
曹操知道吕布是故意馋自己,不屑的轻瞟了吕布一眼,便说:“你难道不知,我这人素来喜食清淡。”
“哈哈哈!”
吕布当即便笑了出来,笑的几乎是前仰后合。
曹操不愿与吕布多说话,免他又来消遣自己,便回头去找张让。
哪知道这一回头,便看到张让端着耳杯起身,竟然主动朝广陵太守张超走了过去!
曹操心头一紧,张让竟主动与张超搭讪,这可并非什么好兆头。
曹操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炸鸡它似蜜水煮肉了,立刻站起身来也要跟过去,只想将张让一把拽回来,不让他与张超那色胚多攀谈什么。
张超正在饮酒吃肉,今日的菜色都特别喜欢,不过张超最喜欢的竟是那道桂圆红枣甜汤。
已经一连饮了三碗,只觉还是没吃够。
张超眼看着臧洪案几上那道甜汤还未动,便笑着说:“我知你不喜甜食,不若与我食了,也免得浪费。”
臧洪知道张超喜欢,便也没有点破,恭恭敬敬的将甜汤双手奉上。
张超吃的那叫一个欢实,将甜汤都吃了,桂圆含在口中,只觉甘甜生津,美味异常,
就在张超解决了甜汤,正在吃桂圆之时,突见张让一反常态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咕咚!咳咳咳……”
张超一时激动,竟把桂圆的核子“咕咚”一声吞进了肚子里,还呛到了自己,一时间咳嗽的脸色通红。
臧洪一看,赶紧过来给他拍背,张超却来不及管自己是不是呛到,眼看着张让主动走过来,赶紧甩开臧洪的手,也端着耳杯站起来,迎着张让,准备等着张让敬酒。
哪知道张让的确冲着他走过去,不过并未在张超身边停留,而是目不斜视的从张超旁边直接走了过去。
张超的酒杯举在半空,满面堆笑,十分殷勤的说:“列……”
列侯二字还未说完,那笑容便僵硬在脸上,慢慢龟裂掉渣……
“嗤……”
张超被张让无视,本已很尴尬了,还听到臧洪在旁边笑了一声,当即回头去瞪臧洪,说:“你笑什么?”
臧洪已然收起了笑意,说:“主公何出此言呢?子源并未发笑,若是当真发笑,也决计与主公无任何干系。”
张超听他诡辩,更是生气,便抓起案几上的桂圆核子去丢臧洪。
曹操刚要阻拦张让,哪知道张让竟不是去找张超,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也是,张超虽形貌不俗,但与自己比起来,那可当真差远了,不可同日而语。
张让没道理放着自己这个出挑的,去找……
曹操还没想完,便见到张让已经站定在陈留太守张邈跟前,举起酒杯,说:“张公,让敬您一杯。”
曹操心里登时就跟喝了苦酒一样酸,酸得又发苦,张让不去撩张超了,怎么又去找张邈了?
这张家兄弟,张让当真是一个也不放过……
第191章 喝醉的后果
奸臣套路深…第191章 喝醉的后果
张让主动去找张邈敬酒,张邈本人也吃了一惊。
要知道他们在陈留便有间隙; 张邈一直看张让不起; 只觉他不过一个邪辟侍人的阉党罢了,能有什么真本事儿?
张邈狐疑的看了一眼张让; 还未开口,首先“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张让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张邈。
咳嗽、口渴、痰多粘稠、面红眼赤; 一看便是抱恙的模样。
而且是典型的上火症状。
看来这些日子; 除了曹操比较焦心于陈留王登基事宜之外; 陈留太守张邈也比较焦心。
张让打量了一眼张邈; 便说:“让观张公气色; 怕是抱恙在身; 这甜酒虽甘甜爽口; 但多饮于病症有害无益,还请张公勿要多饮。”
张邈一听; 十分不屑,自己不过有些咳嗽而已; 喝点小酒还要旁人来管了?
张邈冷笑一声; 只觉张让不可能这么好心; 劝自己不要饮酒,必然有什么阴谋在其中。
张邈便说:“不劳列侯操心了,张邈不才; 我这营中也有很多医师大夫; 虽不比列侯名扬天下; 但论行医的阅历来说; 绝对不输列侯。”
张邈说着,故意当着张让的面儿,将酒水豪饮而尽,示威一般说:“若我真有个什么头疼脑热,也不会劳烦列侯,还请列侯放心便是了。”
张让见他不听劝,也没有多言什么,便爽快的转身离去了。
张让离开之时,张邈还一边咳嗽,一边往嘴里吃着羊肉,端起甜汤来大快朵颐。
张让转身离开,曹操很快迎了上来,他耳聪目明,从小便是练家子,自然听到了张邈不恭敬的言语,面色不是很好看。
便说:“张邈不领你的情,何必去劝他少饮,触那眉头?”
曹操自从明白自个儿心意之后,恨不能天天供着张让,不管用什么办法,“骗”到手再说。
平日里说话都怕太大声,生怕委屈了张让一二分,现在倒好,自己供着擎着,那张邈却对张让冷嘲热讽。
曹操这爆脾性险些炸了。
哪知道张让轻飘飘的说:“主公,让如何是去劝张公少饮?”
曹操被他说得迷茫,说:“不是?那你是……?”
张让低声说:“主公有所不知,让当真是劝酒的。”
曹操更是糊涂,不是劝张邈少饮,而是劝张邈多饮?
张让淡淡的说:“张公看让不起,让越是相劝,张公必然心声反调,越是多饮,难道不是么?”
曹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邈,果然如此,张让走了之后,张邈仿佛示威一般,变本加厉的多食豪饮起来。
张让又用极其平静的口气说:“张公食得越多,饮得越多,那自然也越好,事半功倍。”
曹操有些恍然大悟,说:“原是如此?”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也是了,依着张让那性子,谁能给他脸子去?就连自己这样的人,不是也要看着张让的面子行事?
曹操当即松了口气,笑着说:“张让,你倒是给我说说,到底是个什么计策,他多食几口肉,多饮两盏酒,便真的能不好了?”
张让并不言语,还抬起手来,轻轻在自己的唇瓣上一搭,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张让做“嘘”这个口型的时候,微微嘟唇,那模样当真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便是……
媚。
看得曹操心坎儿里直痒痒,又偏偏张让一脸面无表情的冷漠,那行与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觉为何,反而更是平添了一股无限风情。
曹操看得口干舌燥,只是张让便是不开这窍,急的曹操也是不行。
酒至中途,大家饮得正酣畅,曹操便看到张邈匆匆离席,离开了幕府营帐,去了半天愣是没有归来。
曹操便对张让说:“张邈走了,这么早便离开席位,不知是不是背地里去做什么小道道儿了,我令人去跟着他。”
张让说:“不必。”
张让口吻淡淡的说:“按照张公如今的精力来看,必没有那些心思,不用令人盯着,余下静等便可,张公早晚会亲自上门。”
张让说得如此笃定,曹操没来由十分相信,不过心中到底没有底儿,张邈此人心思很重,又在官场混迹了这么多年,万一张让降他不住,那该如何?
曹操便找了借口,离开了席位,走出幕府大帐,把夏侯惇叫来,让他去派人盯梢张邈,若有异动,立刻回禀自己。
夏侯惇立刻说:“是主公,元让这便去!”
曹操离开了一会子,怕张让起疑心,特意回了营帐,换了一身衣衫,把自己方才溅了酒水的衣衫换下来,这才又回了幕府大帐去。
曹操走进幕府宴席,一眼便看到张让趴在案几上,低着头也不知在做什么,方才还好端端的,自己离开不过一会子光景。
曹操赶紧两三步跨过去,说:“张让,张让?你怎的了?”
张让趴在案几上,怎么也叫不醒,被曹操晃了下,发出“唔……”的一声。
曹操闻到一股酒香,也不知张让趁自己离开光景,到底饮了多少酒,竟然醉的不省人事。
“主公请放心。”
就在此时,曹操才注意到原张让身边还有旁人。
文和先生一直坐在张让旁边,似乎在守着张让,笑了笑,说:“主公安心,列侯不过饮了两杯烈酒,有些上头罢了。”
曹操皱眉说:“怎么如此不叫人省心。”
文和先生轻轻一笑,说:“主公当真很是关心列侯呢。”
曹操眯眼去看贾诩,说:“文和先生话里有话,到底想说什么,我曹操是个粗人,不妨直说罢。”
贾诩对曹操拱手说:“文和只是私以为,良辰美景不得辜负。”
他说罢了,起身便即离开,只留下曹操与饮醉了张让。
良辰美景……
曹操低头看了一眼张让,的确如此,好一个良辰美景,张让饮醉了,的确可谓是良辰,而美景呢?
自然不必多说。
曹操一时间有些热血沸腾,心窍里仿佛烧了一把火,烧的他口干舌燥起来。
但若趁张让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