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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酒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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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成仁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秦杦写完诗了。当他急急忙忙前去要拉秦杦回来时,看到秦杦赖在太子怀里发酒疯唱歌,听到的已经是最后一摸了。太子的表情僵硬,生生盯着蒋成仁看。
  宫灯垂在头顶燃着,窗外的月光也洒进了殿。当今皇上坐在桌案前,思绪万千。
  “皇上。”少年丞相轻声提醒,拿了本奏折扔到他面前。
  岑熠抬眼瞪去,粟青毫不畏惧地反瞪回来。
  “哼。”皇上坐直了身子,避开臣子的瞪视,继续提起朱笔批奏折。
  粟青从他手边捡起几本奏折,复查有无不妥之处。连翻几本,上边无一例外,写的都是“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岑熠几分心虚,开口掩饰:“先帝在世时教导于朕,帝王者,臣子应揣其心思……”
  “皇上累了的话,今日便到此为止,臣先行告退。”粟青才不信他的话,皇上就是想偷懒而已,自己还待这儿作甚。
  “还不能走!”皇上叫住了丞相,“你可记得两年前先帝御鉴的诗词?现在放哪儿了?”
  “臣不知。”
  “当年你是翰林院侍诏,怎会不知?”
  粟青回头,静静看了他几秒后,不紧不慢道:“手迹被先帝所藏,不过臣记得其内容。皇上若是忘了,臣可告知。”
  “你倒是明白朕想的什么。”岑熠勾起笑来。
  “三雅香醪惊晓枕,千金一刻晨兴。良宵灯月动师京。玉骢游绮陌,闲作鬼神惊。
  一弄哦成泣笔落,夜中寒映天星。朱门人悄复追情。九光灯下语,愁满御风亭。”
  清越动听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内,窗外掠过几只鸟的黑影。
  “秦瑶卿,他——”粟青似是还要说什么,但适时住了口。
  岑熠脸色微变。
  “皇上也知,二王爷与他交好。”
  “是。”岑熠盯着粟青,试图看出他的表情变化,可惜,这人和父皇一样,叫人什么也看不出。
  粟青不再说话,起身告退,留皇上独自一人在殿内思考。
  半晌,皇上丢开手里的奏折轻笑。
  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元夜的情节参考了柳永在宋真宗时期于元夜作词的事件,柳永写的《玉楼春》(昭华夜醮连清曙那首)有人考证是首谀词。本文中秦杦写的《临江仙》是纯抒发他个人情感的,与政治无关,且本文虚拟的朝代政治较清明,词作并无讽刺意味。因此两件事的性质是不同的~
  还有,前面那首秦杦随便说的五言短诗和他写的词,都是我自己写的……写的不好还请见谅。


第7章 第六章 抵京
  “哼,老子记得!那昏君还是太子时就想对老子图谋不轨了……”
  这边,秦杦仍赖在马车上不下来,手里抓着酒壶嚷嚷,“那龟孙的手一直在乱摸,摸啊摸的,我……我唱十八摸给他助兴,臊他娘的,还敢摸……”
  岑炽哭笑不得,干脆不拉秦杦出去了,他爱睡马车就睡马车。
  “谁敢摸你啊,何况他是太子,大庭广众之下怎么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我也在边上看着呢。”
  “他现在是皇帝,就敢了……”秦杦感到眼皮愈发沉重,忍不住抬手揉搓。
  岑炽无话,转身跳下马车。
  若不是方才经秦杦这么一说,他根本不会想到皇兄两年前就对秦杦有兴趣了。
  紫宸宫大厅,书案上工整地摆着一幅红绫。少年翰林院侍诏站在皇上身侧,轻声念出这篇《临江仙》。
  “三雅香醪惊晓枕,千金一刻晨兴。良宵灯月动师京。玉骢游绮陌,闲作鬼神惊。
  一弄哦成泣笔落,夜中寒映天星。朱门人悄复追情。九光灯下语,愁满御风亭。”
  岑珩轻闭双目,片刻又睁开,看了看面前的红绫。那字迹潇洒飘逸,颇具□□,看着十分赏心悦目。
  “子衿。”皇上看向翰林院侍诏。
  粟青明白他的意思,然后装作看不见皇上身后试图偷窥的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卷起红绫离开。
  “你看清了吗?”岑炽低声问皇兄。
  “看不清又如何?”岑熠不屑一顾,扔下弟弟离去。
  岑炽耸耸肩,也跟着走了。皇兄对这个人不感兴趣,不代表他没兴趣啊!他自己不爱读书,只会武功,因此特别崇拜擅于作诗词歌赋的人。那天他见皇兄抱着的少年实在好看的紧,且后来又听翰林院侍诏念了几次这篇词,便有了结识那少年的心思。经过多方打听,岑炽已经知道那少年名秦杦,表字瑶卿。
  “子衿,御鉴结果是……”他跑出宫室,匆匆拦住往外走的粟青。
  “秦瑶卿。皇上已下旨召见,许赏赐功名。”少年侍诏原本自然的神情顿时僵硬了几分,但自小在官场上的磨练,令他及时掩去了眼里的一丝焦躁不安。
  得到消息的岑炽兴冲冲地去找皇兄。这宫中除了父皇以外,有能力找人的就只有皇兄这个太子了。
  “我缘何帮你?”岑熠正捧着小话本津津有味地翻,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弟弟的请求。
  “你抱着他,听他唱完了《十八摸》。就冲这个,你就得帮我一块找。”
  一提《十八摸》,岑熠瞬间黑了脸。
  “滚出去!”
  岑炽只好自力更生。但很快有消息传来,秦瑶卿老早就从某个渠道知晓了皇帝要召见他,许赏赐功名的事,在宣旨太监找到他之前离京了,消失地干干净净。
  “哥,你说瑶卿缘何要跑啊?有功名赏赐不好吗?多少人盼着啊,他却丢下跑了……”岑炽郁闷极了,也无法理解,寻常人梦寐以求、只能靠科举得到的东西,秦瑶卿居然不要!还躲开所有人跑了!
  岑熠翻着新抢的小话本,抽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往弟弟脑袋上摁:“庸俗之辈!”
  “噢!我懂了!”岑炽不敢拍开兄长,侧身躲开兴奋道,“你的意思是,瑶卿不是那些庸俗之人,有自身傲骨,乃浊世清流!瑶卿果真不是凡人,等我明年封王,有军权了,一定要找到瑶卿与其结交……”
  岑熠闻言,脸色微怒:“人家不想和你这种头脑简单的人结交!多读书,干点正事,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岑炽莫名其妙,自己想交朋友碍着他什么了?
  一定是储君的喜怒无常所致……
  月下的马车朦着一层柔光,几个侍卫守在四周,保证车里那位少年诗人的安全。岑炽凝视窗外良久,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熄了烛火躺下。
  他脑子不怎么灵光,细细回忆分析到夜半才猛然发觉,两年前的皇兄哪里对瑶卿没兴趣了?明明是喜欢的紧,别扭不肯承认罢了!现在当了皇帝,记起当年那个在自己怀里唱《十八摸》的漂亮少年,决定不动声色地使出手段把人拐回去。先帝见不到秦瑶卿,他要见!
  岑炽被自己的智慧所折服,心满意足地闭眼睡了。
  他们一连行了十几天的路,终于在盛夏前抵达了京城。
  会试推迟到八月,眼下还有一个月时间,大街上已满是进京备考的考生了。街道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两旁的商铺小摊比比皆是。
  秦杦早上喝了点小酒,此刻正窝在马车里小睡。进城没一刻,他便被外面的喧闹吵醒了。秦杦睁眼蹙眉,伸手拉开车帘,目光对上了在窗边骑马的岑炽。
  “到了?”秦杦探出脑袋,张望了下四周。
  “对,咱们先吃午饭再进宫。”岑炽怕他一不留神掉出来,抬手把他往回推。
  听到吃午饭,秦杦忍不住咧开笑脸。
  岑炽让皇兄的人先行回宫,只留了几个自己王府里的侍卫,停在街边的一间小酒楼前。午时人多,两人为了不暴露身份,且远离拥挤的人群,绕到酒楼后院翻了进去。岑炽先轻松地翻过,在另一头接应秦杦。酒楼的伙计对王爷翻墙进来这个奇怪的爱好已经见怪不怪,面色如常地上前接待。
  秦杦望着眼前满桌的菜肴,不顾形象地大吃起来。
  去年夏天,他就是在这里认识二王爷的。那天他在这儿吃饭,大吃大喝完发现钱袋落在了客栈里。尴尬之时,邻桌的一个有钱人家打扮的英俊少年站了出来,不仅替他付了饭钱,还请他去隔壁的茶馆听书。
  既然有人免费带自己去,秦杦便爽快应下了。
  “在座诸位或有读书君子,博学高才,老朽则下里巴人,生涯鼓板,胡说一朝兴废,俗谈千古存亡,若污诸君之耳,还请谅之。”
  说书的老头语毕上座,手敲鼓板,口诵书中之开词曰:
  “问余何事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
  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
  看着是富家子弟的少年弯起笑眼,盯着秦杦道:“公子可是秦瑶卿乎?”
  说书老头即将醒木一拍:
  “承告列位,今日所说,乃是这京中二王爷的风流史。话说这二王爷年少早熟,年仅三岁便通晓人事……”
  秦杦也弯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目:“正是。”
  “如今二王爷府中,那可是姬妾成群,个个貌若天仙妩媚温柔能歌善舞,二王爷那个乐啊……”
  “这老头口中的二王爷当真如此?”秦杦见少年未作声,不动声色道,眼睛瞟向他腰间的青玉佩。
  “瑶卿给面儿上王府一坐,不就知道了?”少年抿了口茶,笑嘻嘻道。
  然后,秦杦就被成功拐骗到了岑炽的王府里。王府中最多只有两个侍妾,且二王爷从未碰过她们,哪儿有外头说的姬妾成群了。
  果然说书的都不可信。
  岑炽见秦杦吃得欢,也不禁想起了两人结识的时候。那天他在酒楼偶遇偶像,那个激动的呀……
  桃花似的美人侧颜而对,青丝散落,如谪仙一般叫人远远而观,不敢接近。
  就是徒手吃鸭掌的动作不大雅观。
  不过这丝毫不动摇岑炽对偶像的无限崇拜与憧憬,他怀揣着一颗紧张跳动的心,小心翼翼地接近,然后……机会来了!偶像出门吃饭没带钱!
  “笑甚呢!”秦杦啃着鸭掌,瞪向傻笑不停的王爷。
  “去年你就在吃鸭掌,吃得满脸油,哈哈哈……”岑炽想象着如果皇兄看见这一幕情景的表情。
  虽然有那《十八摸》存在,但秦瑶卿在皇兄心中的形象,应该也和当初自己想的差不多吧。毕竟元宵那夜,瑶卿是喝多了的,谁喝多不失态呢?
  岑炽在和瑶卿接触后,发现偶像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大一样。成为好友后,那更是……
  和醉后没什么两样。
  秦杦啃完一碟鸭掌,见王爷还在笑,表情很是嫌弃:“我去方便。”
  他挪开碗碟起身,岑炽看了他一眼,挥挥手:“去吧去吧。”以岑炽对秦杦的了解,他要跑早跑了,无需担心。更何况,这是京城,是皇家的地盘,他跑不到哪儿去。
  秦杦微微一笑,挽了挽长袖走出包间,拐进通往一层的长廊。
  二王爷想的不错,可惜他忘了,秦杦可是两年前躲过先帝召见的人。
  秦杦才不会乖乖和岑炽进宫。明知有个色狼在宫里坐着等自己送上门,还不跑的,绝对是傻子。离开杭城起,他就一直在找机会逃跑。二王爷起初看他挺紧,但愈往后便愈放松,于是秦杦选了这个时候逃。离危险越近,就越安全。
  跟提前在脑海里过的场一样,秦杦一路走得顺畅,不动声色地就出了酒楼正门。街上人来人往,混进去基本不会被发现。正当他要混进边上的一条巷子时,一个身穿戎装的精壮男人从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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