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武当陈天相能与之比肩外,武林无人可比。上次他虽为教主所伤,后又与扶桑黑龙
集团的会主宫本一夫,及扶桑三大高手相斗,许多人都以为他不行了,没想到的
是,近些日子,他居然先后把彭和尚与太虚子、无崖子惊走,现在的功,怕是更
胜从前。那太虚子和无崖子,老朽不知底细,不好评论,可那彭和尚武功有多高
老朽却是知道一些的‰当年,此人曾经与奇天教主比试过一次,虽然不分胜负
但奇天教主在彭和尚面前,还得称他一声前辈。彭和尚的实力,由此可见一斑。教
主身系一统武林,复兴本教的大任,还是慎重为妙。”
这老人口中的“奇天教主”,其露就是独孤九天的师祖,全名叫独孤奇天。
独孤九天听了老人的话,不敢端起教主的架子,笑道:“大长老,您怕我这一
去就不回来了吗?”
正天教大长老道:“俗话说,事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教主第一次与了
因比试,凶险是四六之分,还不算大,可第二次第三次,分别与遍和陈天相比
试,就可谓是三七之分了,尤其是与陈天相那一战,要不是教主的‘小天罗神功,
侥幸得以激发突破,后果可想而知。老朽明白教主的意思,是想借遍之力,使得
自己的修为能与武功达到一致,可这谈何容易。”
独孤九天道:“你老不是常教导我吗,若没有冒险的精神,绝不可能干成大
事,一统武林这等千古未有的大计,更加需要,有时候甚至还得用性命去赌。我与
陈天相一战,我赌赢了。这一次遍的修为虽然有所增进,但我何尝也不是在增进
中?再说,我不去找遍的话,他可能也会来找我,与其让他来找我,何不现在就
去找他?”
正天教大长老听了他的这番话,心中的想法顿时改变,不由击掌叫道:“说得
好。两军交战,胜在气势,这一点,你做到了。”
独孤九天道:“因为这次南下充满了变数,所以九天才会请你老前来。九天倘
若不幸,未能回来的话,还请你老主持大局,辅助雄天。”
一听这话,独孤雄天赶紧跪了下去,道:“师父,本教之所以能有今日的成
就,全是你老多年来的经营所致,弟子焉敢劳动大长老辅助?小师弟武功远在我之
上,前途二”
不等他说下去,独孤九天面色一沉,道:“不要提那个混账小子。一想到他
我就来气。我辛苦栽培了他二十多年,他竟然受不起半点打击,整日在京城里酗
酒,辜负我的一片期望。若不是因为我身负重任,我现在就去京城将他绑来,抽他
三百鞭子。”他的话虽然说得十分严厉,但谁都看得出来,他眼中还有几分“恨铁
不成钢”意思。
独孤雄天还待说些什么,独孤九天将手一摆,道:“南下势在必行,不用多
说。”
接着,独孤九天便把心中早已拟定的布置说给六人听,六人觉得没有问题之
后,此事方才告一段落。
这时,独孤九天转目望向一个身穿蓝衣的中年人,道:“流威,公主的情绪近
来如何?有没有改变?”
这蓝衣中年人是正天教玄武堂的堂主霭荡威,就是他将东方天骄叫回京师的
只听他轻轻地叹了一声,道:“察教主,公主还是从前那样,每日除了弹琴,就是
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想见。”
独孤九天道:“这孩子性格太过固执,你可要多费费心了。”
季流威道:“教主交待的事,属下一定全力以赴。我想再过一些时日,公主会
明白过来的。”
半个时辰后,独孤九天来到了一间密室之中。他在密室中坐了一会之后,忽听
门外有人道:“属下白知远,前来叩见教主。”
独孤九天起身道:“白长老不必客气,请进来。”
一人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来,却是一个身材颇为臃肿,相貌丑陋的老者。
这人名叫白知远,乃正天教的长老。
“教主,您的头发?”白知远乍见独孤九天满头白发,不禁骇然。
独孤九天不为自己担心,反而兴一下,道:“我因练功不慎,以致头发变
白,好在没有受伤。”
“不知教主召唤属下前来,有何盼咐?”白知远心中惊异不定,问道。
独孤九天伸手一指边上的一张椅子,道:“白长老请坐。”
白知远似有顾忌,道:“教主在上,白某不敢落座。”
独孤九天笑道:“白长老,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呢。”又劝了几次,可那白知远
始终不肯坐下,一直以“教主在上”为借口。
独孤九天见他不坐,只好作罢,坐下来想了一想,道:“白长老,我听说你最
近与马长老、冷长老、贝长老、朱长老他们走得很近,可有其事?”
白知远道:“属下与马长老、冷长老、贝长老、朱长老都是本教的长老,走得
近是应该的,教主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独孤九天哈哈一笑,道:“本来这件事没有什么不妥,可我近来听说教内有人
对我不满,不知白长老可曾听闻?”
白知远心头微微一惊,面上却装作一无所知,道:“是吗?这些人好大的胆
子,竟敢对教主不满,请教主说出来,属下前去将他们拿下,交给教主发落。”
独孤九天神色怪异的望了他一眼,道:“我还听说这些对我不满的人,除了九
位使者之外,其中还有马长老、冷长老、贝长老和朱长老等九位长老。”
白知远面色一变,道:“不可能,教主所说的这些人,对本教都是有过贡献
的,一向忠心耿耿,怎么会对教主不满?我想教主是误听小人了之言。”
独孤九天道:“我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胡乱说本
教主的不是。不过,后来我才发现这些人身后站着本教的三个大人物,不知白长老
知不知道这三个大人物是谁?知道的话,还请白长老告诉我。”
白知远听了这话,面色显得有些苍白,道:“这一这一”
独孤九天笑道:“白长老,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白知远忽然一咬牙,道:“属下突然记起有一件重大的事要办,稍晚一些再来
拜见教主,望教主成全。”说着,人便疾快的往后退去。
正天教的长老无一不是好手,白知远虽只是位于长老中的中层,但一身武功
并不在任何一个门派的长老之下,这番疾退,瞬时便到了门边,待要伸手去把门打
开,忽觉一股压力袭来,呼吸急促,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深知自己能不能逃脱,全在这一刹那间,虽觉压力巨大,但仍是运足了功
力,往房门撞去,消撞破房门冲出。他好歹也有七八十年的功,如今全俩
为,当即让他撞着了房门。可惜的是,他撞到了房门之后,不知是那房门太过坚
实,还是他有心无力,竟没能将房门撞破,只是微微震动了一下。
“白长老,你为什么急着要走?莫非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独孤九天
站了起来,口中笑道。仔细观察的话,他的右手五指微微弯曲,像是在凝聚什么
一股无形的气流绕着他旋转。
他距离白知远尚有四丈,可此时白知远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着一个魔鬼似
的∽知远头上豆大般的汗珠滚滚落下,面色痛苦,想张嘴,却开不了口。身子贴
着房门,一寸寸的往下滑,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背靠房门,面色苍白到了极
点。
“白长老,本教主现在给你说话的机会,你要是敢大呼小叫,结果如何,你心
里明白。”独孤九天说完之后,将弯曲的右手五指放松。
白知远张嘴喘了几口粗气,浑身已然被冷汗湿透,看上去像是刚经过一场大
战·一无尸便是这么一句:“教主饶命。”
独孤九天听了这话,十分满意。世上并不是没有不怕死的人,但那实在太少
况且不怕死的人中,倒有部分是生无可恋之辈,死与不死,没什么两样●白知远
这等有地位的人,可恋的东西怕是不少,又怎肯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独孤九天倒了一杯茶,走上去递给白知远,道:“白长老,喝茶。”
白知远忙伸手接过茶杯,颤声道:“谢谢教主。”将茶喝了。几年前,他或许
还能看出独孤九天心里的一些想法,但现在,独孤九天对于他来说,已经变得很陌
生,很神秘,且很可怕,一不小自,就会一他不敢想下去。
“本教主要的不是对本教衷心,而是对本教主的衷心,白长老是个聪明人,应
该能够明白我的话。”独孤九天似笑非笑的道。
白知远伸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的道:“属下先前不明白,现在明白
了。一直以来,属下对教主都是忠心的。”
独孤九天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谁对本教主衷心,本教主就会把他当自己的
亲人看待【教主只要过得好,就绝不会让忠于本教主的人过得不好。无论过去
现在,还是将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本教,为了大家。可以质疑我,但要说
出来,背后胡乱议论,这就大大不该。你现在能起来吗?”
白知远试着运了运气,发现已经恢复了几分功,心中又惊又怕±孤九天离
他那么远,只是将手指弯曲了一下,便使得他全身无力,犹如在与强敌拼命一般
这等本事,他还是头一次见过。
“属下可以起来。”白知远缓缓站了起来。
独孤九天伸手去扶,笑道:“来,我帮你。”
白知远刚要说“不敢”,可一看到独孤九天那张脸,以及他的满头白发,竟是
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任由独孤九天扶着自己,走上去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随后
独孤九天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场上静了片刻,才听独孤九天问道:“白长老,你觉得身子的状况如何?”
白知远道:“有劳教主关心,属下觉得好了许多。”待要起身,却被独孤九天
用手势止住,只得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张坛主他们是怎么议论我的?”独孤九天笑问道。
事到如今,白知远自然不敢再对他有所隐瞒,老老实实,却又有些害怕的道:
“察教主,据属下所知,张使者他们怀疑侯使者和朱使者的死,与您有关。”
独孤九天听了这话,哈哈一笑,道:“白长老,如果我说侯使者和朱使者主是
我杀的,你信不信?”
白知远吓得站了起来,躬身道:“教主说的话,属下句句相信。”他也当真狡
猾,只说相信独孤九天的话,却没说相信侯朝宗和朱有星独孤九天杀的【来这
都是同一个道理,但该怎么说,很是讲究,白知远在正天教混了多年,还是有些头
脑的。
独孤九天面色猛地一沉,冷声道:“白长老,你想不到本教主会杀他们吧?我
告诉你,他们两个好不放肆,竟跑到我的面前,大声质问我姬使者是怎么死的。不
错,姬使者是死在本教的人手中,但那根本就是误杀,若非姬使者多管闲事,偷偷
溜上船去查看究竟,他也不会枉死。”
白知远听到这,心里万分惊骇,哪敢问杀姬晓七的人是谁。
独孤九天顿了一顿,道:“说来也是天意,姬使者死的时候,已经看清了杀他
的人是谁,临死的刹那,用一种我也不清楚的方法说出了凶手是谁。只是那种方法
除了与他相交最好的侯朝宗之外,便是其他使者,也看不出来。当侯朝宗发现姬使
者死得蹊跷,并看出一些什么的时候,他犯了迷糊,竟与朱有笑闯进了我的练功
房,挑明一切。我见瞒不过他们,只得说了。他们听后,自是气得不行,要将这事
说出去,我心里一急,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以为我要杀人灭口,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