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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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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咳嗽了一声,让自己显得十分正派,皱眉说:“现在如何?贾诩一个字儿也不说,似是笃定了要去助纣为虐,我便纳了闷儿的,那董卓与了他什么好处,竟让他连命都不要,这般一心一意的助力董卓。”

    张让说:“这一点,恐怕就需要主公派人去调查了。”

    曹操点点头,说:“好,我这便令人去调查,叫元让去最好,自从昨日贾诩被抓之后,他便一句话也不说,如此沉闷着,我倒是怕他给闷坏了。”

    张让突听曹操如是说,便说:“不,勿让元让去查这些,让有更要紧的事情,需元让去做。”

    曹操一听,奇怪说:“什么事情,非元让不可?”

    张让颔首说:“是了,此事非元让不可。”

    曹操更是纳闷,眼下他们手底下并无大事,静等着酸枣会盟,而如今若说大事儿,便只有文和先生乃是细作这一件大事儿了。

    张让却有要紧事,让夏侯惇去办,还能是什么事情?

    张让声音十分冷静,说:“自然是用元让刺激文和先生。”

    “刺激?”

    曹操似是没听懂,张让淡淡说:“让看得出来,文和先生十分重视元让,倘或让他看不到元让,却能时时刻刻听到元让的动静行动,时日一长,必然不攻自破。”

    他这般一说,曹操不由“哈哈”笑起来,似乎笑的十分爽朗,好似被张让给逗笑了,说:“我说张让啊,你果然是个青瓜蛋子不是?你想用元让牵制贾诩那坏胚?我觉万不可能!”

    张让奇怪的说:“为何不可?”

    他说着,稍微侧了一下头,迎着隆冬温暖的晨光。张让一侧头,面颊上似乎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刚,让一贯冷清的张让看起来竟平易近人了不少。

    “梆!”

    一瞬间,曹操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的后果,总想狠狠吻住张让,品尝他那带着药草芬芳的吐息。

    曹操使劲咳嗽了一声,嗽了嗽嗓子,说:“你想想看,咱们抓住贾诩之时,他如何谩骂元让?幸是元让不在当场,否则必给这竖子猘儿气炸不可!那猘儿何其猖狂,根本并不将元让看在眼中,不过是利用元让,将他当做顽物并着垫脚石罢了,还能有什么?!”

    猘儿便是疯狗,曹操只觉用猘儿比喻贾诩,再合适不过了,不露出本色之时,看起来和气驯服,又乖顺又听话。

    而一旦露出了本色,何其怕人,当真是见人便咬。

    张让听闻,则是摇摇头,说:“不知主公为何如此看待,但让曾两次试探,在让眼中,文和先生辱骂元让愚顽等等,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障眼法?”

    曹操似有些兴趣,便说:“那依你看来,如何?”

    张让依旧淡淡的说:“这文和先生,心思何极细腻,连主公都不曾看出文和先生的细作身份。”

    张让这么一说,曹操虽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张让又说:“且文和先生狡诈多端,他的手段伎俩何其之多,若想要骗取我营细报,有必要当真委身于人么?”

    曹操被张让这一点拨,只觉十分有道理,似乎是这么回事儿。

    若文和先生是个女子也便罢了,但他是个男子。

    倒不见得曹操与张让有多大男子主义,而是这个时代使然,东汉末年出了许多美人计的传闻,像是民间杜撰出来的貂蝉等等,那都是美人计的代表。

    可文和先生是个男子,又是读书人,骨子里清高傲慢,且精明锐利,若他当真想要讨一些营中细报,只管讨好曹操便可,同样也可以拿到细报,为何要去献媚夏侯惇。

    这牺牲未免太大了一些。

    张让说:“让虽不懂这些,但有时候不懂反而看的更是透彻,让笃定文和先生,必是在意元让之人。”

    曹操被他这么一说,竟也信了几分,而且不知为何,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张让说:“既然如此,主公不妨试一试,让文和先生日日可以听到元让的名字,听到元让的声音,却日日夜夜见不到元让此人,时间一长,文和先生恐怕不攻自破。”

    曹操当即抚掌大笑起来,说:“好!好!张让,你真是好狠的心肠。”

    曹操连说了三个好,不过却是赞美张让好狠的心肠。

    的确如此,张让这简直就是狠戳软肋的好手,简直便是狠心又歹毒。

    看来张让对谁都这般冷漠狠心,因此曹操反而欢心起来,一视同仁倒好,免得只有自己被张让欺负了去,心中不甚平衡。

    曹操自行安慰自己,找到了平衡点,张让听着曹操的“赞美”,似若有所思,回忆到了什么一般。说:“主公说的无错,让也并非第一次听到此番言语……虽让不明感情之事,但论讨人嫌,恐怕让屈第二,便无人敢自称第一了。”

    曹操听着张让如是说,又观张让容貌,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那一成不变的冷酷中下,竟然有一丝丝令人心疼……

    曹操当即蹙了蹙眉,说:“张让。”

    他说着,突然靠过去,将人搂在怀中,便要狠狠吻上去。

    就在此时,“嗷嗷嗷”的声音冲将过来,直接对准了曹操的小腿,“咕咚!”就是一拱。

    曹操小腿受力,差点一个猛子跪在地上,转头一看,不由大怒,分明又是那小狼崽子捣乱。

    曹操立刻大吼说:“你这小畜生!给我过来!你听到不曾?过来!万勿逼我动手!”

    贾诩在牢房里被关了几日,除了之前张让和曹操来过一次之后,其余再无人来审问,每日除了两顿饭食水米之外,并无人搭理贾诩。

    一直到了第三日,贾诩静静的靠坐在牢房之中,微微闭着眼睛,似乎已然入定,一脸八风不动的模样。

    “夏侯将军!”

    突听有人大喊了一声,应该就在牢房门外,因此声音听得十分真切。

    贾诩听到这声“夏侯将军”,长长的眼睫当即颤抖了一下,随即慢慢睁开眼睛,眯了眯眼眸,又重新闭上了眼目。

    这一声“夏侯将军”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当天下午,贾诩又听到有人从牢房门外走过的声音,随即是夏侯惇的嗓音,十分低沉沙哑,似是害了风寒一类,说:“会盟在及,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安心练兵!”

    “卑将敬诺!”

    竟是夏侯惇训练士兵的声音,随即是“踏踏踏”的脚步声从牢房外面而去,渐行渐远,渐渐消失了踪影。

    不止如此,事情当真是巧了,当天晚上,夜色已经深沉了,贾诩靠在牢房中,似乎已然安心熟睡,又听有人唤了一声“夏侯将军”。

    贾诩眼睫颤抖了两下,似乎出卖了他并未熟睡,且不得安宁的心神,但并未睁开眼目。

    贾诩静静的靠在牢房的栅栏上,便听到那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一声声的。

    “夏侯将军,卑职听说……听说夏侯将军的师傅文和先生乃系董贼派来的细作,夏侯将军无事罢?”

    “主公可有训斥夏侯将军?”

    “卑将都很担心夏侯将军,这事儿并非将军之过失,将军无事罢?”

    随即便是夏侯惇的声音,仍然是那种害了风寒一般的嗓子,淡淡的说:“无妨,能有什么事?主公一向秉公处置,无妨的。”

    “那便好!那便好!”

    “是了!主公明断。”

    夏侯惇的声音又说:“对不住,元让还有公务在身,便先告辞了。”

    夏侯惇显然是在找借口,很快便跫音减远,愈行愈远……

    贾诩的眼睫始终在微微的颤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曹操都已经要安歇了,曹昂突然冲进来,说:“父亲!父亲!大事!”

    曹操便说:“何事?”

    曹昂连忙说:“父亲,文和先生令士兵来传话,说想要见一见父亲。”

    曹操一听,不由冷笑一声,说:“好!看来张让的法子果然起了作用!”

    曹操当即穿戴整齐,又令人去叫了张让,二人一并往关押贾诩的牢房而去。

    进了牢房,便看到贾诩十分悠闲的侧卧在地上,眯着眼睛,嘴里竟然还哼着小调儿。

    贾诩见他们来了,也不起身,只是懒散的说:“曹公与长秋先生好计谋,不过……可惜了儿,对文和并不管用。”

    张让没说话,曹操一听,蹙了蹙眉,还以为贾诩是来投降的,没成想急匆匆赶来,贾诩却说了这样一番言辞。

    贾诩继续说:“这些小伎俩倘若放在旁人面前,定然已然够用,但很可惜,二位面对的是我文和!文和不过利用夏侯将军一二,那夏侯惇愚顽的厉害,傻里傻气,文和并看不上眼,况且榻上的活计也不见得多好,伺候得文和又不舒坦,二位不必耍这些心思,也万勿叫那愚顽的痴儿自作了多情去,怪叫人恶心。”

    “你!”

    曹操这爆裂的性子,差点直接冲上去,却被张让阻拦下来。

    张让抬起手来,拦住青筋暴突,立时便要发作的曹操,不知为何,听他如此羞辱夏侯惇,竟还笑了一声。

    此次是贾诩第二次见到张让发笑,第一次只觉后背发凉,这一次但觉头皮也跟着阵阵发麻,连带着骨头都凉了起来。

    张让那冷漠的眼眸,仿佛能刺穿人的心窍,看得一清二楚。

    张让微笑的无什么诚意,声音冰冷的说:“文和先生,你之前一言不发,如今一口气却说了许多,这难道不证明,让的雕虫小技……管用了么?”

    他这话一出,贾诩脸上登时僵硬一片,笑容瞬间凝固,换上了一副愤怒而肃杀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5更!

 会盟设坛

    张让的计策的确管用了; 文和先生的确破功; 再也维持不住那张狡诈的假面。

    只可惜文和先生却是个硬骨头; 什么也不愿多说。

    吕布奉命去查了文和先生的过往,众人这才发现,文和先生之所以这般为董卓卖命; 自然并不是因着金银财宝的收买。

    而是难倒了天下名士的那句话——士为知己者死。

    古有春秋死士豫让,为报智伯瑶大恩; “吞炭漆身”、“伏桥如厕”,屡身犯险; 行刺赵襄子; 最后更是自刎,以报答知己恩情。

    而文和先生看起来,恰似这世上诸多的“豫让”之一。

    却说贾诩此人,年少之时并不出名; 一直默默无闻,都不曾举孝廉; 只是被一个孝廉相中。

    当然也有人说过; 贾诩乃当世张良; 陈平在世; 说他拥有济世大才。

    只可惜贾诩生不逢时; 一晃三十岁有余; 旁人都文武全才,而贾诩此人病怏怏一个,又未投胎在大家族之中; 整日里为口粮发愁。

    贾诩没什么动手的本事儿,力气也不大,但是嘴片子厉害,能说会道,后来贾诩被孝廉举荐为郎,可算是将要出人投地,只可惜没多久,便因着贾诩为官清廉,不愿同流合污而被人忌惮,贾诩被迫称病辞官,这才保住了性命,回到老家谋生。

    贾诩此趟回来,心境已然大不如从前,他既有济世大才,却无出头之日,而那些商贾军阀,取不义之财,每日吃喝嫖赌,享尽人世欢愉。

    贾诩似乎从此性情大变,变得玩世不恭,贪财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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