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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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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君王的嘴巴是鸟嘴,只可同患难,不可同享福,而贾诩此人,福祸双收,名利兼具,最后还得以善终,不得不说,绝对是有大智慧之人。

    而贾诩真正登上历史舞台,大放光彩之时,已经四十五岁有余,而如今,张让没成想,竟然在酸枣便见到了贾诩。

    贾诩约莫三十五岁往上的年纪,看起来像是个文雅的大叔,没有续胡须,透着一股文人的斯文俊雅,兀立冬风之中,身材单薄犹如弱柳,却坚韧非常。

    贾诩如今官居郎官,其实就是张绣军中的军师,具体没有太多的官职。

    张让没成想在这里见到了贾诩,更有没成想的人,却是夏侯惇……

    夏侯惇见到贾诩,突然惊喜的说:“文和先生?!”

    夏侯惇赶紧从后方上前,一把抓住了贾诩手,神采飞扬,十分激动的说:“当真是文和先生?先生,您还记得我么?我是元让啊!”

    曹操没成想夏侯惇还认识张绣营中之人,说:“元让,你识得此先生?”

    夏侯惇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说:“兄长有所不知,几年前文和先生教导孤元让读书自习,还曾教导元让兵法,是我的教书先生。”

    曹操一听,恍然大悟,张让也有些恍然,他曾听曹操说过,夏侯惇年轻的时候背过人命,只因着有人欺辱他的先生,夏侯惇一时气不过,大打出手,因着天生怪力,竟直接把人给打死了。

    自那之后,夏侯惇便背井离乡,一直东躲西藏。

    而让夏侯惇一怒冲冠,想要保护的教书先生,恐怕就是眼前张绣的谋士——贾诩。

    贾诩乃是凉州人士,姓贾名诩,表字文和,年少时曾被孝廉赏识,举为郎官,但后来因着身子骨差,体弱多病,又辞官回乡,苦于生计,便做了夏侯惇的读书先生。

    昔日一别,还以为无缘相见,哪成想今日竟然在曹营再见。

    贾诩见到夏侯惇,也十分欣喜,连忙打量夏侯惇,笑着说:“元让似长高了,也壮了些许。”

    张绣一见,哈哈大笑说:“原大家本就是自己人,那敢情好,敢情好!”

    夏侯惇因多年未见师傅,一见了面好生欢喜,竟拉着贾诩不松手。

    曹操说:“既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便好说多了,今日晚间,我特为大家备下接风宴,还望诸位赏脸。”

    张绣立刻拱手说:“自然,自然!”

    众人相见之后,曹操便让义子曹昂安顿张绣等人,很快散了,自行去歇息下榻,等到日落之后接风洗尘。

    张让并没有回到营帐,反而主动找到了曹操。

    曹操见张让主动来找自己,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欣喜起来,总觉十分欢心。

    就听张让说:“曹校尉,晚间的接风宴,让可否不去?”

    曹操纳罕说:“不去?为何不去?可是嫌吵闹?染疾了?身子不舒服?”

    张让说:“那倒不是。”

    张让见曹操关心自己,心中也毫无波澜,面上亦毫无表情,只是坦然的说:“只是让想与华旉先生,一起去后山树林草药,因此……”

    华旉?!

    又是华旉,两个人还约着去小树林儿采药?

    那小树林儿黑灯瞎火的,不干不净的,不清不楚的,去那处采药做什么?

    曹操心中登时大为不爽,眼眸一转,立刻说:“这便是你不懂事儿了!”

    张让听曹操突然指责自己,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说:“敢问曹校尉,让是否有地方做得不对?”

    曹操一副谆谆教导的模样,说:“自然是你的不对,想你这么大年岁了,什么世面没见过?怎的还如此不懂事儿?”

    张让越听越糊涂,赶紧拱手,诚恳的说:“还请曹校尉赐教。”

    曹操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华旉老先生一把年纪,身子骨也弱了,后山树林地势崎岖又偏僻的很,林路甚不好走,你总是拉着华旉先生采药,复又背着如此沉重的药箱药篓,岂非是强人所难,如何懂事儿了去?”

    张让一听,恍然大悟,忽然觉得曹操说的很有道理,便说:“曹校尉言之有理。”

    “有理有理!”

    曹操笑眯眯的点头说:“自然有理,你想去小树林儿,我陪你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1更!

 私密之事

    张让被曹操抢白了一通; 觉得曹操言之有理; 便没有与华佗一起去树林采药,反而与曹操一并出了营帐; 往后面的树林而去。

    曹操眼看着张让被自己忽悠; 不由心中十分得意,不过是个宝藏; 空有钱财而已; 哪里斗得过自己?

    于是两个人慢悠悠的往树林里走; 曹操跟在张让身边,说:“你要采什么药?告知与我; 咱们一并采药,必然快些儿。”

    张让点点头,便把药草的模样描述给曹操听。

    曹操一听; 说:“这有何难?你权且等着!”

    他说罢了,转身便走,不消片刻又回来; 手里攥着一大把不知什么名字的杂草。

    张让十分无奈的说:“曹校尉; 这并非药材。”

    “曹校尉,此乃枯草。”

    “曹校尉; 此菇或许有毒。”

    曹操:“……”

    曹操一路跟着张让走; 一路走一路被张让“嫌弃”,采药他分辨不出来,采个看起来还算漂亮的“花骨朵儿”,张让却说是野蘑菇。

    曹操行军打仗这么多年; 未曾见过这般漂亮的野菌菇。

    曹操只好丢掉手中的野蘑菇,自觉十分无趣儿,叉腰抱臂靠在一面儿的树上,看着张让在地上寻觅着。

    就在此时,突听“沙沙”的脚步声而来。

    曹操一眯眼睛,登时想起了张奉与吕布那好小子,两人好几次在小树林不干好事儿,都被曹操给抓包了。

    曹操不由自主便想到了那二人。

    于是一把拉住张让,不等张让说话,捂住张让的口鼻,将人拽到一棵大树后面,遮挡起来。

    曹操把张让拽过去,并未松手,仍然死死搂住张让,将人桎梏在自己面前。

    两个人中间未有一丝空隙,曹操似乎能感觉到张让的脆弱与单薄,那种感觉竟令人热血沸腾,一时间突然想到前两日在校场的“意外”。

    曹操不知为何突然心猿意马起来,更不愿放开张让,感觉着张让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掌心中,更是说不出的犹如煮血,心潮都澎湃起来。

    可苦了张让被曹操搂在怀中,一个不慎险些捂的喘不过气儿来,使劲挣扎了好几下。

    曹操感觉到张让的挣扎,生怕自己又起了尴尬,因此赶紧松手,还“嘘——”了一声,将食指压在自己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有人来了。”

    他的动作简直可以说是苏不可耐,修长有力的食指搭在唇上,配合着曹操俊美的容颜。

    脚步声慢慢近了,曹操低声在张让的耳边说:“等着看罢。”

    他说着,还不遗余力的对着张让的耳朵轻轻呵了一口热气。

    因着张让的耳朵十分敏感,他虽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但感官却十分健全,被曹操这般故意的一吹气,耳朵麻痒,立刻轻微缩了缩脖颈。

    曹操一看,心中大为得意,便又吹一口,又吹一口,一共吹了三四下,把张让的鬓发都吹乱了。

    张让终于忍无可忍,抬头看了一眼在站在自己背后吹气的曹操,低声说:“曹校尉,麻烦你能稍微离让远一些么。”

    曹操:“……”

    正说话间,那脚步声近了,果然是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往这面儿走来。

    其中一个人声音有些娇羞,说:“你万勿如此,不要这样儿,若叫旁人看到了如何?”

    曹操一听,好生失望,原来不是张奉与吕布二人?

    竟是个女子的说话声。

    这里是曹营后面的山林,若是能出入女子,必然只有一人。

    那便是张济的妻室,邹夫人!

    曹操眯眼一看,还真的是邹夫人。

    邹夫人和一个身材异常高大如熊的男子推推搡搡的走进树林里,两个人停留在他们跟前不远的树旁边,就站定了。

    那男子听邹夫人如此娇俏羞涩,便说:“婶婶,你倒是说,让侄儿不要哪般?”

    张让与曹操一听,都不需要看清楚那男子的容貌,男子俨然已经自报家门。

    管邹夫人叫婶婶,那可不是张济的好侄儿,今日刚刚来投诚的张绣么?!

    果不其然,正是张绣与邹夫人,二人偷偷摸摸的站在树前面。

    邹夫人一直推拒着张绣,但动作也不怎么真切,只是稍微推拒两下,便说:“当真不能如此,你这叫我如何见人呢!”

    曹操没抓到张奉和吕布,反倒抓到了张绣与邹夫人,他对这二人到底什么关系,一点子兴趣也没有,因此并不当回事儿。

    不过低头一看,张让则是十分专注的盯着那二人,似乎很是关心。

    其实曹操不知道,张让难得内心燃烧起了一些八卦之火。

    因为这些内容,可是史料之中见不到的内容。

    史料中只是记载着,张济死后,张绣继承了他的兵权,后来张绣投靠了曹操,本都已经投诚,但张绣却因为曹操纳了他的婶子,突然大发雷霆,偷袭了曹操,并且亲手杀死了婶子。

    张让本就觉得这地方好生奇怪,按理来说,张绣投诚曹操,本就跟一个“改嫁的姑娘”没什么区别,他家婶子当时已然是寡妇,又不是偷情,若当真婶子侍奉了主公,反而多添了一份亲切的关系,何乐不为?

    结果张绣却如此生气,张让一直觉得这其中有些什么缘故。

    如今见到张绣与婶子邹夫人偷情,登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绣说:“好婶子,我千里迢迢来见你,你怎如此薄情待我?难不成,我竟没有婶子的夫君厉害不成?”

    邹夫人一听,连忙娇嗔说:“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儿,真是……真是太不中听了,你这人,竟如此破皮!我不与你说话,要回了!”

    “好婶婶!”

    张绣一把抱住邹夫人,邹夫人似也没有当真要走。被张绣拦住,两个人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又是好几个回合。

    曹操冷笑一声,他出身贵胄,这种事儿其实见怪不怪了,毕竟哪家贵族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因此并不怎么在意,反正不干自己的关系,便准备走人了。

    哪知道此时张绣却提起了曹操的名字。

    张绣说:“好婶子,若我不是为了你,怎会投靠了曹操?你竟待我如此薄情寡义,当真伤人!”

    邹夫人说:“与我何干!”

    张绣又说:“好婶子,你与我如此生分,怕不是看上了那曹操?”

    曹操没成想自己无缘无故竟被捎了进来,而且他想离开,张让偏生不走,没成想张让竟如此好事儿,别看他平日里斯斯文文,对何时都如此冷淡,但就喜欢偷看旁人私密之事。

    上回偷看张奉与吕布私事,这会儿见到了张绣与他婶子也走不动路。

    曹操眼皮直跳,心想张让这宦官是个什么心思?难不成因着身子上的残疾,所以多出了些许个别的嗜好?

    曹操拉张让不走,张让执意要留下来看个究竟。

    就在此时,张绣第三次提起了曹操的名字。

    张绣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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