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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千帆拿在手里,轻轻嗅了嗅,快速下床,把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人抱起来,转起了圈。
君承把手里的衣服盖到晋千帆头上,道“快放我下来啊!”
“我看不清了!”
君承感受着与他的身体紧密相贴的手掌,心想,反正我的身体是他的,爱看就看吧!他滚红着脸,破罐子破摔的把衣服给拉了下来。
晋千帆把人给轻轻放下,看着他赤。裸的身体,接过他的衣服道,“我给你穿”。
君承红着脸,却装着镇定自若,展开了两条胳膊,等着晋千帆的服侍。
晋千帆轻轻一笑,似是堪破了他的心理,故意穿的又慢又仔细,争取把他的身体不留痕迹的摸上一遍。
“好了!”晋千帆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把君承烧成了小烤鸡才移开眼睛,君承松了口气,却见他又蹭蹭蹭的把自己给脱光了。
“好了,该轮到你给我穿了!”
君承受不住了,装不下去了,捂着通红了的脸,打开门跑了出去。
小风吹过,光溜溜的晋千帆叹了口气。
第65章 回首依稀梦里人五
次日,阳光高照,微风和煦。
晋千帆撑伞站在连府的院子前,舒俞站在他的旁边和他低声谈笑着什么,文华则站在与他较远一些的地方,抱着胳膊不耐烦的看着仆役把一箱一箱的木箱子从大车上卸下,向晋千帆问道“这什么东西?”
稍远一些的地方是专门来看热闹的连明远和宁睛明二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
“你一半我一半,我们比赛的内容就是这个!”晋千帆道。
文华走过来打开箱子的盖子,顿时气极骂道,“这是什么东西啊?你故意玩我的吧!”
晋千帆解释道,“陶瓷啊!不过就是碎了而已。”他撑着伞在下馆子前蹲下,因为黑伞太大,为了不为碰到,文华下意识的站起来踉跄后退了几步,又不满道,“什么毛病,还天天撑着把伞,你这脸是有多娇贵!”
晋千帆拿起一块看着上面的纹路,乱七八糟的实在不明白有多好看,随手扔了进去。君承走过来在黑伞面上拍了一下,道“不过就是碎了,你知道你这‘不过就是’我赔了多少钱!”
晋千帆看着箱子里的碎瓷片伸长手摸了摸君承的肚子,道,“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
“哦”君承微嘟着嘴巴,手指不停的摩擦着伞面,晋千帆奇怪的探出头遮着阳光看他,君承对他爽朗一笑,如阳光冲破云层,惊喜道,“我知道了,你的外号就叫蘑菇蹲!”
“。。。。。。”晋千帆抽了抽嘴巴,这家伙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事啊!无语归无语,但他还是回道,“这伞是白渡尘的,蘑菇蹲,蹲的也是他。”
气的君承啪啪啪的在伞面上又拍了起来,“蘑菇蹲!炖蘑菇!糊蘑菇!烂蘑菇!”
文华早在刚才就不耐烦的问道,“这些碎瓷片是干什么的?比赛怎么比啊!”然而没人搭理他,他更加没了耐心,大步走过去,直接掀开晋千帆的伞,喊道“懂不懂礼节!我跟你说话呢!”
晋千帆因忙着和君承聊天,伞拿的并不稳,他这一掀,伞直接脱离手,离开了晋千帆,把晋千帆丢在了阳光下。
君承看着在空中划了个弧度的伞柄,瞪大了眼,手脚同时向前,伸手一揽,弯腰抱着晋千帆的脖子把他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远处连明远和宁睛明也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看着这秀才文华,有些气愤。
文华自己还在气头上,就见君承阴沉着脸,看着他的双眼几乎把他冻成寒冰,不禁打了个寒颤。
“捡起来!”君承一字字道。
“什,什么?”
“让你把伞捡起来!”宁睛明走到文华身后,亦冷冷道。
文华看着他们三人莫名其妙的生气有些恐惧,咽了咽口水,弯腰把伞拾了起来,宁睛明一把夺过伞柄,凶狠的瞥了文华一眼,让文华狠狠的抖了一下。
“公子!”宁睛明把伞举到君承和晋千帆头顶,君承接过伞柄,看向藏在自己臂弯里躲避阳光的那头长发道,“好了,没事了”。
晋千帆蹭了蹭君承的衣服轻声道,“君承,你真好。”
这话说的声音极低,只有君承能听到,晋千帆也只是说给君承听的。
君承闻言,低头看向他,正好看到探出来的一双红色的近乎血腥的眼睛,他的眼睛仍是明亮到清澈,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看清他眼睛里的自己,和那笑意之后的忧伤。
他的眼睛太过吓人,以致于没人去探究其中的忧伤。
他到底在忧伤什么呢?
君承拉着他站起来,又冷冷的看了眼文华。文华没有说话,更是不敢和这个纤细的仿佛一吹就倒的病秧子对视,只是缩紧了自己的脖子。
连明远和宁睛明也没有搭理他,走到晋千帆身旁关心道,“没有问题吧?”
晋千帆微笑着摇摇头道,“没事,我闭上了眼睛,而且君承把我包的这么严,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又怎么会被阳光照到呢!”
这时候连明月送走了耿管家,也就是被晋千帆撞了一车陶瓷的那家的管家,走到院里来,直觉的此时的情况有些微妙,打了几句招呼后,开门见山的宣布规则道,“陶瓷销售比赛,赛期一个月,不得求助任何人,用什么方法是你们的事,但期间会有人看着你们,时刻记录下你们的举动。”
品叔给晋千帆和文华一人一个钱袋,连明月继续道,“这里面是一千两,是你们可以使用的资金,一个月后从你们的盈利里会抛出这一千两。还会给你们分配两个人,打打下手什么的。还有其他的,比赛开始你们都商量好了,我再重复一遍,晋千帆不可以使用不道德的方法,至于你,文华,你最好是按照你的那一套来。”
连明月淡淡瞥了眼文华,在他那颗早已鸡飞狗跳战战兢兢的小心脏上又插了一刀,这些人的眼睛都不能直视啊!
连明月和众人打了声招呼道,“约了江南的尹亮谈分店的事,我就先走了。”看向晋千帆,对他微笑了一下,又对着众人点了点头,迈步离去。
晋千帆知道这是在对他加油,看着她的背影道,“昨晚上吃饭时,倒没看出来,现在一看,这一举一动都显露着领袖的气质啊!”看向连明远和宁静明道,“你俩可让人家落一大截呢!”
连明远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明月比我厉害多了!”
君承看着这几箱子的碎瓷片道,“这事我不能出手,可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晋千帆拍着胸脯道,“放心吧!这事我能办了!”
君承笑道,“这么有自信,到底是有什么好主意啊!”
一旁的文华也伸长了耳朵,偷艺,就是他挣钱路上的第一步。
晋千帆道,“这些陶瓷当初是分箱装的,虽然现在碎了,但这些碎片想粘起来也比较容易,而且粘好后,瓷器上还会有比较明显的裂纹,比以前的更加好看,虽说不实用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文华眼珠子一转,揣着钱袋,飞快的跑了出去。
看着文华的背影,晋千帆叹了口气,“傻了吧唧的……”
这方法这么缺德,晋千帆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果不其然,文华按照晋千帆的方法全给粘了起来,但他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两家一模一样,就只能靠竞争,这太冒险了,于是他在粘自己的同时还偷偷的把晋千帆的给扔进了河里去。
嘿嘿,原材料都没了,看你怎么办!
文华看着最后一箱落入水中发出砰的一声,沉没于底,高兴的坐上马车悠悠哒哒的走了。
黑暗里浮出两个人影,虽压低了声音,但晋千帆那特有的清朗嗓音却很好辨认,他说“这小子可真缺德”。
他身旁比他矮了半头,身材较瘦的人,也很好辨认。他伸手在晋千帆头上拍了一下,压低声音道,“能比你缺德?”
“我不就拿了一箱!”晋千帆道。
“哼!更缺德!”君承道。
是的!更缺德。。。。。。
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他布好陷阱一步步的诱我入套。
那晚回去,文华就发现少了一箱,还留下了纸条。
飞龙走风的五个大字:“我比你大度”,以及画的微笑笑脸。
气的文华把那纸条撕成碎片之后又扔进了烛台,看着被火烧成了灰,又熬夜粘了两个瓶子,看着光彩照人的瓷瓶和自己坑坑巴巴的手,才使心情稍微的好了一点。
可是。。。。。。这从头到尾都是个阴谋。
他的瓷瓶,因造型美观,价格公道,又造了些噱头,引得城里那些爱慕虚荣的官绅豪强一抢而空,狠赚了一笔。闲着无聊就打算去瞧瞧晋千帆在干什么,前日里听自己那两个手下说,他一直在东大街的桥头上摆摊,也不吆喝,就只是从早坐到晚,让他心痒极了。
文华转到东大街,靠柳树遮挡着,仔细看去,晋千帆确实像手下说的那样,呆呆的坐着,一句话不说,从他这儿的角度看去,只看到两只手在动来动去,不知在捣鼓些什么。文华想了想大踏步的走了过去,打招呼道,“摆摊呢?”
文华低头俯视着他,看到斗笠下的人轻轻弯起一个嘴角,道“坐!”
“哼!”文华一甩衣摆,在他旁边倚着桥斜斜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晋千帆的动作,晋千帆仍旧低着头,手边是那碎掉的的瓷瓶的底儿,他拿起一块在瓷瓶底上比划了比划,又扔到一边,又拿起一块比划比划,扔到一边,他到底在干什么?文华更加好奇了。
文华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离那瓷片更近了一些,却见那些瓷片断裂的地方都被他磨圆了,而且多了一些凹槽和凸起,这是干什么的啊?
正疑惑的时候,晋千帆说声道,“今天我们去喝酒吧!你应该不忙了吧?”
文华疑惑的看着他心想他又想干什么,斟酌再三道,“好啊!”
晋千帆道,“你很聪明,应该把你的能力用在正当的地方。”
文华冷哼一声,“哼!你知道我落榜的事吧!可知道我是怎么落榜的。”
晋千帆微微抬头,斗笠轻轻掀起了一点,摇头道,“不知道”。
“我和一个朋友一起去的京都,他比不上我,从小就比不上我,但这次他是进士二十二,而我却落榜了。”文华叹了口气继续目光锐利,道“本来我也以为是他发挥超常,但是我却看到他给了考官大笔钱,原来他收买考官调了我们的卷子。我不是什么好人我知道,可我没坑过自己的朋友啊!可他呢!专门坑自己的朋友!他。妈。的!”他生气的锤了一下桥栏。
“所以,你想说就因为这儿,所以在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日子里,你就变成了现在的。。。。。。和你那个坑你的朋友一样的人?”晋千帆道。
文华切了一声,道,“只是告诉你,我的能力曾经也用到过正当的地方,只是结果很现实就是了。”他不经意往下看了一眼,却见晋千帆手下的那个瓷瓶完整了起来,没有用胶粘合,自己就立了起来。
“哇!你是怎么做到的?”耳边稚嫩的声音响起,文华抬头看去,刚才说的太过感慨,竟然没有发现来了个小孩儿。
这个小孩。。。。。。可不了得,是守城太守家的混世魔王,封杜。
晋千帆轻轻一笑,手上一推,把刚拼好的瓷瓶又打散了,道“你来试试!”
封杜蹲下来,拿着一片比划了比划,又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