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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珏本想继续这么玩下去,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起身去将所有的灯烛都吹灭,让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外面走廊上灯笼透进来的朦胧的微光。再次走到沉夙身边去,这才感觉沉夙放松了不少,不再那么紧张僵硬。
杨珏俯身下去细细的亲吻沉夙光洁细腻的肌肤,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心旷神怡。不像沐稳永远都是幽兰草的香味,让人沉醉迷恋,怎么吸都吸不够。那个时候,沐稳总跟杨珏说,杨珏身上有股奶香味,杨珏只能无奈的说他已经断奶很多年了,只有小孩子身上才有奶香味吧。
因为杨珏早就打定主意要睡了沉夙,所以早就准备好东西了,一边亲吻着沉夙,一边伸手去枕头底下摸出了小瓶子,里面是以前在炎国就配好的药膏,细腻润滑,可以用来消炎美肤,也可以用来床笫之欢。
原本是配出来想给自己用,没想到却用到了沉夙身上。
覆在沉夙耳边温言细语:“我要开始了,刚开始会很痛,忍过去就好了。”
“嗯。”沉夙轻声应答。
……
将军和士兵之间的差距是需要时间和实践来抹平的,杨珏是做得尽兴痛快了,谁知道沉夙怎么咬牙挺着承受,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出事了。
粘稠的鲜血瞬间温热了整个床单,杨珏立刻下床点灯来看,白洁修长的两腿间好像生孩子血崩一样触目惊心。还好杨珏就是学医的,也还好随身的包袱里都带着药,所以杨珏大半夜的开始为自己犯下的错弥补。
感觉那一浴桶的水都被染红之后,杨珏终于将沉夙收拾妥当了。
杨珏满身是汗的坐在床边休息,沉夙脸色苍白的趴在床上,一张俊脸就跟纸张一样毫无血色。原本是干柴烈火情意浓浓的欢爱,最后却差点变成了一场谋杀,毁了两个人的兴致不说,只怕以后都会留下阴影。
沉夙无力的趴着,一滴泪珠滑出眼角:“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
“没有,你想哪去了,每个人身体不一样,也怪我莽撞了。”当初沐稳对自己可以温柔体贴到极致,第一次的时候完全都是在取悦自己,只是轻轻浅浅的让自己舒服了之后他就停止了,哪像自己这样不知道克制。
想起往事,杨珏心里一股莫名的邪火上来,那个人有什么好的,自己就算再怎么做也不如他。可恨!哪里有那么多的好,不过都是骗人的把戏,除了对自己,对其他人也这样吧,都是温柔得让人感恩。
沉夙任由眼角的泪珠滴落在枕头上:“你生气了?”
“你睡吧,我出去走一走。”杨珏去一边穿戴好衣物,然后走了出去。
心里不由自主的烦闷和烦躁,就好像无数头发丝在心口上骚动,繁杂而又错乱,简直让人不胜其烦,却又无法找出纾解的方法。
天明启程的时候是杨珏将沉夙抱上马车的,事先在里面将软毯和被子都铺开了,枕头也放好了,摆明了就是要让沉夙休息。虽然杨珏暗中塞了钱给小厮和店家,但是他们几个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沉夙沉默着躺在马车里,杨珏就半坐着陪他,两人始终没有说话。
来到弥赫城时,杨珏他们并没有入城,而是留在了城郊外的一个小村落里,只让凤绯陌一个人入城。若是凤绯陌能够认亲成功,再巧妙的跟凤嶙天提出事情,否则他们就只能离开这里,不然,谁知道会有什么危机。
其实杨珏想过,他们可以回到寒炎谷去躲避,但是轩辕境知道那个地方,只怕也会派人去挖好陷阱等自己跳,不然,那里可以暂避。
在小村落里安顿下来之后,杨珏就将钱承敬叫到屋里。
“钱先生,映雪该长大了吧。”杨珏意味深长的话语意有所指。
钱承敬身躯一凛:“王爷的意思是?”
“父皇母后身边的很多人本王都不放心,只怕早就安插了不少其心可诛的人,只要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本王的处境,那么本王就难做了。映雪从小深得父皇母后喜爱,您跟着我来了之后,父皇母后更是疼爱她。若是由他亲自将本王的信函交给父皇母后,那么既可以免去不必要的人,也能安全。”
“王爷放心,映雪一定会为了王爷的宏图大业而豁出性命。”
杨珏勾了勾唇角:“钱先生怎么知道本王有什么宏图大业?”
“看眼神,王爷的眼神完全变了。”
“这么悬乎的东西本王倒是不信,可是本王相信将来钱先生会成为本王身边的第一功臣。本王要让父皇和母后安心,然后静待时机。”
“老臣明白,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杨珏点点头:“好,先下去吧。”
“遵命。”钱承敬也觉得这么多年的一切都值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百零九章 跟太子殿下一模一样
开春的天气还有些寒冷,清晨的薄雾笼罩在陵江上,烟波浩渺,朦胧凄美。
天边缓缓升起一轮清透的红日,倒让天边多了一抹惊艳的景致。
并不华丽却精致的马车慢慢行驶在陵江边的街道上,朝着城外的方向悠然而去,在这覆着薄霜又寂静的街道上留下两道清浅的车痕。。
轩辕然放下了小木窗,刚刚看过天边美景的俊脸上是一种恬淡幽然的笑意:“虽说哪里的日升月落都是一样的,不过还是觉得故乡的最美,怎么看都看不够。如今回来了,便总像个没看过的人一样一直看。”
坐在一旁的沐稳一袭白衣如雪,清冷淡然,手中捧着的香茶散发着袅袅余香,升腾的水汽朦胧了他绝美的容颜。“我离开滇国之后他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毕竟我是唯一一个能够听得懂他心思的人了,他偶尔会过来跟我说说你在外面发生的事情,或者听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总共也就那么些事情,翻来覆去的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他也不嫌烦,总让我一遍又一遍地说。”
“不过顾流沙却不是什么好东西,时不时的就要过来故意为难一下,让人觉得心烦,就像总也赶不走的苍蝇一般。”好看的唇角淡淡上扬。
清冷的茶色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你受了不少委屈,如今都过去了。”
轩辕然恬淡的笑笑:“倒也不算什么,顾流沙只以为是我对文释轩有什么心思,总是说一些难听话,或者拿你刺激我,但其实啊,是枉做小人了。”
“虽说在那里除了寂寞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我还是想回来,所以费尽心力的讨好父皇,让他将我要了回来。反正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皇子,太子如日中天,所以我回不回来也无所谓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小人?”
沐稳看了轩辕然一眼:“其实你应该很痛苦,你很恨轩辕策吧,当年你母妃的事情他有一半的责任,后来也对你绝情,但是你不得不讨好他。他的几个儿子都跟他不亲近,他对几个儿子想必也失望,你的出现正合了他的意。”
“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再多的恨意也被熬干了,甚至忘了他是仇人,同时也忘了他是至亲之人,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
“罢了罢了,不提那些事情了,我怕你今日饿,给你准备了几样小零食,就是给你今日路上吃的,红枣糕,紫薯糕,凤梨酥,小春卷,肉丝糕,牛肉干,酸梅干,白薯干,都是你爱吃的,想先吃什么?”轩辕然果真带了两个大食盒。
沐稳望着眼前这个十几年如一日,还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喂零食的轩辕然,心中也泛起了一股酸楚。轩辕然心性淡然,却命运多舛,经历了太多常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既无朋友,亲人也仿佛陌生人。
除了能够在那个父皇那里讨一点恩宠,唯一的依靠也只有自己了。
这种感觉沐稳能够明白,就像那一年鬼谷大雪封疆,他趴在雪地里痛哭,那个男人撑着伞来到他面前,然后带他走。
后来那个男人跟他说:“这个世上你不用去相信任何人,只要相信我就足够。”
回忆起往事,沐稳看着轩辕然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深意。
“不用了,等会饿了再吃吧。”
“谢谢你陪我去拜祭母妃。”
“当年的错沐家也有一半,终究是沐家欠了你,你能够放下一切顺其自然,那是你的气度心胸,我尽力弥补一点也是应该的。”
“哪来的什么心胸气度,不过是被现实磨平了所有棱角而已,能够活着已经不容易,如今也回来了,被父皇眷顾一点,有你在身边,已经足够。”
马车出了城门,往陵园而去。
炎国陵川,东宫昭阳殿,白墨在给轩辕境禀报事情。
轩辕然回来这一个多月,除了恭敬的跟着沐唐学习一些政务上的事情,就是每日去给轩辕策请安,总要陪着用膳才能够离开。当然,轩辕然跑得最勤快的地方就是沂王府,一去见沐稳就免不了耽搁大半日。
现在也不知沐稳是怎么想的,沐家的事情他不管了,炎国的事情他也不管了,整日的赋闲在家,比沐唐这个一把年纪的老丞相还更有辞官还乡颐养天年的架势。沐唐和沐同悼也登门说了他几次,但是都收效甚微。
沐稳这个人最让人讨厌的就是他跟一团棉花似的,不管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一到了他身上就跟半点作用也没有一样。即使你化成一汪柔情水去低声下气,当时他可能听一点,但是太阳出来晒两天,他照样当他的棉花。
好几次轩辕境都想过来狠狠打沐稳一顿,一个林知遥死了就把你的魂都带走了吗?你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是要报复谁?你跟着他去死了就好了!
但是轩辕境冷静下来之后却只能空余悲凉,他有什么资格来这样对沐稳呢?他现在跟沐稳又算是什么关系呢?沐稳怎么抉择,他又有什么资格干预呢,当初是他把沐稳狠狠推开,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去拉回沐稳呢。
即使明知沐稳摆明了要以赖为赖的什么都不做,轩辕境还是忍了,反正沐稳喜欢闲着就闲着吧,又不是养不起他,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但是轩辕然三天两头的去找沐稳,一呆就是两三个时辰,还有好几晚都留宿了。轩辕境瞬间就火上心头,这是什么意思,死了一个林知遥就要报复自己吗?
因为红酥给轩辕策生了一个精灵可爱的小皇子,整个皇宫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轩辕倾和轩辕境都隔山差五的就要被沐同菱拉去身边哭诉一番,回忆一下她当年生下他们两个时是如何宠冠后宫风光无限的,然后再咒骂红酥一番。
轩辕倾本来就对这些后宫女人勾心斗角的事情嗤之以鼻,更不屑与这么一伙人为伍,所以每次听着那些因为嫉妒而和沐同菱坐在一起说长论短的妃嫔时,她都是用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在忍耐。谁让她的母后是后宫之主,没有她母后的这些年的手段,她未必能有今日的荣华富贵。
被大家问起跟沐稳的婚后生活如何,她也只是说都好,毕竟是从小的感情,怎么可能对她不好,只是大家都明白沐稳那个性子,也就说轩辕倾嫁了一个大人物,性子上忍让一些就罢了。
当然,免不得就要数数沐稳的风流事情,还一个个的打着帮轩辕倾出主意的名号,教轩辕倾怎么管束沐稳,怎么放手大度,七嘴八舌都可以写一本书了。
轩辕倾心中无比厌烦,她怎么跟沐稳相处是她的事情,用不着这么一群在后宫里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