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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科学发展观-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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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开始运动的这件事,不知不觉地就流传开来。
  先是往来的宫人瞥见陛下没有穿着宽大的袍服,而是短装如戎,在太液池的长路上同陆大人健步如飞。
  后来消息不胫而走,皇宫内外的人都知道了这事,竟然有人争相效仿起来。
  虞璁其实明白,这宫里做个什么事,只要传到外面去,都能引领时尚。
  别说是宫妃们画的什么新妆容花钿了,哪怕是之前自己吩咐医女们教她们每日做的五禽戏,到了现在,都不知不觉地传遍了京城,无论达官贵人还是下里巴人,都在有模有样的照学。
  至于什么舒筋活络、通血舒气的种种好处,也被吹得神乎其神。
  眼下,皇上还在气喘吁吁地跟在陆大人的身后,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等——慢一点!!”
  陆炳放缓了脚步,回头看着两颊通红的皇上,忽然有想亲他一下的想法。
  这样也怪可爱的。
  虞璁虽然知道自己才跑了个六百米,可是心肺功能明显还没怎么开发,这身体已经快累垮了。
  他不得不停下来,示意小陆同志扶着自己走一会儿,越想越不爽。
  就这样还去行军打仗?得亏自己长胖了!
  这明代的皇帝们,出宫打仗还真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是某些皇帝的打仗,那完全是瞎胡闹。
  朱棣能够领兵打仗,那是因为他原本就被封为燕王,无论是军事素养还是文韬武略,都不属于任何一个摸爬滚打上来的将领。
  可是朱祁镇和朱厚照的征战,那完全就是胡来——
  朱祁镇当初把太监王振引为亲信,也可能就是被这老家伙忽悠傻了,带着大军去镇压瓦剌,发生了所谓的土木堡之变。
  他们发兵从北京打到了如今的河北张家口,然后王振这个死太监不顾群臣的反对,非不让大军进入居庸关,一意孤行之下,让整个明朝从盛年直接被打残到老年。
  土木堡之变一共死了六十六个要臣,二十余万的明军死伤过半,损失马匹二十万头,五十二个高级将领尸骨无存。
  最恐怖的,是皇帝还特么的被俘虏了。
  这土木堡之变之后,又来了个自封为威武大将军的朱厚照,也一门心思的想出去打仗。
  一想到朱厚照,虞璁就有点头皮发麻。
  当初这位老兄还在当皇帝的时候,就吩咐太监们假装成士兵,自己和江彬带着他们喊打喊杀,过家家似的每天来几发‘两军操练’。
  完事儿了又想领兵北上,第一道被一个老臣在关卡那死命拦了下来,第二次西巡宣府,封自己大将军再封镇国公,然后再所谓的镇国府里设置妓院兽苑,出门了就扮作豪富公子,没事儿闲的就强抢民女,闹得外头也鸡犬不宁。
  由于皇上不带个好头,底下的士兵将帅也没几个出息的,看上百姓的窗子,劈下来当柴烧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后来到了正德九年的六月,蒙古骑兵突然冲到了附近的西海子区域,率兵四万余人,边军无法抵抗,要不是粮草短缺,宣府就真的被一锅端了。
  唯一一次真正意义上你来我往的领兵打仗,那得算到正德十二年。
  朱厚照带着大军镇压五万骑兵,在顺圣川相当激烈的干了一架。
  这一战,杀敌十六人。
  而明军,一共死了五十二人,重伤五百六十三人。
  而这个皇帝,还差点在混战中被敌军俘获了。
  有这么几任前例在,虞璁都能想到,等自己正式宣布要出去打仗了,恐怕王阳明都会一脸的无可奈何。
  当初王阳明跟着朱厚照混的时候,他亲手带领军队大败了叛乱的藩王朱宸濠,结果朱厚照吩咐把宁王放了,自己再抓一次……
  虞璁跟着陆炳绕着太液池走了许久,忍不住叹了口气来。
  俗话说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最近几朝的臣子们,简直是年年被蛇咬啊。
  ——更何况,自己跟朱厚照其实重合的地方太多了。
  都喜欢搞事情,都想出去打仗,都一副要大展拳脚的姿态。
  可朱厚照是个草包,自己不是啊。
  虞璁陡然站定,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
  陆炳也停了脚步,站在他的身侧,缓缓开口道:“陛下在想北征的事情么?”
  “不能轻易北征。”虞璁果断道:“打肯定是要打的,但是不能上去就跟人家硬刚。”
  人家蒙古人,那是放牧牛羊为主业,打砸抢烧为副业的。
  这古代又没有什么军事演习,士兵们虽然说是军籍出身,搞不好有的人连鸡都没杀过。
  什么事情,那都得循序渐进,要遵守基本法。
  就拿行兵打仗这个事儿来说,一上来就操练个横跨几省的大战役,上来还要怼如今明王朝的大麻烦兼大BOSS蒙古势力,那明显就不可取啊。
  陆炳接过宫人递来的外袍,小心的给皇帝披好,又帮他擦了下额际的汗,忽然开口道:“京畿之外,再远些的地方,有几处山头都有土匪。”
  “哈?”皇上抬起头来,招子立马就亮了。
  …2…
  土匪!
  旧时代的特色产物!
  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虞璁那是在共和国之辉照耀下长大的新时代青年,别说土匪了,这山头都被圈下来建度假村和伐木区,哪里还有人敢当土匪。
  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
  可是在大明朝,土匪还是相当吃香的行业啊。
  政府本身出兵剿匪很麻烦,还不一定能缴获点什么。
  但是对于土匪们而言,他们上可以抢劫往来车队路人,下可以抗税抗徭役,想种地种地想打猎打猎,那叫一个原生态的自给自足。
  明王朝的政府官员们都忙着黑吃黑剥削百姓,还真没几个人能管得着这些土匪。
  要说剿匪经验丰富的,那又要祭出伟大的王·SSR·顶级军事家·阳明同志。
  虞璁一想到这,跑步也懒得跑了,直接吩咐备轿,再去一趟经部。
  这经部交给了王老先生,那被调教的叫一个顺心顺意,啥毛病都没有。
  大概是沉迷于赚钱和改革,虞璁都忘了这老先生还是个军事家了。
  如今戚家军还没有被训练出来,执罡军已经进入了自己亲手指定的训练环节里,在不断地适应强度。
  而且眼下,这第一批新式火器已经造了出来,当然要进行一批质检报告咯。
  王守仁正在衙门里写着公文,一听说皇上又来了,忙放下笔出门迎接。
  按照上下级的规矩,理应是下臣们去朝觐皇上,各自去乾清宫里答到才对。
  可是这一来一往太过麻烦,还耽误事情,虞璁暂时为了大局考虑,还是经常出入七部。
  “陛下。”王守仁示意上新茶,淡笑道:“如今又回来了三五个巡农使,北方有两个省的巡讲已经完成第一轮的普及了。”
  虞璁示意陆炳也坐下来,三人简单寒暄了几句,虞璁才说明来意。
  “哦?”王守仁心念一动,颇有种突然被提及当年神武的感觉,失笑道:“陛下怎么突然想听臣说剿匪的事情?”
  “王尚书有所不知,”虞璁笑道:“如今执罡军八千兵士,无论是骑御、盔甲、兵器火器,都已准备完毕,但这种军队再如何训练,也应当先去打个小仗,实际操练一番才好。”
  王守仁神色一变,意识到了这句话合理与不合理之处。
  “陛下,以剿匪之事来训练军队,非常的有效而且惠及民生。”王阳明放下了茶杯,认真道:“可是据臣所知,这支新军成立数月,而且是由各军和京畿的人联合组成,未必能有这个纪律性吧。”
  陆炳听到这句话,终于缓了神色:“论军纪,还真请大人放心。”
  原来,陆炳自从当上了这执罡军的统领都督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严明军规军纪,在这方面毫不手软。
  他本身习惯了锦衣卫的肃穆气氛,一见了这军队里充斥着散漫闲散的气氛,心知都是帮新兵蛋子,直接上来就立威定规矩。
  整整一个月里,执罡军的八千新军都被操练的哭爹喊娘,大有些吃不住折腾的纷纷想要退出,陆炳连挽留都欠奉,直接就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再加上那些始终无法跟进训练进度、背不下军规军纪、违反三大纪律八项规定的,基本上被发现了也及时被踹走,完全零容忍。
  其他人一瞅见这架势,都知道这高额的俸禄可不是能随便拿到的,渐渐地就一个个都老实了。
  虞璁忙着工部和大学的事情,还真没怎么过问这新军的操练,听到这里哑然失笑道:“原本放松名额收八千人,就是为了层层选拔再淘汰的——那如今还剩多少人?”
  “七千有余。”陆炳淡定道:“无论是号令还是旗语,都已经牢记背诵,论反应和听话程度,不亚于老兵。”
  “果真如此?”王阳明颇为惊讶的看了眼这个年轻的统领,心里松了一口气,开始和他们讲这剿匪的事情。
  天赋异禀这四个字,当真不是随便乱来的。
  王守仁本身忙碌了数月,终于能闲下来奉旨喝茶,这一讲便是接近两个时辰。
  虞璁越听,心里越觉得讶异。
  由于上下都不作为,湖北、广东、广西等多个省的交界处,都有极其严重的匪患。
  江西一带的土匪和政府军队前后周旋数十年,也跟烂疮般盘踞一带,可是王阳明一去那里,三个月就平定了匪患。
  究其原因,就在于用人和兵法上。
  “兵者,诡道也。”王守仁拿了纸笔,给他们画了当时的地形图。
  虞璁这次来,完全是带着未来的陆大将军吸取长者的人生经验,自己在旁边跟听,简直比听评书还要尽兴。
  当时王阳明到了江西,直接招募了一千余个民兵,组成了剿匪的队伍。
  他知道这里官匪勾结,有深厚的利益关系,所以根本不敢信任那些笑脸相迎的同僚。
  在此期间,什么苦肉计、瞒天过海、隔岸观火、借尸还魂,全都变着法子上。
  由于对心学研究颇深,老爷子对人心的掌握到了可以说恐怖的地步。
  这剿匪到了最后,舆论攻势发挥的相当彻底,以至于好几个匪寨不败而降,心甘情愿的任由驱使。
  他的第一战,就用一千余民的民兵队伍,杀了七千多个土匪。
  等到老爷子讲的口干舌燥,又开始喝茶的功夫,虞璁与陆炳对视了一眼。
  他们的心里,都油然生出了敬畏与向往。
  王老爷子还是流弊啊。
  “别说我,就连杨慎杨大人,当年带领官兵镇压叛乱,也是以少胜多,还没有大的折损。”王守仁呵呵一笑道:“这里头的学问可多了。”
  聪明人都喜欢下棋,这棋里步步杀招,才能把人的狠劲都发挥出来。
  下棋与用兵,在某些程度上,是完全一样的。
  虞璁应了一声,想了想道:“那您觉着,这剿匪之事,最让您受益良多的,是什么?”
  王守仁想了许久,才缓缓开了口。
  “授之方略而不拘于制,责其成功而不限以时。”
  这句话,出自他的一篇奏疏里。
  哪怕现在再说一遍,也完全符合情理。
  王守仁能在江西无往不利,最重要的,是来自上级的宽松与放任。
  无论是军职还是施展的空间,都非常的宽松而自由。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最大程度的发挥才能,而不至于被制度框死手脚,什么都做不了。
  虞璁愣了下,没想到会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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