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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里就有我给苏郢的药粉,喝下去顶多只会精神恍惚,疑神疑鬼,并不致命,可是一旦闻到了剧烈的香气,尤其是天乐宫的那些香气,立刻暴毙。”
“就是这么简单,沂王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杨珏在一边听得浑身发冷,怎么他们杀个人都好像切个西瓜一样简单啊,而且还这么无声无息的,根本让人防不胜防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郢之所以明知易显澜不是杀苏砚的凶手,却还是要杀了易显澜,只是因为,任何有可能成为威胁的东西,都应该扼杀在摇篮里。不管他是不是失势,能够杀的时候,绝不能心慈手软。
可惜易显澜一代大将,最后栽在了苏郢的毒酒和易晟瞿的香气里。
沐稳听完之后清冷的开口:“你跟苏郢该小心了,没准哪天易显澜也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们,就跟苏砚现在一样。”
“沂王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看看一对九罗璧是否真的能够起死回生,若是能够,那么本王从此可以受天下人敬仰。不过本王现在对另外一件事更感兴趣,若是苏国师活了,本王的师傅也该出现了。”
沐稳起身:“若是本王的师傅还不出现,那么想必其中的真相更是精彩万分。当然,若是师傅出现了,那么一切的真相也就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百七十八章 你就是最大的线索
古君弋消失了这么久,不可能一点联系都不给沐稳,极有可能就是在幕后黑手的手中。出现或者不出现,背后都是一个惊人的阴谋吧。
跟着沐稳回去,杨珏也是满腹狐疑。
“延沂,延沂,苏国师真的活过来了?是不是跟死人一样恐怖啊?”
“比活人还像活人。”
“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了。”
一大早,朝堂上就议论纷纷,即使不知实情,但是多少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易党的人失去了易显澜这个依靠,一时之间也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苏郢会如何收拾他们。现在苏砚该不是借尸还魂回来复仇吧?至于苏党的人,即使很高兴,可是要面对一个死人,那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易晟瞿起来之后就听身边的人禀报了一些消息,也就赶忙来朝堂上找朝臣商议,这可是怪事,让人心惊胆战的。
苏郢站在下面禀报:“皇上,此事只是大家以讹传讹,并非什么死而复生,而是国师从来就没有死,只是假死而已。早年间国师得到过山中高人的指点,并赐予护身之符,所以国师才能一直存活下来。”
“高人?那么此高人岂不是有起死回生的本事?高人现在何处?”
“高人来无影去无踪,早就不知身在何处。所以请皇上和各位大人放心,外面的传言纯属无稽之谈,国师只是假死的昏迷而已,被高人的灵力护着。”
一时之间朝野议论纷纷。
虽然苏郢这借口编的差强人意,但是好歹可以给天下的百姓一个说法,何况,眼下在疆国苏郢一手遮天,何人敢质疑他。即使是苏砚复生,苏郢未必会将手中的权力交出去。
“国师现在身体还不好,需要休养几日,等过几日,微臣自当带着国师来朝堂上与皇上相见,这几日,就请各位大人好好管束一下城中的流言,不要再传出去什么让人恐慌的流言。”
易晟瞿无所谓的笑笑:“既然国师已经醒过来了,那么就有人帮朕操劳了,传朕的旨意,即日起恢复国师的身份,国师大难不死,朕自当高兴,不仅将国师先前的兵权还给国师,还要将大将军的十万兵权也交给国师。”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易晟瞿好不容易收回的兵权,怎么又会还给苏砚?
苏郢急忙站出来说:“皇上!国师现在神智未清,恐怕难以担当重任,兵权一事需要慢慢从长计议,还请皇上三思。”
“君恪,你是想要造反吗?”
“皇上。”苏郢不解的看着易晟瞿。
“国师是你的知己,更是你的恩师,他遭此劫难还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容易,如今朕更应该好好体恤他,将兵权给他又如何?倒是君恪你,怎么要阻拦呢?难道是你已经不想将还权给国师?”
苏郢不解的看着易晟瞿,当从易显澜的口中得知,所有事情背后的主谋可能是易晟瞿的时候,苏郢的心里很高兴,高兴得说不出任何话来。他的君王原来真的一直在韬光养晦,却在暗中将一切谋划好,收回了兵权。
这样一来,就可能证明他赢了,他的君王不会再让他失望,先前的事情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的。所以苏郢选择继续装作不知道,他更有信心帮易晟瞿守护江山。
可是现在易晟瞿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况未明就要将好不容易收回来的兵权交给苏砚?那么所做的一切努力岂不是白费!
满朝文武都看向了苏郢,现在的传言如今似乎更可以证实了,苏郢确实想揽权,所以极有可能杀害苏砚,现在又阻挡苏砚重新掌权,其心可见。
“微臣只是担心国师的身体,不想他太过劳累。”
“君恪,朕觉得你现在让朕很失望,国师住在苏府也很打扰你,就让国师来宫中调养身体吧。”
苏郢倒吸了一口凉气:“微臣遵旨。”
此时此刻的苏府中,慢慢清醒过来的苏砚坐在屋前的小院里,看着碧蓝的天空,目光深远而悠长,似乎是在看着别人看不懂的东西。
沐稳一个人走了进来,在苏砚的身边坐下:“国师神智清醒了吗?”
“你是?我想想,你应该,应该是延沂吧,好多年没见,长得完全不一样了。我刚刚醒过来,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想起来。你是来找君恪的吧,听说你的眼睛失明了,我还一直很担心,可是也没有时间去看你。如今看你,大概是好了吧,我就不用那么担心了。你师傅还好吧?”
“劳烦国师挂心,没时间去看,写封信也没时间?”
本来沐稳一向是不屑戳破某些寒暄的,可是今日就是冲着苏砚来的。
苏砚的脸上一阵尴尬:“不是,只是,当年跟你师傅的事情,你心中也大概明白,我不想再让他觉得为难,也就不再去打扰。”
“既然不想再打扰,又何必问。”
嘴上说得好听,不想打扰?那还在这里问,有什么好问的。
“延沂,是这几日心情不好吗?”针针见血,不把人逼到角落里就不甘心。
“师傅自从来到疆国之后就与本王断了联系,本王一直在找他,却一直找不到,还以为国师和师傅曾经相交一场,应该知道师傅的下落,这才过来多此一问。”
苏砚满脸的担忧:“你师傅不见了?多久了?不行,会出事的,我会马上加派人马去找,你现在有什么线索吗?”
“最大的线索不就是国师你吗?”
“我?可是我也从未见过你师傅啊。”
“师傅听说了国师过世的消息之后就来疆国了,可是整个疆国却好像从来没有过师傅的踪影。依照本王的推测,师傅不管是想要帮国师报仇还是想做其他的事情,来到疆国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是去国师的坟前。但是,一直守在陵园里的高手却说从来没有见过师傅,国师觉得,那个高手的话信得过吗?”
苏砚明眸一转:“耿净殊跟了我很多年,绝不会骗我,他说没有见过肯定就是没有见过,可能是你师傅在别的地方出事了。”
“没错,耿净殊是不会骗国师,可是却会骗其他人。对吗?”
“延沂,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沐稳清冷的茶色眼眸扫了苏砚一眼:“如果国师的神智已经清明了,就该记得起很多尘封的往事。当年,本王的父亲与大将军易显澜英雄惜英雄,不管两军对垒,私下里约好了来一场公平的决斗,可是。”
“哦,你说那件事情啊,易显澜年轻气盛,可是也担心你爹会暗中埋伏,就将此事与当时参战的几位同僚说了,也不知是谁居心叵测,竟然埋伏了人马。趁着易显澜和你爹比试的时候下黑手,你爹负伤逃走。”
“易显澜当场就发怒了,他觉得肯定是其中哪一个知道事情的人为了陷害他,然后对你爹下手,才故意设下的计策。易显澜光明磊落金戈铁马,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当时很多人都怀疑是君恪的爹,因为君恪的爹一向主张阴谋,该杀就杀,这种机会绝不会浪费!”
“当然,易显澜从那时就跟我们苏家结下了仇怨,因为在他眼中,只有我们苏家的几个人才会出这种下流计策。而苏逸冉后来也并未辩解什么,直接从前线退了下来,不再管战事。当时你爹拖着伤上战场,结果被箭射中,伤了一条腿。”
沐稳听完苏砚的话之后,清冷的开口:“国师,当年的事情你参与其中,后来君恪去陵川你也知道,两次,本王的父亲都差点丧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百七十九章 认贼作父
“延沂,你爹丧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王的父亲曾经对本王这样说‘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几个朋友不会对我下手,逸冉和显澜是我唯一相信的人’。多年前害他腿残的阴谋,不是易显澜做的,自然也不是苏逸冉做的。”
“多年后因为苏郢的无心,害他差点被刺杀的阴谋,自然也不可能是易显澜做的,更不可能是已经死了的苏逸冉做的。偏偏两件事,国师从头至尾都参与其中,这种巧合,好巧。”
苏砚眼神一冷:“延沂,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毫无证据凭空猜测的事情也能拿来胡说八道?”
“师傅教本王的是,这世上所有的巧合其实都是精心安排的必然,不管是天意的必然,还是人心的必然。更多的事情本王也不想与国师探讨了,毕竟陈年往事,即使有证据又如何,毕竟该死的人都死了,国师激动什么呢?”
“你。”苏砚被沐稳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既然师傅没事,本王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本王等着师傅回来,然后和师傅一起回去。本王一向都不喜欢劳师动众的,否则,只怕要麻烦炎国的军队来接了,还请国师三思。”说完后就起身离开。
苏砚冷冷开口:“你何时知道的?”
“其实,本王从始至终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国师的计策实在是太天衣无缝了,没有一丝破绽。本王只是跟国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前尘往事而已,不过国师刚才这么一问,本王应该是全都知道了。”
“你不怕我杀了你!”
“本王应该庆幸本王是师傅的徒弟,单凭这一点,暂时死不了吧。国师怕的无非是苏郢知道真相,放心,本王没那个闲情逸致告诉他,他最好当一个一辈子都不知道的傻瓜最好。”
苏砚森冷的说:“但愿你能做到。”
“可惜,我们都希望苏郢是一个傻瓜,他却不是。”说完后就离开了。
天乐宫中,偌大的宫殿里,只有易晟瞿和苏郢两个人,寂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他们只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皇上,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将好不容易到手的兵权交出去?我不是想贪图苏砚的权力,我也不想要,只是好不容易可以自己做主,不用再受制于人,为何还要将权力拱手于人?
“君恪,你还记得你父亲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